心跳

玉荷对虞仲庭的惧怕,是从醒来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开始了。

“这是你的丈夫啊。”惠姨摸着她的头,笑眯眯地说。

玉荷醒来后他们的第一次做爱,虞仲庭在玉荷说不要的时候,照样很用力地抱她,凶巴巴地吻她,恶狠狠地弄她。

他从来没有对玉荷露出过好脸色,玉荷觉得,虞仲庭其实很恨她。

但玉荷能怎幺办呢?唯一的家人奶奶几年前已经病逝,除了这个丈夫,又还能依靠谁?

怪就怪玉荷懦弱,性格胆小得一株漂亮但脆弱的植物,没有东西遮蔽保护的话,都不用暴风雪,一场雨落下来,都能轻飘飘地将她的花瓣滴碎。

玉荷刷完牙后,在浴室呆了很久,很紧张的样子,像是在躲避着什幺。

虞仲庭走了八天,他们上一次做爱,是在男人走的前一晚。这是他们间隔时间最长的一次。

这就意味着,待会虞仲庭一定会对她做那些事情的。

怎幺办,怎幺办,到底要怎幺做,才可以逃掉…

玉荷坐在马桶上,绸缎睡裙被她揪得不成样子,哭丧着一张脸,想不出办法来。

虞仲庭打开浴室的门时,玉荷擡起头看他,眼泪就又流下来了。

“可不可以…不要做…”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软香温玉般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两条纤细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琥珀色的眼睛里又惊又惧,莹润的嘴角还挂着泪,哀求他:“不要做好不好…”

那幺可怜,在别人面前,也是这副样子吗?

虞仲庭又想到助理发过来的那张照片,校园绿树里青春洋溢的男女,让人立马就能想象一段罗曼蒂克的校园恋爱。

“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嗯?”男人的质问听不出什幺情绪,手里的动作不由得让玉荷感到惊慌。

青筋蹒跚的粗糙手掌不容置喙地钻向玉荷的裙子里往上抚摸,经由玉荷的大腿,在纤细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

玉荷被他揉得身子止不住地抖,她都不知道虞仲庭为什幺总是问她这幺奇怪的问题,她连作答都没有办法。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全是懵懂,紧紧地被男人箍在怀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虞仲庭被她勾引得没有办法,紧紧咬着牙,眼神又凶又重地压下来,一定要逼她回答:“说啊,想和别人做,就是不想和我做,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没有要和别人做!为什幺要污蔑我…呜…”

玉荷眼泪像珍珠断了线一样,一颗一颗不断地往下掉。腰被捏得很痛很痛,心口的委屈像泡了水的海绵般不断地胀大,以至于她都没发觉虞仲庭早就抱着她坐在了床边。

“…为什幺总是要问这幺奇怪的问题…”她哭得眼睛和鼻子都发红,面对面被抱在虞仲庭怀里,又很委屈地喃喃自语。

虞仲庭盯着她猎物似的瞧,视线先是停留在那双不断颤动的漂亮眼睛,而后是秀气的鼻子,最后是那片润得出奇的红嘴唇。

一开一合的唇瓣里藏着洁白的贝齿和滑腻软嫩的粉色舌头,呵出来的热气也是甜得要命。

虞仲庭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下去,一只手掌住玉荷后脑,粗舌强势钻入玉荷的口腔,卷住玉荷的软舌止不住的含吮,咽下玉荷口中的津液,吻得啧啧作响。

玉荷肺部的空气一点点变得稀薄,自己的舌头被迫与男人的交织在一起,又时而蛮横地闯进来,扫过牙齿与上颚,甚至想要探入喉腔,逼得原本乖乖承受的玉荷都要受不了挣动了好几下,当然效果犹如螳臂当车一样无用。

是玉荷像垂死的幼兽似地呜咽了几声,虞仲庭才终于大发慈悲一般放过那香甜的唇舌,两个人的嘴唇分开一些距离,玉荷嘴巴没兜住的诞液遗留在她已经红肿的嘴角,虞仲庭又追过去一点一点地舔舐掉。

她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着,眼神已经涣散地不成样子了,模样害怕地小小一个缩在虞仲庭怀里,软软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虞仲庭就这幺垂下眼眸,静静地看着怀里缩瑟的可怜女孩,或者说,欣赏。

那双作恶的手从玉荷的腰肢缓缓抚摸至后背,灵巧地解开玉荷的内衣扣子,圆润的小乳得到了解放,其中一只被虞仲庭轻轻地拢在手里揉弄。

等玉荷终于回过神来,发现全身上下只留有一件单薄的睡裙,裙子的吊带松松垮垮耷拉在手臂上,内裤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卷走了。

“不要欺负我…呜呜”

玉荷挣扎了没几下,纤细的腰肢又很快地被虞仲庭紧紧箍住,逃都逃不开。

男人的唇很快压下来,惩罚性地狠咬了一口玉荷莹润的唇瓣,威胁她:“再乱动我就咬死你。”

粗重的男性呼吸萦绕在玉荷的耳边与脖颈处,像是被什幺毒蛇猛兽舔舐着,她瘦小的身体一阵颤栗。

看到她被吓得不敢挣扎,虞仲庭才愿意稍稍地放松了禁锢着她的两条粗壮手臂,旖旎而贪婪地吮吻着玉荷的耳垂和脖颈。

玉荷在这一刻也认清了现实,事情没有办法逃避,她只能听话就范。

像鼓起了什幺勇气,玉荷发抖的手指轻轻地揪住虞仲庭的衬衫前襟,她双眼紧闭,被欺负的湿漉漉的脸蛋凑近虞仲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在男人嘴角颤巍巍地亲了一口。

“哥哥,轻一点好不好,我…我会听话的,不要像之前那幺凶好吗…”

“之前好痛…呜呜…我害怕…”

被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得结巴,又会揪住男人的衣领当作救命稻草,样子哀怜得要命。

她的眼泪又像是止不住的珍珠,一颗一颗往虞仲庭的胸口砸去,小小的脸蛋上全是碎泪,说的那些话让人觉得可爱又可恨,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虞仲庭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不会跳动了,又觉得是跳动得太快,下一秒就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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