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车窗外霓虹闪烁，车内却静得只剩呼吸。
迟晚语坐在副驾，双手紧紧攥着裙角，心口乱得快要炸开。
她不敢看身旁的人，可余光却忍不住落在乔念悠的侧颜上——那专注的眉眼，唇角若有似无的笑，全都让她更慌。
车子刚停到公寓楼下，迟晚语刚解开安全带，乔念悠忽然坏透了似的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压到车门边。
「晚语，」乔念悠凑近，声音低得发颤，「妳刚刚不是说喝咖啡会睡不着吗？」
迟晚语怔住，呼吸一窒。
「那就别睡了。」
话音刚落，乔直接吻下来，她被吻得完全失了力，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挂在乔念悠怀里。
乔念悠却像是坏心眼的捕获者，越吻越狠，唇齿间全是占有。
进屋后，迟晚语还没回神，就被压在玄关的墙上。
鞋子散落一地，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与乔念悠灼热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
「妳怎幺脸红成这样，还不习惯？」
乔念悠的唇从她耳边一路碾到锁骨，指尖抚上她的腰线，恶劣得像在审问。
迟晚语颤抖着，声音细若蚊鸣：「……不要这样……」
「不要？」乔念悠低笑，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她牢牢困住，唇齿落在她锁骨上重重一咬，「可是宝贝，妳的身体比妳更诚实。」
她话音一落，迟晚语的喘息就乱了，红透的脸上满是挣扎却又被压制的欲望。
床头灯亮着，影子交缠。
乔念悠慢条斯理地把她压进床里，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大声一点，宝贝，让我听见妳想要我。」
她一边吻，一边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迟晚语哭着摇头，却在下一刻被抚弄得颤抖失声。指尖划过乳尖时，她浑身一震，泪眼朦胧地低喊，整个人像是被逼到极限。
水声在静谧空间里黏腻响起，伴随着她一声声破碎的哭腔。
乔念悠低声哄着：「乖，再忍一下……妳喜欢的，不就是我吗？」
迟晚语哭到全身颤抖，身体却比理智更快投降，一次次被推向失控。
等她彻底失力倒下时，眼尾还红着，唇瓣肿得像被咬坏。
乔念悠搂住她，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
「迟晚语，这就是妳的告白。妳已经属于我了。」
迟晚语迷迷糊糊，却下意识地把脸埋进她怀里。
乔念悠低笑，指尖在她背上轻轻画圈，眼底的狠意一寸寸收敛，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占有。
乔念悠把纸袋放在床上，轻轻推到迟晚语面前。
「打开看看。」她的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迟晚语疑惑地拆开，下一瞬，脸瞬间烧红。
里面是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肩带细得几乎透明，薄纱下若隐若现，连小巧的蝴蝶结都显得格外挑逗。
「……我不要。」迟晚语急急推回去，声音颤着。
乔念悠挑眉，眼底带着坏透的笑意，慢慢走到她身边，把内衣又放回她怀里。
「宝贝，这是我挑的。拒绝的话，不是太没礼貌了吗？」
「我……」迟晚语急得想辩解，却被乔念悠搂住腰，整个人压进怀里。
「乖，别浪费时间，换上给我看。」她的语气又轻又柔，却带着强烈的压迫。
迟晚语紧张到指尖发抖，低着头不敢动。
乔念悠笑了一声，直接伸手替她解开扣子，语气恶劣：「那我来好了。」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衣料滑落，凉意复上她的肩膀。
迟晚语红着脸颤抖，想伸手挡，却被乔念悠摁住手腕。
「别遮，宝贝。」乔念悠低头，唇落在她耳垂上，气息灼热，「我要亲手把妳穿好。」
黑色蕾丝贴上雪白肌肤时，晚语羞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可乔念悠的眼神却暗得发烫，手指沿着肩带轻轻滑过，低喃道：「……太美了。」
乔念悠把她拉到全身镜前，从背后搂住，唇抵在她耳边。
「看，晚语。」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薄到几乎透明的蕾丝，乳尖透过布料挺立，眼睛泛着水光，整个人红得像要滴血。
迟晚语慌乱地闭眼，声音带着哭腔：「好过分……」
乔念悠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贴着她耳边低语：「宝贝，睁眼。看清楚自己有多美。」
指尖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揉捏住挺立的乳尖。
「妳看，哭着都这幺美。」乔念悠的笑声低哑，带着坏意。
指尖往下，轻轻拨开蕾丝。
水声在静谧房间里格外清晰。
「听到了吗？」乔念悠贴着她的背，语气又轻又坏，「妳的身体很渴望……」
迟晚语咬唇，哭着摇头：「……不要说了……」
「不行，」乔念悠在她耳边轻咬一口，手指一边深入一边逼她睁眼，「看着镜子，听自己的声音。」
乳尖被揉得颤抖，腰被搂得死紧，镜子里的她满脸潮红，泪水与汗水交织。
水声、喘息声、哭腔混在一起，把羞耻推到极致。
「宝贝，叫出来，让自己听见。」乔念悠的声音低得像魔咒。
迟晚语再也忍不住，失控地哭喊出声，身体抽搐着高潮，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乔搂紧她，把她贴在怀里，唇落在她红透的耳边。
「这一幕，只有我能看到。」
镜子里，她们紧紧相拥，红与白交叠，暧昧到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