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但不仅限于:恋尸癖、乱伦、sm、炼铜
致敬一下传奇祖师爷萨德侯爵和巴塔耶
卡1
Futa
叛逆哲学院学生卡卡尼亚x隔壁艺术系伊索尔德(有非亲生姐妹关系)
(本人不懂哲学和艺术,如有错误请无视,不要纠正我学历就这样了)
——(1)序言:灵薄狱(Limbo)
卡卡尼亚选择翘课,这节讲三段论,实际上她已经掌握得很熟练,更是因为非亲生妹妹伊索尔德的请求:父亲刚走。她没有请假,处理财产和葬礼不需要很久。
兄长去世后卡卡尼亚一直都在操持家庭要事,和葬场沟通后,这个冥顽不化的老头准备送去火葬。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两姐妹,而翠丝特早已搬走。
凡是理性人都不可能安慰自己,非亲生等于非乱伦,但她清楚伊索尔德碰到自己的手,下体的性器永远比自己诚实。今年春季的德国有些潮湿,对方穿着贴着身体几近透明的白衬衫,乳尖、肋骨、青筋,像条濒死的蛇。
瘦削的、苍白的,整理遗物时哭到只能躺床上,卷黑发还遗留着昨天洗头水的味道。卡卡尼亚低头安慰着,伊索尔德发间夹杂着玫瑰味和心脏病的腐朽,那双紫眼泡满模糊的泪,指腹擦过,她的下体也同样微微擡起,不得不找个借口跑到厕所。
然而钥匙是共享的,门微开一缝,门内卡卡尼亚的指尖挠过额头,时不时啃手指,逆行其道的“潮流”衣服已经被她脱去——压抑的恸哭过后便是解决性问题,勃起的性器不大不小,因为欲望而充血,掌心粗糙的质感像是磨砂,缠绕的青紫让她泛起一阵恶心。
性器堵塞的高潮,使得她脸色发红,极力压抑喘息,直到无神的眼擡头望向门,偶尔对视的一瞬间,身体先于语言,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那时,才慌张拿衣服盖着。
“抱歉,克拉拉姐姐……但我明白这是很正常的事,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责怪你的。”站在门外的伊索尔德垂下眼,手攥着裙不知道在想什幺,颤抖的模样或许是站得太久——她的身体很弱,久站会晕。
“我……”欲言又止,转过眼神望向洗手台,她淡定地说:“有什幺事吗?”迅速穿上衣服后清洗一遍。当瞟到伊索尔德还是不自主地紧张,生怕下一秒父亲拿着木棍让她跪下,翠丝特在一旁讥笑,表示可以三人行。
或许父亲就是被她们气死的,这个家族一脉相承的心脏病……伊索尔德也散发着和父亲一样的腐朽气息,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同的。老死的枯枝和新长的枝叶,新枝因为虫子而枯萎腐败,可残留的、略过的清新,并不能真正叫“枯叶”。唯有真正的消亡可以让其反败为胜——以至于自我丧失。
“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吧?”卡卡尼亚看着伸过来的手,眩晕中差点让触摸过性器的右手搭上。左手接过伊索尔德手掌,纤细又柔弱到轻碰便红。因为这手掌,曾抚摸过她的性器,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一把戒尺折磨得生殖器红肿不堪,可这能见到小妹妹欣喜的笑容。
直到跨过洗手间门槛,小腹磕到桌子,掉下黑白照片,卡卡尼亚才恍然,原来父亲死了,母亲也早早走了。惶茫中她听到妹妹不成句的询问。
“痛吗姐姐?需要……”
“很痛……坐我的车吧,你看起来很累。”
——(2)∞ 淫狱(Lust)
卡卡尼亚很讨厌心理学,尤其是精神分析。几年前自学多个流派哲学,在一众学院派墙裂推荐的流派里,她最爱不释手的是《色情》和《朱斯蒂娜》。
“美德必然招致苦难。”
美德是自由意志的产品,是头顶上那一片星空。
这次的课题转向晦涩难懂的康德哲学,她对此兴致缺缺,如诺不是伊索尔德还在,或许就该翘课出去逛街……她撕下一页实践理性批判的纸,折成飞机逗伊索尔德,毕竟一个艺术生为此查资料已经很久了。
“姐姐,我整理得差不多了,能问您问题吗?”
自然搭在肩上的手让卡卡尼亚僵直一瞬,试图扒开又放下,她无奈点点头。
翻开纯粹理性批判,厚重的书本伊索尔德有些拿不稳,只能坐下面对面说话。卡卡尼亚暗暗往后靠,可逼仄的空间依然充满呼吸的味道,以为是开的白炽灯。
“康德说,道德源于理性自律,姐姐,理性可靠吗?”
“……你觉得理性和感性的区别是什幺?” 这番弯弯绕绕的话,卡卡尼亚皱眉以应,半秒后才敢回拒绝对答案。
同小时候一样,见不惯“不完满”的伊索尔德慢条斯理为她整理头发,而鸡皮疙瘩在脖子上跳舞,只能祈祷千万别碰到肉体。
“我的理性告诉我,没有什幺是不正确的。”字音在“不正确”上重重扣响,震荡得卡卡尼亚连忙摇头,可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攀附在她后脖上,隐约的霉菌腐烂味又蔓延。如同习惯性的胸腔发紧,她想走开、想要出去,好闷热。
窗外的雨滴带着热风浸泡这个世界,这回卡卡尼亚的衣衫湿了一半。
“不,你太绝对了……”脖颈后的手滑到她的太阳穴、滑到她的眼镜架,摘取后,那眩晕感几乎沾满了卡卡尼亚,不停地推开像是群狼的手。羞耻下弯腰双手遮住下体,只能背对着。
“我的理性告诉我,我们可以回到小时候的,姐姐……”下体的性器胀痛无比,还是那幺青涩,胡乱在上面留下红痕,敏感到只一下断断续续的液体,染上布料。
“我们永远不分离……我们是爱人,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秘密。”幼女稚嫩的音色仿佛命运的恶意,再一次回荡,她们在大树下许下诺言。
“那时候我们空白的心灵,不足以被星空窥视。”被炙烤似的,揉捏着或剐蹭着那罪恶,只有无尽的火焰在腔内燃烧,她想到很多很多,想到父亲撞破她们奸情的眼神、伊索尔德在她身上求她继续舔,无数的……在她身上砸过。
我见过爸爸妈妈也是这幺做的,她说,说的很认真,于是卡卡尼亚也认真脱下裤子,让小妹妹任意亵玩,只想再见到她的笑容。养父养母和妹妹们,都很少笑。
“够了!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我对不起你。”卡卡尼亚倏然站起,抓起眼镜就跑到雨天,黑黢黢的她几乎什幺都看不见。
背后是伊索尔德呼喊,像是杜鹃咳血,蝴蝶枯死。
————(3)
“自然容忍一切恶行。”
父亲的死让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似乎偏移了一分。
毫无疑问只破坏她们多年保持的微妙平衡。
卡卡尼亚对父亲仅剩道德义务,父亲只剩下父亲,连一具尸体都不是。
十一岁的时候·,她蹲下来,熟练掰开大腿,在小房间内口交。即使这幺多年,她们依然会羞得脸红,小小的伊索尔德抱住她的头,流溢出的呻吟当做罪恶的箴言。狭窄的甬道,舌苔舔舐过,生出一丝淫液作为奖赏。卡卡尼亚理所当然地为妹妹减轻痛苦,这是姐姐的“义务”,那一巴掌就扇上来,热辣红肿。
这是童年卡卡尼亚的不耻。
于是,她在杂乱的纸上写出断断续续的字迹:
大前提:
乱伦的道德谴责源于血缘关系的生物学绑定。
小前提:
我与伊索尔德无基因关联,法律定义为非亲生姐妹。
结论:
我们的关系是自由意志的纯粹实践,没有玷污伦理。
不、不,卡卡尼亚,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正视她吧,父亲一死,你无处可逃。
大前提:
乱伦的本质是对既定伦理秩序的摧毁。
小前提:
我的欲望已摧毁了养父的道德期待、妹妹的清白神话、以及我用哲学搭建的非亲生=豁免的空中楼阁。
结论:
是的,我们是乱伦者,而理性此刻是插在胸口的双刃剑——它让我看清罪孽,却无法让我停止渴望。
写完刚好没墨水,她随意一扔,折成飞不高的纸飞机,径直让其飘到楼下的杂草丛。
————(4)
“罪恶比美德更崇高。”
在一个月的刻意冷淡后,她们第一次接触是在医院。
或许,卡卡尼亚要在两个月内举办两场葬礼了,她拿着诊断单,不停往病床上半阖眼的人望去。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掩盖住生人的气息。她苦笑一声,在医生宣判死刑前堵住嘴。
“她需要休息。”
门关了。
令人绝望的萧肃。
“姐姐……!您来了,是您已经原谅我的过错了吗?”憔悴的女人咳嗽不断,如同蜕皮,周边各种精密仪器围绕,她就这幺蜷缩在被窝中。露出一双眼睛。
就连将死,也是古希腊雕塑。
“医生和你说了……?”
“这是注定的,姐姐,不必伤心。”
卡卡尼亚如梗在喉,缓缓坐在床边,抚摸她的额头,一路滑下到苍白的嘴唇。皮肤很冷,因为病态而变得略有些凹凸,失去往日的柔软,那股腐朽的味道彻底掩盖住玫瑰味。
新枝的枯萎注定枯萎。
所有的正道救赎此时都是乐观主义的托词,救赎之道在哪里?唯有色情才能触及神圣世界的狂喜。
“色情是生命对死亡的凝视。”
伊索尔德恳求她,用尽气力,我们做爱,好吗?
明明父亲已经死了,明明您也对我有着深深的欲望,为什幺就是不肯接受我呢?难道是因为我太阴暗?因为我是一个残疾人?从身体到精神的残疾人?还是因为我让您丢尽了脸面?您再也忍受不了我了?
卡卡尼亚试图遗忘去那所谓道德、痛苦、扭曲,她抽走手掌,严肃地说:“你该治病,我的妹妹。”不甘心的病人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您才是我的良药,没有什幺能拯救我了!”
“您连最后的温柔都不愿意给我……”
那通向空无的僭越。
卡卡尼亚撑在她身上,俯身亲吻锁骨,绵密、悠长。伊索尔德曾在她生殖器上留下很多伤口,用指甲掐、用戒尺刮,或者用虎牙磨,每一个都让人痛苦不堪。她小心翼翼解开病衣,第一眼是凸出的肋骨,而后是心脏,抚上那心脏节奏不稳的部分,侧耳倾听。蹭到了胸乳,明显感觉变硬,伊索尔德呼吸急促,勉力挺胸迎合。
心脏声一开始很慢且无规律,到后来渐渐加快。卡卡尼亚喟叹,擡头,手掌在伊索尔德脸上滑行,“我的朱斯蒂娜……”解开裤子,童年幼小的阴唇如今已是成熟的模样,还同处女一样粉嫩而阴毛稀疏,中间的裂口分泌着丝丝白液——“那通向空无的僭越”。
她很耐心为伊索尔德做扩张,两根手指慢慢进出,而伊索尔德此时状态几乎沉寂,除了喘息之外只有静默。发硬的性器抵在阴唇,龟头蹭着穴外,本已湿润完成,可她迟迟不进入。幼年被性虐待的幻痛还在影响着她,直到病人睁眼问她:为什幺不进去?
于是充血的性器挤入阴道,努力穿过褶皱,极慢极慢,在观察伊索尔德松下眉头后,才逐渐用力,顶撞到软肉,或深入宫口。液体包裹着性器,因此速度加快也不那幺痛,顶撞几下便红肿的穴口,足以见得主人的体虚。
“求您……再快些!”
卡卡尼亚抱住伊索尔德,一边亲一边抽插,亲她被液体浸湿的黑发,和流泪的眼,哀求声和交合声并起并放。通常生殖器做爱起来都会热,可是交合处越发冷,她的嘴唇失去了柔软。病踏上的女人努力睁眼,拥抱卡卡尼亚。
“滴——”
自从那一巴掌以来,卡卡尼亚时不时会出现幻听。她没有停下来,则是继续交合,像是报复这幺多年的忍耐,怀里的女人呜咽声很重、沙哑,将其转过一圈后,她选择后入的姿势。
青苔味又一次爬上来,她五感都好像模糊了,消毒水味成了枯草那种泥水味,好像眼前的白净都成了灰败的景象,卡卡尼亚扣下床沿的铁锈嗅了嗅,是——人血。
“滴——滴滴滴——”
伊索尔德身体僵硬的速度比想象的要快,死前她还在捂着心脏,另一只手抱着卡卡尼亚。
————(5)
1988年1月4日
卡卡尼亚:我今年5岁,终于被人收养了
1月5日
卡卡尼亚:家里的小妹妹很可爱,我一直都在和她们玩,不过翠丝特不感兴趣,而伊索尔德则跟在我后面跑
3月18日
伊索尔德:我看到了父亲母亲在互相抚摸……卡卡尼亚姐姐也有父亲的东西,而我没有,所以我也可以让卡卡尼亚姐姐喜欢上我吗?
3月30日
伊索尔德:我让卡卡尼亚姐姐脱下裤子,因为我们永远不分离……我们是爱人。我让她给我看看那个东西
卡卡尼亚:好羞耻,为什幺我会不同于别的女孩长出这个呢?不过我作为姐姐,如果能用这个哄妹妹,或许也是功德一件?
1990年7月17日
伊索尔德:我们应该更近一步,我看本子上说,如果不能更近一步,那幺什幺诺言都没有用。只有肉体才能……
卡卡尼亚:姐姐给妹妹看生殖器官,这对吗?还要捏我的……好吧,她哭了,如果能让她笑起来我必须忍受
9月16日
卡卡尼亚:哇呜,越来越过分了!为什幺要我亲她的……行吧,我尽力。
1994年8月27日
卡卡尼亚:我好像知道我们到底在做什幺了!我们两姐妹“做爱”被父亲发现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伊索尔德:被父亲发了吗?呵呵呵呵,什幺都不能阻止我和姐姐在一起
1995年4月20日
卡卡尼亚:我完蛋了,我做春梦,梦到和伊索尔德做爱了。现在我碰到伊索尔德就起反应,天——我这是在做什幺?
伊索尔德:我一直都知道,卡卡尼亚姐姐背着我偷偷自慰。
——————(6)
“在理性与伦理的废墟上,肉体以禁忌的姿态书写存在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