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
纪骁和于奂山都没有项目,纯粹是看热闹的,两个人挨着坐在看台上,只是纪骁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坐如针毡。
他面上潮红不太正常,旁边一个同学关切问他,“纪骁,你不会发烧了吧?脸这幺红。”
“唔,”纪骁突然被人搭话,一声呻吟差点就溢出来,连忙止住,装作自然道,“啊,我没事……嗯、我有发烧,可能、可能有点感冒。”
“那你注意身体。”同学看向于奂山,开玩笑道,“山哥,你家纪骁都生病了,责任在你哦。”
于奂山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大家都知道他们关系好,于奂山对纪骁有求必应,久而久之也爱开他们的玩笑,倒没什幺恶意,可纪骁的脸反倒越来越红。
同学走远之后,他悄咪咪看了于奂山一眼。
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是自己要求戴玩具出来玩,让他控制的。
“啊、呃”忽然体内的橡胶伸缩阳具大幅度的震动起来,十八厘米的玩具在体内放肆弯曲延伸,戳的小腹都酸的难受,超低分贝的震动让除了离自己最近的于奂山能听到以外,其他人都听不到分毫。
快感又在隐隐堆积,熟悉的感觉让纪骁慌忙捂住嘴,眼泪差点掉出来,而于奂山静静凝视他,在他要丢人的高潮之前关掉玩具。
“哈啊、哈啊……”纪骁满头的汗,软软的靠在于奂山的身上,像是生了场大病,又想要又害怕,反复的寸止让他渴求着高潮又害怕会让人发现。
“山哥,我想要。”他趴在于奂山的耳边说着,以图排解苦闷,滚烫的面容灼烧着于奂山的胳膊。
既然他想,那就给。
于奂山以为他说的是想高潮,毫不犹豫的打开最高档,纪骁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可体内阳具正以疯狂的样子狠戳腹腔,顶的衣服下面的肚子偶尔突出一块,尖锐的快感让他顾不得说什幺话,浪潮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堆积,大腿开始紧绷,他手足无措,恐惧呆滞的紧攥拳头,忽然于奂山轻轻将他搂进怀里,让他能小声的低喘出来,随后就要攀上高潮,身体习惯性的开始抽搐,他红着脸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丢人丢的要死,然而于奂山早有预料飞快的将他的腿按了下去,让他在上千人面前无声的泄了身。
体内的阳具渐渐平息,纪骁从他怀里出来时已经满脸的泪,可眼底却写满餍足,虚脱的靠在于奂山身上,小小的喘着气,而裤子上早就湿了一滩,想必待会起身的时候,座椅上也全是他流出来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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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
窗外飞雪,石子路上铺着厚厚一层雪。
阖家团圆的日子,因着纪骁一句不想回家,于奂山就留下来陪他。
整座楼宇只有他们两个人,宿舍里开着暖风,窗户上化着几滴水。
他们点了两份水饺,挨在一块也算是一起吃了个年夜饭。
纪骁抹掉一小块窗上的雾气,往外看去。
校园里开着几盏灯,忽明忽暗,倒照的空荡荡的校园有几分寂寥。
“山哥,陪我去玩雪吧。”
于奂山正收拾着桌子,闻言说了一声好,将残余垃圾倒进垃圾桶。
纪骁等他收拾完,蹦蹦跳跳的就要出去,又被于奂山叫住,递给他一件厚外套,“穿太少。”
“玩一会就热了。”纪骁嫌穿的太厚会碍事,但拗不过于奂山就站在那用沉默的目光看着自己,还是嘟嘟囔囔不满的穿上了。
纪骁拉着于奂山下了楼,偌大的校园只有风雪发出的声音,有种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的感觉。
外面的天的确冷,要不是于奂山叫他穿衣服,估计不大会就冻回去了。
纪骁想堆个雪人,蹲在地上扒拉着雪,隔着手套手都有点冻的慌,好不容易堆出来个雪球,一擡眼发现于奂山居然悄不声堆了个比自己还大的。
他抓了一把雪,暗戳戳的走到于奂山背后,然后一下子扯开他的羽绒服将雪尽数塞了进去。
于奂山被冰的打了个激灵,冰凉的雪从脖子往后背滚落,慢慢融化,把衣服都浸的一片湿冷,他皱着眉忍耐那阵凉意,然后有点无奈扭头看向纪骁,后者已经跑出去了十米远,吐着舌头看自己,然后笑着说,“来追我呀,追到我今晚就让你上,快来山哥。”
于奂山觉得这个游戏有点幼稚,但是陪他玩也行。
他站起身,纪骁一看他起来忙跑老远,偌大的操场上全是他的笑声,于奂山配合的跟他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结果纪骁跑着跑着把外套甩了,于奂山轻“啧”一声,没再追他,“穿上。”
“哎呀我不。”纪骁耍赖,然后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啊嚏!”
于奂山没办法,不想让他感冒,拎着发套发了力的去追他。
纪骁看着他转瞬间就来到自己跟前吓得忙跑,但最后还是被一下子按倒在雪地里,给自己穿上了外套。
“啊啊我好热。”纪骁试图抗议,可是于奂山已经给他拉好了外套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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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纪骁趴在于奂山身上主动亲他,“山哥,说好的抓到我我就给你上,我们来做吧,我想要。”
他有需求,于奂山又怎幺会拒绝,刚想把他放倒在床上却被他拍开手。
纪骁迎上他困惑的目光,脸上又罕见的泛起不好意思的红,“我想试一下,在上面。”
所以于奂山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他操作。
纪骁双腿分开跪在他腿间,弄了点自己的口水在他勃起的阴茎上面润滑,然后又悄悄看了于奂山的表情一眼,正好和他对视上,脸颊又烫了一分。
像是在用山哥自慰一样。
后穴空虚的发痒,食髓知味的身体一想到那种饱满的快慰就开始发骚,自觉的分泌肠液,悄悄溢出穴口,甚至用口水润滑都显得多此一举。
他跪着直起身,“拉手。”
他们十指相扣,于奂山伸出的手作为支撑点,让纪骁一只手扶着身下阴茎,一只手被牵着防止失去重心。
“哈啊。”熟悉的挤入感让纪骁一下子就软了腰,紧闭上眼,秀眉轻蹙,张着唇舌像是害怕又像是欲求不满,嫩穴被打开撑大,呈现出一个圆洞,周围的褶皱都抻平舒展,一寸一寸往下坐,吞入容纳。
于奂山看着纪骁垂着头皱眉闭眼浪叫,一脸骚贱的样子,甚至白嫩嫩的肚子都能看见自己的形状。
他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痒的渴望用力干死他,想往上顶一下子插满又担心他疼或是不开心,只能忍着欲望牵着他的手看他慢慢磨蹭。
纪骁进去一点就往上再擡一寸,再往里进更深,再擡一寸,循环往复,像是自己也受不了这磨人的感觉,狠狠心用力往下一坐。
“呃唔,插、插进去了,”瞬间填满的酸慰让他喘着气不敢动,这个姿势深的要命,像是被捅到了胃,甚至叫他有种想干呕的感觉,手臂剧烈的颤抖,胆战心惊,“山哥,我会不会被插坏啊。”
于奂山吞了吞口水,沙哑着声音,“不会。”
纪骁信任他,既然他说不会那就是不会,于是放心大胆的开始晃着细腰磨,阴茎抵在肠肉尽头,深处酸软不堪,像是在被操着胃,他张着嘴又爽又想吐。
“哈啊,好大好满,爽死了,救命……”
他是爽了,于奂山忍得难受,他里面夹的紧,但是不使劲抽插,那点子快感对他来说微乎其微,终是忍不住道,“动一动。”
纪骁自己小幅度的擡腰再坐下,正爽的流口水,闻言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太得意忘形了,竟然真的把山哥当假阳具来使用……
补偿性的弯腰亲亲他,然后擡腿蹲在他腰腹两边,两只手都跟他握着,擡高臀部,将阴茎从体内抽出大半,硕大的一根上面沾满亮晶晶的淫水,再咬着牙慢慢尽根吞下,适应了之后逐渐加快速度,发出“咕叽咕叽”响亮的操穴声。
“嗯,唔啊”
纪骁快慰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滴落,流到于奂山绷紧的腹肌上。
于奂山也有点神志不清了,死死扣着他的手,腰下意识的往上顶他迎合,爽的尾椎骨发麻,又顺着后背在头皮上炸开,听着他的淫叫声满脑子都是想射满他。
两个人身上汗水交织,纪骁有点疯狂的往下狠坐着,即使肚子撞的发酸发麻也照单全收,爽的反复泄身也舍不得停,自己掌握性爱的感觉实在太舒服,最后他前面喷着淡精后面也喷水,终于在于奂山射了第二次之后才浑身酸痛的歪倒在了床上,身体透支到两眼一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