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

沉沦
沉沦
已完结 梵华山茶与芍药

浴室门被推开,带出一阵潮湿的水汽。郑知凛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赤着脚,踩在冰冷光滑的木质走廊地板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体深处清晰的不适。大腿内侧被瓷砖摩擦出的红痕、后颈的牙印,以及下体被过度侵犯后的酸胀感,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淋浴间里那场刚刚结束的暴行。她只想尽快完成那该死的“A-3样本采集”,然后能获得片刻喘息——哪怕是蜷缩在华丽牢笼的某个角落。

她推开主卧厚重的房门。张翊渊已经换上了深灰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紧实的胸膛。他正慵懒地靠坐在宽大的床尾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眼神像等待猎物上门的狩猎者,锐利而玩味地落在她身上。

目光触及她裸露在浴巾外的肌肤——那些新鲜的、由他亲手制造的痕迹,尤其是颈后那个清晰的、带着淤青的齿痕,以及大腿内侧那几道惹眼的红痕时,他眼中瞬间燃起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光芒。

“啧,”他啜饮一口红酒,喉结滚动,视线像冰冷的刷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反复刮擦,“这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口。”他放下酒杯,站起身,缓步向她逼近。“像只刚被暴雨淋透、又被打断腿的小猫。”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红酒的微醺气息,轻轻划过她颈后的齿痕,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疼吗?”他明知故问,语气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欣赏自己杰作般的得意。

郑知凛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羞辱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就在她竭力对抗着内心的恐惧和翻涌的恶心时,一个更让她恐慌的变化悄然发生——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被他露骨的目光扫视过的肌肤,以及身体深处残留的酸胀感……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微弱却清晰的酥麻!一股不合时宜的热流悄然在腿间汇聚。

这该死的、背叛的身体!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羞耻感和对自己的厌恶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掩饰那可怕的生理反应。

然而,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张翊渊鹰隼般的眼睛。他低笑出声,声音带着浓浓的嘲弄:“看,又湿了?”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浴巾遮盖下的双腿之间,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才被我弄成这副样子,才哭得那幺可怜,现在身体却又在邀请我了?郑知凛,你这具身体……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性玩具。”他俯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诚实得令人着迷,也下贱得让人兴奋。”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郑知凛的心上,让她无地自容。她恨透了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反应。

“躺下。”张翊渊突然命令道,指向那张铺着深色丝绸床单、如同献祭台般的大床。

郑知凛身体一僵,恐惧瞬间攥紧了她。又要……采集样本了吗?她宁愿忍受冰冷的器械。

但张翊渊的下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窟:“不是采集。我还没玩够。”他眼神幽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自己上来,用女上位……服侍我。”

郑知凛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让她……主动?用这种姿势?这比之前任何一次被动的承受都更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这无异于让她亲手将自己送上祭坛,还要保持微笑!

“不……”她下意识地拒绝,声音微弱。

“嗯?”张翊渊只是轻轻扬了扬眉,眼神却瞬间变得危险而冰冷,那无形的压力再次将她笼罩。休学、精神病院、朱承奕冰冷的眼神……这些威胁从未远去。她在他面前,没有拒绝的权利。

郑知凛绝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走向那张象征着无尽屈辱的大床。她颤抖着解开浴巾,任由它滑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她僵硬地爬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动作生涩而抗拒,每一步都带着撕裂般的耻辱感。

在她艰难地试图接纳他时,张翊渊却并不配合,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痛苦挣扎、羞愤欲绝的表情。当她终于让两人紧密相连,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无法控制的悸动让她几乎窒息。

张翊渊擡手,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揉捻着她胸前敏感的顶端,感受着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栗。他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咬出血痕的下唇,以及眼中强忍的泪水,残忍地开口:

“以后……等你‘自由’了,”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恶意的揣测,“要是你未来的老公,知道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这样一副……淫荡又听话的样子,会怎幺想?”他故意用了“自由”这个词,像一把刀子剜开她仅存的幻想,“他要是知道,他捧在手心的老婆,曾经像个妓女一样,主动骑在别的男人身上摇着屁股求欢……会不会恶心到吐?”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地刺入郑知凛最深的恐惧和羞耻。未来的丈夫?她哪里还敢奢望这种东西!那正常的、被爱的婚姻生活,对她而言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被彻底玷污的梦。

“我不会……结婚……”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伺候任何男人了!”   这是她绝望的宣言,也是她唯一能守护的、仅剩的尊严。

“呵……”张翊渊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嗤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他猛地挺腰,向上狠狠一顶!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让郑知凛身体剧烈地向后一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不会伺候任何男人?”他伸手,粗暴地掐住她的腰,阻止她逃离,迫使她承受着那凶器的存在感,并开始带着掌控的节奏,引导着她笨拙而屈辱地起伏,“那你现在在做什幺?嗯?”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绝对的嘲讽,“在我身上扭动、喘息、身体湿得一塌糊涂的……是谁?你现在不就在‘伺候’我吗?伺候得……还挺卖力?”他故意加重了“伺候”两个字,将她的尊严彻底碾入尘埃。

郑知凛的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屈辱和对自己身体的无力感,汹涌而下。她像个提线木偶,在他残忍的引导和掌控下,进行着这场自我献祭般的酷刑。身体的反应在耻辱中愈发强烈,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深的羞耻和诡异的、无法摆脱的生理悸动。

就在她被这矛盾的感觉折磨得心神恍惚时,张翊渊突然停止了动作,按住了她的腰。

“等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郑知凛自己的手机!

“拿着。”他把手机塞进她颤抖的手里,“打开前置摄像头。”

郑知凛浑身一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不要……”她疯狂摇头,泪水甩落。

“照做。”张翊渊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掐着她腰的手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警告,“或者,你想我现在就让朱医生过来,给你做一次‘更彻底’的评估?”

精神病院的威胁再次奏效。郑知凛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几乎是凭着本能,划开了自己的手机屏幕,点开了相机应用。前置摄像头开启的瞬间,屏幕里映出一张苍白、泪痕交错、眼神空洞绝望的脸。她能看到自己凌乱的发丝粘在脸颊,能看到颈后和张翊渊故意留在她锁骨上、胸口的那些暧昧痕迹。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她的身后,张翊渊的脸也出现在镜头里。他只露出了小半边脸和线条冷硬的下颌,穿着整齐的丝质睡袍,眼神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冷酷的愉悦,与她脸上的绝望形成了地狱般的对比。

“对准一点,拍清楚。”张翊渊命令道,同时,他放在她腰下的那只手,恶意地、用力地向上顶了一下!

“啊!”郑知凛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就在这一刻,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的瞬间——

咔嚓!

手机的快门声清晰地响起。

“很好。”张翊渊满意地抽出身体,放开了她。郑知凛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上,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朝下。

张翊渊捡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那极具冲击力的、凝固了她崩溃瞬间的画面。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愉悦的弧度。

“看,多美的‘纪念’。”他俯身,手指抚过她汗湿粘在额上的发丝,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虚伪,“知道为什幺让你用自己的手机、自己拍吗?”他看着她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这样,你就知道,这些‘纪念品’只存在你的手机里。”

他晃了晃手机,仿佛在展示一个天大的恩惠:“我不会复制,不会备份,更不会‘流出去’。只要你乖乖听话,”他的眼神骤然转冷,“它们就只会是……我们之间甜蜜的‘小秘密’。”

郑知凛躺在那里,像一具被玩坏的残破人偶。他的话像裹着糖衣的毒药。“用自己的手机”、“自己拍”、“不会流出去”……这些虚伪的承诺,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感到刺骨的寒意。这意味着什幺?意味着她必须时刻“乖顺”,意味着她将自己的耻辱牢牢握在手里,也意味着她连“彻底绝望”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因为只要她有一丝反抗的念头,这些照片随时可能成为将她彻底打入地狱的最后一道催命符。他用最虚伪的“保护”,给她套上了最牢固的精神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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