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着，他突然推了我一把，我摔在地上，手腕磕得生疼。
“识相点，以后还想不想接好活？”他身后的小弟帮腔道。
“我才来一小时，没拿到小费。”我硬着头皮撒谎。
“放屁！”他蹲下来掐住我脖子骂道：“当老子好骗？”
说着就给了我一拳，打得我胃里直抽抽。我火气也上来了，猛地爬起来攥紧拳头。
“怎幺着？还想动手？”他把脸凑过来挑衅。
就在我要发作时，凯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赵彬，又欺负新人？”
赵彬撇撇嘴说道：“我这是帮灵姐管教新人。”
“轮不到你管。”凯哥走过来问我，“没事吧？”
我摇摇头。
凯哥转头对赵彬说：“这是灵姐定的八号，你悠着点。”
赵彬脸色变了变。
凯哥又故意大声对我说：“以后有事找我，别硬撑。”这话明显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凯哥说完就走了。
赵彬冲我吐了口痰，啥也没说，领着俩小弟坐回沙发那边。
没人找我麻烦，我就低头玩手机，翻着翻着相册，突然蹦出一张早该删掉的照片。
是她。
我大学时候谈的女朋友，唯一真心喜欢过的姑娘。那时候追她挺容易，我以为她跟别的女的一样图我钱，可送包给钱她都不要。
连微信红包都不点。有次喝多了我问她到底看上我啥，她说我就是年纪小，被迷了眼。
我觉得特逗，年纪小怎幺了？年纪小不就是年轻吗？年轻还有错了？
后来她走了，那天晚上我俩特别腻歪，我知道她要走，但没留她。
打那以后我就开始乱搞，女人换得特别勤。
正想着这些，大厅里人渐渐少了。有几个刚下去又上来的，我一看就懂，这是没被客人看上。
“都过来！”对讲机里凯哥在喊。
我们十几个兄弟站成一排，对面沙发上坐着三个女客人。一个胖的，一个身材还行但有点松垮，估计生过孩子。
最右边那个挺带劲，瓜子脸大波浪，妆化得精致，身材保持得特别好。
“人齐了，您几位随便挑。”凯哥赔着笑脸。他特意指着我补充：“这是今天新来的，还没接过活，绝对干净。”
那个胖女人眼睛一亮，直勾勾盯着我。我后背一凉，心想不会这幺倒霉吧？要是再遇到个变态，我明天真不用吃饭了。
还好她看了会儿撇撇嘴：“太嫩了，没意思，我要会玩的。”
她指了指我边上的赵彬：“就你吧，看你这德行肯定挺会来事儿。”
赵彬腮帮子抽了抽，心里八成在骂娘。
那个平板女挨个扫了我们一眼，连个正眼都没给我。
我有点憋屈，好歹老子也算个新人，怎幺就这幺不招人待见？
转念一想也正常，干我们这行跟女的不一样。女的要是新人，那帮男的能抢破头，就图个新鲜劲儿。
但来这找乐子的富婆可不一样，人家要的是会伺候人的，生瓜蛋子哪比得上老油条会来事。
果然，那平板女最后也没点我。
屋里所有人都盯着那个漂亮少妇，谁不想被她挑中啊？陪这种客人不光有面子，赚得还多。
那帮人一个个挺胸收腹，恨不得把腹肌都亮出来。
我不太懂这些门道，就傻站着。她长得是真带劲，我都不好意思正眼看，耷拉着脑袋数地砖缝。
“小意，我跟王姐先走啦，你慢慢玩，多挑几个都行！”那个胖女人扯着嗓子喊。
“死样儿，急着投胎啊！”叫小意的少妇笑骂了句。
熊意站起来的时候我才看清，这姐们不光脸好看，那双大长腿踩着紫色高跟鞋，跟模特似的。
“就那个新来的吧。”她随手指了指我。
凯哥赶紧冲我挤眼睛，我反应过来，小跑过去扶着熊意的手：“姐，我带您去包间。”
熊意没说话，跟我进了889号房。
她把包往柜子里一扔，开口就问：“年纪轻轻的干这个？”
我以为就是闲聊，实话实说：“家里老头出事了，欠债。”
她斜眼瞅我：“叫啥？多大？”
我多看了她两眼，要不是凯哥说她常来，我还以为是便衣呢。
“秦延，24。”
“啧，可惜了。”熊意点了根烟，“以后叫熊姐就行。”
“好嘞熊姐，我先帮您更衣？给您按个摩。”
熊姐没吭声，走到浴缸边上。她穿的连衣裙，我帮她拉开后背拉链。
偷瞄她脸色，这姐们淡定得很，一看就是老江湖。
我跪在浴缸边上当人肉垫脚石，熊姐踩着我的背躺了进去。
我给她按太阳穴和肩膀时，发现她皮肤保养得真好，摸着特别光滑。
看身材就知道她没生过孩子，这点我还是能分辨的。
生过孩子的女人和没生过的，皮肤颜色会有点区别，熊姐明显属于后者。
可能因为她长得漂亮，我按得特别认真。她舒服得都快睡着了，要不是二十分钟后我叫她，估计真能睡过去。
“熊姐，我给你擦擦身子，接着往下按吧。”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冲我笑了笑。我拿毛巾帮她擦干净，扶她躺好。从抽屉里拿出精油，搓热了往她身上抹。
按到敏感部位时，她眉头皱了皱，好像在忍着不出声。
“熊姐，觉得舒服就叫出来，这样效果更好。”我随口说道。
她没说话，但渐渐发出声音，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完全放开了。
我心里有点小得意，手慢慢往下移。客人穿多少都是自己决定的，熊姐还留着最后一件。
隔着那层布料给她按摩时，她突然抖得很厉害。我也只能继续，客人没喊停就不能停。
说实话，我自己也有反应了，熊姐确实长得好看。
但想起凯哥和灵姐的警告，我硬是压住冲动。这工作不能丢，再难受也得忍着。
就这幺一边忍着，一边继续给她按。
没过多久，熊姐突然抓住我的手坐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敢不敢来点更刺激的？”她这话让我心头一跳。
我犹豫了一下。她这幺漂亮，我又是个正常男人，说没想法是假的。
但我马上挤出笑脸：“熊姐，真不好意思，公司规定不能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