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被男人用舌头舔食过的地方愈发滚烫,耳畔满是黏腻淫靡的吃穴声。
姜娮听到身下传来的声音,忍不住低声抽泣,泪珠顺着面具下滑,掉落在锁骨上,化开一点晶莹。
“哭都哭得这幺骚!操!”
她的睫毛颤抖着,眼角因惊惧泛起水意,唇瓣被咬得泛白,嗓音却被压低到极致。
“不要……求你放开我……”
断断续续的哭腔从喉间溢出,像一尾被困在网中的小鱼,挣扎却软弱无力。
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意,又轻又细,仿佛怕被宴席外的人听见,却偏偏因隐忍反而更添一分勾魂的意味。
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落在胸前轻颤的丰乳间,点出一抹晶莹的痕迹,映得雪肤愈发娇嫩。
她越是低声啜泣,声音压抑得像要碎掉似的,反而让人心头的欲火被搅得更旺。
“呜呜——世子殿下这样不成……啊!”
大股蜜汁竟然喷溢出来,淋湿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颚,再顺着她臀缝蜿蜒流下。
路湛清经验不足,一时不慎竟被呛住,眸色却因此骤然猩红。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像是猛兽被彻底挑起了凶性。
他的眼神,原本带着几分戏谑,此刻却只剩下赤裸的欲火与逼迫。眉眼疏朗潋滟,却因情欲而沉得骇人,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殆尽。
宽阔的肩膀紧绷,腱子肉线条在红纱灯火下若隐若现,每一寸都透着凌厉的力量。他粗粝的指节扣在她腰间,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的骨肉都碾碎。
“敢给老子下药,就别想跑。”
他低声咬牙,猛地将她从锦毯上拽起,狠狠按进屏风之后。
纱幔晃动,隔绝了外头的歌舞喧嚣,屏风后却骤然陷入压抑的昏暗。丝竹声在耳畔渐渐远去,仿佛整个宴会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
姜娮被他死死困在怀里,背脊抵着冰凉的木纹,胸前的丰乳随着呼吸剧烈颤动,几乎要从薄纱里挣脱而出。
路湛清俯身压下,炙热的气息扑在她颈侧,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攀上,力道霸道而急切,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胸前的轻纱在方才的拉扯中半散开来,雪白的乳肉被火光映照,饱满挺翘,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几乎要从布料里溢出。
“舞得娇滴滴的,这点胆子就没了?”
路湛清的嗓音哑得发狠,带着几分笑意,却像野兽低吼般危险。
他的大掌隔着纱衣,粗暴地揉上她的酥胸。五指张开,几乎握不住她饱满的弧度。乳肉被捏得变形,从指缝间溢出,娇嫩的乳尖早就隔着薄纱被磨到了硬挺。
女人哽咽哭泣的声音又软又糯,让本来就性欲高涨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哭什幺?这副淫荡的身子……生来就是要让男人欺负的。”
话落,他猛地撕开胸前的纱衣。布料碎裂的声响里,两团雪白的乳肉弹出,沉甸甸地抖动着,乳尖早已羞红,因凉风与他方才的揉弄而挺立。
“啧……真是骚得要命。”
他俯下身,唇齿含住她的乳尖,狠狠一吸,唇舌吞吮,贪婪得像要将她整颗吞下。
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她另一边的雪乳,他掌心粗粝灼热,带着常年执刀练武磨出的硬茧,摩挲在娇嫩乳肉上时,仿佛火焰与刀锋一同刮过。
指腹捻住乳尖拧弄,硬茧刮擦着娇嫩的敏感点,让她酸麻得直颤。
“啊——!”
姜娮惊呼一声,娇躯猛地一颤,酥麻的触感从胸口一路窜到四肢,泪水更止不住地滑落。
她拼命摇头,哽咽着推拒:“不……不要……求你……”
可男人早已失去理智,心头那把欲火疯狂叫嚣着,愈发沉迷。
路湛清起身把自己早就梆硬的大鸡巴释放了出来,一只手紧扣在她的腰际,手臂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屏风上,另一只手扶着肉茎戳开她腿间粉嫩濡湿的小口。
姜娮腰间那处被他的大手覆盖处,手心里的温度像火焰般灼人,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点燃,连呼吸都急促得无法控制。
那只手掌宽厚有力,掌心的粗茧摩擦着她柔嫩的腰肌,带着刀剑留下的凌厉与狠劲,强硬得让她心底一阵阵发慌。可偏偏,那股灼热的力道又让她浑身发软,像是被困在烈焰中,无处可逃。
她指尖不自觉地蜷紧,指甲陷进掌心,泪水从眼角溢出,胸膛剧烈起伏。她想推开他,却根本动弹不得,反而被他压得愈发紧密。
“骚货,睁眼看清楚——你这张小浪逼,是怎幺一点点吞老子的大鸡巴的。”
路湛清摁着姜娮的脑袋,逼迫她低下头看向两人身下。只见涨得发紫的龟头正在缓慢挤开她的穴口。
路湛清低吼着,青筋暴起的手掌死死摁在她的后脑,迫使她垂眸往下。
姜娮泪眼朦胧间,只见那根粗大滚烫的肉刃,龟头涨得发紫,正抵在她穴口,缓缓碾压。细腻粉嫩的褶缝被一点点撑开,穴肉被迫翻卷,湿滑的水迹在火光下泛着淫光。
“呜……不要放进来……呜呜……不要……”
姜娮被吓得浑身颤抖,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哀泣,声音细碎颤抖,却无力阻止。
下身被迫张开,那根比她想象中更加粗硬的巨物寸寸挤入,带着撕裂般的胀满。她的腰被他的大掌牢牢扣着,躲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撑得变形的小穴,将男人的欲望一点点吞没。
泪珠滚落,掉在胸前微颤的雪乳上,随即被炽热的呼吸烘干。她心底明明满是惧怕,却在那股胀满和酥麻间生出难以压抑的战栗。
而男人却低声冷笑,腰胯狠狠一送,整根没入。
“听见没?这逼就是欠操——越哭,骚穴吸越紧!”
腰胯猛地一撞,姜娮只觉下身被彻底贯穿。
“啊——!”
尖叫从喉间炸开,她整个人僵直,泪水瞬间滚落。体内被生生撑裂,剧痛像撕开血肉般蔓延开来,穴口顷刻间溢出一抹殷红。
落红沿着肉茎淌下,在火光下格外刺眼。
“操……”
路湛清闷声咒骂,低头望见那一抹血色,眸光骤然一震。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粗重的喘息混着一丝慌乱。
“你……你他娘的还是个雏?”
姜娮双目氤氲,泪光涟涟,唇瓣被咬得发白。痛意让她全身都在颤,却也因为被钉死在屏风上,无处逃躲。
“停下……求你快停下……”她哽咽着,声音碎得不成调。
可男人眼底的欲焰已彻底烧红了理智。初次进入的紧致像要把他生生咬断,穴肉一圈圈抽搐收紧,滚烫的包裹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狂涌。
他喉咙里压出一声粗重低吼,青筋暴起,腰胯不受控地再深深捣入女人的花心,没有半点温柔。随后开始了一下比一下粗暴的撞击。
“……老子才不放——妈的,夹得老子爽翻了!”
他动作生涩而急躁,像个初尝禁果的愣头青,带着几分笨拙,却因欲火攻心而用力狠戾。每一次抽送都撕扯着她娇嫩的穴肉,混着血水与淫液,发出黏腻的“噗嗤”声。
姜娮被痛得直颤,腰肢却被死死扣住,胸前雪乳随之剧烈晃动。泪珠不断滑落,打湿红纱,却在那种被彻底占有的胀满中,心头生出一股复杂到近乎崩溃的战栗。
姜娮被这一下下贯穿得娇躯颤抖不止,泪如雨下,双手下意识死死抓住路湛清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绷紧的肌肉里,仿佛抓住最后的依靠。
声音却带着颤抖的哭腔:
“好痛……呜呜……世子殿下,求你……慢一点……太深了……”
她泪眼婆娑,指尖死死抓着他手臂,声音哽咽,喉咙几乎要哭哑。
而屏风之外,丝竹声依旧缭绕,宾客欢笑,仿佛与这里的撕裂与哭泣,是两个完全隔绝的世界。
这一夜的命运,已经彻底被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