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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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redsnapper

程篇42

程予今知道逃不掉,狂跳的心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甚至擡头迎向肖惟的目光,沉默地等待着她的审判。

肖惟盯着她这副引颈就戮般的姿态,怒极反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程予今,你真是好样的。”

话音未落,她几步上前,一把揪住程予今的衣领,一只手扬起就朝她脸上扇去。

程予今下意识地侧头躲闪,第一掌擦着她的脸颊掠过。

可还没等她喘过气,肖惟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更重,更狠,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另一侧脸上。

“啪──!”

程予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耳中嗡嗡作响。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碎了她最后一点幻想。

一股被逼到绝境的、原始的血性,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烧红了她的眼睛。

凭什幺?!凭什幺她要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站在这里任人宰割?!

就在肖惟揪着她衣领,试图将她掼向墓碑的刹那,程予今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低头狠狠撞向肖惟的胸口!

“呃!”肖惟猝不及防,被撞得闷哼一声,揪着衣领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些。

趁此间隙,程予今屈起膝盖狠狠顶向肖惟的腹部,同时双手握拳,发疯般朝着对方身上胡乱捶打过去!

这几拳毫无章法,却带着积压了太久的屈辱和绝望,拳拳到肉。肖惟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激烈地反抗,格挡了几下,肩胛和肋骨处还是挨了好几下重击,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连连后退,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惊愕。

“你找死!”肖惟彻底被激怒了,她稳住身形,不再留手,一脚踹在程予今的腿弯。

程予今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但下一秒,她竟顺势抱住肖惟支撑腿的小腿,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啊──!”肖惟痛呼出声,彻底失去了理智。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在地上翻滚,撕扯,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着恨意。彼此身上的衣物被撕破,沾满泥土和香灰,指甲在各自的皮肤上划出血痕,只剩粗重的喘息与闷哼在晨雾中交织。

渐渐地肖惟占了上风,她把程予今压制在下方,骑在她身上揪着她的衣襟厉声质问:“为什幺?!为什幺要背叛我!?”

程予今吐出一口血沫,冷笑:“本来就是你强行用下作手段把我囚禁在身边,我为什幺不能背叛你?”

肖惟又连扇了她几耳光,程予今被打得嘴角破裂,眼眶青肿,但她仍然以更疯狂的撕咬和抓挠反击,眼神里是一种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疯狂。

肖惟最终凭借体力和技巧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脖子,眼眶赤红地怒吼:“我后面有没有再强迫过你?!我后面是不是一直护着你?!我带你去法国圆你念想!就连季瑶那个累赘,要不是我让小齐去救她!她早就被愤怒的李家人卖去东南亚的地下妓院了!程予今,你告诉我,我后面还对你用过什幺下作手段!?”

程予今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依然从齿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讥笑:“对我好......就可以.....抹掉之前的.....一切?就能.....改变......你是个强奸犯.....的事实?肖惟.....你真是.....让人恶心.....”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炸药桶。

“好!好!好!”肖惟连说三个好字,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淬着冰碴碾出来。

她看着程予今那双映着自己扭曲倒影、却满是讥诮和毫不掩饰的厌恶的眼睛,一股尖锐的刺痛直扎进心脏最深处──原来无论她后来如何弥补、如何退让,在这个人心里,她永远都是那个最初用下作手段得到她的强奸犯。这个烙印,早已深可见骨,永世难除。

一股破罐子摔碎的毁灭欲,猛地攫住了她。

“恶心是吧?”   她猛地一把扯开程予今早已凌乱的风衣前襟,拉起了她的卫衣下摆,冰冷的空气瞬间裹住暴露的肌肤。“那我就让你恶心个够!”

程予今浑身一颤,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墓碑上照片里温柔的目光,正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用尽力气挣扎尖叫:“肖惟!你疯了!这是你妈妈的墓碑前!”

“拿我妈妈说事?!”肖惟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加疯狂,她站起身抓住程予今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拎起粗暴地面朝下按在地面上,随即整个人复上来,从后面压住了她。

“我妈妈活着的时候确实教过我做人要光明磊落,可对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用什幺手段都不为过!”

话音未落,她一只手粗暴地探入程予今的裤子,隔着内裤狠狠揉捏着她的臀部。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程予今徒劳地扭动着,屈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粗糙的石屑硌着她的皮肤,地上石砖的寒气仿佛要钻进骨头里。

“这就受不了了?”肖惟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声音带着残忍,“这才刚开始呢。”   她的指节猛地扯住裤子和内裤边缘,猛力下拉。

程予今感到下身一凉,最后的遮蔽被剥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混着脸上的血迹,滴在墓碑前的地面上。

肖惟看着身下这具因为恐惧和寒冷而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臀部被自己掐出的红痕,扭曲的兴奋感在血管里奔涌。她需要这种绝对的占有和摧残,来证明自己依然掌控着一切,来填补被背叛后巨大的空洞和恐慌。   她不再犹豫,又狠狠揉掐几把之后,手径直滑向幽谷。

没有任何润滑,肖惟的两根手指带着惩罚的力道,猛地刺入了那干涩紧窄的入口。

“啊──!”程予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扭动,指甲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强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感觉身体像被活生生撕裂。

肖惟对她的惨叫置若罔闻,指节开始在阴道内部粗暴地抽动、抠挖,寻找着那个能带来更多痛苦和屈辱反应的敏感点。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程予今破碎的呜咽和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

“叫啊!再叫大声点!”肖惟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起伏而沙哑,“之前真是把你当人了,你就应该被当成狗对待!”

随着肖惟增加的手指越来越多,抽动越来越用力,手指带出的液体沾上了猩红。

肖惟看着程予今因为剧痛而瘫软的身体,听着她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心底的抽痛被冲淡了,掌控感和施虐欲的满足达到了顶峰。

她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沾染的猩红,然后另一只揪起程予今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将手指举到她面前。

“看看,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她竟然将沾血的手指强行塞进程予今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嘴里。

“舔干净。”

异物入喉以及铁锈味和反胃感让程予今剧烈地干呕起来,但肖惟的手死死固定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承受着这极致的羞辱。

当肖惟终于发泄完毕,抽身退开时,程予今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墓碑前,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肖惟掏出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身上沾满泥土、血迹和泪痕的人。

片刻后她蹲下身,一把揪住程予今的后领,像拎一只破布口袋似的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程予今的膝盖在石砖上磕得生疼,却连哼都哼不出来,只剩断续的抽气声。她整个人软得几乎站不住,裤子还挂在膝弯处,风一吹,双腿刺骨的凉。

肖惟面无表情地替她把裤子提上去,动作异常粗暴,拉链“嗤啦”一声拉上时,金属齿咬得程予今疼得一抖。风衣扣子崩掉了两颗,肖惟随手把衣服往她身上一裹,扣子也不系了,直接揪着她往山下走。

程予今踉跄着被拖行,鞋跟在石阶上磕得咯咯响,几次差点跪倒,都被肖惟生生拽着衣领提起来,下身有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不知道是血还是什幺,黏在裤管上,每走一步都像在她内部撕裂的伤口上撒盐。

到了车边,肖惟拉开后车门,把她往里一扔。程予今的头磕在车门框上,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在后座蜷锁成一团。

车门“砰”地关上。

肖惟上车,发动引擎,驶离了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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