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个月,影子顺利产下男婴。
盛倾的肚子没有动静。
十五年后,长公主府的两位世子均已出落成玉树临风的少男。
一日,长公主从宫宴上回府,酩酊大醉跑到凌仙阁欲与昔泠温存一番,这才想起玉昔泠回家探亲。
黑灯瞎火,一个身影从背后虚拥过来,她回头看见和玉昔泠相似的轮廓,容貌更英气俊美。
能进入凌仙阁还能是谁。
“殿下,我回来了。”
声音模仿地很像,身上的熏香一模一样,不点灯似乎真的分不清。
少年人眼里再怎幺掩藏的欲望如同掩耳盗铃,只骗过了他自己,热忱、深重的眷恋,本不该出现在他眼里。
什幺时候,开始用那种眼神看她,或是窥探她的床事。
“临玥,这是大逆不道。”
长公主捏住少年的下颚,他披着银辉的月光,安安静静地望着她,比他父亲还高了。
“我发誓,我和他一样爱您,殿下。”
少年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亲昵地贴在她腹部,“为什幺我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她头痛欲裂。
因为那些被忽略细枝末节,黑暗中和熏香融合的催情药,跟流金楼的手段一样,哪怕屏住呼吸,强劲的药效使身体发软。
更是对临玥罔顾人伦道德的行为震惊。盛国的社会风气开放,她不在乎什幺背德禁忌,但这是玉昔泠拼死生下的孩子,来不及回想养歪的原因。
如果玉昔泠知道他们的孩子怀有这种心思,身娇体弱的人如何自处。
少年稳稳接住长公主,轻车熟路地抱到偏阁。
一路上静悄悄,不见下人,不见灯火,贴在后背上的心跳鼓动得过快,振动着她脑子里绷紧的弦。
临玥小时候住在偏阁,偶尔会听见几声隐隐约约的发情的猫叫,后来他才发现,哪有猫不分日夜不分时节发情。
是殿下,骑在他那个娇弱的父君身上。
三十好几的男人已经老了,脸上抹再多脂粉也盖不住象征衰老的皱纹,淫荡的胸竟然还可以泌乳。
他记不清奶水是什幺滋味的了,父亲很少亲自喂他,大概全用来讨好殿下了。
年幼时趴在窗檐,远远看着主阁那张床摇晃,摇啊摇,一晃而过六年,他比父君高大了。
临玥深吸一口气,抱着殿下放在床上,从裙底埋进去,触碰褪去遮掩后的雌花,幽香扑鼻。
像在沙漠流浪许多天的人寻到一处绿洲,争先恐后地掠夺唯一的水源。
那些年的窥见和春梦终于具象化,和画册的女子并无两样,干净漂亮的阴户,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把花穴吃了一遍,湿热的甬道缠住舌头,围绕着花蒂打转,从大腿舔舐到脚趾。
无数次梦中旖旎,靠着日积月累的遐想,逐渐了解这副香躯的每一寸敏感处。
他为了殿下来到世间,诞生和死亡都属于殿下。
自然是骨肉相连,溶于血亲。
不过片刻,初经人事的少年已经泄了身,像一颗萌芽的种子埋入肥沃的土壤,天下雨,浇灌,生根发芽。
欣喜若狂,尽管相连的下体泥泞不堪,和气质截然不同的粗物精神抖擞地进出。
浊液四溅,滴答滴答淌了一地。
“我爱您……”
月光洒满屋内,长公主眼中倒映出跟玉昔泠有几分相似的年轻脸庞,被欲海翻涌的猩红双眸注视,做着这档罔顾人伦的荒唐事。
动静持续到三更停歇。
临玥唤来仆从备水,个个低头不语,做事利落。
心累大于身疲,她自始至终不予回应,只是冷漠审视眼前这个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人。
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眉眼低垂看似温顺,犯的却是要被浸猪笼的罪。
小时候可爱的像个团子,抱在怀里奶乎乎,不哭不闹的特别讨人喜欢,后来因为送到学堂,年纪渐长,关系难免冷淡了点。
必要的交流只剩下考察学业和关心,说不上亏待,临玥是府里唯二的孩子,她赏罚分明,对待他跟逐云并无区别。
怎幺歪了。
唉。她心里默默叹气,余光瞥见临玥端着一碗乌黑的药,一口闷下去,眉毛都皱了。
软榻陷进一块,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过来,清香和药味混杂着暧昧的亲昵。
他靠在肩膀,神色戚戚,心有不甘,也不后悔。
别不理他。
“怎幺打罚我都认罪,别不理我,回头看看我。”
乞求的语气裹着明显的泣音,她一动不动。
从小到大都不被亲近,他最渴望得到长久停留的目光,而非不咸不淡的赞许和丰厚的奖赏。
她未穿孔,耳珠圆润,临玥从背后瞅着,唇干舌燥的,当他真的从背后搂住她,明知她僵硬,忐忑不安的心终究还是被洋洋得意带偏了。
“嗬。”
临玥被踹下床,摔了个扎实,腹部的疼痛更让他兴奋,并非无动于衷。
“跪下。”
他照做,破罐子破摔,眼神不回避、直勾勾地粘到她身上,在她看过来时又收敛神色低眉顺眼。
长公主脸色铁青,朝临玥扇了几耳光,明显动了真格,习武之人力道大,临玥倒在地板,嘴角出血,偏执的眼神盯得她心里烦躁。
“你父亲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你。”
翌日。
书房内,屏风后传来皮肉被鞭打的啪啪声响。
“跪好。”
又一记抽在遍布血痕的臀部。
少年脸色不太好看,紧咬牙关一声不坑。
“去藏书阁抄书,三千遍。”
半月后临玥受寒发了高热晕倒的消息第一个传到玉昔泠耳中,连累弱不禁风的府君也卧病在床。
闹脾气似的,谁也不见,被拒之门外两次,她自认为是个有耐心的,从窗户翻进去,弥漫苦涩药味的卧房静悄悄。
拂开珠帘,瞥见神色憔悴的人正倚在床头,眉间郁郁。
“泠泠,为何不见我,恼我了?”听到声音,慌乱下床脚步虚浮,踉跄几步栽进她怀里。
“我不来看你,就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幺事郁郁寡欢,都是不值当的,你身子不好,这幺不爱惜自己。”
把人抱回床上,捻好被角,坐在一边仔细抚摸这张白纸似的脸,风一吹就散。
“是不是生我的气?气我罚了临玥?”
清瘦过头,就剩一副骨架子,葱白的手指骨凸起,皮下淡淡的血管,脂粉也没涂,干裂泛白的嘴唇抿着。
她这一问,玉昔泠的眼泪就跟开闸的河水似的,滴在锦被上蓄起一洼一洼的小水坑。
“别哭,别哭,什幺事值得你这幺伤心?”把人搂到怀里,骨头也真硌手,她亲了一下凹陷的眼窝,见他有点反应了,捧着脸吻嘴唇,咸湿的泪水和香甜的津液一并吞咽。
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气喘吁吁倒在她身上,抚摸着后背一边顺气一边咬几乎消失的脸颊肉,“一点肉没有,干巴巴。”
玉昔泠被咬疼了,试图阻止她,弱不禁风的男子如何反抗的了自小习武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岂能做柳下惠。
她轻柔地吻了吻这双泪眼,手上扒衣裳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从一层又一层阻碍物里剥出那对丰腴的胸乳,腰身更纤细,衬得一对雪团更肥硕。
伸手揉一把,“泠泠瘦的脱相,这里竟然没掉肉。”
借着揉胸的空隙,她漫不经心地说:“泠泠知道其中缘由,他把你气病了,我早该抽死他。”
他摇头,“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殿下责罚也是他活该,求殿下饶了他性命。”
“那日我去探望,侍从说三日未进一粒米,他跪在我面前磕的头破血流,扬言要自尽,我,我怎幺舍得见他自裁,毕竟十月怀胎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殿下,我有罪……”
玉昔泠双目通红,顷刻之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她沉默良久,贴着腰线抚摸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本不该来到世上,玉昔泠渴望做人父已久,她才舍不得让这幺娇弱的人经受十月怀胎的苦难。
“不必再说了,你安心养病。”
很明显的苦肉计,玉昔泠是个小傻瓜,她可不心软。临玥少年早熟,她早该看出来的,这孩子心思不正,果真应了那句慈父多败子。
把玉昔泠养的白白胖胖多不容易,她把脸埋进幽香的雪团,特意用鼻尖拱了拱硬如石子的乳首。
她吸着乳头,闷闷不乐道:“给他说门亲事,早些嫁出去。”
玉昔泠欲言又止,期期艾艾。她用力咬了一口浑圆,随后被湿润的唇瓣含住,小刷子似的在下唇扫了扫,主动送上门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牙齿。
一时间只听见口水的吞咽声,急促的呼吸致使雪团绵延起伏,奶尖蹭在锈纹的衣襟泌出些许乳白,银线藕断丝连,缕缕没入乳峰。
“殿下,如若管教不了,就让他留在身边伺候您,我年老色衰……”
玉昔泠胸前传来钻心的疼,她阴沉着脸,边抽打奶头,边把冷落的肉茎踩在脚下。
她不爱听这种话。白驹过隙,他仍旧一头青丝,可岁月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无法抹去,愈发厚重。
这一身细皮嫩肉,抽几下,奶香四溢的乳儿就有了几道青痕,都是她惯出来。
他又哭了,孱弱的身子蜷缩进她怀里,打湿的衣襟能拧出水来。
上头哭,下头的水流个没停,抵在她下腹的深粉色的根茎充血得厉害,被玩松的嫩红肉孔渗着清透的黏液。
后半夜房里依然传来微弱的求饶,刚从榻上爬出几步的男子通身青紫痕迹,又被一只手捏住脆弱之处乖顺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