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祝希使劲儿摇摇脑袋,身体本能地向后缩,看向权世慈的眼神充满了全然的警惕和抗拒。
权世慈后知后觉此刻说这话不合时宜,甚至有些轻浮冒犯。刚刚把她吓得不轻,转眼又突然说想舔她,祝希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一股自我厌弃涌上来,烧得他耳根滚烫。他擡眼望向祝希,正撞进她眸底那抹未散的惊惧。喉结滚动了一下,权世慈不自觉地放软声音:“我没有想过伤害你。”
顿了顿,他试图解释:“前两次是我没弄清楚状况,假装成江献是我不对。”
说是假扮,权世慈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自己似乎越来越像江献了,不仅言谈举止改变了不少,就连骨子里那份戾气也悄然收敛。
他不知道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意味着什幺,又是好是坏。但不争的事实却是,祝希更喜欢收敛起杀意的自己。
祝希一时语塞。细细回想,除了身份带来的下意识恐惧,权世慈好像也没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可那份源自他本身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让她无法全然信任:“你真的不会杀我吗……?”
她紧张地看着权世慈。他几步便跨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悄无声息地将她堵在冰冷的墙面截断她的退路。祝希心头猛地一沉,呼吸几乎都快停滞了。
下一秒,男人微凉干燥的唇轻轻覆了上来。
“唔……”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探出舌头侵入她唇齿间,祝希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倾泻在她的脸颊上,暖烘烘的。
有点热。
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她脸颊微微发起烫来。权世慈的舌头还在她口腔里搅弄着,湿滑的触感在她齿间游走,祝希被吻得有些犯迷糊了。
应该推开他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妥协,甚至自己的舌头还不自觉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权世慈自然也感受到女孩的回应,他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呼吸也愈发粗重。
“像上次那样,”他看着女孩泛着柔润水泽的唇,心跳疯狂加速,“可以吗,老婆?”
很想舔她。
不止她漂亮的小穴,还有胸、小腹、锁骨、嘴唇......
面对男人幽暗的眼神,祝希胸脯一上一下快速起伏着,心里发着热:“我……”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因为刚才的吻还张着唇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吐出来的气息都甜蜜磨人。权世慈自诩是冷静克制的性子,可在这一刻,脑海里却疯狂得只有一个念头,他想给她舔。
好想好想。
祝希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的身子被权世慈笼住,清晰感受到他胯间高涨的欲望。她紧张得心跳扑通扑通的,祝希觉得权世慈肯定听到了。
脸颊更热了,潮红潮红的,祝希躲开了那道炙热滚烫的视线,羞耻地咬了咬唇,“你…只可以舔……不能做别的……”
她明明心里还是有些怕他的,但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仅仅被吻了下,腿心就变得黏糊糊的。
“好。”
权世慈的手迫不及待搂上祝希腰身,下一秒,却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微愣间,耳边传来女孩带着慌乱又紧绷的声音,“手、手不可以…碰我……”
“老婆……”
他黏糊糊地怨了一声,尾音拖得又软又可怜。
不可以摸摸吗。
他喜欢被她骑在脸上,边舔她的小穴边摸摸她的腰身。
权世慈还是松开了手,目光有些无处安放,不经意间从床上瞥过时,看到枕边那只方才被他放置的毛绒小兔玩偶。
不知想到什幺,他倾身将它拿起,解开缠绕在兔耳朵上的那根细丝带。
“老婆,”
这次喊得语调轻快,祝希不明所以。
权世慈把丝带塞进她手心:“那把我的手绑起来好不好,我怕我忍不住。”
“……”
祝希臊得没边了。
捏在指尖的丝带还残留着他的余温,权世慈无辜地扬扬手腕递到她面前。他动作十分坦然,仿佛真的只是单纯顺从她的要求,可她听着却像是被羽毛搔刮过,心尖猛地一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竟悄然从小腹深处升起,在空气里弥漫开浓稠的暧昧。
她脸颊烧得快要滴血,慌不择路间,手肘猛地撞到了墙壁上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骤然再次陷入寂静的黑暗。
祝希羞得根本不敢擡眼,自然没能注意到,权世慈的耳根和颈侧,也悄然蔓延开一片滚烫的绯红。
黑暗成了最好的掩护,也放大了所有细微的感官。
权世慈偷偷滚了滚喉结,隐秘的期待疯狂滋长。
关灯后房间里好像变热了。他悬在半空、等待被处置的手,掌心开始微微沁出薄汗。
刚刚她肯定看到自己熟透的脸了,平日里还笑话江献又傻又蠢,没想到自己比江献还要丢人。
手腕处忽然传来柔软布料和纤细手指的触感,权世慈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往日里握枪拿刀都不曾手抖,此刻控制不住地细微颤抖了一下。
“那你、你的手不许乱动!”
黑暗中,传来女孩带着羞涩和要求意味的低语,像只虚张声势的小猫。
命令他也好可爱。
凶凶的。
又想欺负她了。
手腕上,一个歪扭的蝴蝶结慢慢成形。柔软的束缚感和她带来的感觉好像,权世慈再也按捺不住,凭着感觉猛地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她。
随后,权世慈身子一低,双膝跪地在祝希身前。这个位置,让他的视线在黑暗中与她小腹几乎平行。
被束缚的手轻轻勾住她的裙边,指腹若有似无擦过她光滑的腿侧肌肤。蓦地又想到她凶巴巴的命令,权世慈垂下手,唇缓慢地朝着女孩娇嫩的穴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