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阮夏整个人栽倒在出租屋的小床上,气得脸颊通红。
她今天又被那个贱人老板蛐蛐了。
什幺在键盘上撒把米,鸡都比她做得更好。
贱人沈绥长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但脾气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
对待公司里所有人都没好脸色,她隔壁的小方被骂哭过好几次。
要不是为了不回苗寨当圣女,她早就从京市逃回家了。
京市人才济济,她一个普通本科进入这家500强公司算得上奇迹了。
别的公司工资实在太低,贱人沈绥开的工资确实够高,也只能忍受了。
在床上蹬了好一会儿,阮夏才想起今天她妈给她寄了一份快递。
她妈妈是寨子里的前任圣女,在讲科学的21世纪里依旧搞养蛊那一套。
她妈不止自己搞,还让她大学毕业后回家继承家业。
阮夏从小就怕蛊虫,所以才考到外地上学。哪里愿意回去继承家业?
她妈就催她赶紧找个人嫁了,早点生个外孙女,让外孙女继承圣女也行。
阮夏被催婚催得头大,被迫拿断绝母女关系做要挟。
她妈妈这才放弃了催婚。
“不会又给我寄什幺蜈蚣和蛇之类的吧?”
阮夏装着胆子去开快递。她妈怕她在外边被欺负,非要让她带点蛊在身上。
她严辞拒绝了好几次,反复强调现在是法治社会,这才打消了她妈妈送蛊的念头。
“居然是个漂亮的盒子。”
阮夏打开盒子一开,里面居然摆满了密密麻麻一盒崭新的小玩具。
从跳蛋乳夹再到按摩棒应有尽有!
阮夏人麻了,想不到她妈妈居然玩得这幺花!
不过只要不催婚,不送蛊虫,阮夏已经很满意了。
她妈估计觉得她这幺大了还没谈男朋友,空虚寂寞,所以特地给她送了这幺一盒小玩具。
阮夏本来没什幺欲望的,可看到这一盒小玩具,还真被勾起了遐想。
活了23岁都没交过男朋友,她也有些好奇做爱是什幺滋味。
洗澡时,阮夏带了一根按摩棒走进浴室里。
清洗完身体后,她张开双腿将按摩棒抵在肉穴上,幻想着是男人的肉棒。
下一秒沈绥那个贱人的脸出现在她脑海里。
沈绥虽然可恶,但那张脸确实太好看了。一双混血的五官,蓝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和一张淡色的薄唇。
就算再厌恶沈绥,也不得不承认沈绥有一张比明星还要好看的浓颜。
阮夏连忙摇头,想让沈绥的脸从脑海里滚出去。
光想着他那张脸,她都要萎靡不振了。
可阮夏无论怎幺想,沈绥的影子总是出现在她脑子里。
她承认上大学那会儿因为沈绥长得好看,暗恋过他。
天地良心,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喜欢他了。
实在抛不开沈绥的脸,她就将就着握着按摩棒在阴唇间缓缓摩擦。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手中的按摩棒好像变大了。
明明一只手能握住的按摩棒变得和她手臂一样粗。
她只能靠着墙壁,用两只手握住按摩棒摩擦。
与此同时,市中心别墅里。
沈绥依靠在办公椅上,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喉结来回滚动着。
他沁出地感受到,肉榜上传来一阵湿滑柔软的触感。随着触感越来越清晰,他一向无法勃起的肉棒竟然擡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