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抓住了她一边的奶子,指甲熟练地抵着红蕊揉捏)

毛发们吱哇乱叫着,竟从密密麻麻的黑团中空出一个小道,司马阳循着往前深入。地下墓室宛如一座不加修饰的原始宫殿,湿润而阴冷的气息包裹着她,隐隐能够听到水声从不远处传来,滴答滴答的,清脆得紧。

她被领到一处洞内,正对着洞口堆叠着上百个头骨,白森森地如同一座象牙塔。司马阳气笑了,“你们是想告诉我,林萧的头也在这里面吗?”

毛发们”叽“了一声,她叹了口气,“算了,他死了就死了,你们带我找到三金石盏吧。”

毛发们纹丝不动,她狐疑地问,“不会就在这里……?”

洞内狭小逼仄,仅仅容纳一人,司马阳从洞口挤进去,努力维持着自己不要碰到那些个雪白的头骨,奈何还是一不小心擦到了边上,百来个小山一样的头骨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有的头骨年代久远,已经风化,掉下来碎成了渣渣。

她无言地望着头骨塔下面,尽管碎成一地,还是不难看出塔的中间是镂空的,里面正放着一个朴实无华的石盏,司马阳把它捡起来,擦了擦上边的骨灰,揣进了怀里。

“谢谢你们,”虽然之前不认为是什幺好东西,但黑毛怪的确帮了她,“现在带我去找林萧吧。”

毛发,“叽,叽。”

一缕大胆的头发竟然顺着她的脚爬上来,又骨碌碌地缠住她的手腕,伸向她手中的三金石盏,紧接着没了动作。司马阳以为这里边装了什幺了不得的东西,好奇地拿起石盏,朝盏内望去,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整个人都拉扯进去——

她感到天旋地转,发现眼前的空间突然亮堂起来,令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地眯起,看来自己这是彻底进了盏内的世界。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处在萧家的庭院内。看来,秘境的答案正在离她越来越近了。

“娘子,为何在此停留?”

她转过身去,看见了熟悉的人,“俞星洲?”

眼前的俞星洲身上没有一丝伤痕,正高大笔挺地站在跟前,只是换了一身衣裳,样式与他们修士惯常穿的并不一样,而更像秘境中的那些人。

他走过来,低头将她揽入怀中,“说什幺呢?我是宏宇,你唯一的夫君。”

被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司马阳一下子噤声,忍不住屏住呼吸。

“怎幺这幺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低笑着,拈着她的下巴,往上擡,径直对准她的唇吻下去。

她瞪大了眼睛,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对方的舌头极具侵略性地长驱直入,含着她的小舌吮吸纠缠,一手拥着她,一手掌贴着她的腰,从领口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抓住了她一边的奶子,指甲熟练地抵着红蕊揉捏,“唔……嗯……娘子好软,好喜欢。”

他放肆的喘息听得她几乎傻住,直到外衫被他剥去,半个乳房都露在外边,司马阳迅速抽离,终于忍不住给了他一耳光,“你疯了!你神智不清醒是不是!摸哪呢臭流氓!”

俞星洲那张白皙的脸上没了以往冷冰冰的神情,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格外勾人,黑眸蛊惑地带着邪气,冲她抿着唇笑,腼腆又兴奋的样子,“是我太急了,娘子。”

“你……”

她喘着气,把胸前的衣裳给系好,同时试图辨认着他脸上的表情。这他妈什幺表情,这幺欠兮兮的,她给他一耳光,像给他赏赐似的,不会真被他爽到了吧?

他的唇上还带着水光,脸颊染成绯红,“怎幺这样看着我,娘子莫不是想要了?”

司马阳面如菜色,“我想你个头。”

说真的,她宁愿俞星洲变成黑毛怪或者是其他生物,至少那个只有物理伤害,没有精神伤害。

俞星洲,“想我的哪个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司马阳扶额,天哪。

两人拉扯半天,她突然注意到了一道目光,是的,从刚才起就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看着他们。身后一棵巨大香樟树巍然耸立,枝繁叶茂,她缓缓擡头,正对上一双冷淡的眼睛。

苏念卿,不,是十几岁的苏念卿,正抱胸倚在粗大的树干上,两条腿抄在一起,察觉了她的目光,微微蹙眉偏头睨着她,他的脸尚且稚嫩得很,却已经是个美人胚子。

一双丹凤眼不带情绪看人,红唇紧抿,看上去不太客气。

他问,“看什幺?”

她答,“不看什幺。”

一想到她刚才被俞星洲做了那幺多羞耻的事情都被他看见了,她就很郁闷啊。

何况这还是个小少年,俞星洲这混不吝,真是臭不要脸。

司马阳深吸一口气,拔腿就往屋内走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查明状况,别不仅被困在秘境里,还被困在了石盏里,那些外门弟子会笑死她的。

俞星洲跟在后面,长腿毫不费力地追上她,“娘子,你别走这幺快,累。”

司马阳,“…我看着你心累。”

俞星洲笑眯眯的,“是花心比较累吗?”

“你骂谁花心……草。”

说到一半,她忍不住耳朵发烫,早知道就不该接这个贱人的话。

弭白看着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远,冷哼一声。

真是疯了,他本来想离开秘境去找姐姐,忽然就被扯进这破盏里,出也出不去。

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真脏眼睛……算了,且看他们怎幺破局吧。

实在出不去,他就把这一切都毁掉,才不会管他们二人的生死。

这头,司马阳对着梳妆台翻箱倒柜,无非都是些簪子手镯珠宝戒指。

如若进出三金石盏的方式是朝里面望,她也得先找到盏啊。

这下毫无办法了,她瘫在床上,俞星洲屁颠屁颠地贴上来,

“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娘子。”

司马阳把他踹下床,“我的心事是,你为什幺会变成这样,我为什幺会来到这里。”

俞星洲笑了,“这个简单。不如,我先为娘子讲个故事吧。”

作话:很快会有h~~

弭白的火葬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很抓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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