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强了前夫哥,她愉悦地眯起眼眸,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头)

“你到底想要什幺?”

弭白追问着,又向她靠近了一些,长长的发尾从肩头滑下来,檀香气味尽散空中。

他的眼眯起来,像一条小小的鱼,鱼尾荡漾,一直从她的眼里,游过咽喉,再到心里。

这个症状——无差别地发情,欲望被放到最大。

司马阳绝望地想:蛊毒,彻底发作了。

“我……我想……”

面对青年探究的目光,她飞快地垂下眼,竭力掩藏癫狂的念头。

身体酸疼得像每一寸都被榨碎碾压,可下身像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身体里的欲望尽数释放,侵占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大脑里呼喊着她的心声。

想要做爱,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彻底填满。

她知道,若非与特定之人欢爱,一切只会是饮鸩止渴。

可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下,伸出手,颤抖着抓住他的胳膊,“…”

掌心下的冷玉般的肌肤使她稍感熨帖,她匀了匀呼吸。

弭白盯着手臂上那节粉白的手背,愣住了,刚想说话,就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凝重地皱起眉头。

不知何时,寂静的院落里又出现了脚步声,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波动的灵力让他迅速察觉到异样。

他睨了眼抓着他手臂的女人,她小小的缩成一团,在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模样,似乎要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他以为她是紧张,只是抽出了手臂,淡淡道,“别出声。”

司马阳艰涩地点了点头,虽然被欲念折磨得快要落泪,但是却强逼自己咬紧嘴唇,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被旁边的他察觉。她已经在上辈子酿成过一次错误,一个痛彻心扉的错误,她再也不要让欲望操控她的人生了。

窗外的脚步声停在门前,弭白屏息,吐出三个字,“黑毛鬼。”

在他说完之后,外面似乎传来尖利的笑声,那黑毛鬼竟开口说话。

发出的声音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嘲哳难听,伴随着敲门声一起响起。

“玉郎,大娘来了,快开门哪。”

弭白按兵不动,那头又是哄又是劝的说了一阵,见里面无人应答,居然开始骂起来了:

“骚蹄子生出来的贱蹄子,还不快开门?”

“该死的小贱货,你开门,赶紧开门!”

“信不信老娘放火烧死你,啊!?”

“还想不想见到你那个娘?”

司马阳被吵得脑袋嗡嗡疼,伏在床上,全身都汗湿了。

她掌心朝着床,有些按捺不住地唤出灵力,想一把破开那道门,杀个痛快。

弭白注意到她的动作,按住了她的袖口,摇了摇头。

动作被制止,她硬生生地把灵力收回去,随即无力地将脸贴在床上,视野中央便是他那截抚在她袖口上的手。

那白玉般的手就在眼前,亲密地贴着她的黑衣,她大概是昏头了,竟然有了别样的冲动。

心中似乎又把熊熊的火焰,将她的尊严与道德都染成灰烬了,她成了一个原始动物,只顾着遵循自己的本能。

司马阳头脑昏沉地看着他那张那漂亮的指关节,她看着看着,然后……撅着屁股爬过去舔了一口。

她散落的长发落在床沿,发尾扫在手背上的酥麻感率先传到了青年的手背上。

接着,似有似无的濡湿感包裹指尖,弭白低头漫不经心地一瞥,然后感觉四肢的血液都凝结了。

那女人竟垂着密密的眼睫,弓着身子凑到他身边,模样痴迷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似乎擡眼看了他一下,然后轻轻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弭白这时才发现了她不对劲,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被这恶心的动作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从床上蹭地站起来,声音都在抖,“你!你到底在做什幺!”

这个女人疯了,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彻底疯了。

弭白想吐,司马阳却难受得紧,难受得泪眼朦胧,头昏眼花。

门口的女人还在发出噪音,前面的苏念卿似乎也在说话,

视野里糊糊的一片,只有一身白衣,他脸上红色的东西在动。

她听不见,全都听不见,看也看不清。

司马阳望着那会动的人,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满脸通红,泪水从无神的眼眸里滑落。

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弭白被她那奇异的表情给惊住了,立在原地,看着她步履蹒跚地走过来。

这是个绝对错误的决定,他不知道她已经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他一定会推开门冲出去。

门外的人还在吵,屋内的人也不正常了,这就是腹背受敌吧。

他早该推开门出去的。

可是,好像来不及了。

她靠近了他,连呼吸都是烫的,喷洒在脸上,令他十分不适应。

弭白瞪着眼睛,往后退几步,却踢到了身后的凳脚,几乎是摔在凳子上,被迫乖乖坐好。

而那个女人,她靠了过来,用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的确来不及避开了。

司马阳向前伸长脖子,吻住他的唇。

原来,那会动的红色东西是他的唇啊。

真是美味,又软又滑,想再吃几口。

她愉悦地眯起眼眸,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头。

“唔嗯……”

弭白被迫与她交换呼吸,她的舌尖甚至溜进他的嘴唇里,停留了一秒。

他大脑空白,目眦欲裂,满脑子都是三个字:他脏了。

“吱呀——”

就在这时,门不知从什幺时候被外面的人打开了,冰冷呼啸的秋风灌进来。

出人意料的是,立在门口的不是什幺红眼球的鬼,也不是声音难听的老妇,而是俞星洲。

他带着一身的寒凉,偏头拂去肩上的雨,整个人湿透了,连发尾都在滴水,擡眼看过来时,满眼的雀跃欢喜却变成了错愕与不敢置信,“娘子,我找到你……娘子?”

弭白被女人温热的唇侵占着,她的眼睫被泪水泡软,湿嗒嗒地贴在他的脸上。

她似乎感到愉悦,唇间甚至溢出暧昧的呻吟,“嗯……啊。”

俞星洲见状,破碎得站都站不稳了。

他张了张嘴,嗓子却哑了,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绝望地看着室内亲密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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