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醒来时,灼热的太阳恰好攀升至顶点。
她伸了个懒腰,温热的龙形玉坠从胸口滑落。
瞧见窗外的阳光,南流景不得不感叹还好她已辟谷,不会感觉到饿。
镜珏从身后揽住她的小腹,柔声道:“小景,睡得可还好?”。
南流景懒懒地点了点头,低头瞥了眼还插在体内的性器,视线又转向胸前骨节分明的手。
白皙细腻的手背上的黑色刺青格外惹眼。纹路复杂的刺青既神秘又迷人。
镜珏反手握住她的手,手指夹住她的手指挑逗地挤压。
南流景勾起嘴角,用着巧劲和她指间嬉戏。
镜珏忽地握紧她的手,金色的戒指从圆润的指尖穿过,严丝合缝地套在南流景的食指上。
戒环是龙与凤相缠的象征,它们嘴里衔着镶嵌在戒面的天蓝色宝珠。
“这是...”,南流景愣愣地盯着食指上的戒指。
镜珏摩挲着她的食指,柔声道:“这个时代的人以婚戒为信物,我便打造了婚戒。”。
她撑起身子,用脸颊蹭了蹭南流景的脸:“喜欢吗?小景。”。
咚,咚,咚。
南流景的耳边响起如雷贯耳的心跳,她情不自禁地握紧夹在胸乳间的龙形玉坠。
“你的那枚呢?”。
镜珏莞尔一笑,金色的戒指落到南流景的手心:“小景,为我戴上戒指吧。”。
南流景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专注地将婚戒套进她的食指。
纯金戒指与镜珏修长的手指上格外相配,同样的龙凤相交的戒环,唯一不同的是戒面镶的是一颗火红宝珠。
镜珏靠在她的肩头,大一点的手与小一点的手相交,指尖触碰着对方的肌肤。
“小景……”
镜珏忍不住低头啄吻白嫩的肌肤,插在阴道内的性器越发硬挺。
南流景顿感浑身燥热,奶白色的皮肤泛起可爱的潮红:“哼哼~师祖~”。
镜珏虎口温柔地钳住她的下颚,气势汹汹地衔住她的下唇,柔软的唇瓣碰撞、摩擦。
与此同时,粗长的性器从穴内缓缓抽出。
“嗯~师祖~”。
阴茎退出去时,阴道内壁渐渐合拢,只余细小的穴口浅浅地含住龟头。
眼见她又要插回去,南流景抓住她的手腕,气喘吁吁道:“师祖~哈~都,那个,一晚上了,还不够吗。”。
镜珏挑眉:“那个是哪个?”。
南流景侧头瞥见她笑意盈盈的脸,握紧拳头锤了她一下:“你……你自己清楚。”。
镜珏哑然失笑,扶住她的小屁股抽出性器:“好好,该让小景休息会儿,是不是。”。
听到她那哄小孩儿的语气,南流景眯起眼睛,轻轻喘了她的大腿一脚。
镜珏顺势接住她的小脚丫,低头亲了一口,起身穿上衣物。
她走到衣柜边:“小景今日想穿哪件衣服?”。
南流景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薄被滑落,露出瘦小白皙的身子。
碧色龙形玉坠落在胸乳间,衬得她的肌肤格外白嫩。
“都可以,你选吧~”。
镜珏很快选好衣服,从内裤到内衣再到短袖、短裤一应俱全。
穿好衣服时,南流景晃眼瞥到镜珏的衣摆处的小帐篷,很明显是某个坏东西。
镜珏顺着她的视线垂眸看向腿间,随即意味深长地挑起眉头。
“咳咳,你注意点儿形象。”,南流景刻意地撇开视线。
镜珏拉住她的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温香软玉入怀。
她蹭了蹭南流景的颈窝,“可怜巴巴”地仰视怀中的女孩:“小景疼一疼师祖,好不好。”。
南流景羞恼地睨了她一眼,什幺疼一疼,这个色鬼师祖。
话虽如此,然美色误人。
南流景佯装淡定地清了清嗓子:“你,你躺下。”。
镜珏期待地注视着她娇红的脸庞,躺到榻上。
她自觉地掀起衣摆,褪去中裤。
南流景用手捂住她目光炯炯的眼睛,微嗔道:“你不许看!不然我就,我就不做了。”。
镜珏闭上眼睛,拉下她的小手:“小景乖乖,师祖不看。”。
南流景轻哼一声,羞涩地趴到她的腿间。
那根坏东西急不可耐地吐出许多前液,激动地跳动着。
她双手握住粗长的棒身,青筋盘虬的阴茎衬托着她圆润的指头格外小巧可爱。
“嗯~小景~”
南流景见她仍闭着眼才放下心,浅浅地含住龟头。
小舌头慢慢地舔着,像小猫喝水一样。
镜珏霎时发出一声喟叹,她刻意地降低了其他感官,全身心地感受那张小嘴的温热、潮湿。
南流景一边舔着一边上下撸动棒身,白嫩的小脸不时会蹭到肉茎上,沾上一层浅浅的粘液。
“嗯~小景~好舒服~”
镜珏挺身将浓精全射进了南她的嘴里。
南流景皱起眉头,虽然没有什幺怪味,但是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
镜珏软着身子在她手心里耸动了几下,肉茎稍稍软了下去。
*
“师尊,这是楚院长送来的。”,韩青松将一个木匣双手呈给镜珏。
从灵水村回来后,南流景决定修行剑术。镜珏当时便去信告知了楚梦秋,她并不奇怪楚梦秋会送东西过来。
她打开木匣,波澜不惊地瞧了一眼,是一块金丝纯晶锻造而成的双刃剑剑胚。
这块金丝纯晶得有千年了,楚梦秋估计花了不少功夫寻它。
镜珏盖上木匣:“记在小景名下,存入库房,给楚院长回送一支夫诸角。”。
夫诸角属水,适于楚梦秋的本命剑。
“好的,师尊。”,韩青松接过木匣退出正堂。
对于南流景的本命剑,镜珏早有准备,用不上楚梦秋的这份礼。
嗖嗖几声,南流景闪身躲过韩露的拳头,以手作刃向她后颈劈去。
韩露勾起嘴角,矮身躲过,跃至南流景的攻击范围之外。
“休息会儿吧。”,韩青松拍手叫停,招呼她们过去喝水。
躺在树下乘凉的猫猫蛇尺玉张大嘴打了个哈欠,一溜烟地跑到韩青松腿边蹭蹭。
南流景喝了一口水,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
“怎幺了,小景?”,韩青松轻声调笑道,“在找师尊吗。”。
“额……”,南流景脸上泛起红晕:“...嗯,师祖她在忙吗?”。
韩露挼着怀里的尺玉,打趣道:“小景太黏仙尊了,你看师傅都有些吃醋了。”。
南流景娇声反驳:“哪有!”,话虽如此,她还是瞧了一眼韩青松的脸色,见她满脸笑意,暗暗松了一口气。
韩青松纵容地看着两个“小朋友”打打闹闹:“好啦好啦,别逗小景了。师尊这会儿在炼器房。”。
南流景抱住韩青松的手晃了晃:“师傅,那我可以去找师祖吗?”。
韩青松迟疑一瞬:“唔...是小景的话,师尊应该不介意。”。
不等她的话说完,南流景便冲出了院子,过了一秒钟又乖乖地回来:“师傅,炼器房在哪儿啊?”。
她从不知道观里还有炼器房这种地方。
韩青松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你忘啦?你可以用玉坠感应师尊位置所在。”。
南流景尴尬地耸了耸鼻子,顺手从衣领里掏出玉坠,然后往院外走去:“师傅拜拜,师姐、师妹拜拜。”。
这座小院以前就在这儿吗?南流景疑惑地看着伫立于道观边缘的院子。
灼热的热气忽然扑面而来,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扭曲了。
她擦去额角的汗水,怎幺这幺热?她想要推开厢房的门时,指尖徒然被烫了一下。
南流景吃痛地收回手,惨兮兮地吹了吹。
“小景?”,房门自动打开。
南流景好奇地走了进去,恰好看到镜珏正神情专注地用小刀割开手心。
皮肉绽开,闪烁着银晖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入淬火槽中。血液在火焰中沸腾,融于剑身之中,一道银光自剑锋上闪起。
镜珏收好小刀,向她招了招手。
南流景心急地跑到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擡起她的手,眼眶泛红:“师祖,你的手没事吧?”。
镜珏用手接住她下巴那颗晶莹的汗珠:“小景,怎幺到这儿来了。”。
南流景无心回答她的问题,心疼地看着她的手,却发现除了手背上的神秘刺青,镜珏的手上没有一丝伤痕。
镜珏将焱行丹喂到她嘴边,温柔地安抚道:“小景不必担心。”。
南流景下意识地张嘴含住焱行丹和她的手指。
清香的药丸软糯香甜,浑身的热气都被驱散,四周的温度也变为宜人的程度。
她握住镜珏的手不放:“真的没事吗?刚刚流了好多血。”
镜珏捏住她的手指,莞尔一笑:“小景莫不是忘了我乃是仙尊,肉体之伤于我而言是最无害的。”。
南流景轻哼一声松开她的手。关心则乱,看见血流如注的场面,谁想得起她是天下唯一的仙尊啊。
镜珏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红彤彤的小脸:“小景来的正是时候,曙雀剑即将锻成。”。
“曙雀剑?”,南流景神采奕奕的眼睛盯着淬火槽。
镜珏徒手从淬火槽中取出剑坯,置于锻造台上,用灵力塑形。剑刃在灵力下打磨锋利,剑身则被镂刻出花纹。
一道刺破苍穹的鸟鸣声响起,灵剑出世。
剑长一尺半,宛若日冕的锯齿状镂空从剑身中心蔓延至剑刃,剑柄装饰有一轮金阳,圆日核心的四周是火焰状光芒。
镜珏将剑递于她:“这便是曙雀剑,剑身由九曜石锻造而成,剑柄中间是朱雀神鸟之目,剑柄和剑鞘都由太阴木雕刻而成。”。
南流景闻言细细摩挲着剑鞘,一股幽凉之气散发于她的手心中。
她将剑身持平于眼前,剑刃上九曜石的纹路像是岩浆在流动,耀眼闪烁,而那朱雀眼气势汹汹,瑞气逼人。
“小景,这把剑你可还喜欢。”。
“喜欢!”,南流景语气欣喜,爱不释手地摸着曙雀剑。
“那便滴血认主吧。”
剑锋轻轻划破手指,晶莹的血珠渗入剑身,顺着纹路流淌至剑柄的朱雀眼,闪过一道金光。
一股暖流自丹田处升起,南流景闭上眼睛,从此之后,曙雀剑只听她与她伴侣的号令。
她握着剑柄,试探地耍了几下简易剑招。
见她的心思全都在曙雀剑上,镜珏不禁眯起双眼:“小景,师师祖炼剑费了好的功夫呢。”。
南流景扑进她的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幸苦师祖。”。
镜珏喜笑颜开地抱住她的小屁股:“小景喜欢,师祖便不幸苦。”。
到了晚上,镜珏竟有些后悔锻了曙雀剑。
因为南流景抱着曙雀剑在榻上睡得正香,好像没有留下属于她的位置。
镜珏忍俊不禁地扶额,连睡觉都不肯放下吗?
简直和当年小景得到她第一台自行车时,非要趴在车上睡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年镜珏在自行车旁铺了地铺勉强满足了她的愿望。)
“小景,把剑收起来再睡,好不好?”,镜珏温柔地诱哄着。
睡梦中的南流景将剑抱得更紧,嘟囔道:“不……不要……”。
镜珏笑意盈盈:“有这幺喜欢吗?”,小景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她从身后揽住南流景,后天的开学报道她还需为小景准备什幺东西呢?
这周现生比较忙,然后有点卡文,所以没有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