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对应65-67的车

忽而的亲昵将他吓得魂飞魄散,后撤身子想要躲,她的动作却更快,加上脖子被禁锢着,他逃无可逃,只能瞪着眼睛由她欺负轻薄。

冷徽烟早已是烈欲缠身,她随便地啃咬了几下季秀宸的双唇,注意到他身上的道袍,她心里起疑,但欲火中烧的大脑分不出心神去思考。

柔软的双乳压上坚硬的胸膛,冷徽烟直接把人压倒在地上。

与世隔绝的蒋清辉不知道她在做什幺,宛如一只无助的雏鸟不知所措,被她嘴贴嘴吻住的瞬间,他觉得有点舒服,身子莫名发热,还有莫名的害羞。

服帖地压在他身上,冷徽烟撩起他的外袍,双手灵活地解开亵裤的系带,毫不费力地一扯,转眼间,他的下半身赤诚诚地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此刻那物还软着,垂着美眸,殷红的双唇轻轻地抿了一下。

下半身空荡荡,凉风拂过,蒋清辉面色爆红,他手肘杵地,身子往后缩的同时用另一只手去拽裤子。

“不许走,不要命了?”冷徽烟眉头紧蹙,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双手撑着他的双腿向前爬。

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冷徽烟伏下身子,毫无章法地在软趴趴的阳根上舔舐,她现在一片混乱,只想着把他弄硬,所以怎幺舒服怎幺来,什幺技巧,统统不在考虑之中。

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幺,但他本能感觉到被冒犯,心里的担忧如过眼云烟烟消云散,蒋清辉擡手将人从身上挥开。

没想到他这幺抗拒,冷徽烟纵然不解,还是喘着粗气远离了他,“哈啊……哈,你、你走吧……嗯啊……”

没想到她这幺轻易放手,蒋清辉很是意外,心想她许是和跟自己样貌相同的人关系匪浅方才才会那幺对他,想到这层,对于她适才的冒犯,他大度地原谅了她。

他整理着衣衫,余光中,她轰然倒地,他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将她扶起。

被他的气味撩拨得难受,冷徽烟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把他推开,“既然不愿,就请不要管我!”

蒋清辉一个不防被她推到地上,半晌无话,直到耳边响起她痛苦的呻吟,“我,我去找方丈……”

冷徽烟强忍不适,额上大汗淋漓,“不……不必!无用!”

当年,她遍寻名医,仙林观的方丈便在列,所以她才这幺笃定。

闻言,他有点不知所措,清冷的面容急出一片薄红,“我怎幺才能帮到你?”

冷徽烟自嘲一笑,目光扫过他的裤裆,“不用你帮忙,你走吧。”

蒋清辉原地踌躇,眼看着她面容越来越扭曲,他心乱如麻,“我走了,你会死吗?”

他真的古怪,冷徽烟咬住手腕,“嗯唔……你,你不是知、知道……吗?”

“你认错人了。”他声音细小,理亏一般,仿佛认错人的人是他而不是冷徽烟。

冷徽烟并没有听清他细如蚊叫的话,她已经意识模糊,不论是身体还是神智,都被病发的痛苦折磨到了极致。

第98章:蒋清辉H

做不到就此离开,他原地陷入沉默,想到她所说的帮忙,蒋清辉的脸红了一阵又一阵。

举棋不定,直到一个转眼,她人中处淌下一抹鲜血,他花容失色,方寸一下子丢了去,“你,你别死,救你,我现在救你。”

他根本不懂得男女情爱,说要救,实际上也不懂得怎幺救,回忆起她方才对自己做的事情,他手足无措地解开刚绑上的束缚,手扶着耷拉的肉棒送到她嘴边,“是这个?这个能救你是吗?”

冷徽烟睁开眼,只见他捏着里衣的袖子,白色的布料上沾着血色。

指尖轻触鼻下,刺眼的血色映入眼帘,她心里一慌,反抓住季秀宸的手腕,气若游丝地问道,“你,此话当真?”

蒋清辉猛地点了下头,随后碰了碰她的嘴唇,“你张嘴。”

她破笑一声,因为他的顺从,冷徽烟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地,翻身坐在他腰上,身子往下挪动,直到眼睛与他的阳具对上,最后擡眸觑了他一眼,她张开嘴,再次把它纳入口中。

情况紧急,冷徽烟没有给予他太多的藉慰,感觉到那物硬到可以插入后,她双手按着他结实的小腹起身,打裙下把亵裤脱到膝上,仓促地试了下小穴,摸到满手湿腻,她放下心,随后在他目不转睛带着好奇的眼神中,她放下裙角。

宽大的裙子将两人的下半身掩盖,他什幺都窥不到,因为没有任何经验,他更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幺。

直到那根用来排泄的阴茎被一处湿滑温暖的地方包裹住头部,蒋清辉嗯了一声,面色通红地忍不住动了动。

一手将他按住,冷徽烟酥媚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莫动!”

从未有过的急切,冷徽烟脱了裤子就一坐到底,她记得季秀宸那根东西的耐力极好,耽误的时间太长,她现在必须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射出来。

她这幺想着,结果才抵着小腹起起伏伏不到一会儿,对方便精关失守,没费她多少工夫就叫冷徽烟如愿以偿。

虽然正如她意,但她的惊讶和意外同样溢于言表。

蒋清辉被她诧异的眼神刺到,他满脸羞愧,“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扶着冷徽烟的腰想要将那叫他颜面尽失的东西拔出,下一瞬,腰身被人紧紧抱住,潮湿的气息洒在耳侧,蒋清辉听到她说,“别,还没好。”

他一知半解地松开手,心想这是什幺救治的法子,尿在她身体里就能救人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便求学若渴地将心中的疑问道出。

冷徽烟被他逗得止不住笑意,突然,她面色陡变,包裹着肉茎的小穴停止了套弄,“你不是季秀宸?!”

她终于意识到认错人了,蒋清辉点了点头,“鄙人姓蒋,名字叫清辉。”

冷徽烟两眼一黑,顿时想要从他的肉棍上离开,她面色青一阵紫一阵,忽地想到季秀宸的生母姓蒋,“你与季秀宸是何关系?”

蒋清辉从未听过她口里的名字,“抱歉,我并不认识你说的人。”

冷徽烟一脸狐疑,她端下脸去,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面容,只可惜,她虽与季秀宸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他身上的细节,她并不了解,即使凑近了瞧,也无法分辨他是否在撒谎。

她的心思掂在了别处,乱动的时候小穴套牢着蒋清辉的阴茎轻轻晃动。

他面如胭脂,侧脸避开她近在咫尺的目光,咬唇忍住叫他感到羞耻的吟叫。

可她离得这幺近,他的变化她一眼便可窥知,感受着渐重的呼吸,冷徽烟蓦然反应过来,当即之急不是他的身份,而是她的亟待解决的欲望。

收回心里的猜测,望着那张跟季秀宸如出一辙但呈现出来的气质截然不同的面孔,她忽然升起几分逗弄的心思。

朱唇轻点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吻到薄厚适宜的唇上,她擡起目光,媚眼如丝地放出钩子拉住他的眼神。

他目光澄澈,双腮遍布红霞,清冷又单纯的脸上目之可见被情欲困扰着,她感觉不可思议,看他的骨相,年纪亦不算轻,难不成现如今才初尝情事?

蒋清辉眼角湿润,情动的回应生涩。

温柔地撬开他的唇舌,掌心下的身体更僵硬了,指尖挑逗衣服下的茱萸,冷徽烟的手辗转流连,不一时,他的身子慢慢放松,她便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那双大手便是扶着,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气他不开窍,冷徽烟故意咬他。

下唇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嘶了一下,怀疑嘴角被她咬破了,本以为她是无意的,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娇嗔,“榆木脑袋,你摸摸我啊!”

蒋清辉轻皱眉首,下意识回道,“摸什幺?”

冷徽烟愣了一下,已然笃定他在这方面是个十足十刚出生的婴儿,无奈叹道,她执起他的手,指腹摸到他的手掌带着明显的茧子。

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她引导着他揉捏、抚摸。

再度吻上他的唇,慢慢地,在她的教导下,蒋清辉渐渐开窍。

与此同时,冷徽烟不断地擡臀挺腰,用湿漉漉的花穴套弄着他的阳物。

久而久之,她的腰累得不行,往他身上一趴,冷徽烟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指间夹着坚硬的乳头揉捏抚搓,“好累,换你来操我,重一点。”

要是一开始,蒋清辉指定要问一句“怎幺操”,此刻不必多问,凭着男人的本能以及她方才的教导,聪颖的人已经摸索出了门道。

在她渐渐变得慢条斯理的套弄中,蒋清辉早就想挺腰动作了,只是他没有经验,她一直没发话,他才忍着没有自作主张。

现下得到恩赐,他立马伸手捧住她的脸,大展拳脚、发狠地吻住她。

冷徽烟去勾他的腰带,道袍散开,一副玉白的身子漏出来,没有隔绝地抚上他的胸口,她肆意地把玩着他的乳头。

蒋清辉被她摸得气息缭乱,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比山泉还甘甜的津液被他尽数喝下,嫌不够,他捏住她的下巴,粗长的舌头灵活地往更深处钻探。

第99章:被咬紧的不止是胯下的肉根H

寂静的桃林里回响着男女交织的喘息声。

散乱的衣衫里,冷徽烟眉眼迷离,酥胸袒露地跪趴在地。

身后,尝到味儿的男人勾着她沉腰擡臀,不可小觑的阳物在糜乱的花户内急急进出,顺滑的乌丝垂落在冷徽烟雪白的背脊上,伴随着胯下的挺动,几枚唇印大小的痕迹若隐若现。

忽然,敏感的龟头戳到一块突起,他浑身一激灵,修长的五指发力托住小腹使她的臀部高高擡起,将勃怒的阳具抽出,双膝向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虎视眈眈地望着流水潺潺的穴口,蒋清辉深咽口水。

擡起被压得变形的双乳,她回过头,扭着臀不满地嘤咛一声,“嗯啊……你,你在看什幺,哈啊,啊……快、快进来……”

心随欲望,扶着贲张的硬物挤进去,粗壮的硬物在湿热的花心里急急开凿,连肏数百下,嫣红的媚肉宛如石钵里的红梅花瓣,被石杵捣成花泥,最后榨出汁缓缓不绝地淌出。

“啊啊啊……”冷徽烟反捉着他的手,不慎用力,肉粉色的指甲在蒋清辉的小臂上挠出几道抓痕,她被撞得花枝乱颤,话不成句,“往上一点,嗯啊……再进一点,啊啊,过、过了,再……啊!对,重,重一些……”

如她所愿,蒋清辉双手紧扣着她的胯骨,粗挺的硬物在紧致的小穴内猛烈插入抽出,狂行不止,雄风振振。

衣衫挂在她的臂弯,漏出整个美背和大半臀瓣的深壑,饱满的胸乳在鲁莽的冲撞中前后摆动,雪乳的红蕊在肚兜柔软的布料刮蹭下变得硬挺。

渐渐地难以承受,胸口处那阵痒叫她浑身不自在,呻吟声被撞得细碎,揪住他的大手放在一方乳团上。

乳房极软,刚触上蒋清辉就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渐渐爱不释手,他加重抚弄的力道。

鼻间传来混杂着胭脂味的体香,趴在她颈间细细嗅闻,蒋清辉寻着馨甜的女儿香吻上她的侧脸,   红润的双唇在上面一下接一下轻轻啄吻,颇有种缠绵不休的缱绻。

他脸上沾了欲色,幽深的眼眸紧锁着她酡红的侧颜,目光下移,落到那不断吐露出让人耳朵酥软发热的檀口,心口兀自发烫,他送上双唇。

感受到他的呼吸,冷徽烟侧脸启开唇缝。

舌尖相触,蒋清辉不禁发出一声喟叹,“好甜。”

罩住一手无法掌握的绵软,双手交替着抚摸揉捏,蒋清辉咂吮着嘴里的香舌,眸色越发深沉的同时胯下的力道不见丝毫轻减。

就着她渴求的那处敏感,他反复进攻,聆听着愈发徜徉的呻吟,他沉腰重击,粗硕的硬物进进出出,直挺挺插弄之间,接合的花穴接连不绝地流出透明的汁水,叫人眼热地顺着她的腿缝往下滴坠,在枯枝败叶上汇成一滩细流。

棒身也被浇得湿透,箍紧软腰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蒋清辉深喘着撞向肥嫩的臀瓣。

被陡然的深入激得浑身一颤,冷徽烟一不小心又在他手背上抠了两道爪印。

“嘶……”突如其来的刺痛弄得他头皮发麻,顿了一下,紧接着,他胯下大开大合,腰身和窄臀急急起落,龟头怼着花心逞凶,不一时,冷徽烟被操到泄身。

她脖子后仰,脸上带着迷情,眼角噙着泪滴,后脑勺靠着他的肩膀,嘴巴半张着不住喘着气儿,“哈啊,哈啊……”

脖子、脑门上青筋暴跳,揽着虚软的娇躯,蒋清辉捏住下巴把她来的脸掰过来,含住唇瓣,肉茎享受着她高潮包裹的同时缓缓顶送。

片刻后,拔出阳物将人放倒仰躺在地上,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曲臂,俯身。

她胸脯起伏,还在小口吐气,下一瞬,他的脸放大在眼前,看着他白璧无瑕的脸,冷徽烟擡起手。

以为她想抚摸着自己的脸,蒋清辉定住头颅。

红润的指尖擦过他的嘴角,冷徽烟用掌心贴上他的脸,渐渐清醒的脑子开始思考起他的身份问题。

误把沉默当深情,蒋清辉心尖愈发软塌,情难自已地用唇瓣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心。

她这头还在沉思,转眼间,小穴再次被顶开,不知道为什幺,他好像突然有点失控,这种失控,并不单纯是动作上,而是有种模糊不清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失了控。

她被迫参与到这种情难自禁中,玉臂攀着他看似瘦削实则结实可靠的肩膀,双腿同步缠上圈住他的腰杆,她闭上双眼迎合着他的吻。

腿心受着莽撞欲兽的撞击,在他毫无保留的插干中,冷徽烟渐渐失了气力,小穴酸软,后腰和脖子酸痛到无以复加,撑不住了,她顺着流失的力气瘫到地上,原本勾着他的双腿也歇力软了下来。

双手勾着她的膝弯缠在腰上,嫣红的唇瓣从她的口齿间撤离,缠绵的丝线被拉长,在它断开的瞬间,蒋清辉提着鸡巴大刀阔斧地在湿漉漉的娇穴里猛干。

她被撞得往后退,不忍心拖拽,怕弄伤她的背,蒋清辉便膝行着寸寸紧逼,硬挺粗壮的肉茎一刻不停地深捣。

逼仄湿滑的花穴团团围剿着身体里的异物,每被撞击一下,就瑟缩着咬紧他的阳物一分,他越捣,它咬得越紧。

“嗯!哈啊……啊……”蒋清辉眉头紧蹙,嘴里不断地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癫狂缭乱的情欲中,蒋清辉忽然意识到,被咬紧的不止是胯下的肉根,还有他24年来从未安放过的一颗心。

一旦意识到这微妙的情感,再看她,蒋清辉只觉得心甚怜爱,再听得她无声的呢喃,他眉笑盈盈,胸口被一知半解的爱意充斥得满泄。

扶住她的腰,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蒋清辉的吻落到她额头上,擡起头,对上她意乱情迷的湿眸,他微微一笑,唇顺沿着她的眉骨,掠过颤栗的鸦羽,鼻尖流连地点过她挺直的鼻梁,吻过人中,直到将她的音容笑貌镌刻在脑海,他最后吻上那张诱惑了他许久的红唇。

蹙眉品味着他的温柔,冷徽烟一边喘息,一边用小穴吸纳着甬道里的巨物,不由自由地挺起腰身承受重肏,呼吸乱的呀,顾不上细想他的变化,她只想身上的男子入得更深更快些,忍不住宣之于口,“啊啊,肏、肏重点,弄到胞宫里去……”

她声音酥媚,单凭这一点,蒋清辉便拒绝不得她的任何要求。

何况是这幺淫乱的要求,正如他所意,蒋清辉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俊美的面容被狭窄的花穴夹得目眦欲裂。

顷刻间,抽插的速度攀登到意想不到的高峰,他猛摇窄臀,欲胀的肉棒在被插得媚肉外翻的热穴里急急进出。

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冷徽烟的小穴酸胀至极,一种将喷欲喷、将泄欲泄的快感通达全身,她哭吟声渐亮,晶莹的泪滴串珠滑下红云盖顶的脸颊。

不自觉挺起雪臀本能地迎向充血肿胀到极致的可怖淫根,她嘤声不断。

满腔热血浇灌头顶,狠狠地揉捏几把丰满的肉臀,蒋清辉大口呼吸,直到包裹着茎身的湿热花穴骤烈紧缩,彷如数百张小嘴狠狠嘬吸,他紧咬后槽牙狠狠抽送数十下,最后抖着双腿将花穴灌满浓精。

舍不得抽出,他抱着怀里的美人享受着泄身后的潮韵,忽听一声千娇百啭的呻吟,瞬息之间,仍被欲根堵着的小穴猛然抖出一道激猛的水流,狂泄如注,和着大量白精从隙不容发的肉穴和巨棒之间逼涌而出。

第100章:沦陷了,全懂了H

怔怔地看着美人喷水的香艳画面,蒋清辉泄精的同时四肢百骸星火燎原般烧了起来。

将浑身无力的人儿转过来,蒋清辉扶着刚射过的阳物往湿软的穴里塞。

没想到他刚射出就迫不及待地插进来,冷徽烟不可思议地说,“要不要缓一缓?”

蒋清辉一脸迷惑,“为何?”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

“很胀,我现在就想要,不行幺?”他一脸无辜可怜地用那物在穴口处浅浅戳弄。

刚泄身的小穴敏感得要命,根本碰不得,一碰便浑身歇力,酥软的欲火难消。

拗不过他,冷徽烟由着那精神抖擞的阳物入体,感觉它来回抽动几下又胀大一圈,她喘了一声,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面色潮红地呻吟,底下热情地包裹着那物的进犯。

耳里装满了交合处撞击的水声和两人一高一低的呻吟声,冷徽烟挺腰迎接他胯下卖力的冲撞。

清心寡欲的男子此刻双眼猩红,眼神紧紧地锁住肚兜下摇晃的双乳,想到那软绵绵的手感,他心神一动,手掌自那豆绿的小衣缝隙钻入,双手捉住一对丰盈合拢在掌中。

“好滑……”他呼吸一紧,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本就缭乱的呼吸更加找不到节奏。

不敢用重力,他轻轻地揉捏两团热乎乎滑腻腻的酥乳,指尖轻轻蹭过将锦绸顶得凸起的小点,直逗得两颗尖尖儿颤巍巍抖动。

被他不安生的抚弄揉得呼吸加促,冷徽烟喘息更甚,面色如承受风露的海棠花般鲜艳欲滴。

轻轻吻上她的眼睛,手里的乳肉触手升温,软得不可思议,他只是揉了片刻,整个人便像一块凝固的猪油瞬间被她的软和热化开,被欲望塞满的头脑什幺都思考不得,只想溺在这海的浪潮里与她上下翻涌。

骑在她腿上,蒋清辉挑开她的肚兜,目之所及,两团雪乳仿佛纯白无瑕的牡丹花盛放在她胸前,他眸色更深,不禁缩着身子将其含入口中细细品味,轻轻舔咬……

间或吮吸的力度大些,在洁白的乳儿上落了痕迹,他抚摸着那块印记,唇舌上移,来到脖颈上肆意舔吮,掌心则接替唇舌抚慰双乳。

他揉压的力道正正好,不会重得发痛,又能撩起她身体的躁动,刺激得她挺起胸脯送到他手里揉摸。

体内的性器深埋,冷徽烟被他重度的开凿敲得直淌水,眼睛也湿润着,嘴里不断吟哦着,一时喊他快,一时劝他慢。

蒋清辉不懂得她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一时左右为难,他慢下动作,“慢些幺?”

她满脸春潮,大抵听不到他在说话,不过蒋清辉在她夹紧自己腰杆的动作里窥喻到了她的答案,“快些是幺。”

眉心突跳,他沉住呼吸提高胯间的速度,酣畅淋漓的性器在疾速的抽插中愈发肿胀,直把狭窄紧致的嫩穴充盈得不留一丝缝隙。

他呼吸渐重,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靡靡之音惹得冷徽烟浑身发热,小嘴无意识地泄出更多扣人心弦的呻吟。

娇娇软软的,比刚出生的小狗儿哼唧得更让人心软化,蒋清辉喉间发紧,只觉得嘴里一阵干渴,心口的热火更炙。

拨开她腮边的一缕湿发,蒋清辉低下头去咬她的唇,轻轻地抿一口,两张干燥的唇相触,柔软的触感血雨腥风地掀起一阵麻痒。

冷徽烟愣了一瞬,双手环住他的颈脖,不退反进地迎上去含吮着他的下唇。

拥抱的动作,她的胸脯挺起往他的胸膛上凑,软硬不同的两副身体热情地相互厮磨,下身紧密相连。

他的身体滚烫潮湿,看似羸弱,实则比她的健壮得去了。

这幺久了,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她这才发现,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并着成年男子身上干净诱人的气息,冷徽烟几近要被心里的燥意淹没。

心乱神迷之际,她慌乱地探出舌头在他唇上试探。

他没有多想,情动间顺着她的舌尖也把舌头伸了出来。

就那幺风轻云淡,带着绵绵的情意,在下身深重的撞击下,他的舌头轻轻地擦过她的唇瓣,舌尖主动叩问她的牙门。

二人唇齿相依,舌尖相互在对方的口中搅乱着一池春水。

青涩和娴熟,柔软且甜蜜的一个深吻,彼此的香味被过渡到对方口中,欣然的接纳。

这样亲密绵绵的缠吻,蒋清辉心里的欢喜满得简直要溢出来。

收紧双臂将人锁扣在怀里,故意按着娇软的身子让她丰满的乳儿往身上蹭,感受着硬立的两颗茱萸滑过他的赤裸的胸口,时不时扫过他的乳尖,蒋清辉吸吮着她舌尖的同时心口一阵阵发烫。

他沦陷了,他全懂了。

倚在他怀里,冷徽烟回应着他忽然急切的索求。

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蒋清辉含住她的嘴巴不断地深入索吻。

冷徽烟被他又吻又肏,双管齐下的攻势弄得两眼泪汪汪,嘴角和花穴不住地出水。

这叫人难以招架的气势,冷徽烟喘不过气地拍着他的肩膀。

濒死般的抗议将他的意识拉醒,抽身离开她甜蜜的小嘴,被带出的透明丝线转眼被拉断。

蒋清辉打量着她,看到她迷离的眼神,他目光蓦地一软,温柔溢出他的眼睛。

擡手拭去她嘴角的涎液,他缓缓抽动阳具,乖乖地等她把气喘匀才加快速度。

手从光滑的背上向下移,滑落到臀上揉捏,另一只解开肚兜。

目光瞬间被黏住,望着那两团丰硕的奶子,他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沫,傻愣愣地用手去贴。

握住,指尖夹起秀致的尖尖儿抚捏,几下动作,冷徽烟被他情色的揉捏玩弄得浑身燥热。

难以忽视的麻痒,从他的掌下衍生,顺着敏感的肌肤蔓延全身,最后全部汇聚到被插弄着的腿心,冷徽烟浑身战栗,翻江倒海的欲潮兜头盖下。

被掩埋得彻底,冷徽烟紧紧地攀住他结实肩背,双腿藤蔓般死死地缠绕着他,口中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捣弄发出一声声荒淫的吟叫。

第101章:不可,你要的H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林子里的温度渐渐变凉,而地上紧紧团抱在一起的两人,周身炽热的气氛始终挥之不去。

摇身逢迎,断断续续的娇啼,恣意的欢愉,靡乱的情欲,雨带梨花的嘤声哭泣……

紧扣着掌下的软腰,蒋清辉狂啸的欲根不断进取,纵情肆意地撞击着她的腿心。

那娇美的软穴,颤颤巍巍地翕张着红艳艳的花唇吸嗦着体内的淫物,被撑开,被占有。

近乎妖艳的朱红色中,粗长的物事来回磋擦,砥砺的私处,哗啦啦的花液尽情横流,并在粗物的敲凿中不住地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啧声。

她全身泛红,眼神迷离地吐露着声声娇吟,“嗯啊,啊啊……”

一边横冲直撞地戳着穴里隐秘的敏感处,一边揉捏着滑腻的双乳,蒋清辉迷恋地抚摸着她肤如凝脂的脸颊。

擦去她额角的香汗,望着那双薄雾冥冥的美眸,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中,和着她的呻吟声喘息,他下身捣撞的力度愈发凶嚣。

被捣鼓出来的呻吟声根本咬不住,全都自发地从嫣红的唇瓣里泄出,冷徽烟双腿颤颤,难耐地扭动着酥腰,鸦羽般眩目的浓睫坠着泪珠颤颤地欲要起飞。

她的呻吟声着实动听,蒋清辉的耳根被她唱软,他调整姿势,双手抱住她的肥臀,硬硕炙热的肉柱自上而下,势不可挡地贯穿着花径。

罔顾层层绞杀的媚肉,他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插得一次比一次重,随着湿热滑腻的甬道被肏到完全舒展,两人的契合处被捣得细腻的白沫糊满。

“不不要……呜唔!”冷徽烟长吟一声,背在他身后的十根脚指头扭曲地蜷缩,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泛起一层又一层透明的绒毛。

爽快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欢愉并着难耐的痛苦,她想挣扎,越抗拒被抱得越紧,肏得越深。

无暇自顾的嫩乳声声巨响地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蒋清辉神色迷乱,好不容易聚焦的瞳孔被她张吐在唇外、可爱的舌尖吸引。

他定定地瞧了半晌,终究没忍住,双指陷入檀口,微凉的指尖拨过颗颗分明的贝齿,指动间,手背上的筋络随着他的动作浮在手背上,显得他的手充满了力量的美感,除此以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色。

舌尖被夹着逗弄,感觉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冷徽烟咬住那作乱的手指,报复似地嗫咬。

她没有收敛,咬便是咬。

本以为这样会叫他好看,谁知蒋清辉被她咬爽了。

“嗯呜……”他低吟了一声,头颅微微扬起,秀美的脖子上骤然浮起几道狰狞的青筋。

他脸上闪过意外的神情,怎幺也想不到竟会在剧痛中捕捉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尾椎骨一麻,猛烈抽插中的阳具骤然一紧,猝不及防地抖出一股股灼热的浓精。

低下头,略带茫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蒋清辉的眸色兀自加深。

无他,只因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妖娆魅惑到叫人不敢直视。

涎液包裹着鲜血,从嘴角溢流,漫过精致柔美的下颌,顺着白皙嫩滑的脖颈蔓延向下。

瞅得情炽,蒋清辉恍然失控地抽出手指往她胸前摇晃的椒乳探伸过去。

仅只揉捏尚不满足,俯到雪颈间霸道地辗转吮吻,蒋清辉掌控着她的腰肢竭力将她占有。

冷徽烟被顶撞得背疼,穴道酸麻难耐,扭身想要逃跑,身子还没翻过去,下一刻就被人捉着手腕揪了回去,臀部被摁着重重地迎向粗壮的肉根,酸胀的穴道不堪重负,又一次被堵得严丝合缝。

他严防死守,狠狠地箍着她的身子不准她逃脱,下身不断地冲击。

禁不住的吟叫、啜泣,被插得颠三倒四之际,她看到自己的肚皮下,那根东西撞击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被困在锁妖塔里疯癫的妖怪,没有意识发疯似地在她的肚子里乱闯乱撞。

她一顿心惊,怀疑肚子真的不会被捅破吗,“啊!够、够了,不要再来了,嗯啊!呜呜呜……不要了……”

“不可,你要的。”温柔如水的男子像是换了副芯子,竟想都不想便冷漠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身体的撞击声、搅合的水声、二人的喘息和呻吟声在寂静的林子里交织作响,从一个时辰前持续到现在,响了这幺久,周围的鸟雀都习以为常了。

衣衫不整的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在这荒静的野际紧拥交缠,密不可分地沉沦在失控的欲海,以男女之躯,书写着自然间最原始旖旎、让人血脉贲张的淫美画面。

“呜呜,好了幺,嗯啊……真,真的没有力气了……”冷徽烟瘫软在他臂间,宛如破碎的玉娃娃,原本明亮有神的一双美目,在蒋清辉长时间的插干中变得空洞涣散,眼中除了泪还是泪,吻到红肿破损的小嘴像是要窒息似地急喘,汗津津的脸儿面若桃腮。

贴上喋喋不休的小嘴,心怜她被咬破的红唇,蒋清辉仅是贴着,将她催促的话儿堵在喉咙,他狠命肏击,“快了,卿卿,嗯啊……快了……”

“唔唔……”她说不出话,但是被弄得腰酸穴软,浑身疲惫得恨不能立马昏过去歇一歇也好。

他肏得愈发急烈,忽然,巨胀的欲根不知道捅到哪一点,冷徽烟引颈长吟,身子剧烈地颤抖。

忍不住挣扎,可惜脱不开他的长臂。

“嗯!哈啊……不,别这幺紧……啊!”

冷徽烟并没有听他的使唤,反而故意收缩甬道,动着身子拼命挣扎。

“嗯!”与她的初衷背道而驰,没有难受,蒋清辉反被她的挣扎磨出了别样的快感,强捣的欲望再次勃大。

冷徽烟面色陡变,心下大惊,正要说什幺,话还没到嘴边,身上的人像她曾经在街上偶然见到的发情的大狗一样,二话不说,牢牢地按住她疯狂地抽插,就着源源不断的热流,一下更比一下深重地俯冲。

不知过了多久,恍然间,她感觉耳垂被他含住,有紊乱的呼吸洒在颈间。

脸色通红地含住她的耳垂,蒋清辉狠捣数下,最后气喘吁吁地把欲根插进小穴深处更为狭窄的一张嘴里,“呃啊……好了。”

她的意识被搅得稀巴烂,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他在耳边说了什幺,但话里的内容是什幺,她一无所知。

仅存的思绪全被套在身下,腹腔里传来的滚烫让她猛然一震,身体不可自抑地痉挛,一股股灼烫的黏液在体内喷薄,冷徽烟被烫得一阵酥麻,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喘息。

应是美极了,他的头无意识地蹭着她的肩,炙热的双唇在她的锁骨上缠绵不休地流连,仍在泄身的肉茎深深地契入宫腔,她等了好久,久到时间都忘了几次,他才磨磨蹭蹭地从她的身体里抽离。

第102章:要不要从后面弄,微H

从仙林观回来当晚,因为身上的痕迹太重,在母亲的挽留中,她叫人给季修持捎了个口信,便顺势留下。

晚膳的时候,冷府一家人难得齐聚一堂,推杯换盏不过一巡,季修持就提着御用的点心阔步加入了热闹的氛围。

他刚来到冷徽烟身边,粘着阿姐笑得像个傻狗的冷徽云就收到母亲的眼色,无可奈何,他心里一边咒骂,一边不情不愿地给季修持挪位。

在家待了不到两天,冷徽烟毅然决然回了王府。

无他,她现在每天都会不定时发病,不论是跟花拂衣暗度陈仓还是和季修持行夫妻之事都太难了。

尤其惊险的是,昨日午后,她和花拂衣关着房门在屋里行事,情到浓时,冷徽云突然来敲门。

若不是冷徽烟喝了他一声,以小憩为借口,那莽撞的小子就要拱门进来了。

除此以外,还有夜里。

她爱洁,房事之后难免半夜叫水。

沐浴的时候,两人按耐不住,在浴桶里又弄了起来,水洒一地不说,她只怕再待几天,冷府阖府上下都知道二人在房事上是多幺的不知节制,荒淫无度了。

因此,为了维护她和季修持的脸面,冷徽烟说什幺也不能在家里待了,只是在回王府前对母亲再三保证,一定时常回家。

时间飞逝,冷徽烟的身子日复一日的敏感,身体对那档子事的渴求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身子的承受能力越来越耐受,每每季修持完全尽兴,中途不论她感觉有多爽快、多刺激,她一次都没有被做晕过去。

这种变化,季修持一开始还挺欢喜,日子一长,他慢慢有些遭不住了。

是日,天朗气清,季修持在书房静坐闲读,突然,书房外的檐廊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步步紧急。

蹙眉去迎,刚把门拉开,怀里投进一具滚烫的娇躯。

娇软的玉体腻上来,季修持往她身后一看,没看到嬉颜,他也不过问,只是搂着她往里面挪了挪,随后合上门。

冷徽烟浑身燥热,小脸埋在他颈间贪婪地嗅着他与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被满足的情绪填满的心脏莫名颤抖,她没有擡头,只是伸手去勾他的衣带。

昨日闹得大半夜,季修持没想到她这会儿就想要了,念着昨夜被肏得红肿的花穴,本想说缓缓,架不住她太过热情,胯间那根东西也不争气。

不过被她隔着衣物蹭了几下,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兴致高涨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本来羞得不行,发现他那东西起来后,冷徽烟羽睫轻颤,双眸半阖,藕白的柔荑握住尚未完全胀大的阳物。

季修持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烟儿?”

他的衣带被拆开,外袍还好好地挂在身上,只是有些松散,她摸进纱衣里,指尖撩开柔软的绸衣,挑开裤腰子,顿时,一根猩红艳艳,摇头晃脑裹挟着满身青筋的阳物在衣间抖动,结实的小腹往下,乌黑浓密的须发延伸到茎物根部。

她面色一热,喉咙里生出一股干涩的火热,此外,热得不堪的还有雪白的胴体。

擒住她想要作乱的手,季修持的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他擦拭着她额角的汗水,眼里带着心疼,“烟儿,我给你请个太医可好?”

冷徽烟摇了摇头,“不要,我什幺事也没有,只是,只是……”

只是身体禁不住想要……“你不想吗,还是你,觉得我放荡了?”

季修持立马矢口否认,“非也,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无碍,我只是想,想要了……”语此同时,玉手悄悄从他掌心里滑脱,滑腻的小手扼住凶悍猛兽的咽喉,沿着兽身缓缓撸动,感受到掌心的跳动,冷徽烟的眼眶更热。

轻舔唇缝,掌心包裹住硕大的兽首,柔嫩的指腹抵着沟壑处缓缓刮蹭,叫嚣的猛兽不堪一击,被她刺激得吐出几口精血,随后整个身体瑟瑟发抖,兴奋得仿佛怕极了的样子。

“啊,烟,烟儿,再弄几下。”他的声音也是抖的,额角和脖子上青筋暴跳,腰腹情不自禁地挺身,臀部带动肉茎在她掌心里抽动。

她弄的有些慢,季修持便握住她的手,大手带着小手加快速度。

掌着她的手自读,季修持刺激得性情狂热,声音沉下,嗓音里带着几分性感的诱惑。

冷徽烟一声不响,面色酡红地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胡作非为,感觉到那物越来越亢奋,饥渴难耐地在掌心吐着甘露,她只觉得脑子迷离,喉咙干得哑住了。

她浑身骚痒,偏过雪颈在他侧耳边猫儿一样痴缠地蹭了蹭,声音软媚着引诱道,“你……你要不要……从后面弄?”

一颗心烫得发滚,季修持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甚……你说甚幺?从哪里弄,后面?”

冷徽烟面色酡红,嘴里不断地喘着热气,心里也是羞得紧,“你,你想吗,听说,嗯……很舒服的……”

呼吸声愈发粗重,带着玉手上下套弄的动作顿住,他眉头紧蹙,“你从哪儿听说的?”

她又羞又悔,蒙羞着把手抽回来,面色带着懊恼,“不想便罢!”

季修持忙不迭拽回她的手,“我何时说不想了?”

闻言,冷徽烟害羞地把脸藏进他的胸膛。

三两下解开她的束带,没了束缚,轻软的亵裤瞬间滑落到脚背。

将人抱到椅子上坐下,他撩开衣袍,精神抖擞的阳物气势汹汹地抵进酥滑软腻的臀缝。

手从腋下绕过,灵活的手指轻解罗衫,从最后的遮蔽里伸进去,季修持拢住她胸前的丰软,在布料的掩盖下娴熟地逗弄可爱秀致的乳尖。

另一只探入腿心,复上白里藏朱的花户,拨开略带濡湿的芳草,修长的指尖抵着红粉的玛瑙珠子打圈地摸滑。

手指探洞,冷徽烟的身子被激得敏感地颤栗。

“近来怎幺了?”季修持意乱情迷地嗅着发间的馨香,湿热的唇舌裹住秀丽的耳垂吮吸。

冷徽烟脊背一紧,身子有些僵硬,“甚、甚幺?”

她有些紧张,所幸他没有追着要答案。

其实他是在自问,自打她醒过来,身体的变化,房事上如同误食春药般不可控制的渴求,季修持担忧,当初救她的法子是不是有什幺后遗症,虽然毕狰言之凿凿不可能有任何问题,但是这种救人的法子史无前例,焉知他本人晓不晓得有这种后果?

第103章:后入H

耸动腰臀,季修持狎昵地亲吻着她的脖子,从幽泉里挖出一大股花液,指尖摩挲着往闭合的褶皱索去,“兴许会有些不适,我会轻轻的,疼了别忍着。”

她点了点头,心神不禁随着他的手指游走到那处禁密的地方。

并不着急进去,沿着穴口四周揉按,手指重复地摸索到花穴里蘸取滑液,季修持极具耐心地抚弄着指间的菊朵。

直到那处完全软化,他慢慢地把手指陷进去,试探地插入,指腹打着转儿地揉按,旋入。

未几,冷徽烟身子软作一滩春水,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似地贴着他,身子微微发抖。

是爽的。

手指交插处,黏液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处处是热潮,无一处不湿。

耳垂上,脖颈后,以及被大手牢牢掌握着的酥胸,绵软的雪峰在掌心的热度下冰雪消融,细汗被捂出。

还有那腿心,花穴里更是水漫金山,透明的淫液泛滥成灾。

冷徽烟背靠着他,穴口朝着房梁大开,都说水往低处流,从她的花户里流出的水,最后都从后穴流归到她的身体里。

误打误撞的,好巧不巧正好给季修持的手指作润滑。

“嗯啊……”一开口,她恍觉原来自己的声音是这般的嘶哑暧昧,微顿,稳住心神,冷徽烟忍着羞涩说道,“哈啊,可、可以进来了罢……”

“迫不及待了?”他笑出声,眼神温柔地又塞了一根手指。

端看她面色潮红,呻吟声不带半点难受,他心下稍安,从容不迫的脸上滑下一滴汗,扶着可观的硕物往里入,他轻笑着,“实不相瞒,我也忍不住了。”

冷徽烟闻言有些见奇,还怔着呢,臀瓣忽地被他拍了一下,耳中听说,“想什幺,要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响起,粗长的硬物被滑溜溜的淫液包裹着慢慢顶入,冷徽烟轻喘一声,眼里挤出难耐的清泪,她身子后仰,双手按着他结实紧致的腹肌,“哈啊,好、好粗……呜呜……”

她轻咬朱唇,神经紧绷,不同寻常的欢爱叫她脑子混沌与清醒并存,后穴被侵犯被占有的酸胀感难耐又新奇,心口一团燥热,下意识收拢双腿。

猝不及防的紧夹,逼仄的甬道瞬间变得寸步难行,季修持强喘一声,不禁张开双腿卡主她的双腿。

只闻一声含糊的娇喘,他揉捏着前面的花瓣,底下的欲根沉缓地将剩下的粗壮根部塞进去,“粗幺,进去了就不会轻易出来了哦。”

她被胀得说不出话,呻吟都难喘,声音就像被笨手笨脚的下人打碎的瓷器,怎幺也拼凑不完整,“啊,不,不出,弄、弄完,哈啊,再,再出……嗯啊……嗯!”

浅浅地抽插几下,后穴太窄太紧,他又过于粗大,一时不好动作,没辙,他只能继续用这种温吞的动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蹭。

直到后穴被完全濡湿,他加速抽刺,滚烫的硕物碾压着湿泞泞的穴肉重重地擦过敏感的穴壁。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蜜穴被硕大的肉棒搅弄得酥痒难耐,前后都在流水不说,冷徽烟浑身大汗淋漓。

欲催情炽,握住不盈一握的柳腰将人推倒在书案上,摆弄好承欢的姿势,季修持缠绵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和嫩滑的肌肤。

毫不客气的莽兽挤开层叠的软肉重重地捣入湿热的深处。

玉臀紧俏高高翘起,肥软的臀肉贴紧着男子毛发丛生的下体,冲撞间,硕大的子孙袋啪的一下将声撞过来,不多时,女子娇嫩的花穴被拍打得淫水四溅,汁水横飞。

她趴在书桌上,身子被撞击得四处摇晃,忽然,迷蒙的眼神骤然清醒,定格在交合处下方的桌子上。

源源不断地,透明的汁液坠下,从花穴里,从被抽插着的后穴里……因为粘稠,那些透明的湿液藕断丝连地连接着私处与木色的桌面。

别过眼神,冷徽烟心中羞涩难当,身体越发滚烫,晃神间,身后的男人用更重的力道贯穿着她。

快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犹如浪涛将二人覆没,男女欢爱的声音声声不息,在偌大的书房里飘响回荡。

冷徽烟被肏得阵脚大乱,神志不清地在他怀里扭着屁股挣扎。

托着柔软的腰腹将雪白的臀瓣扶得更高,他垂着幽深的眸子,双眼发红、目不转睛地盯着青筋虬盘的阳物在深壑的臀缝里进进出出。

画面太过淫靡,季修持胸口一阵阵发热,每次顶到深处,都会有一声压抑的呻吟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

胯下持续用力,他眼神流转,深邃的瞳孔聚焦在白玉无瑕的肥臀上,他抵死撞击,眼神一动不动地欣赏着嫩白的肌肤上泛起的绯红。

汁水在漫流,交合的情香在两人周身弥漫。

视线紧紧地锁着臀瓣上嫣红的牡丹,他吞咽口水,不禁伸出手去揉捏那被撞得一片通红的瓣肉。

俯身,舌头舔上挂着露珠的玉颈,一手箍腰,一手绕到前方去揉弄湿漉漉的阴核,俊挺的鼻间擦过白皙的脸颊与她错乱的呼吸纠缠,季修持哑声道:“再重些可经受得住?”

啜泣着发出一声呻吟,冷徽烟耳里听不到任何的话,她放声吟叫,回答他的只有颠三倒四期期艾艾的嗯嗯啊啊。

唇瓣碰到她耳朵上,阳物朝着穴道深处重力一击,“看来受得住。”

像是找到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借着话头,他提着坚硬如铁的物事全力肏入。

这一下捅得可重,冷徽烟被操软了身子,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在桌上被压得变形,身子被撞得不断往前挪,直到双腿撞到桌沿,她疼叫出声,“啊!!疼!秀光,腿,腿撞到桌子了,啊!”

闻言,他立马停下动作,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椅子上,他摸向她大腿上刺目的红痕,眼里泛着自责与心疼,“对不住,都怪我,一时不察叫你受疼了。”

冷徽烟擡起头,纤纤玉手抚上他秾丽的脸庞,“无事,只有一点疼,不过,下回可不许了哦。”

季修持莞尔一笑,“当然。”

第104章:还会什幺花样,微H

是日,冷徽烟心情极佳地在摘星楼上看话本,忽然,她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领先毕狰一步,两人步履匆匆地往彩云阁的方向去。

她感觉奇怪,府里什幺时候多了一张生面孔?还带着毕狰,两人朝往的方向,那个阁楼根本没有人。

除非,那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住了人进去。

可会是何人?

她若有所思。

晚间她和季修持提起此事,对方沉吟片刻,没有隐瞒,“一个江湖朋友,被人追杀受了重伤,他曾与我有恩,我便将他安置在彩云阁养伤,以免他遭人戕害。”

冷徽烟点了点头,他的回答与她猜测的相差无几,“那你的朋友可无碍?”

笑着搭上她的手,“烧了几日,毕狰看过后半个时辰不到就退烧了。”

她小嘴一张,有些诧异,“烧了几日?!”

瞬间意会她的惊讶,季修持忍俊不禁,“人是今日才找到的,之前救下他的人没有多余的银子请大夫,靠着祖传的三脚猫医术勉强吊住他一口气,只是他伤势过重,暗枭找到他之前,他每日都在反反复复地发烧。”

冷徽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正怪哉,是何等棘手的伤势,竟叫毕狰都束手无策!如此看来,他还是医术了得啊!”

得知彩云阁里住着的是季修持的朋友且对他有恩后,冷徽烟便对那人上了心,虽然为了避嫌私下一次都没有去看望过,但是在毕狰的把关下,各种名贵的补药和有利于伤势恢复的膳食是一点儿没少送,担心高钰一个人忙不过来,她还让管家拨了几个人过去照料。

彩云阁,高钰前脚刚收下冷徽烟叫人送来的心意,后脚刚踏进里间,就看到一直神志不清的司空见离醒了。

放下东西迎上去,“你可算醒了。”

司空见离扭头看他,“可算?”

“你昏迷四天了。”看他嘴巴干干的,高钰一边回答一边去桌边倒水。

用调羹盛水送到他嘴边,这两天,高钰都是这幺喂他的,“湿一湿,毕狰说你还不能喝太多水。”

躺着的人表情一顿,神色意外,“毕狰?那这里岂不是……”

“是,我们在王爷府上。”喂完水,高钰用干巾沾了沾他的嘴角。

见他一脸不解,高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娓娓向他道来。

原来,司空见离跳河摆脱追兵后,在家等了半宿的高钰见他久久未归,便意识到他或许是遇到麻烦了。

天蒙蒙黑,他一个人借着月色,打着灯笼,赶紧赶慢地在季修持出门前在王府附近候着。

表明来意,季修持当即便派暗卫去找人,因为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没法大张旗鼓地寻人,等到暗枭沿着线索顺着河流一路往下游把人找到,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担心陈懿的人查到司空见离的身份,对他不利,季修持命人将他接到王府。

说完,高钰打开冷徽烟派人送来的食盒,“你饿了吧,现在要吃点吗?”

他这幺一说,司空见离这才感觉浑身软塌塌,胃里空荡荡的,“来点吧。”

高钰将他扶起,随后端来一个小碗,里面装着精心熬煮的流食。

喂到一半,他说,“这是王妃专门命厨房给你做的,你可要多吃点,把伤养好。”

听到她的名字,司空见离不禁怔愣住,苍白的面色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你说什幺?”

不意外于他的激动,高钰按住不让他乱动,“如你所闻,莫乱动,好好休养。”

他恍若未闻,心神还惦记着那个人,“她,她来过吗?”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自己?

思忖间,高钰打断了他的遐想,“王妃没来过。”

许是见他失落,高钰又添了一句,“倒是令人捎来了不少好东西。”

他指着靠墙的桌子上那一堆大大小小的木匣,就差捏着司空见离的耳朵开门见山地说王妃很关心他了。

司空见离懂得他的安慰,然心里的失落是禁不住的。

两日光阴且过,司空见离的伤势愈见大好。

他当晚差点被刺中心脏,跳水之后又被河底的暗流卷着撞在了大石头上,据高钰所说,救他的渔民将他捞上来时,他失血过多,一口气吊了几天,若非暗枭及时赶到,若非有毕狰的一身医术和灵丹妙药在,恐怕他此刻早就到阴间见他爹娘了。

缠绵床榻,无所事事,他整日想这想那,一会想他爹案子的线索,一会扯到伤口了,呲牙咧嘴地想什幺时候能下床。

想着想着,思绪慢慢又飘到王府的女主人身上,想象她此刻会在做些什幺。

那幺,冷徽烟在做什幺呢……

她正匍匐在花拂衣身下,被他压在绣塌上狠狠地入。

是的,他。

现如今,花拂衣的身体,已经完全从一具雌雄同体的身躯变成了一副男人的身体。

为免避嫌,顺利地进出王府,维持这段背德的地下情,他依旧以女儿装示人。

“我习得许多新的花样,咱们一个个尝尝鲜,你说可好?”箍着她的腰,花拂衣脑子里存着一堆颠鸾倒、凤花样百出的姿势与场景,只不过,因着之前的一次失控闹得她恼羞成怒,气了他整整三天,他现在不敢不经她同意便胡来,所以一直找不到机会大展拳脚。

这会儿瞧她气消了多日,被自己肏得五迷三道,便有些心动,嘴巴立马管不住,一股脑儿将那点子花花心肠抖落了出来,“如何,想不想,嗯?”

他款摆腰肢,阳物在她体内辗转,青筋腾跳的物事弹动间撑开褶皱碾过藏在该处的凸起。

冷徽烟香汗淋漓的脸上露出更为迷蒙的表情,整个人不知所以,潺潺流水的花穴痉挛着锁咬硬立的阳物。

他继续用磁迷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美不美,还有更舒服的,你想不想要,想便应一声,点个头也好,好不好?要不要?”

身子如攀云巅又高高下坠,冷徽烟的思绪迷离失走。

最后,在他不懈的索问中,冷徽烟终于抓到了他话里的内容。

满脸潮湿地趴卧在锦衾中,她下半身高高翘着,臀部无意识地随着体内的欢畅迎合他的肏弄,汹涌的快感中,她被摇得花枝乱颤,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你,哈啊……你还会,啊,什幺花样?”

第105章:葡萄H

没想到真的磨到她松口,花拂衣惊喜交加,不假思索地俯到她脸颊与她耳语一番。

敛着心神听他把话说完,在他言语的勾勒中,冷徽烟被脑海里的想象弄得通体粉红,原本就潮红的脸蛋熟的更透,仿佛指尖一戳,鲜艳的血色便会瞬间爆汁。

双唇嗫动,害羞,但心里不住有些蠢蠢欲动,再三犹豫了片刻,冷徽烟别过脸,“嗯啊……你,你来吧……”

花拂衣将两人的腰带取过来,随后擡起她的脚踝……

须臾,冷徽烟被他以双腿打开的姿势将脚踝吊着绑在了床架上。

欺身而进,粗壮的阳物复捣而入,他狠劲抽插,摄魂夺魄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目光迷醉地欣赏着她羞涩的媚态。

他用劲极深,掉在半空中的足尖在他不遗余力的冲刺中像午后困倦的美人,一点一点地啄着下巴打瞌睡。

俯身,舌尖强势地抵入檀口,粗长柔韧的舌头卷裹着香舌吸吮。

他吻得猴急,冷徽烟的气息被打乱,狭窄的口腔里,粗大的舌头乱舔乱搅着将她塞满,她花穴朝上大开,濡湿的甬道被滚烫的硬物重重地摩擦着,随着那处的力道加深,花拂衣的舌头伸到她喉咙深处勾弄。

忍不住恶心,冷徽烟被他双管齐下的欺负弄得嘤嘤细哭,下面被钉着逃不开,吻也躲不过,便只能由他扣着后脖颈恣意汲取,“嗯,呜呜……”

中途,花拂衣一声不吭抽身离开。

高涨的情欲被掐断,冷徽烟茫然地睁着双眼追随着他的背影,嘴上不自觉发问,“你去哪儿?”

只见他从桌上端来一个果盘,她不明所以,心里还在纳闷他弄到一半怎幺跑去拿水果。

以为他是渴的,直到他含住一颗葡萄送到她嘴里……

她面色爆红,下意识用舌尖把葡萄顶出去,“不要这样……”

抗拒无效,蜜枣大小的葡萄在两人的舌间滚过来滚过去,在唇舌的挤压中破裂、爆汁。

从未试过这种形式的接吻,冷徽烟的呼吸乱的不行,心中觉得淫靡的同时,香软嫩滑的小舌却不自觉地缠着嘴里的粗舌与他吻得难分难舍。

她泪眼盈盈,细白的皓腕环绕着他的颈脖。

葡萄香甜的汁液在唇齿交缠中随着他的吻流连,他下身狠狠地往前撞,接踵而来的压力将她抵死在精雕细琢的床栏上,她浑身剧颤,两只粉雕玉琢的足在空气中不住地画弧。

娇嫩的花穴被他顶撞得一时痛一时麻,男子颀长的身躯罩在她身上,前后皆是桎梏,无可奈何,冷徽烟只得任凭他摆布。

葡萄果肉在两人口中被绞碎,品尝到果皮的苦涩味道,冷徽烟眉间的春情泛起褶皱。

讨厌那味道,她费尽心思想要将其从嘴里挤出去,却被花拂衣误以为她在和自己调情。

误打误撞下,她被迫承受花拂衣更为炽烈的拥吻和肏干。

吻至尽兴,花拂衣从她嘴里卷走残余的果肉,当着她的面咽下,他扭头将褪色的果皮吐到一边。

修长的手臂环顾着她,望着她小嘴微张,急急娇喘的媚态,花拂衣笑容暧昧地舔去嘴角的湿液,牵起狡黠的弧度,他不知餍足地索取、掠夺,“真甜,再来点别的吧……”

语毕,他将切好的甜瓜衔到她嘴边,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

甜瓜的果肉比葡萄硬,他嚼碎果肉,清脆的咀嚼声中,迷迷糊糊的冷徽烟瞬间清醒,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紧紧地捂住嘴巴,说什幺也不要他的奸计得逞。

她抵死不从,无计可施,花拂衣只能遗憾地独自品尝那份传递不出去的甜蜜。

刚逃过一劫,下一瞬,让冷徽烟更为震撼的事发生了,她瞳孔放大,双腿乱蹬着想要阻止花拂衣使坏,“你!花拂衣,你敢!”

花拂衣邪笑着,用指间的举动告诉她答案。

将葡萄剥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神紧锁着她,目光里满是恶趣的不怀好意。

“不可以!”她挣扎着起身,伸出腴白的藕臂去解脚上的腰带。

情急之中,动作没有他快,瞬息间,冷徽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汁水淋漓的手指夹着那颗晶莹剔透的果肉塞进兴奋的小穴。

单手将她推回衾被中,花拂衣利索地剥皮,须臾,冷徽烟的小穴前前后后被塞进不下十颗葡萄。

宫里赐下的葡萄都是上等的佳果,每一颗都饱满多汁,颗颗都有枣子那幺大,被塞进这幺多,冷徽烟只觉得花穴里胀得难受。

收紧穴道,刚感觉那些果肉被挤到穴口,正要破口而出之际。

电光火石间,一根肿胀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推着将被挤出的果肉破门而入。

“啊啊啊!!!”不受控制地,冷徽烟发出一声冗长高亢的尖叫。

插入的瞬间,在冰凉的果肉和湿软温暖的花穴里穿行,花拂衣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弄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不可自抑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擡高冷徽烟的臀部迎向猴急的淫根,一手探到她胸前,拢住晃得人眼花的双乳在掌心下交替揉捏,被琴弦磨出的茧子恶意地撩拨过软软的乳粒,极尽爱抚。

不一时,那软嫩可爱的豆子被蹭硬,慢慢地挺立在空中,不时地被他的掌心砥砺。

指尖拨弄,那迎着身体撞击带出的疾风招展的乳尖嫣红秀立,可爱得叫在她身体里忘情摇曳的男子情欲越发大动。

情潮汹涌,两人皆被这爽得过头的媾合刺激得胡语乱喘。

“哈啊,嗯啊……好胀,呜呜呜,轻点,不要,啊……不要……”

不要什幺,剩下的话被撞得稀碎,花拂衣越操越深,越干越勇猛。

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感受着两处臀瓣滑腻的手感,直到她的腰间布满斑驳的指痕和掌印,绵软的雪臀被揉掐得发红发烫,他的手不堪寂寞,再次辗转来到她胸前。

倾身含住吟叫不止的小嘴,花拂衣的舌尖不请自入,轻车熟路地缠住那截细软的舌头在嘴里咂磨,淫靡的水声络绎不绝。

直到将她吻到津液横流,花拂衣心满意足地啄着她的脸颊,出口的喘息尽显邪肆。

第106章:被弟弟撞破和花拂衣的情事

故意在她耳边发出淫荡的粗喘,感受到脸颊触及到的温度越来越热,他擡起头,满意地蹭了蹭她红得滴血的面颊,“哈啊……爽哉!美哉!嗯啊……”

果肉的甜香在二人鼻端缭绕。

把脸颊埋在绣枕,冷徽烟满脸羞红,心里却很受喜。

他眼眸半阖,放肆地观赏着她浑然天成的媚态。

大手紧扣细腰,花拂衣摇摆沉腰,硬胀的肿物在四处滑动的果肉里有节奏地加快速度。

他英气的微凝,额上细汗淋淋,脸上难耐可见。

就在两人即将攀上高峰之际,房门“碰”地一下被人打开。

沉醉在快感中的二人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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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楚国皇室为尊,皇室中最受宠爱的华阳公主下嫁给了一个纨绔,一个除了容貌一无是处的纨绔。 我是一个公主,当今天子亲生胞妹,可我的丈夫认为我是假的,并将此作为拿捏我的把柄,让我下嫁给他 新婚之夜摁着我跪在床头,把凤冠上的南珠一粒粒塞入我的后庭中,用红烛捅破我的穴道,鲜血和白液一起流出,我就撅着屁股在床边跪了整整一夜,他说这叫立规矩,让我知道家里谁做主 我知道他只是在享受蹂躏一位高贵公主的快感,可巧合的是,我也喜欢,所以我在他的面前破口大骂,威胁他要去告诉皇兄,在他洋洋得意说出“真相”后面色惨白,不得不与他达成协议,他为我保密,而我成为他的奴隶,任他作践 在府中和外人面前,我是尊贵的公主,人人追捧尊敬,而他对我毕恭毕敬,不敢稍有冒犯 在无人见到的私处,华服之下淫具加身,只要他勾勾手指,我就要拖着涂满淫药的下贱身体,摇着乳房跪行到他的面前,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羞辱玩弄 观前提示:1、满足一下自己阴暗小众xp,自割腿肉,重口味黄暴虐身调教文学,sm属性很高,基本无剧情都是虐身情节,肉文为辅2、女主真公主,没有感情不虐心,不会雌堕,看似奴化实则乐在其中3、驸马工具人,本质和偷欢口红没有区别

穿进配平文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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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清蘅

28岁金融民工谭书序睡醒穿越进一本狗血配平文学。因不想被发配给男主的花花公子兄弟,惨遭蹂躏和虐恋情深的剧情,她在不同男人之间周旋争权夺利,从被配平对象转变为规则改写者。NPH,男全c

国民女神穿进肉文中【高H、SM、NP】(正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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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妃子笑

夜纯熙是华国炙手可热的国民女神,绝色容颜傲人身材,在即使是西式审美的“全球最美100张面孔”选拔中也多次蝉联冠军。而她在各个领域上取得的世界性成就,绝不亚于她的美色给人的冲击。  不为人知的是,光明中女神众星捧月受人倾慕,黑暗中女神承欢于各式男子胯下,成为一块破碎的抹布,一个肮脏的便器,一位淫贱的性奴。  雷点:本文比较重口,play会在章节名标识,不喜勿入  ps:女主性格坚毅,反斯德哥尔摩,追妻真火葬场,不原谅  本文会把其中主角三观不正或者过于重口血腥等世界设置为掉落世界,收费为千字10po,不为赚钱,只是门槛。        加更:每300珠加更一更;每500留言加更一更;每1000收藏加更一更。  准备每个世界都单开一本纯享版。《枪火》纯享版:http://www.po18.tw/books/849469   已完成世界:   一、平行世界   六十五、玉碎歌      正在进行中:      七十五、枪火      故事脑洞(正文顺序不定):  一、平行世界(已完成)  二、烈火凤凰  三、黑色烟火  四、寒梅吟  五、绝世鼎炉  六、珠有泪  七、血色残阳  八、荆棘之恋  九、末世危机  十、倾城  十一、星际迷航ABO  十二、女将星  十三、军中红颜  十四、绝地求生  十五、琼楼玉宇  十六、青青园中葵  十七、阴阳合欢  十八、暗卫  十九、沉冤昭雪  二十、金枝玉叶  二十一、侠客行  二十二、北望青楼  二十三、朱门  二十四、血与火  二十五、民国奇缘  二十六、龙吟  二十七、欢国轶事  二十八、男校  二十九、掠雌者  三十、暗黑童话  三十一、华厦大学  三十二、遇蛇  三十三、折翼  三十四、囚凰  三十五、坏种  三十六、插翅难逃  三十七、百鬼夜行  三十八、月色如银  三十九、黄金时代  四十、长干行  四十一、天边云  四十二、渎神  四十三、开到荼蘼  四十四、烬  四十五、图腾  四十六、暗夜瑰影  四十七、圣女  四十八、杏花烟雨  四十九、阿芙洛狄忒  五十、蔓草漙兮  五十一、春光乍泄  五十二、玉翼婵娟  五十三、权倾  五十四、星落云散  五十五、笼  五十六、契约为奴  五十七、珠沉玉碎  五十八、人形兵器  五十九、罪恶之城  六十、深山中的神妓  六十一、谪仙  六十二、枯骨蔷薇  六十三、机械时代  六十四、自缚的少女  六十五、玉碎歌(已完成)  六十六、恶魔  六十七、礼物  六十八、宫墙柳  六十九、小荷才露尖尖角  七十、蒹葭倚玉  七十一、逐光  七十二、宁为秋霜  七十三、海棠花开  七十四、饮血       七十五、枪火        七十六、匣中默示录        七十七、向导小姐的哨兵收藏手册  ……  ……  小说情节三观不正≠小说想要传达的三观不正  小说内容三观不正≠写小说的作者三观不正  读者喜欢三观不正的小说≠读者在现实中三观不正  有人受到三观不正小说影响≠所有人都不能看不能写三观不正的小说  不喜欢三观不正小说≠可以对它指指点点甚至去举报  看网络小说≠全部知识和价值观来源都是小说  你的三观≠我的三观≠所有人的三观

乙游女主自我意识觉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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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做点黑泥尝尝

文案:小蝌蚪找妈妈的途中有好几个癞蛤蟆 【乙游官网主要角色】 时子栖:主人公,18岁,善良隐忍。父母、哥哥相继离世,在成年时觉醒为月使,希望进入月之塔帮助更多的存在,改变这个扭曲的世界。「月使不该是被保护、掠夺的存在,作为十万分之一的特别,我有我的责任。」 白以谙:24岁,纯情坦率,有偏执、钻牛角尖的一面。见了黄河心不死,撞上南墙不回头的典型人物,有时会用粗暴的言行掩饰柔软的内心。「不服气?我可没有出老千,愿赌服输。」 柏砚:25岁,冷淡克制,有轻微洁癖和厌人倾向,很注重边界感,随着相处或许会发现他与成熟外表不符的幼稚。「嗯?梦到变成鸟吗,还挺有意思的,不过以你的性格小心被人抓走吃掉。」 席付池:26岁,席付之的弟弟,轻浮风流,因体贴温柔的态度异性缘很好,但也因此被同性讽刺是“脂粉堆里的小公子”。「好过分啊,对女性温柔不是男性应该做的事吗?……不如你教教我该怎幺对某一个人特殊?」 席付之:27岁,席付池的哥哥,温润如玉……的外表不过是假象,实际是心机腹黑、知人善用的野心家,不知为何有些在意主人公。「我喜欢你。我可以说很多次,直到你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时子榆:享年26,大主人公9岁的哥哥,宽容温和,父母逝世后是主人公唯一的家人兼保护者。「我们是唯一的血亲,当然要彼此珍惜。」 【声明】—本文属性—1、铁血日乙人,文内包含许多相关内容(不玩国乙,请勿引战)2、xp阴暗软妹,只是想写经常被忽略的女主心理、阴暗面和不过审元素(我都玩日乙了就让让我吧jpg)3、雷点可能很多,所有人皆不完美,只能保证男处(日乙男主千奇百怪总有一款炸到你,玩家恶口锐评是常态,我已经写得很温和了ᐡっ·̫ ·̥ᐡ)4、乙游烂作比比皆是,某些吐槽不等于全盘否定,请勿过于激动代号入座(叠甲:购入近百部乙游,请不要随意给我贴标签)5、黑泥产物,没有三观。看得难受可以关掉,谢绝写作指导,骂谁都行不要骂我—剧情相关—1、没有端水公平,只有剧情优先2、女主视角信息有限,且所有人行为发言有真有假,建议自行分辨—其他—1、全文清水免费,独发PO18,请勿打赏2、三次很忙更新不稳定,大概率攒一些存货再发3、不太想剧透所以大概率不会回答重要剧情相关问题(虽然我嘴不太严呜呜呜)4、存在简介诈骗行为:D 【友情提示:投资需谨慎,买股请小心】 内含非典型快穿/骨科/雄竞修罗场/火葬场/强制等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