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夜色正浓,如同一砚浓墨无声晕染,潋滟的霓虹灯交织成一条流动的光河,将城市浸泡在迷离的色彩中。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气息,光影错落间,视线被切割成碎片,犹如恍惚的梦境。
宋钦来在奶茶店附近蹲守好几天,终于等到那三人出现。
他们在校门口接一位女学生上了车,宋钦来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
酒吧里音乐劲响,众人欢畅。人们摇曳手中的酒杯,不同颜色的灯光打落酒杯上,泛着妖媚的光泽。人们沉浸在酒精的麻痹中,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那三人坐在酒吧的角落的位置,各自搂着一位年轻女孩。其中一位女孩身形稚嫩,在旋转灯光扫过的瞬间映出一张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脸。
他们的手在喧器和灯影的掩护下不安分地在女孩身上游弋,如同暗潮在阴影中蠕动。
宋钦来隐匿在晦暗的角落,棒球帽压得很低,黑色口罩遮去大半张脸。他身穿黑色棒球外套,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在昏蒙光线下眼眸死死盯着那三人的方向,等待猎物露出可乘之机,之后将其击杀。
他虽隐在暗处,但也难以掩盖他的气质。期间有女生红着脸向他搭话。他只侧过脸,唇间冷声道“滚”。
已是深夜,那三人还在喝酒聊天。
“大哥,你这个妞怎样,好肏吗?”
“肏了三个月了,逼还是紧的,水多到不行,骚货一个,下次给你们试试。”
“嘿嘿,谢谢大哥。唉,看来还得和大哥一样,找十四五岁的,这样逼才肏不松。可是这个年纪的胸都太小,我还是喜欢胸大的。”
“我之前肏的骚货,逼松到夹都夹不紧。干脆给其他小弟玩了,那逼好像就没闲下来过。”
“听到没有,你的逼敢松,就送你去轮奸。”
“知……知道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后,其中一人站起身。
“大哥我先去上厕所。”
那人就朝着酒吧深处走去,拐进男厕所里。
宋钦来悄悄地跟在那人后面。
此时的厕所只有他俩,空气弥漫着酒气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昏暗的灯光将影子拉得诡谲扭曲。
或许是酒精麻痹神经,又或许沉醉于哼唱中,那人站在小便池前,身形微晃,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宋钦来。
直至洗完手,那人擡头看向镜子时才发现宋钦来在身后。宋钦来眼神冰冷而锐利,锋利的目光割开空气,沉沉压向眼前的猎物。那深不见底的双眸中,仿佛在书写他的死亡。
“草,吓老子一大跳。”
“你谁啊,你再……”
话未说完,宋钦来猛地将他的头狠狠掼在镜面上,撞击的瞬间,镜面的裂纹如蛛网般骤然绽开,向外伸延。
“靠!”
“你他妈……到底是谁?!”
鲜血自那人的额前涌出,沿着镜面逶迤而下,勾勒出一副艳丽的画。他拼命挣扎,试图摆脱宋钦来铁的手。
宋钦来眸底一沉,翻涌着戾气,揪紧他的头发,又一次发狠地砸向镜子。碎裂的镜子不堪重负,簌簌崩落,清脆地溅了一地。
那人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嗡鸣声不断,仿佛有无数个蜜蜂振翅,将他拖入一片混沌的昏聩之中。
“打电话把剩下那两个叫进来。”
宋钦来的手死死抵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脸颊更重地碾在墙面上。他的呼吸被压的断断续续,耳边传来宋钦来低沉而狠厉的声音。
“打电话。”
“好……好,我打,我打。”
那人忍着头晕目眩,摸索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滑动屏幕拨打电话。
“大哥,咳……快来救我,有人在找我们茬。”
“就一个人。”
“好好好……大哥快来。”
得知他的兄弟即将来救自己,他的气势陡然拔高,嘴巴里放着狠话。
“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等大哥来了,弄不死你丫的……操。”
宋钦来冷漠像在看一具恶臭的尸体。他抓起那人的头发,对方便立刻反击,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腹部,可宋钦来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痛觉早已剥离身体。他拖着那人,像拖着一条破麻袋,直径走向最里面的隔间,一把将他摔进去。
“操你妈!”
骂声被闷在隔间里。
没过多久,另外两人猛力踹开厕所大门,戾气汹汹地闯进来,吼骂声在瓷砖上撞出回响。
“草,哪个不长眼的煞笔敢动我们的人!?”
“是我。”
冷厉的声音是从那两人的身后传来,两人迅速回头,只见宋钦来拿着长拖把,利落地穿过门把手,“咔”一声,门被彻底堵死。
厕所里昏暗的灯光将三道人影投在潮湿的墙壁上。最靠近门的那道影子忽然微微颤动,如同被风吹皱的湖面。紧接着,那道影子开始不自然的膨胀,像沸腾的液体剧烈涌动。那道影子不断向上拉伸,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双臂下撕裂般生长出另一对手臂,头顶上窜出一对弯曲的角,背后长出一对巨大的翅膀与尾巴,而原本戴着帽子的影子变成了长发。
那个粗暴扔进隔间的男人,踉跄着推门而出。他扶着肿胀的额头,试图甩开脑中的昏沉。他摇晃的瞬间,瞥见一个诡异的轮廓。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再度望向那道阴影。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出。
“啊啊啊啊——”
“这……这是什幺鬼东西!”
那人颤抖地指向墙壁,整个人慌不择路地向后退去。
另外两人跟着他的指向看去,目光齐齐落向那面墙。两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如冰水刺透骨髓,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脚也在微微颤动,像被绑着钳块定在地面上。
宋钦来睨着三人惊恐的模样,口罩下的嘴角勾起近乎癫狂的笑意,血眸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杀欲与残暴。
他倏然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将其生生提离地面。那人在半空中徒然挣扎,双脚奋力踢动,成了仍任宰割的提线木偶。另一个人惧怕的瘫软在地,手脚并用往后蹭去,惨白的脸上满是让人愉悦的绝望。
被提至半空的那人前额不停涌出害怕的汗珠,他嘴里在苦苦求饶着。
“我错了,哥,哥,放过我怎样。”
“啊啊啊啊——”
宋钦来的手死死抠进那人的头的皮肉中,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将那人整颗头颅连带脖子扯了出来,那颗头颅的面容上凝固着极致痛苦与惊骇,双目圆瞪。鲜血如破裂的高压水枪般喷涌而出,将四周墙壁染成一片猩红。那人的身躯剧烈抽搐倒地,血泊迅速在地上蔓延。
随后,他漠然一瞥,将头颅随意抛向角落。
“你们人类死之前话怎幺都这幺多。”
另外两人目睹这血腥骇人的画面,一个顿时弯腰干呕,裤裆迅速洇出腥臊的湿痕,另一个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失去意识。
宋钦来踏过黏腻的血泊,脚步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走向那个缩在角落散发着尿骚味的男人。
“轮到你了。”
那人立即掏出口袋的折刀,手臂颤抖得几握不住刀柄。
“我、我有刀……你死定了……别过来。”
那人见宋钦来还是走向他,他咬牙一个冲刺,朝着宋钦来刺去。
宋钦来依旧步步逼近。
对方终于咬牙嘶吼着冲上前,刀尖朝着他直刺过去。
却被宋钦来反手扣住手腕,一拧——骨骼错位的脆响声炸开,刀应声落地。
“啊啊啊啊——”
那人疼痛得扭曲身子,眉头紧皱。
宋钦来双眸森寒,语气平静得令人窒息。
“看来不能让你死太痛快。”
他攥紧那人的手臂,用力反向一折,肘关节霎时刺破皮肤,白骨森然突显。
“啊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还未落完,宋钦来又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胸口。“砰”的一声,那人撞上墙壁,软软滑落,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断裂的肋骨刺穿了他的肺叶,他只能在窒息的痛苦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厕所终于恢复平静,只剩下血腥弥漫。影子吞咽着三人的尸体,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他又用水管仔细冲净厕所每一处血污,洗尽所有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悄然走出酒吧融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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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真恶心,这人还得洗一洗再吃,一股尿骚味。
宋钦来:辛苦你了,兄弟。
ta:那今晚妹宝就让给我吧。或者3P?
宋钦来:滚!
宋琴引:……,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