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着觳觫地身体运用不多的力气往后挪,抽噎还在胸膛并未停息。
你反手抓住枕头朝他扔去。
枕头轻轻的砸在他的肚子上,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响,又像个棉花一样滚落到地面上。
他垂头捂着肚子双肩微微震动,又擡起头,那暴戾震颤的双眸此时已有些不耐烦。
“你真的太有趣了。”
“不过,反而让我更兴奋了。”
“想要把你肏死。”
他猩红的眼眸中泛起一丝阴翳,他抓起你的小腿往下拉,你惊慌的叫了一声。
“不可以!给我放手。”
他的力气本就是你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你拉近,双手握住你的膝盖将其分开,环在他的腰侧。接着,你的双手被他牢牢压在头顶上。
他炙热的手指覆在你的湿凉的阴唇上,你的腰部瞬间弓起,小穴猛地一阵收缩。
“都湿透了。”
“准备好挨肏了吗?”
“你知不知道这是强奸。”
他紧钳着你的脸颊,迫使你迎上那暴戾的目光。低沉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绝对威压,一字一句,如同残酷无情的判决宣示。
“强奸又如何,你敢说出去吗?敢和你父母说吗?”
“只要我说是你自己饥渴难耐主动爬上哥哥的床,你觉得别人会说你是什幺吗?”
“骚货,贱妇,荡妇,婊子。她连自己哥哥的床都上了,那别人是不是也可以肏。然后,成群结队的人来轮奸你,射满你的小穴。”
“你想这样吗?”
“你们人类不就这样嘛,一段关系中被谴责的永远是女方。”
“所以你是想被我一个人肏,还是被一群人肏。”
他的脸庞与你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面颊,你见到自己反抗、不愿及愤怒的眼神倒映在他狠戾癫狂的眼眸中。
他自你的眼底读出了答案,眉梢微微一挑,松开了钳住你脸的手。
蓦地,他强势得将你的裤子和内裤往下拉,黏腻的蜜液被扯出一条银丝挂在内裤上。
“啊!”
“不行!”。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在嘴硬。”
他抓起你的臀将其擡高,把裤子和内裤扯出双腿,扔掉。
他朝着你的腿心看去,那白嫩的阴唇圆鼓鼓的,能瞧见一条细小的缝在吞吐着黏腻的淫水。
他有些粗糙的手指来回摩擦你的花阜,又用手指往阴唇里一压向深处探去。
穴肉死死的绞着他的手指,稍微退出来一点就紧咬着他不放。
他眸色一沉,暴戾的暗泉在他的眼底涌出,颈间蛰伏的血管倏然凸起,如挣脱囚笼的龙般狰狞搏动。
他的手指往你的小穴里快速抽插。
“啊!”
你抿着嘴,眉目紧皱,那手指在你穴里极速的混搅抽插。
好痛。
他“啪”一声,用力打了你的屁股。
“放松。”
你从未被人打屁股,这一下,仿佛刺激到你某种感觉,小穴突然溢出更多的蜜液。
“又紧又骚。”
接着,他开始往小穴里塞第二个手指,结果穴里的阻力让他的手指才进去一寸。
他颈间的青色脉络凸起搏动的更多了。
“夹的这幺紧,是想要把哥哥的肉棒夹断吗?”
“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总是不领情。”
他猛地抽出手指,擡高你的臀部将穴口对准自己的肉棒。
“不要!”
“不可以!”
你在他腰侧的双腿踢踹着进行顽强的抵抗,可他的硕大的龟头已抵至在细缝上。
“宋钦来!”
“呜……你快给我醒过来……你难道真的要看到我被强奸吗?”
“哥哥……呜……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其实,你早就意识到眼前这人绝对不是哥哥。
那他到底是谁,为什幺会在哥哥的身体里。
还是说,是哥哥的另一种人格?
不管是哪种答案,他都是一个非常可怖的存在。
你能做的就是赶紧想办法不让自己被强奸。
他腰胯狠狠一顶,紫黑色龟头硬生生地挤进紧闭的小穴,粗硕的肉棒一点一点往里面送去,细小的穴口被撑开了。
你阴唇传来撕裂的疼痛感,一个与你穴道不相配的性器真正无情的挺进你的小穴里。
你咬唇使劲夹紧小穴阻止他的挺入。
他的前额颗颗汗珠冒出,穴道里的阻力使他难以进入,好不容易进去的龟头又被穴肉绞的难受。
“很好,你是真的想夹断我。”
“啪啪”你的屁股又狠狠地挨了两下,他的双手钳住你的细腰用力往下压,用力一挺,肉棒进入了三分之一。
“啊!”
你惨叫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疼痛得激起你生理性泪水。
他的肉棒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完全是你在咬唇拼死抵抗。
你颤抖着擡起沉重的手臂,将苍白的手腕压在唇上,用尽最后一丝决绝狠狠咬住手腕。
疼痛本应该传递至大脑,可是,为什幺一点也不痛呢。
或许都比不过今晚的一切。
温热的血沿你的下颌逶迤而下,在惨白的肌肤上开出诡艳的小溪。
‘明明我的血一点都不好喝,为什幺ta会说我的血很甜。’
满腔的铁锈味已成为此刻仅存的感知。
过了一会,你模糊的视线里映入宋钦来慌神的眉目。你被整个抱起,耳畔传来模糊的呼唤。
他急切的想要拉下你的手腕,可你却像濒死的天鹅死死咬住自己的伤口。
于是,他转而将你紧紧箍进怀中,温热的大手一遍遍扶过你战栗的脊背。
熟悉的氤氲将你包裹起来,如同避风港,将你所有不安与恐惧消融。
“琴琴,没事了。”
“我回来了。”
“你可以不用再害怕了。”
他轻柔的哄声传入你的耳朵,你呆滞的眼眸重新泛起微光,渐渐地你松开了手腕,眼眶里的泪水顷刻涌出,用力回抱他,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是被干渴唤醒的,你缓缓睁开双眼,眼皮肿胀而陌生,仿佛双眼敷上一层薄薄的磨砂网。
“渴……”
你被他扶起,身后传来坚硬的触感。他将水杯递到你唇边,另一手扶着吸管。
“喝吧。”
咕咙咕咙。
清冽的甘霜滑过喉间,那磨人的干渴感终于被温柔抚平,重归宁静。
“还喝吗?”
你轻轻摇了摇头。
你重新躺回柔软的床榻,细微而顽固的刺痛从胸上和腕处悄然苏醒。
你的指尖先后扶过隐隐作痛的位置——它们已被创伤贴和医用绷带处理好。
除此之外,你的子宫也有些作痛。你猜应该是那时为了抵抗ta挺入的原因。
“你现在是宋钦来吗?”
你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漾开,每一个字像是踩在薄冰上,谨慎而小心,你害怕他又是那晚可怖的恶魔。
“是我,ta暂时不会出来。”
“我是去过医院吗?”
“去过了。”
“啊……”
“那医生和护士有被吓到吗?”
“……没有。”
“那就好……”
沉默在寂静中蔓延吞噬着每一寸的空气,这让你有些压抑,你在思考要不要问时。
他声音先一步划破寂静,不冷不热道:
“琴琴,你想问什幺,就问吧。”
你喉间微微一动,凝思片刻,开口道:
“ta是什幺时候,进到哥哥身体里的。”
“很小时候。”他语气平静且漫不经心,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或者,自打我出生起,ta就存在了。”
你面露讶然,睫羽轻轻一颤,没想到会这幺久。
“那……有没有办法……就是让ta离开你的身体。”
你听见他低低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裹着说不清的意味。
“琴琴。”
“嗯?”
“离不开的。ta……不是我们能解决的存在。”
你心低一缩,眼低漫开一片怔愕,连瞳孔都细微的抖起来。
你仿佛能想到那晚还未完成的后续正在一步步朝你逼近。
——
作者:没办法,这是妹妹当下唯一能想到的不被强奸的办法了。
小剧场
宋琴引: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
宋钦来:什幺?
宋琴引:那就是……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眼睛肿到我自己都看不清东西。
宋钦来:……不丑,你在我心里一直很美,尤其是身体。
宋琴引:(捂住他的嘴巴)说不丑就好啦,非要说后面那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