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宁宁拽着小川寻的手腕，拉到学校的器材室里。她骤然松手，小川寻踉跄着跌坐到垫子上。
咔哒。山崎宁宁反锁了门，钥匙装进口袋。
她觉得一股一股的愤怒冲进她的头脑，但好像又不是，双臂一阵一阵地发麻。小川寻跪坐在垫子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等着她发话。
就好像在等待命令一样。
山崎宁宁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嘴唇早就干涩不已：“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下面。”
说出这句话，就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她死死盯着小川寻，她在赌……
小川寻低下头，咬着嘴唇，手指轻巧地脱下裤子。露出了女生的三角内裤。还有那里确实平平的，什幺都没有。
好听话。山崎宁宁悄悄咽了下口水，完全依照着本能行事：“怎幺不继续脱？”
“啊……这样已经足够看出来了吧？”
山崎宁宁蹲下身去，摸着小川寻的脸颊，神情却很冷漠：“小寻也说了喜欢我吧？让我等了那幺久，一点点补偿都不愿意给我吗？”
“不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宁宁姐做任何事。”明明被山崎宁宁的表情吓到了，声音都在抖，小川寻却还是讨好地歪着头，主动用脸颊去贴山崎宁宁的手心。
“那自慰给我看看吧。让我看看作为女孩的小寻，平时都是怎幺生活的。”
“……”
“怎幺了？不行吗？”
小川寻脱下内裤，露出覆盖着薄薄脂肪的小腹，再往下是稀疏的耻毛。山崎宁宁想，小寻确实还只是个孩子……就算只有十五岁，这样的发育也好像太迟缓了些。心里蒙了薄薄一层负罪感。可是她贪恋着眼前的风光，小川寻抚慰自己身体的动作却熟练得符合这个年龄……虽然知道不对，可她没法控制自己停下。
小川寻跪立着，分开腿。自慰……平时当然是躺着的，但就算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真的做不到像那样张开双腿，直接把小穴展示在宁宁姐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钻空子一样，于是不敢擡头看山崎宁宁的脸。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下面早就濡湿一片了，粘稠的液体溢出穴口。手指毫不阻涩地滑了进去，还有余裕，手指加到三根，却只能在浅处进出。这样的姿势根本不够碰到G点……水流得越来越多，顺着手指淌到了手腕，小腹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小川寻左手捂着下半张脸，口中却还是泄露出焦急的哼唧声。山崎宁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离下课只有十五分钟了，同学们马上就要回来还器材了。小寻，要快点去哦？”
小川寻猛地擡起头，对上山崎宁宁玩味的眼神。宁宁姐在看着我……一直在看着我……最后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溃，小川寻又开始流泪：“呜……不行……做不到……”
对自己下达命令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小川寻咬咬牙，更努力地抽插着手指，眼泪和下面的水一起决堤。为了够到那个舒服的地方，小川寻用力地弓起身子，左手撑着垫子，就再也无暇压抑口中的淫叫，崩溃地发出变了调的、甜腻的呻吟。
山崎宁宁双手抱胸，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冲。她还没有适应小川寻在自己心中的性别变化。明明顶着一张像男孩子的、英气的脸，头发也短短的，却在自己面前努力地玩弄她湿淋淋的雌穴，声音也变得和平时完全不同了，嗓子像被蜜腌过一般沙哑又甜腻。啊，刚刚那声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吗？小寻好像快要去了……
她鬼使神差地张口：“停。手指拔出来。我说，不准动了。”
她看到小川寻浑身战栗了一下，手指顺从地滑出来。背却不自然地紧绷起来，大腿抖得几乎立不住，脚趾瑟缩着，在绝顶的临界点、没有手指刺激的情况下还是高潮了。刚刚叫得那幺凶，真正高潮的时候却什幺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小声地哼唧着忍受着高潮的余韵。
山崎宁宁走上前，胸口有什幺东西在热烈地涨痛着：“我还没有让你去呢。”
“啪”。
小川寻颤抖的大腿再也支撑不住，狼狈地向侧边栽倒在垫子上，腰臀勾成一道色情的弧度。头发混着眼泪沾满了她的整张脸，耳边一阵阵耳鸣，小腹发紧，下面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
小川寻崩溃地叫着，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刚刚明明已经高潮过了……怎幺会……
山崎宁宁惊惶未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在刺痛着，刚刚那一下真的用了十足的力道。我疯了吗？
还有小寻。
刚刚是被自己扇到潮吹了吗？
脑子一片混乱，山崎宁宁张张嘴，什幺话都说不出来。垫子晕开了深色的一大片，看着倒在上面奄奄一息的小川寻，山崎宁宁无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不……呜，宁宁姐，不要走……呜……”张开口只能说出支离破碎的语句，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小腹里的感觉还在一波一波侵袭，小川寻动弹不得，埋着头抽噎着。第一次潮吹，在身体最脆弱的时刻，好想被山崎宁宁抱着，想被她抚摸着身体，想闻她怀里的味道……
还有，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山崎宁宁不知何时已经蹲了下来，捧起小川寻的脸，轻柔地拨拢她被泪水和唾液粘住的短发。“对不起……很痛吗？”
小川寻撑起酸软的身体。就算被玩得还在掉着眼泪，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却还是小口含着对方的手指，努力亲亲舔舔，像动物一样讨好。山崎宁宁抽出手，象征性地在她嘴角拍了一下。她不明白为什幺，小川寻眼睛都还迷乱着，仿佛浑然天成就能做出这种顺从的媚态。小川寻于是凑上去，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闭上眼睛。嗓子已经全哑了，只能把嘴唇靠近对方的耳朵：“我……好喜欢……”
“好喜欢……宁宁姐、抱抱我……”
喜欢我吗？还是喜欢被这样对待？怀里漂亮的人儿被自己一下下安抚着，眉头微皱，念叨着重复的词句，那幸福而迷醉的表情深深地刺进了她的眼睛。
小川寻她是如此地依恋着自己、顺从着自己。
她说可以为自己做到任何事。
小川寻问出了一直关心的话：“所以，宁宁姐喜欢作为女孩的我吗？”
山崎宁宁轻吻了一下小川寻的脸颊：“我喜欢作为宠物的小寻。”
“小寻会一直听话吗？”
小川寻抓紧山崎宁宁的衬衫：“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是……主人的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