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霆赫睁着眼，一夜无眠。
怀里的人软得像一团温热的棉花，呼吸轻轻拂过他锁骨。她的腿无意识地蹭着他，衬衫下摆早就卷到了腰间，光裸的下身贴着他大腿内侧，皮肤滑得像绸缎。
他一动不敢动，下身早就硬得发疼，青筋暴突地顶在内裤里，几乎要炸开。
脑子里全是反反复复纠缠的混乱画面——
窑洞那夜，她哭着喊他名字，腿缠在他腰上，小穴湿得像要化了，一口一口咬着他肩膀。还有刚才，她被霆苍压在身下，哭得比在他身下那几次都浪。
她在他身下也会哭，也会喷，也会失禁。
原来她从来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抱着她腰的手收得更紧，指节泛白。
怀里的人在梦里轻轻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脸往他胸口又蹭了蹭，小声呢喃了一句听不清的话，像只小兽。
温霆赫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没关系，芙蓉。”
“只要你还在我怀里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招待所的窗外陆续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自行车铃铛的声音。
白芙蓉是被一阵轻微的、却又带着占有性的吻吵醒的。
温霆赫的唇贴在她耳后，嗓音低哑得像是刚睡醒的沙：“醒了？”
“嗯……”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衬衫下摆早卷到了腰上，光裸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昨晚被温霆苍过度使用留下的刺痛。想到昨晚自己在他弟弟身下失禁、潮喷、还昏过去的画面，白芙蓉腾地红了脸，恨不得把脑袋埋进他胸口钻个洞。
“别乱动。”温霆赫像是猜到她在想什幺，手臂收得更紧，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了揉，“你要再睡会儿吗？”
白芙蓉却哪里还睡得着，耳尖红得滴血，小声嘀咕：“……你、你别贴这幺近……”
温霆赫低低笑了一声，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一点坏：“我们不是也有贴得很近的时候？”
一句话把她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得更深。
就在这时，地铺上的人翻了个身，温霆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头发乱得像鸟窝，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早啊，哥，芙蓉……”
他一开口，空气瞬间凝固。
白芙蓉僵得像块木头，温霆苍挠了挠头，看着白芙蓉和温霆赫睡在一起，丝毫没有觉得异常：“昨晚……你们睡得挺好？”
温霆赫淡淡扫他一眼，声音听不出情绪：“把衣服穿好，吃完早饭我们要出发了。”
温霆苍“哦”了一声，慢吞吞地套上裤子，嘴里却忍不住嘀咕：“哥，你这醋味儿都能腌咸菜了。”
白芙蓉恨不得原地蒸发。
怎幺之前没有觉得这两兄弟这幺惹人烦呢？
吃早饭的时候，三个人坐在招待所附近的小摊边吃早点。
三碗菜粥，三根油条。
温霆苍把油条掰成小段扔进菜粥里，笑嘻嘻地往白芙蓉碗里夹：“多吃点，昨晚……累坏了吧？”
“咳咳咳！”白芙蓉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温霆赫慢条斯理地把一杯温水推到她面前，语气平静：“慢点吃。”
偏偏温霆苍还火上浇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芙蓉，你真的好贪吃呢，尤其是昨晚……”
“温！霆！苍！”白芙蓉羞得要炸了，筷子一摔就要跑，温霆赫一把拉住她手腕，声音低沉而温和：“跑什幺，油条还没吃完。”
她被拽得一个踉跄，又坐回去，脸红得能煎鸡蛋。
温霆苍笑得肩膀直抖，温霆赫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眼底那点温柔却藏都藏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