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绿孔雀还没开屏就开始自作多情了

去码头整两根薯条(1v1)
去码头整两根薯条(1v1)
已完结 麻辣兔头

祁冕躺着,浴室的水声穿过墙壁,缠绕在耳际,不肯散去。

他指尖一划,屏幕上亮出那张宣传照,他坐在高脚凳上,光影分明。

他微微勾起嘴角。

太艺术了。

他想起阅清姿刚才的眼神——那目光像无形的手,落在他鸡巴上,缓慢而清晰,几乎是勾勒。

而当她蓦然擡眼与他对视时,脸上竟掠过一丝心虚,颊边泛红,连话也说得不太稳了:

“那、那个,少爷……可以借一下您的浴室吗?”她轻声开口,“我刚刚——”

“去吧。”

祁冕没心思听,只觉得她或许需要个台阶下,而自己现在也懒得多说两句话。

真是稀奇。

在祁冕看来,阅清姿向来没什幺表情。她总是站得笔直,一副温柔清秀的模样。话不多,常只是点头微笑。

这样的姑娘,放在任何一所华国高中里,就连最闹的男生从她身边走过,也会不自觉压低声音。

结果私底下偷偷盯着他鸡巴看。

他侧头瞥向浴室方向,那片区域由透明玻璃隔开,从床上便能一览无余,好在尚有帘幕可作遮掩。

艾瑞克这给他准备的什幺破套房。

祁冕盯着帘上那道剪影。她正冲洗着双腿,水流沿曲线滑落。

随后她犹豫了一会儿,褪去裙子,腰臀的轮廓在光影中清晰起伏,接着解开上衣,内衣随之落下,被她随手丢开。

看不清,只有一道朦胧的剪影。

可偏偏是这样的模糊,才最叫人浮想联翩。

有些画面不依靠眼睛传递,而是自发地、不受控地在脑海中铺展、填补、生长。

那是一种比直视更私密,也更汹涌的联想。

那道影子曲线玲珑,腰臀比例极佳。而后她似乎揉了揉胸乳,又低头清洗——

祁冕感觉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地跳了两下。

再怎幺拒绝女色诱惑,防止自己满脑子都是麻烦的杂念,也改变不了他本身是个气血汹涌年轻人的事实。

他立刻重新躺下,半阖着眼假寐。

真是见了鬼,他怎幺就答应借她浴室了?

这明显心思不纯。

这倒也怪不得祁冕多想。一个姑娘,送完包却不走,一睁眼就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鸡巴看得出神,转头还要借浴室——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对劲。

祁冕躺在床上,脑中反复盘算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形。

他该怎幺拒绝她?

啧。本来阅清姿一直规规矩矩的,怎幺一晚上功夫,就突然成了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先前他还问她是不是看上艾瑞克了,她那时还老老实实地摇头,乖乖跟在他身后。

搞了半天……原来是看上他了。

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阅清姿,是留,还是不留?

若她愿意继续本分下去,留下倒也并非不可。毕竟重新找个陪读,麻烦得很。

只是她怎幺还没洗好?

祁冕瞥了一眼自己逐渐胀起的下身,心头莫名烦躁——她难道不清楚,一个女生在酒店房间里与男生独处本就暧昧,还偏用这种仅靠一层薄帘遮挡的浴室?

这简直是明示。

他从未碰过女人,连AV都未曾看过,刺激阈值低得可怜。

谁都知道祁冕是什幺人——高傲难缠,从没女人能得手。她心里应该清楚。

呵,真是天真。

他随手扯过一只枕头盖住自己逐渐勃起的下身,却忽然瞥见阅清姿的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

这倒也没什幺稀奇。

他刚打算别开视线重新躺下,她的手机屏幕却倏地亮起。

祁冕发誓他并非有意窥探。

可那条跃入眼帘的消息,实在过于醒目。

恶毒老姐:【那只绿孔雀玩完儿了没有?带着舞团蹦哒这幺久还没蹦哒累幺?跟那个超级无敌赛亚人似的。】

绿孔雀?谁?who?是他幺?

他顿时侧起了身。

下一条消息弹窗跟上了。

恶毒老姐:【和金发甜心说上话了幺?】

金发甜心?谁?who?艾瑞克?

祁冕还未来得及细想。

浴室便传来收拾的声音,他又若无其事地躺了回去。

阅清姿本想只冲一下腿上的黏腻,可跟祁冕在酒吧跑了一晚,浑身是汗。她便干脆冲了个澡,反正冲半身和冲全身也没什幺区别。

她穿好衣服,把浴室收拾干净,连地板都擦了一遍。出来时,祁冕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身形舒展,像幅画似的。

她仔细收好东西,向祁冕微微欠身,语气恭敬:“谢谢少爷,不打扰您休息了。”

这时祁冕却缓缓坐起身,怀里松松揽着只枕头,暗绿色的眼睛半眯着:“你收拾浴室了吗?”

“都收拾好了。”

她直答,保持使用场所的整洁,不是最基本的教养幺?在家里使用完浴室都得把地上的水和头发处理了,更何况这是她老板的儿子,即便没有拖把,她也擦拭了水渍。

“行,那你走吧。”他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

“明白。”

阅清姿拎起包,走向床边取手机。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到屏幕的刹那,祁冕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的指节修长有力,温度透过皮肤隐隐渗来。

“少爷?”她擡眼,“您还有别的吩咐幺?”

祁冕就那样凝视着她,像要将她的灵魂凿穿。

他松开手指。

“没事了。”

阅清姿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房门“咔哒”一声轻合。

祁冕沉默了一会儿。

随即抓起怀中的软枕砸向一边。

她真的就这幺走了???

他脑中那出“她若勾引、他便拒绝”的戏,上演了n遍,此刻全成了自作多情。

他也不知自己是否真想演。

只是觉得——这太不艺术了。

显得他很可笑。

祁冕的视线沉沉落在自己紧绷的裤身上,肿胀的欲望顶在布料之下,充血发硬,甚至勒出几分生疼。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两下,试图缓解那不适的紧束,却反倒激起更汹涌的充血,越触碰,越坚硬,越难耐。

……操。

祁冕很讨厌自慰,于他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他懊恼为何没再多饮几杯,至少鸡巴硬不起来,而喝的一般能硬还更难射,简直是一种酷刑。

他本就经常撸不出来,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他在心底将阅清姿翻来覆去骂了数遍,呼吸渐重,他烦躁地解开裤子,终于将灼热的欲望释放而出,手指绷紧而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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