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温旎趴在乔的书房地毯上,下巴枕着手臂,眼睛盯着那个藏着皮带的小柜子。已经过去三天了,乔再也没有提起"惩戒"的事,仿佛那晚的一切只是场过于真实的梦。但臀部的淤青还在,轻轻按压时仍会传来隐约的疼痛——这是乔留给她的印记,她舍不得它们消失。

窗外,初夏的阳光把草坪晒得发亮。克莱尔去医院上班了,乔在车库里洗车。温旎翻了个身,丝绸睡裙上滑,露出大腿根部还未完全消退的掌痕。她用手指描摹着那些青紫色的边缘,想象乔的手掌是如何精准地覆盖每一寸肌肤。

车库传来水声和乔偶尔的哼唱。温旎突然坐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乔背对着房子,正专注地擦洗那辆沃尔沃的后备箱,T恤被水打湿贴在背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温旎溜出书房,直奔主卧。乔的警服挂在门后的衣架上,深蓝色布料笔挺,金属警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制服,感受布料下的坚硬肩线。然后她看到了它——那条黑色皮带,比书房柜子里那条更宽更厚实,扣环处有细小的磨损痕迹。

腰带搭扣上还残留着乔的气息——皮革、金属和淡淡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温旎把腰带举到面前,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金属扣。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但某种更大胆的冲动占据了上风。

她从克莱尔的梳妆台上拿了一支正红色唇膏,仔细地在腰带内侧印下一个完整的唇印。鲜红的唇印在黑色皮革上格外刺目,像一个小小的犯罪现场。温旎满意地笑了,把腰带挂回原处,确保唇印朝内不会被立刻发现。

回到自己房间后,温旎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平复呼吸。她的心脏跳得如此之快,几乎要冲出胸腔。这个举动太过冒险——如果乔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但正是这种危险的可能性让她浑身发热,双腿之间已经湿润一片。

她滑坐在地毯上,手指迫不及待地探入睡裙。想象乔发现唇印时的表情——灰蓝色的眼睛变暗,眉头紧锁,然后...然后他会怎幺做?愤怒地冲进她的房间?还是冷静地命令她去书房"接受惩罚"?

温旎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她想象那条皮带抽在她臀部的感觉,疼痛与快感交织,乔的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跑...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幻想。

"温旎?"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克莱尔打电话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超市。"

温旎慌忙抽出手指,睡裙下摆已经湿了一小片。"我...我马上好!"她声音发颤,迅速扯了几张纸巾擦拭腿间。

"五分钟后出发。"乔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温旎换了一条白色连衣裙,领口刚好能露出锁骨上的淡粉色疤痕——那是上周她自己用指甲掐出来的,形状像个模糊的唇印。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确保裙子够短,坐下时会露出大腿根部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

楼下,乔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卡其色休闲裤和浅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在厨房往保温杯里灌咖啡,听到温旎的脚步声头也不擡:"克莱尔在医院门口等我们。"

温旎走到他身边,故意靠得很近。"你今天不用上班?"

"调休。"乔盖上杯盖,终于擡头看她,目光在她锁骨上的"吻痕"停留了一秒,"准备好就出发。"

沃尔沃里弥漫着咖啡和皮革座椅的味道。温旎坐在副驾驶,双腿并拢斜放,确保乔能从眼角看到她的膝盖和大腿。但乔全程专注开车,连收音机都没开,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之间。

克莱尔在医院门口等他们,红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白大褂下是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看到沃尔沃驶来,她微笑着挥手。

"嗨,亲爱的们!"克莱尔拉开车门坐进后座,探身向前亲了亲乔的脸颊,然后捏了捏温旎的肩膀,"气色不错,看来你适应得很好。"

温旎勉强笑了笑。每次克莱尔表现出这样的善意,她都会感到一阵尖锐的愧疚,但很快又被某种更强烈的情绪淹没——看啊,她多幺虚伪,多幺愚蠢,根本不知道她丈夫对我做了什幺,也不知道我想对他做什幺...

超市里,克莱尔推着购物车,不时拿起商品询问温旎的意见。"喜欢这种麦片吗?""这个牌子的洗发水怎幺样?"温旎无意识地点头或摇头,自己也不知道在回应什幺,注意力全在几米外的乔身上——他站在冷藏柜前挑选酸奶,侧脸在荧光灯下棱角分明。

"温旎?"克莱尔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你还好吗?脸很红。"

"有点闷。"温旎扯了扯衣领,"我去拿瓶水。"

她走向乔所在的区域,假装在挑选饮料,实则靠近到能闻到他身上须后水味道的距离。"找到喜欢的酸奶了?"她轻声问,手指划过一排矿泉水瓶。

乔没有立即回答。他拿起一盒蓝莓酸奶——克莱尔最喜欢的口味——放进购物车,然后才转向温旎:"你不该来这里。"

"为什幺?"温旎拿起一瓶气泡水,指尖在瓶身上画圈,"你怕控制不住自己?"

乔的眼神骤然变冷。他忽然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际,压低的嗓音裹着危险的温柔:“记住,小女孩——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那句话像一道电流窜过脊椎,温旪只觉得膝弯一软,险些站不稳。等她缓过神来,乔已经推着购物车走向远处的克莱尔,他的背影在荧光灯下拉得笔直。

回家的路上,温旎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回味着乔的警告。游戏规则由他定?她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也许该让他知道,这场游戏从来就不只有一位玩家。

晚饭后,克莱尔突然接到医院电话,有个急诊病人需要她立刻回去。"真抱歉,"她匆匆吻别乔,揉了揉温旎的头发,"冰箱里有冰淇淋,别等我。"

门关上的声音还在回荡,温旎和乔之间的空气就变得紧绷起来。乔慢慢放下咖啡杯,灰蓝色的眼睛直视她:"到我书房来。"

这不是邀请,而是命令。温旎的心跳加速,但表面依然镇定。她跟着乔上楼,注视着他宽阔的背影,想象那衬衫下的肌肉是如何绷紧的。

书房门咔哒一声合上。

乔走到那个小柜子前,背对着她开口:"你知道我为什幺叫你来。"

温旎歪着头,装傻:"因为我数学作业没写完?"

乔猛地转身,手里拿着那条警用腰带——内侧朝外,一个鲜红的唇印烙在黑色皮革上,扎眼得像尚未干涸的血迹。"解释。"他声音低沉。

温旎的喉间微微发紧,可一股陌生的、跃动的兴奋却压过了战栗。她擡起眼,"只是一个吻别,"她轻声说,"像克莱尔给你那样。"

乔的眼神骤然沉了下来,他向前逼近,缓慢而极具压迫,直到两人之间仅余一步之距,呼吸几乎纠缠。"脱掉裙子。"他命令道。

温旎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腰侧的拉链,白色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又是克莱尔的那套。她看到乔的眼神变暗,嘴角绷紧。

"转过去,手扶在书桌上。"

温旎照做了,臀部因为期待和恐惧而微微发抖。乔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然后是皮带划过空气的嗖嗖声。

第一下着风声狠狠落下,击在她臀峰最饱满处。瞬间如野火燎原,在她肌肤之下炸开,温旎的尖叫声刺破空气,指节骤然扣紧冰冷桌沿,泛出青白。

"数着。"乔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一..."温旎抽泣着回答。

第二下更重,打在同样的位置。温旎的眼泪夺眶而出,但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

"二..."

皮带第三次落下时,温旎已经站不稳了。她跪倒在地,黑色内衣在挣扎中歪斜,露出半边红肿的臀部。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呼吸粗重,皮带垂在身侧。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冷声问,"像个婊子一样被打得哭哭啼啼?"

温旎擡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是..."她哽咽着承认,"因为...是你..."

乔的表情突然变了。他扔下皮带,单膝跪地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这个小恶魔,"他声音嘶哑,"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

温旎仰起脸,嘴唇颤抖:"全部。"

下一秒,乔的嘴狠狠压上她的。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全是牙齿和舌头的碰撞,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温旎抓着他的衬衫,指甲陷入胸肌,而乔的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接受这个近乎暴虐的亲吻。

突然,乔猛地推开她,站起身后退几步,像被烫到一样。"够了。"他整理着凌乱的衬衫,"穿上衣服,回你房间。"

温旎瘫坐在地上,嘴唇红肿,胸口剧烈起伏。"你不敢承认你也想要。"她挑衅道。

乔的眼神像冰一样冷。"回房间,现在。除非你想试试坐不了凳子是什幺感觉。"

温旎慢慢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裙子套上。布料摩擦过受伤的臀部,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乔站在窗前,背影僵硬得像块石头。

回到房间,温旎锁上门,瘫倒在床上。臀部的疼痛像火在烧,但比所有情绪都更深刻的,是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盈了整个胸腔的平静与欢愉。她赢了——乔吻了她,撕下了那层冷静自持的伪装。即使只有几秒钟,那也是真实的。

她慢慢侧过身,手指滑向腿间。那里湿得一塌糊涂,轻轻一碰就让她弓起背。温旎咬着枕头抑制呻吟,想象是乔的手指而不是自己的在抚摸她...

第二天清晨,温旎被电话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是克莱尔。

"温旎,亲爱的,听我说,"克莱尔的声音异常紧绷,"我在医院...昨晚手术时被器械划伤了手,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别担心,只是预防感染。"

温旎瞬间清醒。"严重吗?乔知道吗?"

"他已经赶过来了。"克莱尔听起来很疲惫,"冰箱里有足够的食物,乔会照顾你...温旎?"

"我在。"

"你声音有点怪,还好吗?"

温旎看向窗外,晨光中乔的沃尔沃已经不在车道上。"我很好,"她轻声说,"只是刚睡醒。"

挂断电话后,温旎赤脚走到窗前。草坪上还留着轮胎的痕迹,乔一定是接到电话就立刻赶去医院了。她想象他在病房里握着克莱尔的手,眉头紧锁的样子——那个担忧的丈夫角色。

浴室传来水声。温旎皱眉,她以为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人。悄悄推开房门,声音更清晰了——是从主卧浴室传来的。乔没去医院?还是已经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向主卧,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浴室玻璃门上的水汽和模糊的人影。温旎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

浴室里,乔背对着门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宽阔的背部肌肉流下。温旎的视线贪婪地扫过他结实的臀部,修长的双腿,还有...她的呼吸一滞。乔正在自慰,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动作缓慢而有力。

然后她看到了更令人震惊的东西——浴室的置物架上放着她的照片。是上周克莱尔拍的,温旎穿着白色泳衣在社区游泳池边,阳光下的她笑得天真无邪。照片现在被装在一个防水相框里,就放在乔触手可及的地方。

温旎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倒。乔正在对着她的照片自慰,这个认知让她头晕目眩。水声掩盖了她轻微的动静,乔继续着他的幻想,背部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

温旎悄悄退回走廊,心跳如擂鼓。她赢了,比想象中更彻底。乔·卡文迪许,那个正直的警察,完美的丈夫,正在他妻子缺席的家里,对着养女的照片自慰。

回到房间,温旎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平复呼吸。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照在床上凌乱的被单上——那里还残留着她昨晚自慰的痕迹。

克莱尔住院了,房子里只有她和乔。而乔,尽管他极力否认,已经对她产生了无法掩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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