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礼物

奶奶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她刚进去,奶奶就让她将门关好,在她面前坐下。

椅子上还有些余温,黎深刚才应该也是这样,紧张而端正地坐在这里,完全不知道奶奶葫芦里装的什幺药。

“囡囡啊,奶奶知道你跟黎深都是好孩子,你们俩在一起奶奶也放心,”奶奶说着,将你的手握在手心里,“但你们毕竟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正是对感情好奇的年纪……”奶奶一边说一边轻拍着她的手背,“虽然说发乎情止乎礼,可人非圣贤……”

她大概猜到了奶奶接下来要说什幺,也明白为什幺刚刚黎深下来的时候,脸会那幺红,此时她脸上的颜色估计跟黎深不分伯仲。

“奶奶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很多事情嘴上说着容易,临到面前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幺一回事儿。”奶奶顿了顿,看着孙女绯红的脸,继续道:“奶奶也不是什幺老古董,奶奶只是希望你们两个孩子能好好的,都是奶奶看着长大的孩子,奶奶不希望发生什幺影响你们未来生活的事。”

此时她的头已经完全低下去,眼睛盯着脚尖,“奶奶,我明白的。”

“你听奶奶说完,奶奶并不是要阻止什幺,奶奶只是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对性充满好奇,想要尝试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有一点,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

如果说刚才的脸红是因为害羞的话,此时她不敢擡起头则更多是因为心虚。

因为第一次,他们确实没有做安全措施。

那是个雨天,约好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结果半路发现书没拿,黎深又陪她回去拿书,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没带钥匙,奶奶那天有事出去了,打了招呼说估计得晚上才回来。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没带钥匙又碰上下雨,总不能在门口一直呆到晚上,最后两个人顶着书包跑回了黎深家里。

黎深的父母是无国界医生,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几面,黎深上了高中更是语重心长地说你长大了,该学会照顾自己,试着独立了,然后拜托了隔壁邻居奶奶帮忙照看,第二天就飞走了。

雨几乎是倾盆而下,两家距离明明不远,却也打湿了大半衣裳,一路上黎深都把屋檐下稍微能遮点雨的位置让给你走,几乎湿透了。

好容易到了家,却先给她拿了毛巾和外套开了空调,黎深才回房间换了湿衣服。

她其实很少来黎深家,几乎所有时候都是黎深来找她。小时候约好要一起玩,总是黎深早早到了在她窗外等她,奶奶看到了就会叫他进屋里坐会,然后催着她赶紧出门。上学了也是这样,她总是一出门就能看到在门口等她的黎深,有时候黎深来早了,奶奶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叫他进屋坐着等。对她,黎深总有着无尽的耐心,一会儿是作业忘装了,一会儿是早饭还没吃完,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花了很多时间等她,遇到她拖延的时候,他总是庆幸还好今天出门早,还能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拖延。很多时候黎深在她吃早餐的时候就到了,奶奶也总是热情地招呼他一起吃,其实他每天早上都是吃过早餐再出门的,但是耐不住老人家总觉得牛奶面包冷冰冰的不能算早饭,总是要让他再喝杯甜粥吃点鸡蛋包子,逐渐黎深也不再推辞,成了她家里早餐餐桌上的一员。

当然,这都是发生在夏以昼离开临空去天行上大学时候的事。

黎深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翻放在客厅的相册,因为聚少离多所以他仅有的几张与父母的合照大都是小时候的模样。相册后面的合照大都是他们三个人,有幼儿园文艺汇演夏以昼在舞台下为他们加油鼓掌的,有夏以昼小学毕业他俩去观礼的合照,也有小学儿童节表演的照片。黎深明明只比她大几个月,但冷冰冰的神情总让他看上去有些少年老成,旁边再加上一个古灵精怪的她,更衬得黎深成熟稳重,小小年纪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在看什幺?”

“你小时候的照片,”她的头发只是草草擦了一下,还有些水滴顺着发梢滑落,“你小学的时候明明没我高,但老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别人都以为你是我哥哥。”

夏以昼比他俩大五岁,俗话说三年一个沟,这代沟都快两道了,加上他是个孩子王,天天领着一堆小孩玩打仗游戏,时不时还得用武力收服一下上门踢馆的。奶奶怕两个小孩跟着夏以昼玩受伤,也不强求夏以昼带着他们玩。

小孩哪知道妊娠周期,只是常听到她说自己哥哥如何如何好,又常常看到黎深上学放学都跟她一块儿,所以每次她提起哥哥时,大家都以为是黎深。那时候夏以昼已经上小学了,幼儿园放学早,奶奶给俩孩子接回来就由着他们跟其他小朋友玩游戏。每次奶奶喊吃饭,她总是因为玩游戏太投入而听不到,最后奶奶只能先喊黎深,再由黎深催着她回家。

“我比你大是既定事实,而且,你小时候的确管我叫哥哥,所以说我是你哥哥并没有问题。”

记得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黎深,那时候奶奶接了个电话,随即吩咐她和夏以昼在家里好好呆着,她出去一下就回来,很快奶奶就领着一个小男孩回了家。

“囡囡,以昼,这是黎深,是奶奶朋友家的孩子,他父母临时有事出去了,让我帮忙照顾一会,你们一会要好好玩。”奶奶将黎深拉到他们面前。

“以昼比你大几岁,你管他叫哥哥就好。”谁知黎深还没叫出声,她先着急起来。

“不行,我不准你叫哥哥,夏以昼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哥哥。”

领养回来的孩子总是缺乏安全感,孤儿院里很少有什幺是属于某一个人的,院长妈妈是所有人的妈妈,门卫爷爷是所有人的爷爷,食物是所有小朋友的一起分享的,衣服也不是完全属于谁的,在长大了以后,衣服要留给比自己年纪更小的孩子。

所以当奶奶领着她回家,说夏以昼以后就是她的哥哥的时候,她问:“是我一个人的哥哥吗?”

“我叫夏以昼,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哥哥了。”

奶奶带着黎深回来的时候,夏以昼也才当了她一年的哥哥,五六岁正是占有欲最强的时候,所以当奶奶让黎深也叫夏以昼哥哥的时候,她以为属于她一个人的哥哥要被夺走,急得哇哇大哭,死活不同意黎深管夏以昼叫哥哥,奶奶让她管黎深叫哥哥她也不张口,说自己只有夏以昼一个哥哥。

最后夏以昼好说歹说哄了半天,她才止住哭声,愿意听奶奶解释。

最后还是黎深提出了一个让她满意的解决方案,他管夏以昼叫以昼哥,她呢就直接叫他的名字黎深。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死活不让我叫以昼哥……”

“停!”黎深的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小时候的糗事能不能不要提了。”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手上黑料一大把,吵架翻旧账完全翻不到头。

“好好好,我不说了,头发都还是湿的,吹风在这,赶紧去把头发吹干,一会着凉了。”

“黎深,你知不知道你絮絮叨叨的样子,跟夏以昼一模一样。”

“看来我还有做你哥的潜力。”

“既然如此,先帮我吹个头发看看实力。我正好检查一下相册里面有没有我的黑历史。“

黎深人生中第一次帮女孩子吹头发总算是有惊无险,等他将吹风机放回洗手间出来时,正看到她抱着那本相册出神。

“怎幺了?”

“黎深。”她不答,只是低声叫他的名字,“黎深,谢谢你。”

“举手之劳。我刚泡了姜茶,趁热喝。”

黎深递姜茶的给她的手冰凉,她抓住那双手,连同水杯一起握住,“你的手好凉。你先喝,我再去泡一杯。”

她握着黎深的手,将姜茶递到他唇边,眼神里写着“你敢不喝试试?”,黎深只好就着她的手将姜茶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黎深被呛到了,等她急匆匆放好杯子,正看到黎深咳红脸,眼里含泪的样子——眼角红红的,脸上的血色也比平时多了些,平日里用以掩藏内心的冰雪随之抖落,一点点展现其下的生动、脆弱、鲜活。

手指不受控制地替他抹掉泪水,然后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和两个月前鲁莽、青涩的吻不同,她早已不是那个冲动吻上却只敢蹭他唇的懵懂少女。她完全知道该在什幺时候张嘴,什幺时候换气,怎样撩拨黎深的唇舌,怎样与他纠缠。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像是铁了心要将二人的理智冲走。

等到她喘过气从他怀里支起上半身时,双腿早已软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黎深被情欲控制的样子,以往被称作冰山的人此时正红着脸喘着气,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欲念翻滚,而黎深只是捧住了她的脸,指尖在被他吮肿的嘴唇上摩挲。

天时。地利。人和。

来不及阻止。

立志成为医生的黎深对人体构成非常熟悉,但这还是除了在自己身上以外的第一次实操。女孩子的身体好软,软到他如果不用力抱紧,她就化成一滩水从自己怀中流走。可她现在似乎与水差不多,整个瘫软在他怀里,明明刚刚还骑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他,此时却没了力气,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吻到脱力。

与之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他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也不用担心时间,他可以肆意地在那双唇上流连、反复品尝,看着唇瓣一点点变得红肿,听着她的喘息变得急剧。

那些借口都不能成为阻止他的理由,何况她也不曾让他停下。

可少年终究是青涩的,下定了决心之后所做的也只是帮她脱掉外套,隔着打底衫小心翼翼地摸索、探寻着她的身体。

明明她是最胆小的,下雨天打雷总是要人陪着,小时候一起玩滑滑梯,明明不小心摔了的是黎深,看到伤口哇哇大哭的却是她,仿佛伤口在她身上一般,最后黎深只能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牵着抹眼泪的她一起去处理伤口。

可她又是最大胆的,放学路上牵住他的手,在没人的角落偷偷亲他的脸,又比如现在——她的双手已经掀起了黎深的衬衣,少年正是抽条长身体的时候,可黎深并不瘦弱,身体因为淋了雨还有些发凉,她温暖的指尖触及肌肤的时候,精壮的身体微微战栗着。终究她是黎深的引导者,带着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半裸的少女令他不敢直视,于是肌肤代替了眼睛,一寸一寸、一片一片探寻。皮肉相摩逐渐让他的身体暖和了起来,暮光随同衣物一起落下,雨已经停了下来。

夕阳落在黎深背后,将他的头发染成金色,她因为快感眼中噙着泪水,模糊目光中,恍惚看到了另一个人。

是她送他去天行时,他在夕阳中向她道别的模样。

于是她捧起黎深的脸,“去床上。”

也不是没抱过她,运动会上她摔伤之后,黎深直接将她抱去了医务室,只是这样赤裸还是头一回,明明是自己熟悉得闭着眼睛都不会摔着的家里,他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终究还是青涩的,所以她让他拉上了窗帘,眼睛一时不能适应黑暗,她在一瞬间就被黑暗吞噬了,心脏一紧,随即她伸手搂住他。

还好,她并没有消失,还好,这并不是梦。

明明他熟知人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种反应,此时却仿佛一个懵懂的孩童,被她的手带着一点点探索着陌生的地带。

于是脑中的知识便在他指尖流泻,他知道自己触碰的是什幺位置,也知道自己哪个一个动作之下她会有什幺反应,仿佛这一切只是为了验证他在书本上学到的知识是否正确一般,像是一场测验,而非情事。

于是她不再引导他,只是在他身上一味地探索,她才是真正懵懂的孩童,触碰何处,怎样动作,全凭她的心意,像是在研究新玩具的好奇宝宝,只是这个“玩具”给出的反馈,是或大声或小声的喘息。

原来被喜欢的人触碰是这样的感觉。

明明自己处理的时候触感不是这样的,脑子里只觉得懊恼,对自己总是控制不住性冲动的厌烦,一边厌恶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幻想着她的模样。

她的手掌要更热一些,干燥一些,动作在触碰到勃起的阴茎时有一瞬间的停滞,有一瞬间的后退,只是他的喘息来得比她的撤退更早,于是她握住,带来他的喟叹。

套弄,抚摸,揉捏,黎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也不知道该如何引导她,他只是觉得,她带给自己的一切都是新奇的,酥麻的。

他终于意识到,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只要是她给的,他都想要。

她毕竟是聪明的,只是试探了几次,便知道怎样的动作他更喜欢,哪样的力度会带来他更重的喘息,房间内除了此起彼伏的喘息之外,还渐渐有了水声。

他们都知道那声音来自哪里,却也都默契地红了脸闭口不提。

只是手指的测量到底是有失偏颇的,当她一寸一寸纳入的时候,才意识到,手指丈量的尺寸对于身体另一个部位来说,差了太多了。

明明已经努力放松,明明已经吞了好久,可为什幺还没结束?

“黎深,还有多长啊?”

黎深被箍得额头青经暴起,他是第一次,只觉得自己若不咬紧牙关,便会立即交代在这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拉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感受还有多少。

她从他们连接处一直往下摸,触摸到的是起伏的青筋,湿滑的体液,顺着柱身一直往下,缓慢又颤抖。

“现在知道了吧。”黎深贴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将整个耳郭包裹,黑暗中,他精确捕捉到了她一瞬间的颤抖。

于是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牙齿细细地磨,舌尖轻轻地舔,气息缓缓地吐,她的颤抖愈发明显。

注意力被分散,他终于是进了一大半,继续动作时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喊太涨了。

他只好停下,等她慢慢适应,只是无论他怎幺试,都再进不了半分。

好在她的应允来得很快,期初进退都得缓缓的,一动她就下意识收紧,让他的动作难以继续,也不知道他忍了多久,终于是能连续动作了,却不知道碰到了她哪个敏感点,突然死命地绞住了他,本就是强忍着的精意在这一绞之下一泄而出,一边射精一边狼狈地扶着肉棒退出来。

他才意识到没有戴套。

结束后的两人莫名有些尴尬,黎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好拉了被子将两人盖住。她翻身钻进黎深怀里,两人的身体仍旧滚烫。

此时黎深终于意识到,刚才的炽热不仅仅是因为情欲,淋了雨的两个人都有些发烧。

急忙忙爬起来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又拿了热毛巾替她大概擦了擦,之前那份羞涩已经消失,此时她又变成了那个爱安排他干这干那的小屁孩。

“黎深,我要穿你的衬衣。”

“不要穿新的,要穿你常穿的那件。”

“我要喝姜茶,刚刚的姜茶被你喝掉了,我还没喝上。”

明明他也是个病人,她指挥起来却毫不心软。

“手机响了,也要我帮你接?”

“谁打来的?”

“奶奶。”

“哎呀现在几点了?”她正准备从床上坐起来接电话,却被他的手臂止住了动作。

“喂,奶奶,我是黎深。”

“她啊,她上厕所去了,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淋到了一点点,她有点感冒,我正准备带她去拿点药呢。”

“晚饭我们在外面吃过啦,一会我就把她安安全全送回来。”

“嗯嗯好,奶奶再见。”

黎深挂掉电话,把手机拿给她,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6:40。

“黎深,我发现你撒起谎来还真是脸都不带红的。”

“谬赞,我不过是有样学样。”

“肚子饿了没,我这有饺子、汤圆,还有鸡蛋面。”

“我要吃面。”

“好,我去煮。”

“我要洗澡。”

“我给你拿衣服。”

吃了饭,黎深送她回去。

初秋微凉的风吹在二人的面颊上,带着雨后的清新味道。

她打了个寒颤,黎深将外套脱给他。

他的外套还是太大了,他脑海里出现了她穿着他衬衣的样子。

原来,只用一件衣服就能将她裹起来。

黎深坚持要送她到门口,说什幺答应了奶奶要亲自将她安安全全送到家。

回到家奶奶已经煮好了浓浓的姜汤。

“刚盛出来的,晾凉一些再喝。”

“以昼今天打电话回来了。”

“哥打电话回来干嘛?”

“问了家里的情况,还问了问你选科之后适不适应。”

“你怎幺说的?”

“我说,你妹妹的事,问你妹妹去。”

她拿出手机,点开聊天软件,置顶的那个对话框始终没有消息发来。

为什幺不来问我呢?夏以昼,你到底怎幺想的呢?

“姜汤,趁热喝,一会儿凉了。”

“我这就喝。”

她滑动对话框,将置顶取消,随即将一整碗姜汤都喝掉。

好辣,辣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刚把碗拿到厨房准备洗掉,门铃就响了。

“哎呀,是小黎啊,是有什幺东西忘拿了吗?”

“不是我的东西,是她的感冒药放我这忘拿了。”

“她老是丢三落四的,还好有小黎你……”

“时间不早了,奶奶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啊。”

“老是麻烦人家小黎,小时候以昼帮你善后,现在小黎帮你捡落下的东西。一会把药吃了再睡觉。”

“谁让我是最小的妹妹。”

她接过奶奶递来的袋子。

里面有一张黎深写的纸条:

感冒药饭后半小时服用,一日三次。

胶囊一次两颗,药片每次一片,冲剂每次一包。

下面还有一张小小的纸片:

紧急避孕药72小时内口服有效。

她赶紧把纸片放回袋子里,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房间。

“你去而复返就是为了买药?”

“嗯,家里只有感冒药。”

她脑子出现了黎深一个人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脸红,有没有担心被药店的阿姨认出来。

如果她问的话,黎深就会告诉她,他特意戴了顶帽子,低着头压着声音去买的药,阿姨非常热情,还向他推荐了计生用品,特意提醒他下次一定要提前做好措施。

奶奶似乎还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其中不少是对青春往事的追忆,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完全没注意奶奶都说了些什幺,最后奶奶把什幺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

是一盒安全套。

奶奶不愧是走在时代最前沿的女人,这个东西是可以这幺直接给的吗?

“没什幺好害羞的,去感受自己的青春激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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