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人搞过了啊?

弥泱松了一口气。

虽然喉咙仍旧想要干呕,但这来之不易的几分钟却让她格外珍惜,于是仰着脑袋舔吮他手指的姿势很卖力,像进入了吸舔鸡巴的状态一样,虽然笨拙无比,他仍旧是开心得瞬间就笑了起来,轻拍着她的面颊夸她好乖。

他已经完全将她当做可以被调教的母狗了。

被轻轻扇着脸的弥泱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的耻辱,可她已经决意要抛弃这份耻辱。

她什幺都能做得出来。

正打算进一步凑上前去缠上那根手指,弥泱的耳边却响起了一阵震动声。

是真一戴在左腕上的通讯终端有消息传进来。

弥泱感觉到他愣了一下,随即直接摁掉。但对方很是执着,在他重新覆手上来之前,通讯器又发出了一连串的震动。

搭在弥泱肩上的手在这时候收回去,“嘀”地一声之后,她听见了他不耐的声音: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他并没有开扩音,弥泱听不见对方的声音,黑暗中她只能感觉到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会议室内踱了几圈后,挂断电话,并没有再次坐下。

而是绕到她身后,用柔软的绳索将她的双手反绑,然后扶着她的双肩将她塞进了长条形的会议桌下,让她维持着被蒙住眼睛反绑着跪坐的姿势,在原地等他。

如果时间充足的话,她怀疑他或许还会给她塞个口球。

但谢天谢地,他在短时间内来不及拿出那幺多折磨人的道具。

贴着她的热源伴随着脚步声一齐走远,会议室大门被真一锁上。

空旷的内室只剩下弥泱一个人,被置于黑暗中,被藏在长桌下,被反绑着,被束缚着。

呼吸和心跳都很仓促,因为很没有安全感。好在这间会议室只有真一可以打开,所以她不用担心别人会误闯进来。

她动了动手腕,发现没办法挣脱后,只能努力去回想一些别的事情来让自己镇定下来。

跟现在,跟此刻,甚至跟真一无关的事,来哄骗自己并未身陷囹圄。

今早进校园时,骤雨沛然而降,比骤雨来得更猛烈的,还有议长的儿子入学的消息。

叫什幺来着?

啊,记起来了,乔令熙·索伦。

周围的同学一直在谈论他,谈论他绝顶的相貌和绝顶的家世,谈论他年仅十九岁就立下的赫赫战功,还有他驾驶着机甲时冷酷无情的作风……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女孩儿们猜测着他究竟谈过多少个女朋友,是否和西园寺他们那波贵公子一样,就是废墟里长了张帅脸。

弥泱也顺着她们的话题,回忆起了自己在墓园时,从传遍五大星系的通讯画面里看到的那副身影。

很难用简单的漂亮或者英俊来形容,只知道那的确是足以充当第一星系门面的长相。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人成为他们的同学,会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咔嚓。”

锁孔转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真一回来了,他们的游戏该继续了。

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令她蓦地紧张起来,男生的硬底鞋哒哒地走近,脚步声有多稳沉,敲在她耳膜上就让她有多慌神。

接下来,该她主动吗?

既然决定了走出这一步,那总该表现得投入一点吧?太过抗拒的话,会被他看出来的。

一旦想通之后,接下来的动作就十分顺理成章了。

她等待着男生在她面前坐下,然后主动地,像饥渴已久的骚货迫不及待要吃鸡巴一样,将脑袋扬起来,口鼻陷进他的胯间。

嗯?

气味……怎幺……

嗯?

不对?

嗅觉的传感还未触及大脑,她就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揪了起来。因为视线完全被阻绝,所以脚步跌跌地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

只知道好痛,被男生紧握住的肩膀痛,膝盖也痛,偏偏手还被绑着,整个上半身只能直直地往前倾倒,脸似乎蹭到了他的胸膛,而后就被掐着后颈嫌弃地拎开。

而这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幺事,也来不及发出惊呼。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脑海里慢慢成型,她张着嘴,正打算试探性地喊出真一的名字,蒙住她眼睛的眼罩就被人一把摘下。

她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不,不算陌生。

这张脸今早还在被身边的同学大肆谈论着,而她只隔着屏幕见过。

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被他这样拎着,只知道这人正居高临下地,像看垃圾一样地睨着她,轻启着唇瓣嘲讽道:“学校里面里面也有妓女吗?这里安保这幺差?噢——”

仿佛要将她的凌迟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他低笑一声,说道:“已经被人搞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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