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天自由活动,自己安排上午时间。」
我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可以休息一下。
但当我走进厨房,看见那台监视器时,我就知道——自由是他喂给我的糖,甜到让人忘记自己还被拴着。
我叹了口气,烤了两片吐司,煎了一颗太阳蛋,热了杯牛奶。
桌上铺著白布,餐具整齐,气氛平静得像……真的结婚了。
他坐下时,我忍不住开口:
「你这样每天做一套,累不累?」
他没回答,专心切着蛋白的边角。
我忽然有种冲动。
我想反撩他。
不是为了胜利感,而是……想知道他失控的样子。
如果他每天都能让我像牲口一样高潮,那我也想让他在我身上喘一次。
我走到他背后,双手绕过去,轻轻抱住他。
手滑进他衬衫里,摸他的胸、腹肌、肚脐……手指不安分地往下滑。
他没反应,只是继续吃饭。
我舔着他的耳垂,轻声吐气:「你每天喂我吃精,今天换我喂你吃早餐,好不好?」
他的手停了半秒。然后又继续切吐司。
我有点恼,干脆直接坐上他大腿。
我的裙子太短,一坐下,他的大腿就贴到我没穿内裤的下体——只隔着一层布,我已经湿了。
我压低声音:「老公,不想吃我吗?我可是一大早就湿了……为了你。」
他终于放下刀叉,看着我,眼里没有欲望,只有——「鱼上钩」的笑意。
「既然妳送上来,那我就吃了。」他说。
他一手抱住我后腰,一手掀起我裙子,把我整个人擡起来——就像抓着玩偶。
我吓得反射性抱住他脖子,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硬挺的肉棒从西装裤里弹出,准确无误地从下往上,直接一口气顶进我里面。
「啊啊──呜!」我大叫,却被他一手捂住嘴。
「嘘,早餐时间,不要吵到邻居。」他的语气像在安抚坏掉的太太。
我整个人被他插着坐在椅子上,屁股顶在他腿上,小穴里塞满他滚烫的肉棒,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
「坐好,不准动。」
他一边吃吐司,一边说,「妳的工作是喂我吃完早餐。等我吃完,妳才能高潮。」
我浑身发热,身体还贴着他,但不敢乱动。
每动一下,他的肉棒就会在我里面轻微摩擦一下,逼得我忍不住想夹腿。
「不准夹紧,乖老婆要敞开自己,让老公吃得舒服。」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伸手抓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嘴,把吐司塞进来。
「太吵了,安静一点。来,吃一口。」
我嘴里塞着面包,腿夹不住,穴湿到滴水,还得坐在他上面装作平静。
而他,一边喝牛奶,一边用大腿前后轻晃,让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慢慢摩擦。
我咬着面包,双眼发红,高潮像是爬满整个子宫壁,痒、烫、湿、抽痛。
「老公……可以了吗……」我咬着牙,眼神哀求。
他擦了擦嘴角,语气轻描淡写:「还差一杯牛奶。再等等。」
他把牛奶倒出来,自己没喝,反而端起杯子,泼了一点在我乳房上。
冷液体一洒,我乳头瞬间收紧。
他低头舔了一下,再擡头看我。
「想高潮就说,蔓蔓。不用在我面前装乖,这里不是妳的职场,不会有客人,也不会有同事看到妳的羞耻。」
我颤着身体,一边在他体内被顶着,一边被强迫张腿、吞面包、承认欲望。
最后,我崩溃了。
「拜托你……让我高潮……求你了……」
他舔了舔我耳朵,语气温柔。
「可以了。」
下一秒,他抱起我,瞬间猛插十几下,粗暴得像要把我操烂。
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高潮猛然炸开,喷了两次才停下来。
牛奶与淫水混在一起流到地板,淫乱非常。
—
我瘫在他怀里,全身湿透、乳尖硬挺、腿间还滴着液体。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第一次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低头,帮我把裙子盖好。
「没什么。」他笑了笑,「只是玩玩而已。」
他站起身,走向厨房门口,小声地补了一句:
「我只是想,拥有一次妻子,而那个人是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