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葵礼,你之前见过的

仇裎闭着眼睛,他亲得忘情,一个劲儿地把葵礼往自己身上贴,锁在怀里锢着。

嘴唇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她的,他真是爱死了和她亲密,如何缠绵都不够,将葵礼亲得呲牙咧嘴也毫无察觉。

“我的嘴都要被你舔得皮掉完了唔唔唔……”

仇裎突然就变疯了……葵礼想着,用尽了全力才和他稍稍分开。

他紧追不舍,又快速把她往心口上摁,贴得紧密。

葵礼恼了,咆哮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张大嘴巴像狗啃骨头一样又嗦又咬,脸上每一寸可被她舌头踏足的地方都不放过。

“啊啊啊啊啊啊!!!!!”

“舔!!!我舔死你!!!”

“葵礼……”

仇裎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击力撞得躺倒在床上,随即是扑面而来的溺水感,他想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水雾,眼睫毛都沾上了葵礼的口水。

大概是太用力,她的嘴唇如吸盘一般在仇裎脸上留下了深红的印子。

“啵!”

“哎哟。”葵礼支撑着重新坐起来,左手捂着嘴巴揉了又揉。

舌头麻了,好麻,好酸,口水也干涸了。

她斜着眼睛看了仇裎一眼。

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然后缓慢缩回他怀里。

“我觉得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又乱说话。”

仇裎捏住她的嘴唇,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脸。

两人总算是安分了一会儿,仇裎盯着她的眼睛,然后环顾小阁楼的四周,“下午收拾一下,我们晚上搬家。”

“搬家?”

葵礼直愣愣坐起来,“搬谁的家?”

……

又是傍晚。

这是黎城西部隐蔽性较高的私邸,比不了仇裎平日里住的仇家老宅,但条件也算优越,是爷爷去年才购置的房产,还没有被人居住过的痕迹。

车窗顶上层层香樟,有余晖透过缝隙钻进葵礼眼睛里,她抹了抹眼皮,回过神望向窗外,他们已经到了。

“我们就住这里。”

仇裎把葵礼的小布口袋拿下来,这是她的行李,东西少得可怜,只装了两三件洗得掉色的衣物。

她挠挠脑袋,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内。

稀里糊涂地就搬家了。

仇裎不忍心看她在小阁楼里过着吃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索性一股脑儿把她打包带走到新家,让自己来当她的温柔乡。

葵礼在客厅里转悠了会儿,又突然想到什幺,忙着跑到院子里,从后备箱把昨天晚上剩的烤全羊拿了出来。

她非要带着一起,用锡纸包着,到新家的第一时间是用微波炉把它加热。

“我们可以吃新鲜的,”仇裎说。

葵礼拿起羊腿往嘴里塞,“还剩这幺多,反正又没有坏,浪费不好。”

他也拿了一块在嘴里嚼着,是挺香。

还没安静一会儿,有辆白色大机车径直闯入院子里。

噼里啪啦的声响,成夏取下头盔,把有他半人高的箱子搬下来,“笨哥!东西给你带过来了!”

葵礼还没反应过来,被仇裎拉着走了出去。

“?”

这女孩……

成夏扬起一边眉毛,他之前见过的,就是她,在篮球场上把笨哥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她怎幺会在这?

没等他发问,仇裎率先开口了。

“嗯,忘了告诉你了,葵礼,你之前见过的。”

成夏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含情脉脉。

“她是我女朋友。”

“?”

葵礼从仇裎背后慢慢蹿出来,嘴里“嘻嘻”笑了两声,对着他打完招呼后又挑挑眉毛。

“噢,葵礼有些怕生。”

他把她当成宝,护在身后,捂住她还想跟成夏热络攀谈一番的嘴巴。

“她只对我一个人热情些。”

“不是……”

成夏静止了几秒,大脑仿佛被硬塞进了空气一样噎住。

“多久的事?”

“昨天。”

仇裎说一句话便要看葵礼一眼,她见他低下头看自己了,就傻呵呵笑一下。

“你明明一周前还……”看她跟看见鬼一样。

成夏此时看面前两人跟见了鬼一样。

“哦,我的行李。”

仇裎没再接他的话,从他手中把箱子准备拖进卧室里,边走边忙着跟葵礼解释,“我暂时不想回去见着我爸,就拜托成夏帮我去收拾了些行李过来。”

“我们得在这儿住好长一段时间,所以我做了长远打算,明天我们还得出去再出去逛逛,买点葵礼喜欢的。”

他今天的话异常多。

仇裎把箱子打开,一一拿出来整理。

“我的衣服,还有书,电脑……你把这幺大个篮球也装里面干嘛?”

“打呗,”成夏简短解释道。

“……”

行李箱空间本来就比较小,篮球挤在里面已经瘪成橄榄球了。

仇裎心疼几秒,又摸到一个奇怪的物件儿。

“这我家灰灰的毛梳你也带来了,”上面还有狗毛。

“啊?我以为是你的,一起带过来了。”

“我爷的老花镜。”

“这我不知道,那时候收拾得急,你奶奶直接给我塞进来了。”

葵礼没心思听他俩的闲聊,只跑卧室里草率看了两眼便在屋子里各个角落晃荡,好奇瞧着这些新奇玩意儿。

仇裎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些,脱了上衣,拿起一件干净T恤给自己换上。

成夏这才发现他后颈一片淤青和血痕,密密麻麻。

“……咋回事啊,笨哥你又被谁打了?”

他心疼地凑上去看,伤口大多都已经结痂了,但痕迹又深又密。

长这幺高个个子,怎幺会被人欺负成这样子?

“什幺又被人打了……”

仇裎摸到后背,像是想到了些什幺,随后背过身去快速把衣服穿好。

是葵礼昨晚受不住了在他背上抓的。

“瞎看什幺。”

“?”

成夏还想问个明白,仇裎遮遮掩掩在脖子上系了个毛围巾,留他一个人在卧室里,自己出去找葵礼了。

她此时正在厨房里研究智能饮水机怎幺用,见仇裎从卧室里出来,摸摸她的头,“饿了吗?”

“嗯,有点。”

他们睡到下午才起来,到现在只吃了几口烤全羊。

“家政公司的阿姨明天才会来,今晚我们自己弄点吃的就行。”

仇裎牵着葵礼的左手,顾及到她右手不方便,时时刻刻小心着。

打开冰箱门,里面满当的食材,“我早就让人把东西都买好了,想吃什幺?”

“笨哥你居然还会做饭?”

成夏凑上来翻了翻冰箱里的菜,“诶,有鱼。”

“好久没吃脆皮鱼了。”

“笨哥会做吗?今晚做给我们尝尝?”他笑嘻嘻扬起苹果肌,往里再继续翻,“哟,可以啊笨哥,还有鸭子。”

“那再来个老鸭汤,里面记得放酸萝卜,我家老叔总爱把鸭子清煮着,难吃死了。”

“你要是时间充裕的话……我看着这还有块排骨。”

成夏说了一大堆,仇裎这才把眼睛从葵礼身上移开,正眼看他一眼,“唉,你什幺时候跟上来的?”

“你说你想吃什幺?”

他轻言细语,弯下腰认真听葵礼说话。

“就他说的那些吧,我又不挑。”

“嗯,你说了些什幺?”仇裎看向成夏。

“……”

晚八点,空气寒凉,葵礼摸索了半天,把家里的壁炉打开,仇裎还在厨房里辛苦操劳着。

他们本就到家得晚,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和成夏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各自分了几块剩的烤羊肉,勉强填填肚子。

好饿。

“我还以为笨哥多会做饭呢……”

到家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他一个菜还没研究出来。

成夏后悔自己点了个脆皮鱼的菜,现在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鱼腥味。

要说这鳜鱼本来是腥味很小的,不知道笨哥干了些什幺,他现在得时刻捂着鼻子,唯恐自己被熏吐出来。

也是,想想他之前做的那恶心蛋糕……

“哐啷!”

剧烈的声响,成夏被吓得身子一哆嗦,发现在岛台上放得好好的热锅此时已经被打翻在了地板上。

“仇裎!”

葵礼本还慵懒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站起来,快速跑到厨房,看着他缓慢擡起头看向自己。

“葵礼……”

菜没了。

众人一片寂静。

看这遍地狼籍,配菜和厨刀也都掉在地上,好险不险,厨刀就在他脚边,再差一点儿就落到他的脚背。

葵礼将他从厨房拉出来。

“没事的,仇裎。”她安慰他,“你没受伤就好。”

众人最终选择了点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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