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着整个人往后退，椅脚发出一声尖锐的滑动声，下一秒你差点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去，连忙撑住桌缘站起，裙摆一瞬间甩出弧度，掩住你腿间已经发烫的肌肤。
你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喝斥：「你想做什么！？屺季！」
他还跪着，没有退后，反而像是被你忽然拉远的距离弄得有些错愕地擡起头。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闪烁着湿亮的光泽，嘴唇微张，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鼻尖埋进你腿间的那一刻。他看起来不慌张，不害怕，只有像小狗被赶到墙角那种无辜又固执的神情。
「我只是……真的很喜欢老师……」
他声音低得像快哭出来了，却没有移动半寸，反而双手更紧地抱住你刚才坐着的椅脚，眼神里浮出一层几近病态的依恋。
「老师、老师不要那么生气好不好……我……我只是……真的受不了了……」
你几乎无法理解他这种反应。他很无辜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你脊背发凉。
「你知道你刚刚做的是什么吗？我是你的老师！我有男朋友！」
「我知道啊……」屺季擡起眼，那抹天真的笑容此刻却让你打了个寒颤。
「所以我才忍很久……真的很久了，老师。每次妳来补习，妳靠我这么近，声音又那么温柔，我都、我都忍着……但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忍了……」
他站起来了，慢慢地，不是用突兀的方式，而像一只饿了很久的动物在逼近。
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背脊已经贴上了书架。他距离你只有一步，低着头，整个人却紧紧盯住你。
他的身形明明跟你差不多，却让空气一瞬间凝滞，仿佛他拥有的不是力量，而是一种会黏上来的欲望重力场。
「……妳刚刚发热了对不对？」
这句话是他在你耳边说的，声音压得很低很黏腻，几乎是含在舌尖才放出来的颤音。
「妳腿那边……刚才有抖一下，还冒汗……我都闻到了，老师……」
他伸出手指，在你耳边比了一下长度，「这样……是不是代表妳也……有一点喜欢我了？」
「没有！我不——」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压上来，身体轻得几乎没重量，却贴得死紧。他双手抓着你的手腕往后按在书架上，身体的热度透过薄布传来，你感觉到他的胸口在快速起伏，气息落在你颈侧。
「那……老师再教我一次就好，好不好？我……我会记得很清楚……我不会说出去，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什么都不说，只要老师今天……」
他贴近你下腹的位置，你感觉到他那根已经胀硬的肉茎顶在你的小腹，那热度灼烫得像烫铁，还在随着他每一声喘息脉动。
你咬紧牙根，试图冷静下来：「你放开我，现在，立刻。」
他声音带着快哭的喘息：「不行……不要赶我走……妳一走掉，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要冷静！」
「我有冷静……老师……我真的、真的已经忍不下去了……我每天射都想着妳……每次妳讲课，我都硬着坐在那里……好痛、好难受……但我还是想让妳喜欢我……」
他忽然用一只手把你整个人搂住，低声喊：「老师……就一次，求妳……我会很轻，很温柔……妳也会喜欢的……我一定会让妳喜欢的……」
你被他整个压住，书架在背后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木板声响，空间封闭到只剩他湿濡灼烫的鼻息、黏腻到令人眩晕的低语、还有你心跳高到快要炸开的声音。
屺季忽然擡头，眼神闪烁着执着与兴奋交错的光芒——
「老师……可不可以让我进去……一下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