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大门一打开，熟悉的灯光洒落在木质地板上，空气里是平静的味道，书柜、沙发、墙上的日历一切都没变。
鞋子踩进玄关的时候，你还是感觉到了双腿一阵微妙的湿意。虽然一路上你努力维持自然的步伐，但那股从体内缓慢流出的黏腻与空虚，仍旧让你每一步都像踩在羞耻上。
你还没走进客厅，手机就响了。
【男友来电】
你愣了一秒，才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喂？」
「月月，妳不是说七点就结束吗？怎么现在才回到家？」
他语气没有责备，只有关心。但你听了，却像被针狠狠扎进心口。
你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啊……今天临时延长了一下，学生问得比较细啦……」
「喔？那他进步应该很快吧？妳每次都说他学得很慢。」
「……嗯。」你吞了口口水，嘴唇抖了一下，「有一点进步。」
男友笑了笑说了几句日常话，你敷衍回应，然后找了个借口匆匆挂掉电话。
手机一放下，你瞬间蹲在地上，脸埋进双膝，仿佛整个人要崩塌。
**你刚刚说谎了。**
那不是延长补课，那是被含住乳头强插到说不出话、是在男友打电话来的时候被迫夹着屺季的肉棒讲电话、是在高潮边缘忍着不叫出声──还有，还有刚刚，他把你舔到又喷出一地蜜汁，然后把你的内裤收进他的书包里。
**你刚刚撒了整整二十几个谎，但你的男友没有察觉。**
你缓慢站起，拖着脚步走进浴室。
水声一开，蒸气瞬间弥漫整个空间。你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脖子、胸口、大腿内侧、腰侧，全都是红红的吻痕与被指尖压出的指印。
你不敢仔细看，只能转身钻进莲蓬头下，任热水从头顶洒下，试图冲淡体表的罪恶与记忆。
双手拿着沐浴乳，一遍遍擦洗自己皮肤。
你洗得很用力，想把他留下的味道洗掉。可当手指滑过胸口、腹部、再滑到腿缝间时──你却忽然愣住。
**那里……还是湿的。**
你试着轻轻拨开自己还有些肿胀的穴唇──里头，还有一点残留的、混浊的白色液体。
你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不可抑制地**一颤**。
指尖一触，脑海中就浮现出他跪在你双腿间、用舌头不断舔你、把手指捅进你体内、挖出精液再吞下去的画面。
「咕啾……还在里面耶……我来帮老师吸出来，好不好？」
你当时哭着摇头、全身痉挛地喷出来──但现在，那段画面像是刻在你皮肤里，只要手指一触，就又浮现。
你咬住下唇，手掌不自觉地按住自己小腹，下腹深处又浮起那股奇怪的悸动。
\*\*不可以再想了……\*\*你对自己说。
但你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指尖又一次划过早已熟悉的湿处。
「啊……不行……」
你低喃，声音颤抖。可下一秒，你的拇指按上了阴蒂，那地方早已敏感得只要一碰就颤抖，你下意识地压了一下──
脑中立刻浮出屺季的声音：
> 「里面还在动耶……它是不是也不想让我走……？」
你忽然哭了出来，泪水混着水滴一同滑下脸颊。
但你的手没有停。
穴口还是红的、肿的，身体还记得他插进来的每一下节奏──你边哭边用手指揉自己，像是在试图确认是不是还存在，被他留下的痕迹是不是还没散去。
但你心里清楚，你根本不需要确认。
**因为你身体的回答早就背叛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