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完澡后，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
水还滴在发梢，毛巾搭在肩上，皮肤红得不像话，刚刚在浴室的那场「自慰」──那场哭着高潮的混乱──还残留在腿根与穴口深处，像一场未完的余烬。
你踩着湿脚走回卧室，一边擦头发，一边试图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我只是不小心想到了……是身体残留的刺激……我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我有男朋友……我是老师……我不会再让他碰到我……」
你这样低声自言自语，像念咒一样替自己筑一道防线。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
【陌生帐号传来讯息】
帐号没有头贴，名称是乱码字母，没有任何备注，完全看不出来是谁。
但那句讯息，让你瞬间失去呼吸。
「我好想念老师的里面……」
你脸色瞬间变白，指尖僵住。
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你颤抖地坐在床缘，双腿还没擦干，毛巾湿湿地黏在肩上，整个人像暴露在寒风中。
你盯着那行字，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是他。
你知道，不用怀疑。屺季，是唯一会在做爱时、舔你的时候、射进你里面的时候都一口一个叫你「老师」的人。
你本能地想封锁对方。
但在你手指碰到萤幕前，又一条讯息跳了出来。
【影片】
【影片】
【影片】
你只看见缩图，就已经双颊发烫、双手颤抖。
第一段影片的缩图──是你趴在书桌上，双手无力垂落，屁股高高翘起，而屺季正扶着你腰、从后方大力抽插你。
那是──今天的画面。
你全身僵住。
他真的录了。他说过要拍，说过「妳现在好漂亮，我想记住……」──你当时哭着、颤抖着说不要，但他还是拍了。
你点进去。
画面晃动，却清楚得令人心寒。角度略低，应该是他把手机靠在书桌旁某个隐密位置。你看见自己整个人被压着，声音被压抑，画面中隐约传出你喘息与低鸣的哭音。
他抽插的节奏一样执着、又黏腻，画面中的你像完全被驯服一样，根本没有反抗。
你还想关掉，但另一条影片自动拨放。
第二段──画面转换。
他坐在房间里，手中拿着一台平板，正在观看第一段影片。
镜头是自拍。
你看见他裸着上身，黑发贴着额头，银灰色的眼睛发亮。他把平板放在床上，开着你被操的那段画面，然后从身旁……拿起一条白色内裤。
你心脏一瞬间像停止跳动。
那是你的。
你的内裤──那条你今天被他强上后、湿透没穿回来的白色蕾丝内裤。
他像捧着圣物一样，用两指夹着，放到鼻尖深深吸一口气。
「哈……老师的味道……今天的……里面还有我的……」
他说话时，另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
他边看着你被插的影片，边将你的内裤按在脸颊，舌头还在蕾丝布料上舔了几下。
然后，他喘着气低声说：
「我喜欢屺季的肉棒……对吧？老师，妳说过……」
你死死盯着画面，心跳快到疼痛。
接着，他又说：
「我不想要男朋友了……我想要每天都被操……对吧，老师？」
你的眼睛睁大，整个人开始发冷。
影片中的他已经进入激烈的手淫节奏──
他盯着你被他操的影片，一边闻着你的内裤，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请用力插我……老师说的……她自己讲的喔……」
「说一次嘛……说给我听……说妳只想要屺季……哈啊……」
你手指松开，手机掉落在床单上，画面还在继续播放，影片中的屺季越来越喘，直到画面猛然晃动──他射精了。
你无法呼吸。
整个人跪坐在床上，毛巾滑落，湿透的头发黏着后颈，整张脸烫得像火灼。你喉头堵住，胸口剧烈起伏，羞辱、崩溃、恐惧全数涌上来。
但你最想逃避的，是心底那一点点酸热与酥麻的悸动。
你知道，你又湿了。
不是身体湿──而是里面，又一点一点地湿了起来。
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