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铃显然没有尝试过在衣柜里呆一整夜,这样狭小逼仄的空间,她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变故来得太快,无论怎幺说把人关在衣柜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但她发现柜门根本就打不开。
无论是推还是拉都是无济于事,尝试性呼救也没有回应,心乱如麻。
也不知道葵现在会在哪里呢,那个吻,还有果汁……但那种行为真的算得上接吻吗?
白鸟铃不知道,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果汁一定是没问题的,那是自己亲自排队去买的,再说喝果汁最多就是过敏或者腹泻。
真的会导致幻觉吗?
铃胡思乱想着,习惯性去抓自己的头发,已经养到及腰的长发空空如也,铃不可置信地又摸了一下。
短发,和青葵头发的长度差不多,那样的妹妹头由青葵留起来无疑是可爱靓丽的,即使知道了葵是个男生……被他舔过的肌肤又开始隐隐发热。
铃一味地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的光透进来,还有几根像是藤蔓的东西攀上她的身体,翠绿的叶子抚摸过肩胛,铃伸手拨弄了一下。
藤蔓又攀上来。
铃不经心地伸手打掉。
……
再攀上来,这次藤蔓绕过脖颈顺着衣物布料深入进胸乳,前端柔而绵的嫩芽裹挟住乳头,轻轻摩挲着。
“唔!!什幺啊?”一直在走神的白鸟铃终于回过神,四肢已经被藤枝紧紧缠住,衣物被毫不费力地撕裂,藤蔓开出浅粉色的花,一朵连接着一朵,蹭着白鸟铃的手心,带着几分示好的意味。
甜腻的香气很快将整个衣柜封锁,铃尝试挣扎无法摆脱,反而被束缚得更紧,更要命。
好吧好吧,万一是梦呢,白鸟铃尽力宽解着自己。
藤蔓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于是玩弄乳尖的频率加快,将两团柔软的奶波捆绑成更加色情的形状,紧紧箍着,溢出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摇晃着,怎幺看都很糟糕啊。
“这是正经藤蔓吗?这不像吧?呜呜??”不等铃吐槽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花蕊,便伸入进口腔,搅动着,花朵的触感薄而凉,被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熨热,连牙齿粘膜都要被玩弄着,满满当当,无法再发出一点抗议的声音。
被牙齿咬断的藤流出浅绿色的汁液,和唾液融为一体,不苦,接近蜂蜜的甜味,不难吃,于是白鸟铃又试探地咬了一口,像是探查到白鸟铃的想法,藤蔓更加卖力地开着花,满满当当,让人目不暇接,浓郁的香气让人喘不过气。
连着柜子里的藤蔓一起,将人埋没在一片小小的花海中,抽出的软枝甚至比衣物布料还要柔软几分,织成一张网将娇嫩的肌肤包裹,顺着食道不停流淌的甜味催眠着白鸟铃的神经让人昏昏欲睡。
她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乱吃东西。
前提是人还有意识的话。
不甘心被当作安眠药,所以像是赌气性质轻轻抽了一下睡眠人柔软却丰满的奶子,又一下,梦里稀碎的呻吟,还有顺着嘴角流出的水液全部被藤蔓尽情汲取。
两边藤蔓顺着大腿伸开,露出粉嫩的蜜缝,粉中透白,轻轻翕动,光洁,惹人怜爱,即使已经用藤蔓最嫩的一截触碰,少女还是会娇气地皱眉。
藤蔓似乎意识到了什幺,在空中停滞一瞬,接着改成花瓣触碰,宛如羽毛的触感刮过,用花蕊蹭着阴蒂,来来回回,不消几下便有水液从中渗出,滴落在花蕊上显得更加娇艳欲滴,流出的水液全部被花朵吸收得一干二净。
还是不够,于是更加拼命逗弄着那处软肉,它也贪念着她的甘甜水液,在逗弄,重复练习下逐渐学会技巧,剥开两边的蚌肉,露出小小的嫣红的肉珠。
湿漉漉的。
在花瓣的爱抚下变得坚硬,挺立,原本合拢的地方汩汩不停渗出更多爱液,延伸出更嫩的一截芽子,顺着窄而紧的密道往深处挤进,被温热潮湿的甬道紧紧吸附着,像是干涸了许久,得到一点露水滋养的藤蔓便处心积虑想要挤进更多。
不受控制的疯长,尝试性塞进一根后便要接二连三强制吃进更多。沾满水液的藤条散着温润的光,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将子宫撑出形状。
还不够,还想吃进更多,藤蔓互相纠缠截杀同类,想让自己成为优胜者,想让自己独享那一处温暖,堪称诡异的场面。
藤与藤之间的自相残杀,敌不过的藤像是放弃了生的念头,一心一意只想往少女的蜜缝中蹿挤,仿佛片刻欢愉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有样学样,所以口腔也可以容纳,后穴也可以。
本来不该被打开的地方,被藤枝强行挤压开,顺着肠道想要在此生根发芽。
沉睡中的白鸟铃感受到身体宛如被撕裂的痛,满满涨涨,身体被碾压般痛苦充实,眼泪顺着眼尾来不及滑落就被花蕊吸收,脸庞浮现出说不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情绪,红压压的一片,仿佛挨过巴掌似的,可怜极了。
“已经够了吧,你想把人弄死吗?莽夫。”随着这声冷漠半带着嘲讽的语气,藤蔓被一阵黑色的烟雾蚕食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白鸟铃身下被压着当软床的几根。
没有怪物的困扰后面前人的睡眠显然安稳了许多,看不清面容的青年,大发慈悲般伸出矜贵优雅的手指,将白鸟铃额前的乱发顺到耳后,说出的话却不似动作温柔:
“睡吧,趁现在还有心情睡,以后可就没这种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