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房内香汗未散，月影如纱，昏黄的宫灯静静摇曳，将一室旖旎映照得如梦如幻。
傅怀瑾静静坐在她身后，手掌覆在她膝弯，感觉着她余韵未褪的细颤。
昭宁跪伏于合欢枕上，双膝被金莲纹束带牢牢束起，无法合拢。手腕上的细缎束缚已松开，却仿佛仍困着她的神思。方才的三颗玉珠仍在体内微震，带来每一下细小却难忍的刺麻。
她喘息不止，双颊红润，胸前衣襟早被湿汗黏贴，额间落着几缕湿发。她睁眼的瞬间，便撞上那面铜镜中的自己；狼狈而赤裸。
羞耻、余悸与情欲，在她眼底交织闪烁，竟无处可逃。
「妳自己看，」他轻声说，手指抹过她腿心，「这副模样，是不是比妳想像中还……动人？」
她轻哼一声，似羞似恼，却不敢反驳，只低声颤语：「不要看了……怀瑾……我受不了……」
他垂眸望着她，指尖顺着她微张的腿心滑下，尚未触及，她那里便已湿得难以自抑。他微顿一瞬，语带玩味：「才说不要看，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她咬唇不语，羞得耳根发烫。
他从铜盘中取出最后两颗玉珠，轻捏在掌，神色间透着疼惜。「这两颗若妳受得下，今晚便不让妳白跪。」
她脸色骤变，却知反抗无效，只能低声问：「若……若我撑不住呢？」
傅怀瑾眼底藏着一丝浅笑：「那我便亲自帮妳撑住。」
他将她的臀微微擡起，指尖探入那片早已湿润的柔滑之地。她轻轻一颤，像是连心跳都被带动。他感受到那里自然涌出的润泽，不禁低语：「这不是我让妳湿的，是妳自己想要。」
她瞪他一眼，却又红着脸将脸埋入臂弯。
他低声笑了，随即，第四颗玉珠缓缓推入；那并非初入时的紧张，而是饱满中透着炙热的欢迎。
她闷哼一声，背脊随之绷紧。
「还有一颗，能忍得住吗？」他轻抚她发际。
「……我不知……你快些……」她语音已软。
第五颗也顺势入体，她腿心抽搐，膝间的束带将她禁锢在最羞耻的姿态，无处逃避，只能任由那五颗玉珠在体内悸动、翻涌。
「妳再说一遍，想不想泄？」他俯身，贴在她耳边。
她颤声低语：「我……想……想让你看着……我泄……」
他喉头微动，声音沙哑：「妳这副模样，真是要命。」
她刚要喘息，身体忽然一缩；那几颗玉珠因身体的抽搐而在体内轻颤震动，她闷哼一声，额头抵在铜镜上，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不行了……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她声音细碎，眼尾泛红，身体紧绷成一条线。
他一手扶住她腰，一手探到她下腹处轻按；那里已热得不可思议。
「泄吧，昭宁，给我看看妳最深的渴望……」
在那低声引导之下，她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蜜液夹着玉珠一并滑出，发出轻脆一声「啵」，同时一股泄意喷涌而出；正中那只早已备好的掬月盅。
她惊呼一声，双手紧握着镜缘，整个人颤抖如叶。
喷泄过后，她瘫软在合欢枕上，气息浅细，红着脸埋首不语，仿佛羞极，又似仍沉醉在那股汹涌之中。
傅怀瑾将她小心翻转过来，垂首吻去她颊畔余泪，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这样的妳，才是真正的妳。无需遮掩，也无需惧怕。」
她听见这话，眼泪终于滑落。
镜中，那女子不再只是沈家的棋子，也不只是他的妻，而是一个愿意将自己交付给深情与羞耻、并从中绽放的女人。
她此刻赤裸、脆弱，却也极美。
他将她拥得更紧，低声许诺：「从今以后，镜中所映，皆是妳的荣光，而非耻辱。」
那一夜，玉珠已卸，掬月盅内的泄意却仍在，见证她一场真正属于自己的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