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出几步,老渔就快步跟了上来,但没有走到凌渊的前面,就落后一步的距离跟着,也没有说话。
但凌渊出宿舍区之后没有右转,没有往小树林的方向,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未知的变化让老渔有些不安,忍不住快步跟上,低声问:“我们去哪儿。”
“别废话,跟我走。”凌渊歪头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口气很不客气。
之前一向是老渔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今天调转了身份,凌渊心里暗暗爽歪歪。老渔虽然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还有点不放心,但只是悻悻地瘪了下嘴角,没再继续追问。
虽然他们的学校位于省会级城市,但老校区却位于老城区,这里并没有因为经济的高速发展而更新换代,反而因为上面重点发展新城区,而被遗忘了。
学校周边还能勉强带动一些经济,有一些繁华的感觉,离学校远一点,就进入了周边的居民区,静谧而安逸,像是走在二三十年不变的时光琥珀里。
这里虽然陈旧,但并不破败,每家每户都在用心生活,临街的房子都有小院,几乎都栽满了花树。
路过一丛探出围栏的茂盛紫丁香,凌渊转头对老渔说:“蹲下。”
老渔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人,便缓缓蹲了下去。
他习惯性地按照部队教的标准动作蹲下,但是看到凌渊挑起的眉毛,就反应过来,立刻就换成了之前凌渊教过他的姿势,前脚掌踩着地,双脚靠得很近,双膝则完全打开到平展的程度,上身挺直,双手背在了身后。
凌渊拉住最下面的花枝,往下压低,送到老渔面前略高一点:“闻闻。”
老渔微微挺起身,擡头闻了一下:“挺香的。”
凌渊笑着松开花枝,手指插进他的短寸里抓了抓:“走吧。”
老渔一头雾水地站起身来。
又走了一段路,走出小区,到了街边,凌渊再次下令:“蹲下。”
这次老渔没有做错,直接背着双手蹲在了地上。
凌渊俯身捡起一个掉落在街边的松果,对老渔说:“别掉下来。”
说完,他就把松果放在了老渔的头上。
老渔本就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短短的寸头又不够厚软,松果马上往下滚,他立刻晃着头,松果在头顶勉强前后徘徊了一下,还是掉了下来,而因为试图用头顶着松果,所以老渔身体也跟着摇晃,差点松开背后的双手。
松果掉下来,老渔马上就重新蹲好,他低头看了看滚到凌渊脚边的松果,又擡头看向凌渊,黄色的路灯照亮了他羞耻又兴奋的表情。
他已经明白凌渊在做什幺了。
凌渊在遛狗。
在把他当成一条家养犬那样遛。
虽然没有戴项圈,没有牵绳,没有一路像狗一样爬,只是平平无奇的一起在夜色中散步,但凌渊是主人,而他,是只狗。
主人会让他闻花,看着他玩松果。
凌渊俯身把松果再度捡起,他也看出老渔终于醒悟他们这是在做什幺,满意又得意地笑了:“再来一次。”
他把松果放到老渔头顶,这次老渔始终背着手,只前后摇晃身体,松果多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滚落下来。
凌渊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
就像主人在和一只顽皮的大型犬玩游戏。
“起来吧。”这次松果掉下来之后,凌渊没有再玩,而是让老渔站起来,把松果塞进了老渔的裤兜里。
伸进去放松果的时候,凌渊的手动作大了点,这种单薄的训练短裤,裤兜紧贴着身体,所以他很容易就碰到了老渔硬邦邦翘起的鸡巴,但他只是一碰即回,就好像是不经意间碰到的。
确定老渔会因为这个玩法兴奋就够了,现在玩老渔的鸡巴,对他来说既是奖励,又会打乱当下的“遛狗”氛围。
因为今天的见面是一次突然袭击,所以老渔的短裤里穿着内裤,内裤包住了勃起的鸡巴,不至于肆意张扬地往外顶起,如果近距离观察,依然能看到向上挺起的粗大形状,但隔远一点,在昏暗的路灯和短裤本身深蓝色的遮掩下,就不容易看出老渔已经勃起。
凌渊没有说什幺,带着老渔继续往前走。
离开居民区后,他们走到了一条空旷的街道,路灯投下的白色光芒,照亮了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
人行道上均匀地栽种着行道树,凌渊带着老渔走到这条小路中段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他转身审视了老渔一眼,注意到短裤里的鼓起在这段有点久的“散步”过程中已经消失了,但凌渊还是说出了命令:“跪下。”
老渔一愣,下意识看了看旁边。
这是一条只能容两车通过的小路,虽然前后都没有行人,一路上也很久没有车辆驶过,但因为有路灯,所以仍然不算隐蔽。
不过,凌渊特意选在了两个路灯之间光线没有衔接的最暗处,这个命令,无疑是算好了位置,早有预谋。
老渔只观察了一下,确认前后没人没车,便跪了下来,并且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像是凌渊教过他的“蹲下”的动作要求那样。
昏暗的路灯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轮廓,虽然穿着衣服,但灯光依然将他肩膀与手臂隆起的线条描摹出来,那短短的寸头,更是显得毛绒绒的,看起来像一只又大,又小的动物。
“教你个新动作。”凌渊站在那里,俯视着老渔,因为身后的路灯离得太远,所以他如同一个阴影般矗立在老渔面前,“双手握拳,撑着地,把肩压低点儿,左边膝盖撑着地,右边腿擡起来。”
老渔随着他的话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最后一句话一出来,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狗撒尿的姿势。
“对,擡高点,大腿不能低于水平,脚可以踩着这棵树。”凌渊绕着老渔走了一圈,来到老渔的身后。
老渔的脚踩在树干上,他没有使力,只是找到一个支点,把自己的右腿尽量擡高。
凌渊蹲下身,手顺着老渔的膝盖内侧,沿着大腿往下摸,别说,腿擡得这幺高,肌肉绷这幺紧,让老渔的大腿手感好极了,那充斥着力量感的矫健肌肉,让凌渊感到一种蓬勃的雄性力量。
他的手顺着大腿滑进了老渔的短裤,接着勾起内裤的边缘,往里面摸去,不出所料,他摸到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鸡巴。
仅仅是跪在地上,调整了一个撒尿的姿势,刚刚已经“疲软”的鸡巴就再次硬了起来。
凌渊将老渔的鸡巴从短裤里掏了出来。
因为老渔的鸡巴太大,短裤加内裤的束缚又很紧,导致这个动作甚至有些费力,但凌渊毫不怜惜地握着鸡巴根部,任由龟头狠狠摩擦在布料上,将这根鸡巴掏出了裤腿。
这样的刺激也让老渔发出了一声短粗而轻微的喘息,身体都微微抖了一下,但擡起的腿依然借着树木的支撑稳稳擡着。
鸡巴掏出来之后,虽然被短裤裤腿压着,可因为本身的硬度和翘起的弧度,依然笔直地指着前方。
“撒泡尿吧。”凌渊站起身来,走回到老渔正面,“这个姿势就叫,撒尿。”
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命令也不算出乎意料,但是老渔擡头看向凌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纠结到了极点。
最表层的情绪是难堪和窘迫,但那扭曲的表情里,毫无疑问又满是兴奋,这种复杂的表情甚至让老渔那张帅脸都变得有些狰狞,透着一股原始粗野的兽欲。
偏偏看着这样的老渔,凌渊的心却越发冷静:“别忘了调整一下角度,尿自己身上我可不管。”
老渔看了他一眼,随后垂下视线看着地面,但眼神其实是渐渐放空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看到的东西上,而在他的鸡巴上。他保持着这个羞耻到极点的姿势,鸡巴硬得如同铁棍,不知道他的脸涨红没有,但从他粗重的呼吸来判断,他现在应该在努力挤出尿来。
但在鸡巴这幺硬的状态下,想要撒出尿来并不容易。
凌渊等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后面说道:“后面好像有人过来了。”
听到这话,老渔下意识要回头,并且想要起身,但是凌渊擡起脚踩在了他的肩上:“你还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尿出来。”
老渔擡起头,脸上满是不安和害怕,他皱着眉瞪着凌渊,眼里已经满是反抗的怒意,但凌渊微微加了点力道,踩着他的肩膀。
以老渔的力气,很容易就能挣开凌渊的脚,他擡头看着凌渊,眼里却渐渐流露出挣扎。
不是想要起身的挣扎,而是想要坚持下去的挣扎。
凌渊心里有点惊讶,老渔的服从性超出了他的意料,他刚才真的以为老渔要站起身来了。
老渔垂下视线,用肩膀撑着凌渊的脚,闷哼了一声,浑身肌肉都在使劲儿,随后,淅淅沥沥的水流浇在树坑里,这是因为鸡巴太硬,所以开始挤出来的尿液很细,声音有些散乱。但是很快,水流就变得更加有力,打在地上的声音也很响亮。
因为鸡巴笔直地对着前方,所以这泡尿并不像真正的狗狗那样能够尿到树底,反倒是如同射精般往前直直喷出,然后再落下弧度,喷溅在了更远的地方,直接越过树坑,喷在了外围的地砖上。
这让尿液四散飞溅,有些甚至飞到了老渔自己的身上、衣服上。
老渔擡着头,眼神放空,身体颤抖,只是一泡尿,却如同在射精,露出了近乎高潮的表情。
那张高冷的帅脸沉沦于欲望,显得扭曲而淫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随着水声终于停止,老渔粗喘了两声,想要站起来,肩膀往上发力顶着凌渊的脚,但凌渊又使劲儿踩住了他:“没让你起来呢。”
老渔再次忍不住擡头看向凌渊,可这次他只匆匆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
他双手握着拳撑着地,低着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踩在树上的腿也在哆嗦。
凌渊踩着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老渔身上的颤抖才慢慢平复下来。
因为,时间早已经过去了两分钟,没有人过来。
凌渊是骗他的,老渔现在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起来吧。”凌渊擡起脚,老渔那件深绿色的体能服肩膀处,已经被踩出了一个尘土组成的鞋印,但因为这件衣服本就颜色深,所以也不算明显。
老渔站起身来,没有将自己的鸡巴塞回去,那根鸡巴依然硬着,从裤腿侧面伸出来,高高翘起,硬得发红。
他站在那儿,还有些粗喘,眼睛看向凌渊,眼里还残留着极度亢奋之后的茫然,却又透露出一丝无法遮掩的恐惧。
看到那丝恐惧,凌渊却反而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老渔眼里恐惧的对象并不是他。刚刚老渔没有挣扎,并不是老渔服从性很强,老渔对他的驯服还远没有达到那幺深入的程度。
老渔恐惧的,是他自己。
是因为欲望上头,就不管不顾,打破底线,枉顾安全,只为追求那种刺激的他自己。
老渔并不是服从性高,也并不是听凌渊的话,只是凌渊的命令契合了他的欲望,契合了他想要打破自己底线寻求更极致快感的欲望,所以他愿意服从,愿意不管不顾甚至近乎自暴自弃一般去做出那些羞耻到极点的行为。
“你比我想的……还要骚啊……”凌渊若有若思地说。
他感觉自己对老渔的了解更加深入了,而这句话,也让老渔的眼神闪躲起来。
这种心虚的闪躲,既是在躲避能够敏锐察觉到他骨子里淫荡欲望的凌渊,也是在躲避这个沉迷于这种快感和刺激中的自己。
他的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要反驳什幺,最后却反倒是从唇缝里溢出一声轻微又模糊的“是……”
“呵……”凌渊轻笑了一声,为老渔的坦诚和清醒的自我认知。
他并不介意老渔不是因为优秀的奴性而听话,而是因为“骚”而听话。
恰恰相反,摸清了这个原因之后,他反倒放松了一些,也更加有把握了。
毕竟,像老渔这样优秀的奴,突然就对他特别服从,执行他的任何命令,搞得凌渊也挺心虚的,他总有种深切的不配得感,总是忍不住问自己,我何德何能啊?
但是,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形象和抽烟的习惯恰好符合了老渔的性癖,而自己的玩法在诸多大神的熏陶下又足够厉害,能让老渔爽到,所以让老渔沉迷其中,并且愿意去执行他的命令,来从中攫取快感,那反倒让一切都合理起来。
因为凌渊对自己的调教能力是有自信的,只要给他机会,他能让老渔欲罢不能。
搞清了这一点之后,凌渊更加从容,把老渔带到目的地之后,也更有自信地说出了那句:“把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