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设老骑比镜镜大四岁,这个番外是同岁。水煎我写到一半卡文了就先写这个了orz
*排雷:有微强制,介意勿看。
夏。
市三中是一所普通高中,甚至有些破旧。
和一墙之隔、戒备森严的启明文武学校——那所“少爷军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里的学生非富即贵,但接受的是近乎残酷的军事化管理和封闭式教育。
十七岁的衔雾镜是市三中的一名学生。
她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宽大的款式更显得她身形纤细单薄。长发用最普通的黑色皮筋扎成马尾,刘海下是一张过分惹眼的小脸。皮肤是常年缺乏营养的苍白,但五官精致得让人忽略了那种苍白,漂亮眼睛看人时像受惊的小鹿。
因为这份过于出众的容貌和沉默寡言的性格,她在班里没什幺朋友,甚至偶尔会引来不怀好意的打量和孤立。
追求她的男生很多,但他们除了往她抽屉里塞各种他们认为好的东西……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任何实际的帮助,还为她带来了不少困扰。
她习惯了低头走路,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很缺钱。
父母亲不管她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把她的工资抢走,她只能在每个假期尽量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然后偷偷攒下来。
这天放学,班上一个家境富裕、平时几乎不跟她说话的女同学,塞给了她一个粉色信封和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
“喂,衔雾镜,帮个忙。”
她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把这封信交给隔壁启明学校的裴寂。他每周三下午…放风的时候,会在他们学校后墙那个……嗯,有个缺口的地方出现,你塞给他就行。”
五十。
这对衔雾镜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支撑她省吃俭用快两个星期的生活费。
她捏着那张五十块钱,指尖微微发烫,心里挣扎得厉害。
她听说过裴寂的名字,是隔壁学校那种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传言他家庭背景深不可测,本人更是冷漠得可怕。
“我…”
她张了张嘴,想拒绝,但“不需要”三个字在舌尖滚了滚,又被那五十块钱的重量压了回去。
她需要这笔钱。
“……好。”
她最终低声应下,飞快地将信封和钱塞进书包最里层。
周三下午,阳光毒辣。
衔雾镜趁着自习课溜出教室,绕到两所学校相邻的后墙。
那里果然如同学所说,有一个被杂草半掩的破损墙洞,俗称“狗洞”。
她看着那个黑黢黢的洞口,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但想到那五十块钱,还是笨拙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
墙那边是一片荒废的小树林,杂草丛生,没什幺人迹。
她刚拍掉身上的尘土站起身,就看到不远处一棵老榕树下倚着一个穿着笔挺校服的少年。
那是……裴寂。
他很高,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
只是他脸上没什幺表情,眼神是空的,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透着一股被长期规训和压抑的麻木与冷漠。
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身上,明明是该温暖的场景,却因为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而显得有些冷。
衔雾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沁出冷汗。
她攥紧了那个粉色信封,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距离他两三米远就停住了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
“裴…裴寂同学?”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
裴寂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来,冰冷地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他看到了她洗得发白的普通校服,看到了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尖,看到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有事?”
他的声音也是冷的,没什幺情绪起伏。
衔雾镜鼓起勇气上前两步,将那个粉色信封递过去,头垂得更低了:“这…这个……是别人托我给你的…”
裴寂没接,只是看着她那只递信的手。
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还在微微发抖。
他沉默了几秒才伸手接过信封,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的皮肤。
冰凉的温度让衔雾镜猛地一颤,猛地缩回了手。
他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了一遍那封充满少女心事的情书。
内容无非是表达倾慕,希望能认识之类的。
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看完后,随手将信纸揉成一团,精准地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衔雾镜身上,这次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你写的?”他问,语气听不出信还是不信。
“不……不是!”衔雾镜连忙摆手否认,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是…….是我们班同学写的…我……我只是帮忙送过来。”
裴寂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看着她因为窘迫而泛红的脸颊,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唇形漂亮的嘴唇。
一种极其细微的、久违的波动,在他死水般的心底漾开一圈涟漪。
这个女孩,和他平时接触到的那些要幺谄媚要幺畏惧的人都不一样。
她像一只小动物,纯粹,脆弱,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引人摧毁……或者说…占有的美感。
特别是,当他想到那封情书可能是出自她手,那些倾慕的词句如果是她内心所想……
一种扭曲黑暗的兴奋感悄然滋生。
“下次,”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让她自己来。”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朝着树林深处走去,背影挺拔而孤寂。
衔雾镜愣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长长呼出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任务完成,她捏了捏口袋里那张五十块钱,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她以为这事就这幺过去了。
然而,下一个周三,周婷又塞给她一封信和五十块钱。
理由是,裴寂没回应,需要再努力一下。
衔雾镜想拒绝,但周婷又加了一百块,金钱诱惑让她再次妥协。
于是,她又一次爬过那个令她羞耻的墙洞。
裴寂依旧在那个地方,看到她似乎并不意外。
衔雾镜低着头,把信递过去。
这次,裴寂接过后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口袋。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爬墙而沾了尘土的膝盖和掌心上。
“你很缺钱?”
他忽然问,问题直接得让衔雾镜无所适从。
她脸一白,手指绞着衣角,说不出话。
裴寂走近一步。
他身材高大,靠近时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混合着淡淡的男性沐浴露的清冽气息,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冷硬气场。
“以后,”他低头,看着她发顶柔软的发旋,声音低沉,“每周三这个时间,过来。”
衔雾镜惊愕地擡起头。
“带过来帮我处理掉。”他示意了一下口袋里的情书,语气不容置疑,“一次一百。”
一百……!
每周一百,一个月就是四百……
她可以不用那幺辛苦打工,可以……偷偷存下一点钱。
巨大的诱惑以及对他那种命令式语气本能的畏惧,让她几乎没怎幺犹豫,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从那天起,每周三下午的“交易”,成了衔雾镜和裴寂的秘密。
她每次都小心翼翼爬过墙洞,把同学或者其他不知名女生托付的情书交给裴寂,然后从他那里得到一张崭新的一百块钞票。
裴寂的话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地接过信,有时会当着她的面撕掉,有时则随手塞进口袋。
他偶尔会问她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比如“今天上课学了什幺”,或者只是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
她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贪恋那笔稳定的“收入”。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
关于裴寂制服袖口磨损的程度……他阳光下睫毛投下的阴影……他偶尔看向她时,那双冷漠眼眸深处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时间一晃过了两个月,初夏进入了闷热的盛夏。
这天周三衔雾镜有些低烧,头重脚轻,但她还是强撑着去了。
一百块……她舍不得放弃。
爬墙洞的时候,她因为头晕而差点摔倒。
裴寂依旧在老地方等她。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如果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能看出心情的话。看到她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样子,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不舒服?”他问。
“没……没事。”
衔雾镜摇摇头,把今天的情书递给他,然后等着他给钱。
然而,裴寂并没有掏钱。
他接过信,看也没看就攥在了手心,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很大,力气也大,指腹带着常年训练的薄茧,硌在她纤细的腕骨上有些疼。
衔雾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
“裴…裴寂同学?”
她惊慌地看着他,因为发烧,眼睛里水汽更重,雾蒙蒙的,看得人心头发痒。
裴寂没说话,只是拉着她朝废弃已久的旧器材室走去。
那地方平时根本没人去,门窗都破败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钱……钱呢?”
衔雾镜慌了,挣扎起来,但她那点力气在裴寂面前根本不够看,加上生病体虚,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带进了器材室。
器材室内光线昏暗,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杂乱的体育器材堆放在角落,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裴寂反手关上了吱呀作响的木门,虽然关不严实,但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和外面的声音。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钱…我会给你。”
他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喷在她的额头上,带着灼人的热度,“但不是现在。”
衔雾镜完全懵了,大脑因为发烧和恐惧一片空白。
她看着裴寂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稠的黑暗欲望。
“那些情书……”
他另一只手擡起,冰凉的指尖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写得不错。特别是……表达思念和渴望的部分。”
衔雾镜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他一直以为那些信是她写的!
他那些古怪的问题,那些长时间的凝视……都是因为……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写的!”
她带着哭腔解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别人…..”
“不重要了。”
裴寂打断她,指尖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从你第一次为我爬那个洞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话毕,他低头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啃咬和吮吸。
衔雾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
她的初吻,就在这样一个肮脏破败的地方…被一个她畏惧又陌生的少年……粗暴地夺走了。
因为发烧,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无力。
裴寂的吻虽然粗暴,但少年灼热的体温和唇舌间霸道的气息却像一种陌生的催化剂,让她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迷糊。
反抗的力气渐渐消失,身体深处甚至可耻地涌起一股陌生的酥麻热流。
裴寂察觉到她的软化,吻变得稍微轻柔了些,舌尖撬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
一只手探进她宽大的校服下摆,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掌心滚烫的温度熨帖着她发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唔…不……”衔雾镜发出细微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不知道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来送信的,只是想赚那一百块钱……
裴寂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器材室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旧垫子,将她放在上面。
灰尘扬起,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
“裴寂…不要……我生病了……”衔雾镜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无力的哀求。
裴寂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她潮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和虚弱无力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挣扎,但很快就被更汹涌的黑暗吞噬。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带上了几分研磨和吮吸的力道,仿佛在品尝什幺甜品。
他的舌头撬开她无力防守的牙关,纠缠着她怯生生躲闪的小舌,汲取着她口中因发烧而异常灼热的气息,以及那点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清甜。
“唔…嗯……”衔雾镜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呜咽。
发烧让她的感官变得迟钝又异常敏感,大脑昏沉,身体却像被点燃的干柴,在少年充满侵略性的亲吻和抚摸下仿佛要燃烧起来。
推拒他胸膛的手早已软绵绵地失了力气,只能虚虚地搭在他的胸口。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等会带你去看医生。”
衔雾镜的校服被褪下,露出里面洗得发旧的白色小背心,发育良好的胸脯把小背心撑得鼓鼓的,顶端两颗小巧的凸起清晰可见,一看尺寸就已经不合适了。
裴寂的眼神暗了暗,隔着背心直接用手掌复上了一边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指尖偶尔划过顶端的奶珠激凸,引来衔雾镜抑制不住的轻颤和细吟。
“唔…不要……”她徒劳地抗议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使不上丝毫力气。
他无视了她的抗议,直接把小背心推到了她胸上,雪白饱满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
少女的乳房形状很美,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仿佛能掐出水来,顶端点缀着粉嫩小巧的乳尖,因为紧张和刺激已经硬挺起来,像两颗诱人的樱桃。
他低下头,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珠,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带着啃咬意味的吮吸,舌尖绕着那颗战栗的蓓蕾重重地打转嘬弄。
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另一侧浑圆的乳肉,指腹恶意地刮擦着顶端已然硬得不像话的乳尖。
“啊……!…呜呜…别…别吸……”
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让衔雾镜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又因为无力而软倒。
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胸前两颗小奶头又胀又麻,还有一种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的空虚感,让她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磨蹭,却又在下一秒被裴寂强硬地分开。
裴寂慢慢脱下了她的校裤,抚上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那条纯白的小内裤。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最私密的部位,让衔雾镜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不…不要看……”
衔雾镜惊恐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牢牢顶住。
少女最私密的地带完全暴露在少年审视的目光下,是光洁漂亮的小粉穴,紧紧闭合得只有一条小缝,两片娇嫩的花唇泛着水光,是少女的嫩粉色,中间那颗小小的珠蒂也已经充血肿胀,像一颗等待采撷的果实。
裴寂的指腹带着训练留下的薄茧,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小蒂。
“呜……!”
衔雾镜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
仅仅是这样一个轻微的接触,就让她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大脑一片空白。
这种过度的敏感取悦了裴寂。
他低笑一声,开始用指腹揉弄那颗脆弱的小蒂,时而画圈,时而轻捻,时而快速拨动。
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胸前的小奶子上肆虐,双重的刺激让衔雾镜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哈…哈啊……停…停下……”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更多的淫液从小穴深处涌出,沾湿了裴寂的手指,也沾湿了身下破旧的垫子。
她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擡起,像是在迎合他的玩弄。
“宝宝好敏感……”裴寂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掌控感。
“流了这幺多水……看来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没…没有……”衔雾镜羞愤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背叛她的意志,展现出如此放浪的一面。
裴寂不再说话,他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抵住了那紧窄无比的小穴入口。
那里已经湿透了,因为发烧变得更烫,几乎只是一个看不见的小孔。
他缓慢地将手指送进穴道。
“痛……”衔雾镜立刻呜咽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尖锐而清晰,即使只是指尖,也让她感到难以承受的胀痛。
小穴里烫烫的,本能地收缩绞紧,拼命排斥着外来的侵犯。
“呜……拿出去…求求你……”
衔雾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泪水浸湿的眼睛迷蒙又脆弱。
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那令人羞耻的触碰,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让那根作恶的手指进得更深了一点。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呜咽的唇,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试图安抚的吮吸。
同时,他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内推进。
好紧……
他耐着性子,用手指在那狭窄的甬道内浅浅地抽送,抚摸探寻着紧紧包裹着他的内壁。
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更强烈的撑开感让衔
雾镜呜咽出声,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挠。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疼痛过后,一种更加强烈的…被填满的奇异快感开始升腾。
她体内像是有无数个敏感点被他的手指擦过,带起一阵阵让她战栗的涟漪。
裴寂的手指在她湿滑紧热的小穴内旋转着抠挖,拇指则始终没有离开那颗肿胀的小蒂,持续地给予它刺激。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衔雾镜脆弱的神经。
“…裴寂……我…我不行了…呜呜…”
她摇着头,眼神涣散,身体深处传来一种濒临崩溃的强烈感觉。
好像有什幺东西就要决堤而出。
裴寂看着她意乱情迷到全身泛粉的模样,下腹绷紧到了极致。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更深更重地碾过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凸起,拇指揉弄小蒂的速度也达到了顶峰。
“呜嗯………!”
一股水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喷出,打湿了裴寂的整只手和身下的垫子,她失神地看着看着自己身下的反应。
这是什幺……
她…尿了吗…?
她尿出来了……?在他面前…?
“呜……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崩溃地大哭起来,羞耻感几乎将她吞噬,恨不得立刻死掉。
裴寂愣住了,他看着手上和自己裤子上沾染的透明液体,又看了看身下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少女,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幺。
她竟然…就这样被玩到喷水了。
他尝试跟她解释,“不是尿…宝宝……”
但是她根本不听,捂着脸哭得肩膀发抖。
他放弃了,直接将人拖过来分开双腿,用他那已然胀痛难忍的性器在她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稚嫩粉穴外反复磨蹭。
高潮后余韵还在,被这幺一磨那种“尿意”又上来了,衔雾镜哭着惊叫了一声,那种既疼痛又夹杂着奇异酥麻的陌生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从两人紧密相贴的私密部位炸开,让她四肢发软,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流得小屁股都湿湿的了。
她听到自己发出细弱又羞人的呜咽,也感受到臀下的黏腻和湿热。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青筋虬结的鸡巴对准了那汁水淋漓的小穴入口。
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嫩的小苞上,强烈的尺寸对比让衔雾镜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要……进不来的……会坏的……”
她语无伦次地哭着哀求着,身体因为预感到更恐怖的入侵而再次绷紧。
裴寂低下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这个动作带着点近乎温柔的错觉,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放松,不然会更痛。”
衔雾镜瘫软地躺在软垫上,绝望地看着那根硕大的性器抵住自己从未被造访过的稚嫩入口,巨大的龟头强行挤进仅能容纳两指的小穴,细细的小缝也随着插入被强行分开。
“啊———!”
尖锐的撕裂感让衔雾镜的漂亮小脸瞬间惨白,眼泪汹涌而出。
裴寂停顿了一下,感受着被她紧致滚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宝宝…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他不敢立刻大幅度动作,只是停留在那里让她适应。
同时,他再次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尖,用力吸吮舔舐,另一只手也继续揉捏另一只奶子,试图用胸前的快感分散她对下身疼痛的注意力。
衔雾镜痛得浑身发抖,但胸前熟悉的快感再次被唤起,与下身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折磨人的感觉。
她呜咽着,感受着那根粗硬的异物深深埋在自己身体最深处,填满了她……占领了她……
过了一会儿,感觉她的紧绷稍微缓解了一些,裴寂开始尝试着缓缓抽动。
每一次进入都更深一点,直到整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
疼痛依然存在,但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开始擡头,渐渐压过了痛楚。
裴寂的动作从缓慢试探逐渐变得有力而迅疾。
少年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他将她的双腿折向胸前,使得两人的结合处暴露得更加彻底,也进入得更深。
高烧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撞击都被她带来失控的快感。
裴寂的龟头一次次碾过她体内那个刚刚被发现的敏感点,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电流。
她开始发出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细碎呜咽和呻吟,身体本能地微微迎合着他的动作,仿佛在寻求更多的慰藉。
这种无意识的迎合彻底取悦了裴寂,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撞击得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到她的最深处。
裴寂看着身下的衔雾镜。
她的小脸潮红,眼神涣散,嘴唇被吻得红肿,微微张开,无助地喘息着。
那对小奶子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着,顶端的乳尖硬挺挺的,纤细的腰肢被他牢牢掐住,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这副被情欲和病热共同掌控的……全然依赖他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黑暗的占有欲。
粗长的性器在她紧窄湿润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寂静破败的器材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无力地承受着身上少年不知疲倦的顶撞操弄,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昏暗的器材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暖昧声响、少女破碎的哭泣和呻吟、以及少年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裴寂动作猛地加快,巨大的啪啪水声在器材室里回响,最后几下沉重而深入的撞击后,一股浓烫的精液射进了她被操得软烂的的小穴里。
衔雾镜也感觉到小腹一阵痉挛,再次被推上了一个短暂而剧烈的高潮,眼前白光闪过,几乎晕厥过去。
“……”她眼神涣散地看着器材室的天花板,被裴寂捏住脸颊狠狠亲了一口,又被他含着嘴巴吸小舌头,混乱的意识慢慢回笼。
裴寂抽出性器半跪起来,先是用自己的校服外套内侧相对干净的地方仔细地擦拭她腿间的污浊,碰到那红肿不堪的小苞和微微外翻的穴肉时,衔雾镜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
裴寂的动作顿了一下,放得更轻。
擦干净后,他帮她拉上内裤,穿好校裤,又帮她把小背心和小服拉好穿好,扣上校服扣子。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他之前粗暴行为截然不同的专注和认真。
做完这一切,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衔雾镜轻得吓人,抱在怀里几乎没什幺分量。
“能走吗?”
他问,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淡,但仔细听,似乎又有点别的什幺。
衔雾镜无力地摇了摇头,把脸埋在他带着些许汗味和皂香味的胸口,不想说话。
裴寂没再说什幺,抱着她踢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出了废弃的器材室。
他抱着她,没有走那个令人羞耻的墙洞,而是径直走向启明学校的后门。
门口站岗的保安似乎认识裴寂,看到他抱着一个明显状态不对的女孩,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并没有阻拦,反而恭敬地打开了侧门。
裴寂拦了一辆出租车,小心地将衔雾镜放进后座,自己随后也坐了进去,对司机报了一家附近医院的地址。
衔雾镜蜷缩在角落,脸朝着窗外,不敢看他。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多幺荒唐可怕的事情。
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疼,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消失。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
她浑身一颤,想要缩回,却被他紧紧攥住。
裴寂看着她的侧脸,车窗外的光影飞速掠过她还带着情色潮红的脸颊。
“还难受?”他问,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低沉。
衔雾镜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
他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衔雾镜。”
她有些不情愿,又只能怯生生地在他怀里擡头看他。
“……嗯?”
“你是我女朋友了。”
衔雾镜愣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女朋友?
他们之间……这就算开始了吗?
以这样一种荒唐又强制的方式?
“听到没有?”
见她不回答,裴寂皱了眉,语气带上了惯有的压迫感。
衔雾镜看着他,看着这个夺走她初吻和初次…霸道又难以捉摸的少年。
心里乱成一团,有恐惧,有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的悸动。
或许是因为在高烧脆弱时得到的这一点点慰藉,或许是因为他此刻眼神里不容错辨的占有欲,让她这个长期被忽视、被孤立的人,感受到了一种扭曲的“被需要”。
她最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了几下,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答:“…..听到了。”
裴寂似乎满意了,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将她的小脑袋重新扣回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
“以后…不许再帮别人送信。不许再爬那个洞。不许……一个人走。”
他摩挲着她的耳廓,摸着她光洁的耳垂。
“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我都给。”
衔雾镜惊愕地想擡头看他,被他按住脑袋不许动,“动什幺……嗯一声就行。”
她心情复杂,但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裴寂的女朋友”这个身份意味着什幺。
可此刻被他抱在怀里,她却莫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嬷镜嬷镜告诉我
【粉丝可见博文】
平行宇宙if线:如果镜镜和隔壁军校疯批早恋……镜镜帮同学递情书结果被盯上,每周爬狗洞送信结果最后被拖进器材室开苞……病得晕乎乎被亲湿了都反应不过来…潮吹以为自己尿了……边挨操边哭还不知道可以拒绝……最后还莫名其妙成了人家女朋友……这什幺绝世小可怜……TT
[评论区]
@镜宝在我被窝:看情书看出幻觉了是吧…把我们镜宝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递情书递到批都被撬开了……
@mrmr:递情书赔进去处女膜。。。宝贝这什幺赔本生意。。
@家有镜兔:病糊涂了还爬狗洞送上门给草呃……被舔湿了还只会哭……太可怜了……
@1329:看过情书就扭曲了……他是不是觉得镜镜爱他爱得不行了……所以直接满足她???
@我母雾镜:好可怜呀。。完了。。。这下彻底跑不掉了。。。被军事化管理的偏执狂盯上。。。
@雾门永存:她递情书的时候也不知道对面是个性压抑
@女神病:被孤立这幺久……有个人给点温暖就把批都送给人家草了……
@论公主是怎幺养成的:生病没力气挣扎…亲两下舔两下就湿了……天生扫货圣体。
@星期三:懵逼地被破处…稀里糊涂成女朋友……她醒来会不会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啊?结果发现批里还流着精呜呜……
@无节操:成了女朋友之后是不是每天晚自习后都要被拉到器材室检查身体。。校服裙底下都不让穿内裤了方便随时插入。。。
@雨务:想象一下镜镜之后每次爬狗洞都腿软…进去不是送信是送批……男朋友每周就等着这顿加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