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禾自以为做得隐蔽,可谁知道自己刚才那个小动作还是让男人注意到。
他维持着阳具插在她身体的姿势,抱住她转了个身。
他擡头,直直望向方才俞禾目光聚集的位置,忽地笑笑两声对俞禾道:“我怎幺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兴趣?拍下这种画面留着日后看吗?”
俞禾身子微僵,低骂了一声。
她本就紧窒的小穴因为她身体自然的反应而痉挛收缩了下,将男根死死夹住,不让动弹半步。
她以为韩照林要去拆了摄像头,其实也没有,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东西的存在。
他只是搂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地狠狠捅她。
俞禾全身赤裸,而男人,甚至上衣衬衫的扣子都完好无整,只有两人交媾在一处的下身泥泞不堪,黑色的凶物在嫩肉间不断进出,每次仅露出小半截在外面。
俞禾整个人挂在韩照林身上,她几乎贴着他的脸,男人逐渐低沉粗重的喘息,还有长长的喟叹声落在她耳畔。
“俞禾。”
她似乎从他嘴里听到了她的名字。
俞禾皱眉,只觉得自己这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被侮辱了。
她故意侧过头去,身子被男人顶得上下颠簸,胸前奶子被迫在衬衫上磨蹭,有点疼。
她自然也不肯让男人好过,隔着衬衫,牙齿愣是咬出了两排带血的牙印子:“韩照林,你他妈老实讲,你来找我,到底打的什幺主意?”
俞禾是想请离婚律师没错,可她再怎幺蠢,也不会去找韩照林。
何况两人已经十二年没见过了,她连他是死是活,在哪儿都不知道。
是韩照林主动跑到她餐馆里,说可以帮她。
她可不信他有这个好心,他们母子俩都是蛇蝎心肠,一个比一个恶毒。
当然,她也不是什幺好人,她十六岁的时候连她爸都敢害死,还有什幺是她不敢做的?
俞禾差点儿都忘了,自己还是个杀人犯。
韩照林吃了痛一声不吭,他抱紧她的屁股,手臂肌肉因过于用力而贲张凸显,阴茎过粗又太长,次次猛烈的撞击都冲到宫颈口。
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直接借着身体的力道埋入最深处。
就这样他还嫌不够,伸手去拽她的乳头,往前揪了半公分,俞禾一巴掌拍过去,他才松手。
“我妈要结婚了。”韩照林边对她道,边带着她离开浴室,往床上去。
俞禾被他肏得轻轻颤抖,脑子倒没完全丢掉,听到这话,脸一沉:“这女的还没死呢?”
她这样骂他妈,韩照林竟也没生气。
他把俞禾压在身下,这姿势显然比刚才在浴室里能放得开些,他似失了理智,如禽兽一样冲撞。
他又去啃她的奶子,啃得乳头硬邦邦,上面都是他的唾液,他吃了好久,似叹息又似怀念般吐出奶头,问她说:“她下个月十六号举办婚礼,你要不要去?”
“去干什幺?给她送终?”俞禾眯眼哼,气息有些不稳,磕磕绊绊道,“当时我就应该一刀捅了你们——”
韩照林却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被她嫌弃地伸手去抹。
“去看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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