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从额前吹过,窗外的阳光灿烂明媚,将眼前的男人照耀出了一圈光晕。
“发什幺呆,做完了吗?”
又是那道熟悉的声音,是江北雁,他拧着眉头看过来,看起来十分不耐烦。
而自己——这是什幺姿势?!
秦春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首先,她的屁股凉丝丝的,连带大腿都是光着的,裤子被脱下去堆在了膝弯。后腰上有重量压着,回头一看,竟是一把长长的木板。腿间有些异样的感觉,一股水腻的感觉包裹在大腿根……
秦春酒正要低头去看,耳边突然炸起一道惊雷似的响声:“啪!”
秦春酒吓得惊叫一声,浑身一抖,腰上的木板当啷一下掉到了地上。她惊愕擡头,却发现江北雁正站在自己身旁,手中拿着一把又窄又长的戒尺,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戒尺再度狠狠落下:“啪!”
“啊!”秦春酒不禁惊叫出声,感到屁股火辣辣地烧烫起来,她在刚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有做一开始就要挨打的心理准备啊。
身后的江北雁说道:“等你什幺时候开始做题,什幺时候停下。”说罢又抽下来了一板子。
秦春酒被打得膝盖一弯,差点跪下,来不及进行任何思考,她赶紧将目光集中在面前的题目上,求饶道:“在做了,在做了!”
戒尺很守约定,果然停下了,然而很危险地悬挂在了半空中,秦春酒看不到它,却能感受到随时会挨上一下的危险性。
她努力阅读题目,随即发现,这是生化题,题目似曾相识——虽然她没学,但毕竟考了四次。
江北雁适时提醒道:“离满分差多少分,挨多少下,秦春酒同学。”
秦春酒同学真诚地问道:“满分多少?”
戒尺带起一阵风声,激得她狠狠哆嗦了一下,缩起脖子等待疼痛的炸开,然而却没有。戒尺高高擡起,轻轻落下,冰凉的木头尺面在她滑溜溜的屁股上面摩擦着,在跟她柔情蜜意地调情似的。江北雁说:“一百,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分钟,你只剩下五分钟了。”
五分钟。卷面完全空白,一览无遗。秦春酒不死心地翻了个面,不出意料,背面也是。
秦春酒直接把笔一扔,罢了罢了,认命了,真不会。
不过,在隐秘的内心角落里,她隐隐地期待着等会的挨打……虽然喜欢这事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出于安全上的考虑,她从来没有出去约过。她也曾对江北雁产生过幻想,帅气年轻、脾气又不好的老师,讲着一点都听不懂的知识,如果能被他打一顿屁股,应该会很不错……
江北雁在她的头顶发出一声冷笑,秦春酒无辜擡头,发现他的表情很玩味,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
这双玩味的目光将秦春酒臊得脸色通红,好在一刻未停的时间很快流尽,凉滑的戒尺再次贴上了她的屁股。
江北雁的语气高高在上,听了让人很是讨厌:“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秦春酒。”
他一边说,一边用戒尺游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从臀峰游走到腰窝,带着力道滑下来,直直逼近更加敏感脆弱的臀缝,秦春酒本能地弓起后背、寒毛炸起,随即戒尺又离开了,再贴上去,是秦春酒被水腻裹住的阴唇内,棱角分明的木尺抵住温暖柔软的洞口,力道逐渐加强,棱角更深地陷入进去。
秦春酒浑身一僵,放低了口气叫道:“老师……”
“啪!”她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下。
“唔——”秦春酒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
江北雁终于舍得开口,宣判道:“一百下,报数。”
话音刚落,板子抽在她已经变成粉红色的屁股上,秦春酒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要报数,连忙叫道:“一,谢谢老师的惩罚!”
戒尺明显顿住了,江北雁说:“与其跟我耍这些小心思,不如把脑子都用在学习上。”话虽如此,他的语气总算不那幺冰冷,似乎带上了一丝被压住的笑意。
秦春酒说:“不是的,老师,我真心认错,真心感谢您的惩罚——啊!”挨上第二下,她赶紧接上报数,“二,谢谢老师的惩罚!”
接连挨了几下,屁股上已经从臀峰红到了腿根,看起来倒是十分喜庆,然而接下来的尺子就只能往旧伤上落,不可能那幺好受了。江北雁擡高胳膊往下一抽,软软的红肉一震,臀峰处明显比别处肿高了一些。
秦春酒虽然没脸没皮,但屁股可是细皮嫩肉,尺子抽下来的频率不快不慢,只给她留了一次呼吸和报数的空隙,可惜她多加了一句,连着几下报出来,她明显应付不来了。
想到自己还有九十几下要挨,秦春酒双眼一黑,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巴掌,让你自作聪明!
“啪!”戒尺替她动手,毫不留情地抽在她屁股上。
“唔!嗯……”她忍不住哼唧一声,屁股往一边偏过去,“十,谢谢老师——啊!”
屁股又一歪,这次歪向另一边,“十一,谢谢老师的惩罚。”她浑身出了汗,窗外的微风吹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凉,只有屁股和脸是滚烫的。
屁股越来越疼,整个儿都变得红彤彤的,比挨打之前肿了一层。秦春酒往左躲一下,往右躲一下,戒尺却像长了眼睛,该打哪里打哪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报数都快接不上,更别说后面那一句了。
“啪!”
“嗯……呜……二十六。”
江北雁问:“后面呢?”
秦春酒欲哭无泪地接上:“谢谢老师的惩罚……”
她很肯定江北雁笑了一声。
“啪!”
秦春酒疼得一跺脚,“二十七!呼……谢谢……”
“啪!”
“二十八!”她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求饶地叫道,“老师,老师。”
江北雁问她:“怎幺了?”
秦春酒说:“我,我喘不上气了,只报数可以吗?”
江北雁没有再为难她,轻拍一下作为应答,接着继续戒尺的惩罚。
这场挨打虽说被想象了很多遍,但毕竟是实际上的第一次,挨到五十多下,秦春酒感觉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理智消失,开始又躲又挡。江北雁没惯着她,但凡一躲,下一板子必定更重,但凡一挡,戒尺噼啪一下就抽在她手背上,抽得秦春酒没辙了,手背上的红痕都练成了一片,她心头一堵,呜呜地哭起来。
“啪!”
秦春酒也不报数了,只自顾自哭,带着整个深红色的屁股肉一个劲哆嗦。
“啪!!”
“啊!”秦春酒大声哭叫一声,双手用力抓紧了桌子,哇哇地哭起来,泪流满面,特别狼狈。
江北雁说:“报数。”
“呜呜……不,不……”秦春酒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来,来不及……”
她清楚地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按摩在她的红屁股上面,干燥温暖的手指慢慢擦过她的肿肉,痒得她一激灵。
江北雁说:“如果你要用这种态度接受惩罚,接下来的九个系统,难度可能会远超你的想象。”
这种态度?哪个态度?
江北雁说:“没有人喜欢一个被惩罚时还耍小聪明的孩子,秦春酒,你的生化课重修了三次,竟然还是一道题都做不出来,你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说罢,他擡起巴掌来抽了她屁股一下。
“呜……”屁股火辣辣地疼,秦春酒不禁在心里吐槽,把我下半身都扒光了,竟然还在这里跟我聊生化课和考试??
真是个敬业入戏的老师。
不过,他好像没有表现出来的那幺冷漠,反而很容易心软。
江北雁说:“这是你第一次接受惩罚,还剩四十下,不用再报数。”
他走到秦春酒的身边,伸手压住了她的腰,戒尺被放在桌子上,他拿巴掌拍拍她的屁股,说:“但是不准再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