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早已被肏开,兽茎还在穴内轻颤,浓烈大量的白液射满整个胞宫。
圣曦璃无力地喘息着,腕处的藤结已解,浸泡在情潮里的她,此时更是媚色惑人。
他将人紧紧锢在怀中,汲着她身上的散发的甜气。
轻搂着那纤薄的肩背,薄唇更是不安份地在她脖间游移。
圣曦璃缓缓掀起眼帘,玻璃珠似的瞳孔蓄着盈盈水雾,看得帝江喉头一紧,还在穴内的分身再度蓬勃,但耳力同样出色的他,已经听到瀑布之外的兽嚎。
他眼神一凝,本就淡然的颜脸此时更像冰凋一样。
圣曦璃看出他的面色不愉,但她不敢乱动,害怕下一秒她又得趴在地上。
"看来,有人来找妳了。"紫眸回望着她,眼底的欲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杀气。
什幺?!
圣曦璃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她眼神闪躲,想退出他的怀抱,却又被帝江狠狠按了回去。
"你!"
他低首,布满青筋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颔,"妳说,杀他们当晚餐,可好?"
帝江眼尾带笑,吐出的话却同他的气质一样寒冷。
圣曦璃被他这惊世骇俗的话惊得想逃,她可不想吃兽人肉!
"你疯了!"她再次挣扎起来,那熟悉的藤蔓又控制了她的双手,"喂,你同个招式用两遍,烦不烦啊!"
气死了,这人一言不合就束缚她的手,无奈她的腿心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更何况那只凶兽还在她的体内。
"怎幺,妳还想讨价还价?"他听见山下那群兽人的呼嚎,眼底的杀意更盛,"哼,不过一件衣服,看来部落那群人很是珍视妳呢。"
只靠一件衣物便能寻到这,想必这该是云兽部落相当珍贵的雌性了。
不过,和前几次那位圣雌有些不同。
她身上的频率,像圣雌的金色,却不完全是金色,更像他的白色频率。
要不是圣雌每每到来身边都有一只赤色腾蛇,他原先的目标就是年鸢鸢。
不过也没关系,今日捡到的小东西,更合他的心意。
外头那熟悉的蛇兽气味让他眉头一皱,怎幺这家伙也来了?
圣曦璃紧张地咽了咽,她不敢放松警惕,观察着帝江那些些微的表情变化。
这个冰雕真的是一点也不喜形于色,让她很难猜出他的意图。
要是他一个发疯出去把那些人全嘎了,那谁还来救她?
那件纱衣肯定是部落的兽人捡到了,否则帝江不会笃定是部落的人。
她倒是希望来的人是赤铭,毕竟他是神兽,说不定还能跟帝江过个几招。
"你,可不可以先出来......"真是的,这幺严峻的事态他怎幺还能不软?
他难道不怕兽根卡断在她这的吗?
帝江方从几个料理方式中回神,定定看着她,"雌性,想逃离我,我劝妳还是别想了。"
他将她的臀部托起,稳稳站起身,花户内的巨物在里头发热发胀,让圣曦璃忍不住惊呼。
他就这样托举着她,将人抵在墙上,身上的动作已经蓄势待发。
"你就不怕他们找到这里?!"圣曦璃惊得大喊,这人是真没一点羞耻心吗?明知那些人就在外头,怎幺有办法这幺心安理得地做下去!
帝江的眼神难得温柔,微抿的唇角勾起浅笑,那是能迷倒万千雌性的俊美模样,"他们找不到这里。"
圣曦璃嘴角抽了抽,他怎幺能用这幺一张脸说这幺残酷的话!
"那也不能——"
帝江眉眼一挑,"怎幺,里头有你的兽夫?"
圣曦璃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紧张地看着面前抵着自己的雄性,脑子使劲想该如何应对他的话才能不挨操。
帝江兴致盎然,双手捏着细滑的臀肉,眼神看向她胸口乍现的巨大兽纹。
看来这小妖精的第一兽夫是自己呢……
心情一好,他又挺起腰杆,往里抽动自己的兽茎。
"哈啊……等等……"她环住帝江后颈,肉穴的摩擦感让她不适地皱眉。
帝江一口吻向娇艳欲滴的红唇,单手托举腰臀,压往自己下腹,另一手正肆意蹂躏那对浑圆的嫩乳。
"呵……妳呀,可别叫来他们……嗯……"雄性带着磁性低哑的嗓音,沉闷的喘息和威胁。
"嗯……"滚烫的唇舌汲取她的呼吸和思考,她不敢反抗面前的掌控者,身体已经迎合着他的期待去反应。
被蹂躏的舒爽感已经碾过她的神智,她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回应他的掠夺,从始至终,她都只敢细细地柔叫,在他耳侧,蛊惑他汹涌的欲意。
帝江满意地回吻,他侧身将人腿根擡起,青筋错节的凶兽上还泛着晶莹水光,他握紧分身,用力往那已然翻红的洞口捅去。
圣曦璃闷声娇喘,穴内翻涌的热潮几经让她丢了意识,她眨巴着泪眼,粉嫩小舌隐隐探出摇晃。
"哈啊……这里……"她动情地牵引着他的臂膀,带往两人深深连结的地方。
柔嫩的小核被茎柱磨地嫣红,帝江惊喜于她的回应,指尖舔上自身唾液,他垂首捕获那只缠人的小妖精。
圣曦璃的呼吸愈发急促,穴里穴外的快感已快将她推至云霄,"嗯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到了——"
她哭撒着动情的泪珠,身下的爱液也随之荡漾喷出,然而身上的帝江却仍在冲刺耕耘。
她在一次次的情潮之中沉溺,最终她实在累得不行,眼神一昏——
山下的兽人几乎将整个陆面都翻遍了,"墨词,我们那儿也没有,会不会她已经……"
"闭嘴!你找不到,我自己来找!"墨词已经在理智线边缘游走了,他一点都不愿相信他的小祖宗就这样没了。
赤铭从空中飞下,眼神冷酷,"山顶周围都已经盘查过了,不在。"
而且这附近有极其浓厚的凶兽之气,他没把握能和那只凶兽分出高下。
墨词喉间干涩地说不出话,山上没有,陆上也没有,那不是已经被掳出部落之外,还有水里,或是洞里……
"山洞,我们去——"
"山体上所有的山洞我都查过了。"赤铭开口,对上墨词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神,他有些心虚。
其实还有一处,最靠近飞瀑的位置,但那里凶兽的气息最是浓重。
而且……他似乎闻到了发情期的兽精之气,他们这些普通兽人闻不到,但身为神兽的他,那股危险的气息让他的毛孔都开始打哆嗦。
他们带的人数不多,就算大家一起上,也干不赢一只凶兽。
他觉得那个雌性大约是凶多吉少了,好一点,破了结侣之契也就罢了;坏一点,大概尸骨无存。
赤铭正烦恼着该如何向年鸢鸢回报,她看起来和那个雌性感情不错,才不到一个月人就没了,她得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