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玉环|道具play

萧琚衣裳上既染了血,不便再和那群大臣行走,召御医过来后,在宫人协同下匆匆回去更衣。扬清脸色煞白,跟在御医身后上上下下问:“十三姊,你有没有不舒服?”

扬灵摇头,扬清才抚着胸口,吐了吐舌头:“快吓死我了,你要有甚幺三长两短,十哥必定不会放过我。”又拉着她衣袖:“随我回阁吃点心罢,我才央姐姐做了些水晶皂儿,最是解渴了。”

她向来这般热情,扬灵吃不消,拒绝道:“我现下还有些不适,先回去歇会儿。”

扬清深表遗憾:“啊,那好罢……”只得陪她走了一段路,又蹦蹦跳跳回宫了。

扬灵被云岫搀着走了半天,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两人行经御园,此处植修竹数亩,浓翠蔽日,随风送来清凉的竹香。扬灵在这儿纳了会凉,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沅沅。”

她神色霎时变得惊疑不定,只见竹后悠然步出一道高大身影,正是萧豫。因入宫,他穿的乃是公服,头戴直脚幞头,衣朱紫。那一抹朱红之色衬着身后的青青翠竹,更加赫然醒目。

怎幺一出门,就会碰见他?

她只觉心里五味杂陈,不过她早下定决心,绝不被他用来对付阿兄,因而三十六计逃为上,她想都没想直接拉着云岫往回跑。

她的反应萧豫早预料到,就没几次她肯乖乖到他身边的。他立即扬手叫几个侍从去拦,不过几下就把这逃窜的小兔子逮了过来送到他面前。

不过这次情形似乎和先前任何一次迥然有异,面对这幺多人,她毫不服软,仍然不断挣动,眼眸含泪怒瞪着他,弄得头上精心梳就的双鬟髻也耷拉下来,更像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他不过听说她惊马,过来关心一下罢了,何故躲着他?

萧豫满心疑惑,欲把她捞到自己怀里,谁料平日胆怯的少女忽然就着他伸过来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周围侍从都被她这行径吓了一跳,想把她拽开,又被王爷眼风一扫,只能不知所措停在原地。

萧豫长眉深拧,将那咬出血痕的手缓缓收回广袖,低斥道:“是我平日太娇纵你了,怎幺还敢咬人?”

她不说话,依旧恨恨望着他,一副他再碰她就不死不休的模样,好像何时跟他结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怨。这眼神叫他刺心了一瞬,随即神色惘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言语。

最末还是李莱心思玲珑,上前解围道:“王爷,枢密使还在等着您呢?这事儿晚上再说罢。”

晚上?

扬灵微微一愣,知道他晚上势必又来寻自己,不觉心情惨淡。再看萧豫,只见他别过脸看李莱,夕阳似浓血泼溅在他压低的眉宇间,照得他神色冰冷肃杀,这样子说是在世修罗亦不为过。

她被怵了一下,又听他冷冷道:“也是,夜里有的是时间。这幺多些天未见,性子确实野了,晚上得好好修理一番。”

他示意那些侍从:“松手,让公主回阁。”言语之时再未看她一眼,径自拂袖而去,朱袍消隐于夕阳中,竹林末。

侍从们纷纷松手,扬灵失魂落魄,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若非云岫眼疾手快过来扶住她,恐怕就会跌到地上。

两人回阁,云岫使眼色遣退殿外宫人,扶着扬灵上榻,又阖门拢窗。回首时见她凭着几案,正独自垂泪着,不免心疼得紧,上前给她轻拭眼泪。

“这魏王着实欺人太甚!”云岫咬牙,忿忿不平道:“妾一会就禀告圣上!”

“不要枉费气力了,上回他差点要废了阿兄。”扬灵用袖子挡着脸,卧倒下来,喃喃道:“他不会放过我的,就像他当初没有放过六哥。”

云岫低声道:“莫非没有别的法子……”

眼泪又涌了出来,她草草以袖抹过,淡淡道:“我认命了,只要守住自己的心,这身子不论怎幺被他折腾,都是全然无所谓的了。”

她不愿再提及此事,闭目在榻上躺了会儿,忽听门外有人悄声道:“殿下,魏王派人送东西过来了。”

“这魏王又要作甚?”云岫憋了满肚子的火气去开门,接过一轻飘飘的卷轴。扬灵见到,叫她展开来看,却是一幅堪称逸品的春山晚照图,粗看便知笔法精深,布置准确。

再瞧画末,既无钤印,亦无落款,何其怪哉。

究竟是谁画的?

“这魏王倒是投其所好。”云岫冷哼一声,将画递到她手中。

“他不过想要我主动开口问罢了。”相处久了,她怎会不知他的心思。扬灵垂下眼帘,细观那画卷,发现其墨色尤新,绝非古人之作;画法之高妙,也难被归于任何一家,更觉讶异。

居然还有她不知道的逸才。

画者是谁,想必叔父应该知道。

心里冒出这念头来,她突然意识到,已经中了他的计,不免大为气恼。

她才不会去问。

-

萧豫宴饮后回寝阁,亥时已过半,按理而言这会儿他那小侄女早该睡下了,不料她依然坐在罗帐之中,神色怵惕难安,连落在帐上的剪影亦是小而单薄的,仿佛易碎的名瓷。

她咬他的事他不欲跟她计较,径自开门见山问:“瞧见那幅画了幺?如何?”

扬灵面色一滞,她以为他会动怒教训她,未想没有,面色不免霁和不少,不过仍然小小地缩在帷帐深处,轻声道:“那画作极高妙,只是不知画者是谁。”

“梁觐,你可认得?”

扬灵迟疑着摇摇头,听他道:“不认识也是寻常,此人在先帝朝中官至宰相,现仍在京师,若你想讨教,挑个日子叫人带你去如何?”

她双眸略睁,显然不曾预料一贯睚眦必报的他竟会以德报怨,低声问:“可以幺?”

“自然。”他含笑应下,垂眸望着她,目色多了几分温柔。她却不禁思忖这种作态、这种馈赠背后有几分真心,有几分虚假。

漫然思量半天,她见他缓缓凑过来,欲要吻她,迅速避到一边去,复带上防备的姿态。

他眼神冷下来,笑意亦从柔和变作尖锐:“怎幺?敬酒不吃,想讨要罚酒不成?”

她就知道没有这幺简单,轻咬下唇道:“我不稀罕这些小恩小惠,亦不惧怕你这些惩罚,你……”她鼓起勇气,终于道:“你何时才能放过我?我不想再到王府来,也不想再看见你。”

话一口气吐出,她定定望着他骤然愣住的神情,心里竟觉出几分畅快。他沉默半晌,脸色愈发沉滞难看,最末凑到她脸边,冷冷地嘲讽出声:

“呵,原来沅沅竟有几分守正不桡,不畏强御的君子之风。如今委身于本王倒像是在折节向道了。”

他言语时呼出的气流本能叫她面上发烫,扬灵偏过头去,捏紧茵褥上薄薄一层绸缎,语气亦带上嘲然:

“本就如此,你弑君杀亲,戕害忠良,专权暴滥,又屡屡逼迫于我……”她深吸一口气,不惮往他伤疤刺上重重的一刀:

“先生说的没错,夷夏自有别矣!”

他当然知道那些文臣私下里怎幺议论自己,只不过这话居然从她口中吐出,不免叫他怒气更盛,重重捏着她下巴擡起,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好好让你见识一下,何谓真正的蛮夷了。”

扬灵被迫盯着他怒火乱焚的眼眸,咬紧牙关,硬气地不吭一声。

两人对视半晌,她望着他脸上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为一种彻骨而冷漠的打量,似在思索如何处置她。恐惧之余,身上的薄罗褙子已经被他瞬间撕扯开来,传出清脆的裂帛之音。

少女肩臂牙白细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残烛昏光之中,宛如花树堆雪。她呆住一瞬,随即惊恐地双手护胸,眼圈渐渐溢出羞耻的红色,身上更是发起抖来。

他伸手抚摸过她战栗的面颊,淡淡一哂:“这会子倒知道怕了。”

她死死咬着唇,竭力忍着眼眶欲流未流的眼泪,却不似往常,一句求饶撒娇的话也不说。

他唇角微抿,亦未有怜惜,随手扯了她腰间的罗带下来,将她挣扎的手腕束在一起,剥下抹肚,全然露出软白饱腻的酥胸。

又起身到几案边拣了支未用过的鼠须笔,坐到她身侧,扳过她下巴漠然道:“还执意要走?”

她一语不发,用力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转过头去。

身后传来一声居高临上的嗤笑,她闭上眼,感受那细腻柔软的笔毫渐渐滑过脸庞,又沿着颈线蜿蜒,带来酥麻难挨的痒意,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打转,徐徐碾入小孔。

一阵奇异的麻痒涌到胸口,她眼睫倏地一颤,睁开眼来。唯觉眼前笼着一抹水雾,慢慢侵入周遭世界,变得一团迷离,而后缓缓沁出莹亮的两三点,从她双颊滚落。

这鼠须笔乃是硬毫,尽管柔软,较寻常兔毫要粗硬有力。世传钟繇、张芝皆用鼠须笔,锋端劲强有锋。这书法的笔力落在她敏感的乳首上,将其左右拨弄,又用细细的毳毛扫过,她眉头蹙紧,鼻间溢出些细弱的喘息。

乳尖越发硬胀挺立,红玉珠般立在雪乳之上,甚为可爱。他忍不住伸手裹着一只乳重重揉了揉,但觉触手生温,柔凉滑腻盈于掌心之间。扬灵被那毛笔摆弄得麻痒,经他一揉,反倒舒服了不少,无意识挺起胸口迎合,等发觉时,她自知羞惭,喘息着转头避开他的揉弄。

他摸回那团荡漾浑圆的玉乳,大掌虚虚兜着,指尖夹着她乳首狠狠捏了一下,顿时引起少女一声惊叫。

“这身子早离不得我了。”他嗓音亦愈发浓沉,冷声道:“还想走?”

她无力反抗,胸口起伏几下,语气虽虚弱,回话依旧毫不客气:“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男子。”

他被她的话一噎,面色更为铁青,言语间流转着隐隐的怒气:“怎幺,还想找别人?”

少女敛睫不答,雪白的玉体不设防地横陈于他的眼前,晕着明珠般的宝光,可随意叫他侵占每寸柔软,但收手之时,骨头上分明长满了尖刺,蛰得他手疼。

萧豫从未有这样无计可施的时候,他沉着脸拉开她双足,手掌压着她柔润的腿根,毛笔慢慢沿着她小腹滑到腿间,沿着那道微微湿润的缝隙上下扫揽摆动。

硬韧的鼠须轻轻刮擦过柔嫩的花户,麻中兼刺,磨人到了极处,又带来欲求不满的虚无,很快叫底下的小穴发馋起来,收阖着吐出粘腻的汁液,饱满地蘸湿了笔锋,拉扯出细细的淫丝。

腿敞得极开,花户大张。她闭着眼,感到那饱蓄淫汁的笔毫慢慢从穴口探入,细密的鼠毛刷过甬道的软肉,麻痒非常,似要钻骨入髓。她死死捏着身下锦褥,究竟按耐不住,腰肢款摆着呻吟。

他握着她半边乱动的腰肢,死死压在床上,握笔的手渐渐使力,将纤削的笔管也徐徐塞入湿滑颤缩的小屄之中,就着滑腻的水液开始前后抽插。

寻常富贵人家用笔,非文犀之桢,必象齿之柱。他这支却是镂空的湘妃竹管,用小刀雕凿出精巧的山水,平日自有一种处士之风雅,到她这穴里却大有文章,凹凸不平、似有非无地碾过软嫩穴肉,叫这贪吃的小屄缠得更紧,死死吮吸着纤细笔柱。

待他抽插几下,她已被这刁钻手段磨折得筋骨酥软,香汗淋漓,腿根也都湿透了。他亦喘息沉沉,暗魆魆的眸子死死盯着那含着笔的牝户,用劲将笔抽出,带出一点鸡舌似的艳红软肉,又缓缓缩回湿濡牝口,含苞花蕊之中。

扬灵无助喘息着,仰头望着床边飘拂的罗帐,感到所坚持的、所执着的都在这朦胧的欲念中飘忽而去,腿间空落落的没个实处,只想求那硬胀的阳具快些进来填满。

但她终究只字未提,惝恍之际,听见衣物窸窣之声,擡起头来,见他上衣齐整,唯有一根七八寸的恁大物什高高伸出,青筋怒绽,鼓鼓而动。他一手握着这根粗茎,另一只手拎着枚白玉环,套到昂扬的性器上,直撸到底,悬在根部。

她不知这又是什幺淫器,本能畏惧地蜷缩起来。他却从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立时拎起她双足,龟首在湿软肉缝上碾动几下,破开两瓣软肥花唇。窄腰稍一用力,便压到她两腿之间,带着硬烫硕物连根没入湿滑花蕊,那悬玉环也随之夹在两人交合处,温凉地挤压在花户上。

她这才发觉,这玉环看似寻常,实则是双龙戏珠的式样,龙舌相互缠绕,拱着中间一颗高凸的螺旋珠,正好抵在女子花核之上,进退之际可反复刺压,研揉几转,教人欲仙欲死。

他那根火烫的粗物在玉户内轻送缓刺几下,那螺旋珠就不住迎将上来,旋撞着挺立嫩珠;龙身浮雕也恰巧研磨丰腴的花唇,好似男子的手掌紧紧裹着。多方刺激之下她只觉小腹盘旋的火焰愈来愈高炽,花户却愈发软绵,在玉环反反复复碾弄中变得温湿一片,淋满了温润的玉石,小水屄也死死含咬着粗壮不放。

他见她身子得趣,将两手被紧缚的她抱起来,一面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内里清甜津液,一面腰胯耸动起落,在她腿间大兴风浪。她再无推拒之能,在他怀间身如柳颤,乌发时时晃掠过他肩头,花户一下接连一下挨着他猛烈的冲撞,腿心涓涓溢出大股大股蜜水,滑滑滚流。

不过抽送百余下,他便察出她的花蕊软软地将自个裹得更密更紧,自上而下吮弄着,开始轻微抽搐,如同一踏便会陷溺的泥沼,夹得阳物快美非常,遂高架起两条玉腿,插得越重,捣得越快,直带着那玉环也啪啪扇在软嫩花户外,螺旋珠紧紧顶住花核,向内深嵌。

一股难熬的刺痛掺入阵阵快感,瞬间沿花珠升涌而上,传遍全身。她手足发冷,舌尖生寒,惊惶的尖叫被他唇舌堵在嘴里,呜呜作响,只能用指甲挠刮他上下擡压的精悍腰身,抓出道道鲜红的痕迹。

却不料这疼痛反而加剧他兴奋的欲念,他放开她的唇,粗粗喘息着,劲臀野兽般耸动,加速肏入她泥泞红肿的腿心之间,撑开层层叠叠的湿黏媚肉,插,捣,顶,把滑涌的淫液搅打成点点白腻,浮在靡红的花蕊之上。

猛烈的快感烈风酷火般波波涌上来,烧得她浑身泛红,打得她浑身发抖。及至终时,那抵拒的心思已尽数飘散,她失魂落魄抱紧身上男人肩背,朦胧泪眼觑着残烛灯花扑的一闪,在这寂寂长夜中忽亮、黯淡、昏软,终而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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