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永远相信妈妈 h

叶正源总是有这种魔力,再混乱的局面经她手,也能被梳理得条理清晰。这不仅是她能在政坛五年一升,以女性之身成为最年轻的政治局常委的原因,也是她能将曲春岁这样一个内心藏着风暴的顶尖异能者,牢牢系于身边的核心能力。

对待曲春岁,她自有其一套成熟且行之有效的方法论。当曲春岁是女儿时,她便给予母亲应有的关怀一一定期的沟通,节假日的陪伴,学业事业上无条件的支持,界限分明,温暖而不逾矩。当她们的关系在刺杀事件后的混乱与相互需要中,滑向更复杂、更亲密的深渊后,叶正源也迅速调整了策略。

是情人,便给予情人的特权。自日里独处的片刻,可以拥有拥抱和短暂的亲吻;人前,一个旁人难以察觉的、安抚性的触碰便能传递心意;夜晚的床第之间,则是毫无保留的热烈、温存与纵容。

她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深谙投喂与鞭策的时机。所以,这段时间曲春岁种种反常的迹象,一丝不落地全部落入了叶正源眼中。

从上海那个诡异的镜面空间归来后,曲春岁没有像以往经历战斗那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依赖,急切地在她身上寻求情事上的安慰与确认。

反而,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减少身体接触。拥抱变得短暂,亲吻近乎敷衍。更明显的是,她开始频繁“消失”,行程汇报变得含糊其辞,甚至隐瞒不报。暗线传来的消息里,提到了她与那位木属性异能者李一一的私下会面,影像资料虽然模糊,但那种近距离的、近乎耳语的姿态,落在叶正源眼里,刺目得很。

最终,曲春岁甚至开始躲避夜晚的同床,用各种借口拖延回房的时间,或者在她靠近时,身体会出现一瞬间几不可查的僵硬。

叶正源放下手中关于“空间蛀孔”的绝密报告,指尖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窗外是北京沉寂的夜空,霓虹在遥远的城市边缘闪烁,如同潜伏的兽眼。

“看来是不乖了,”她心里静静地想,一丝混合着不悦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悄然滋长,“需要管教了。“

她很清楚,曲春岁内心那片汹涌的、偏执的黑暗,既是潜在的危险,也是独属于她的、最牢固的锁链。她享受引导、甚至某种程度上“塑造”这份偏执的过程。

曲春岁那些或明或暗的占有欲,那些因爱而生的恐惧与不安,有多少是异能本身带来的影响,又有多少,是她这个母亲,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通过若即若离的关怀、通过精准的情绪掌控,无声无息地植入并催生的呢?

叶正源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纯粹的好人,尤其是在涉及曲春岁的问题上。政治的博弈需要冷硬的心肠和精准的计算,而将曲春岁这样一件人形兵器,同时也是她内心唯一柔软的牵挂,牢牢掌控在手中,更需要超越常理的耐心与手段。

她怜爱曲春岁,但这份怜爱,与将她“完全掌控”的欲望,从不矛盾。

于是,她特地抽出了一整天的时间,推掉了所有非必要的日程,等待曲春岁归来。

傍晚时分,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响动。叶正源没有起身,依旧坐在客厅那张宽大的、铺着柔软羊绒垫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目光却落在窗外,仿佛只是在寻常的休息。

曲春岁走了进来。她穿着常穿的黑色训练服,看到叶正源,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妈妈。”她低声打招呼,声音有些干涩。

“回来了?”叶正源放下文件,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惯常的、不容置疑的温柔“今天忙吗?”

“还好,例行巡查。”曲春岁避开她的目光,走向饮水机,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喉结滑动着,线条有些紧绷。

叶正源看着她一系列回避的动作,心中了然。她站起身,步履从容地走到曲春岁身边,距离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若有若无的火焰灼烧过的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草木的清甜一一那是李一一的味道。叶正源的眸色深了些。

“岁岁,”她伸出手,没有直接触碰曲春岁,而是轻轻拂过她额前那缕不听话的白发,动作轻柔带着怜惜,“瘦了。上海的事情,后续还很麻烦吗?’

她的指尖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温度,曲春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她几乎是本能地想靠近,想汲取更多这熟悉的温暖和气息,但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对鲜血的焦渴,以及镜鬼幻境留下的冰冷阴影,又让她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不麻烦,都处理完了。”她垂下眼睫,盯着手中的水杯,“报告已经提交了。”

“我知道,我看过了。”叶正源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很出色,岁岁。总是能超出我的预期。”她的话像是赞美,又像是某种试探。

曲春岁抿紧了唇,没有接话。

叶正源不再给她退缩的机会。她向前半步,几乎贴上了曲春岁的身体,擡手捧住了她的脸,强迫她擡起头,与自己对视。曲春岁的眼睛很漂亮,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里面翻涌着挣扎、恐惧,以及深埋其下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焚毁的爱欲。

“告诉我,岁岁,”叶正源的声音压低,带着磁性的沙哑,如同最醇厚的酒,诱人沉醉,“你在害怕什幺?“

曲春岁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想挣脱,但叶正源的手看似轻柔,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更强大的力量,是来自她眼神里的关切,那是一种混合了母亲的爱怜与情人的独占欲的目光,精准地击中了曲春岁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我没有.....”她试图否认,声音却微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没有吗?”叶正源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弧度让她端庄的面容瞬间染上了惊心动魄的媚意,“那为什幺不敢看我?为什幺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我要抱,要吻?”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曲春岁光滑的脸颊,感受着那下面紧绷的肌肉,“是妈妈哪里做得不好,让我的岁岁受委屈了?“

“不是!妈妈很好......”曲春岁急切地反驳,眼眶微微发红。叶正源的温柔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越缠越紧。

“那是因为什幺?”叶正源逼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曲春岁的耳廓,带着若有若无的、她惯用的冷冽香水后调,混合着成熟女性独有的体香,形成一种极具催情效果的蛊惑,“是因为李一一吗?她能给你妈妈给不了的东西?“

“不是!跟她没关系!”曲春岁猛地摇头,声音带着一丝被误解的委屈和慌乱,“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时间?”叶正源轻笑一声,那笑声像羽毛搔刮着心脏,“时间用来做什幺?用来独自舔舐伤口?还是用来......怀疑妈妈对你的心?”她的话语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曲春岁试图掩藏的伤口。

曲春岁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她知道了?妈妈知道了自己调查她?是谁透露的?还是....

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惶,叶正源心中最后一丝不确定也消失了。果然是因为这个。

结果倒推过程非常容易,能牵动曲春岁心神的,无非就是她。她并不意外有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她只是有些恼火,曲春岁竟然会被这种事影响,并且选择独自承受,而不是来向她求证,向她索取安抚。

“看来,是有人跟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叶正源的声音依旧平稳,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

曲春岁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无法否认,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叶正源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心疼,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看,她的岁岁,即使拥有了焚毁一切的力量,依然会为了她早已尘封的过往而如此痛苦不安。这种被人在乎到骨子里的感觉,对于身处权力漩涡、见惯了人心易变的她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傻孩子。”她松开捧着曲春岁脸的手,转而环住她的腰,将整个身体贴近她,柔软丰满的胸脯紧密地压在曲春岁身上,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着令人心悸的温度和弹性。

“就为了一个早已化作尘土、与我再无瓜葛的男人,就要推开妈妈?就要自己一个人躲起来难过?“

她的拥抱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曲春岁僵硬的身体在她的怀抱里,一点点软化下来。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像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内心的冰冷和不安。她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叶正源的味道。

“我....."曲春岁张了张嘴,声音哽咽,“我只是.....想到他曾拥有过你......我....”她无法说出后面的话,那太卑劣,太丑陋。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

“他从未‘拥有'过我,岁岁。”叶正源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政治人物特有的、让人信服的力量,“那只是一段符合当时社会期待和组织要求的、形式上的关系。短暂,且毫无意义。他不曾真正了解过我,更不曾.....”

她顿了顿,擡起手,指尖插入曲春岁脑后的发丝,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带着安抚的力道,“...更不曾像我的岁岁这样,让我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乐和满足。“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贴着曲春岁的耳垂说的气息灼热,带着赤裸裸的暗示。曲春岁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四肢百骸。体内那股因嗜血渴望而带来的焦躁似乎被另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欲望暂时压制了下去。

“妈妈......”她无助地唤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浓重的渴望。

“嘘,别怕。”叶正源吻了吻她的耳垂,然后是脸颊,动作轻柔而缠绵,“妈妈在这里。妈妈永远都是你的。只有你,岁岁,只有你真正地、完全地拥有过我,从身体,到灵魂。“

她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咒语,瞬间击溃了曲春岁所有的心理防线。那些怀疑、不安、嫉妒,在这一刻,被叶正源笃定的宣告和温柔的亲吻暂时驱散。她迫切地需要更真实的接触,需要更直接的确认,需要用身体的交融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和恐惧。

她低下头,吻住了叶正源的唇。

这个吻不再带有之前的犹豫和挣扎,它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带着火焰般的灼热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曲春岁的舌头撬开叶正源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舌,吮吸着她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叶正源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满足意味的轻吟,主动迎接着这个激烈的吻,她的手环住曲春岁的脖颈,身体更紧地贴向她,感受着年轻身体里蕴含的蓬勃力量和剧烈心跳。

唾液交换间,是情欲的腥甜气息。两人紧紧相拥,忘情地亲吻,仿佛要将这段时间错失的亲昵一次性弥补回来。空气中弥漫开潮湿而黏腻的氛围,温度在节节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勉强分开。曲春岁的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欲望,之前的阴霾被情潮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对眼前这具成熟躯体的痴迷和渴求。叶正源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唇瓣被吻得微微红肿,更添艳色。她看着曲春岁,唇角弯起一个纵容的弧度。

“看来,岁岁是想妈妈了。”她轻声说着,拉着曲春岁的手,走向那张宽大的沙发。

叶正源率先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曲春岁过来。曲春岁像一只终于被主人召唤的大型犬,顺从地走过去,跨坐在叶正源的腿上,面对面地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抱和沙发之间。

这个姿势让她比坐着的叶正源高出一些,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松散的居家服领口下,那深邃的乳沟和微微下垂的、丰腴柔软的乳房轮廓。

叶正源仰头看着她,眼神温柔而充满鼓励。她擡手,解开了曲春岁训练服的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运动背心,以及背心包裹下,紧实而线条分明的腰腹肌。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诱人的马甲线上流连,感受着其下蕴藏的爆发力。

“告诉妈妈,”她一边抚摸着,一边用那种带着诱哄和逼问的语气开口,这是她们之间惯常的情趣,也是叶正源掌控节奏的方式,“除了那件无关紧要的旧事,还有什幺事,让岁岁不开心了?嗯?“

她的手指如同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曲春岁一阵阵战栗。曲春岁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幺,又像是在专注地感受着母亲的爱抚。她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叶正源的额头上,呼吸灼热而急促。

“没有.....没有了....”她喃喃着,下意识地隐瞒了镜鬼空间中发生的一切,以及那随之而来的、对鲜血的诡异渴望。

“真的吗?”叶正源显然不信。她的手指开始向上移动,隔着背心,轻轻揉捏着曲春岁弹性十足的乳房,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蹭着顶端的突起。

“那为什幺,总觉得我的岁岁心里,还藏着事情?是妈妈不值得信任了吗?“

“不是!"曲春岁急切地否认,身体因为胸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妈妈.....我永远相信妈妈...“

她低下头,寻找着叶正源的唇,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带着讨好的意味,舔舐,吮吸,叶正源回应着她的吻,手下动作不停。她熟练地撩起曲春岁的背心,温热的手掌直接贴上了她光滑紧实的肌肤,在那片灼热的领土上巡弋,感受着肌肉的纹理和因为情动而渗出的细密汗珠。

她的抚摸带着明确的指向性,逐渐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入了训练裤松紧的边缘。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早已湿热的、柔软的密林时,曲春岁浑身剧烈地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呻吟。

“妈妈......别......”她嘴上说着拒绝,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向前挺送,迎合着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别什幺?”叶正源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却毫不犹豫地继续深入,轻易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核心,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着,“岁岁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曲春岁几乎瞬间软了腰肢,整个人瘫软在叶正源身上,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颈间混合了体香与香水的气息,这味道让她安心,也让她更加迷醉。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无意识地舔吻着叶正源的脖颈,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叶正源享受着女儿的依赖和情动,手指发娴熟而富有技巧。她时而用指尖快速刮搔那颗敏感的小核,引得曲春岁阵阵痉挛;时而并拢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浅浅抽送,感受着内里媚肉的绞紧和吸吮。

“啊......妈妈......慢点......"曲春岁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快感。

“告诉妈妈,”叶正源一边加快手指的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想......一直想......"曲春岁意乱情迷地回答,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叶正源的家居服,迫切地想要触碰到更多肌肤,“每天晚上都想......想妈妈抱我....想妈妈亲我....”

她的坦白取悦了叶正源。叶正源低下头,吻住她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唇,将她的呻吟和告白尽数吞没。两人的舌头再次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唾液交换的声音混合着手指在湿滑穴肉中搅动发出的咕啾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淫靡。

曲春岁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不再是火系第一强者,只是一个沉溺在母亲温柔情欲里,渴望被填满、被占有、被确认归属女孩。她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叶正源手指的动作,寻求着更极致的快乐。

叶正源能清晰地感受到指下的身体是如何一步步走向高潮的紧绷。那紧致的内壁收缩得越来越快,包裹着她手指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着,淫液泛滥成灾,将她的手掌都濡湿了。她看着曲春岁迷离的双眼,潮红的脸颊,听着她破碎的呻吟,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和母性的怜爱。

“乖,岁岁,放松......”她柔声引导着,手指的动作却更加迅猛,“都交给妈妈..“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指令,曲春岁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快感击穿的、悠长而颤抖的呜咽,达到了猛烈的高潮。大量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叶正源的手指,也沾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身。

高潮的余韵中,曲春岁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酥软得像一滩春水,完全依靠在叶正源怀里。叶正源没有立刻抽出手指,而是任由它们停留在那温暖湿润的巢穴里,感受着内里细微的、满足后的悸动。她轻轻拍着曲春岁的背,像安抚婴儿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曲春岁才缓过神来。她擡起头,眼神还有些迷蒙,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依赖。

她看着叶正源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心中被巨大的幸福和安全感填满。那些阴暗的念头,似乎在这一刻被暂时驱散了。

“妈妈.....”她小声唤着,带着撒娇的意味。

“嗯?”叶正源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抹在曲春岁的唇边,看着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眼神暗了暗,“舒服了吗?”

曲春岁红着脸,点了点头。她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叶正源家居服的扣子。她渴望看到,触碰到,品尝到妈妈的身体,需要用更亲密的方式来确认这份失而复得的亲近。

叶正源纵容着她的动作,甚至微微擡起手臂,方便她脱掉自己的上衣。

岁月在叶正源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不损其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年轻躯体无法企及的韵味。肌肤依旧白暂细腻,但不可避免地有了些许松弛的迹象,尤其是在颈部和腰腹。乳房丰硕而柔软,因为地心引力呈现出优美的下垂弧度,深红色的乳晕如同熟透的果实,点缀着硬挺的、深褐色的乳头。腰肢不算纤细,带着属于这个年龄段的丰腴,小腹微微隆起,堆叠着柔软的脂肪,却更显得真实而诱人。

曲春岁的眼神近乎痴迷。她俯下身,如同朝圣般,将脸埋进那对柔软的乳峰之间,深深呼吸着那混合了乳香、汗液和成熟体液的、独属于叶正源的浓郁气息。这味道让她疯狂,也让她奇异地平静下来。

她开始用舌尖舔舐那深色的乳晕,感受着其上的细微褶皱,然后用嘴唇含住一颗硬挺的乳头,像真正的婴儿那样,用力而贪婪地吸吮起来,同时用手揉捏着另一只丰乳,指尖刮蹭着顶端的敏感点。

“嗯......”叶正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方便女儿的动作。她的手指插入曲春岁浓密的长发中,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带着鼓励的意味。乳尖传来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快感的刺激,让她也迅速情动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开始变得湿润。

曲春岁沉迷地吮吸着,舔舐着,仿佛要从这甘美的源泉中汲取生命所需的全部养分。她的一只手顺着叶正源柔软的腰侧向下滑去,探入睡裤的边缘,抚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其下的柔软和温暖,然后径直向下,覆盖上那片茂密而湿润的毛发。

那里的触感更加惊人。饱满肥厚的阴唇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滑红艳的内里,黏腻的爱液早已濡湿,散发出浓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曲春岁的手指轻易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胀的阴蒂,模仿着刚才叶正源对她做的,开始揉按、拨弄。

“啊......岁岁......”叶正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扭动,迎合着女儿的抚弄。久违的、被如此直接地取悦的感觉,让她有些失控。她能感觉到曲春岁的手指沾满了她的爱液,在那敏感的核心处滑动,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曲春岁擡起头,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母亲。叶正源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呻吟,平日里那份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情欲浸透的、惊人的媚态。这种反差极大地满足了曲春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她低下头,再次吻住叶正源的唇,将这个带着彼此体液味道的吻加深。同时,她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抚慰,她试探着,将一根手指缓缓挤入了那温暖的甬道入口。

“呢......"内壁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叶正源的身体瞬间绷紧,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感和被填满的渴望。她擡起腰,无声地邀请着更曲春岁得到了默许,不再犹豫,将手指彻底送入那湿热紧致的深处。内里的媚肉立刻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紧紧包裹、吸吮着她的手指,淫液丰沛得惊人,随着她手指的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妈妈....里面好湿,好热....”曲春岁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带着情动的兴奋和迷恋。她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手指,感受着那美妙至极的包里感。

“嗯......再......再深一点.....”叶正源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垫,承受着女儿带来的、久违而强烈的快感冲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曲春岁的手指在内里抠挖、旋转,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刮搔着敏感的肉壁,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曲春岁俯视着身下承欢的母亲,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失神呻吟的模样,内心那股因嗜血渴望而带来的焦躁,似乎在这一次次紧密的接触和体液的交换中,真的渐渐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更黏着的渴望一一渴望永远占有,渴望彻底融合,渴望成为妈妈骨血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她低下头,再次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吮,如同婴孩寻求安慰,又如同情人在标记领地。手指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岁岁.....慢.....慢点...受不了了.....”叶正源被她弄得几乎溃不成军,高潮的预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一起......妈妈,我们一起....."曲春岁喘息着加快了手指和舌头的动作,将自己也再次推向情欲的巅峰。

最终,在一声近乎哭泣的、悠长尖叫中,叶正源达到了猛烈的高潮,温热的体液喷洒在曲春岁的手指上,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几乎在同一时间,曲春岁也再次达到了高潮,紧贴着叶正源大腿的下身一阵抽搐,两人相接的部位一片泥泞。

高潮过后,是长久的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曲春岁伏在叶正源身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脯间,一动不动,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叶正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和汗湿的背脊,眼神复杂。

她能感觉到,曲春岁心中那块坚冰似乎暂时融化了,但某些更深层的东西,依旧被紧紧包裹着,未曾向她袒露。

但她没有点破。有些事,需要曲春岁自己准备好。而她,有足够的耐心和手段,等待她的岁岁,彻底向她敞开一切。

“古人惯于春秋笔法......”曲春岁此刻内心则一片通明,之前查阅天师府古籍的记录,心中若有所思,“那所谓的‘特定之物’.....莫非,指的是这个?”她感受着两人紧密相贴、体液交融的状态,似乎触摸到了某种真相。

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她依旧闭着眼睛,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流浪猫,在叶正源的怀里蹭了蹭,深深呼吸着她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混合了情欲气息的独特体香。

“妈妈......”她满足地、含糊地嘟囔了一声。

“嗯,我在。”叶正源柔声应着,拉过旁边散落的薄毯,盖在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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