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完鸡巴上的清液后,儿媳主动张开湿润发热的嘴将公公含住,然后便是男人挺腰往她口里抽插。
她边张着嘴承受公公,边握住肉棒根部辅助着好让公公顺利操她的嘴。
就这样干了几分钟,梁常恭把阴茎从儿媳口中拔出来。
女人的舌还没反应过来跟着鸡巴从口中伸出来,在空中继续挑逗扣挖龟头上马眼,刺激着这根雄壮的阳物尽快喷射。
宋然唇边没了公公的大屌,被干得晕眩的脑袋还未缓过来,下身又被老男人抱住分开,那根刚才还在她嘴里的鸡巴又回到了她下面同样饥渴的嘴里。
进入过的肉逼再次被撑开,女人还是没发一下子适应,她推拒着公公的肩,看着腿间那根粗长肉肠再一次消失,尽根没入她的体内,身体都被填满了,小腹处胀胀的。
“啊,呃...爸,好大,慢点进来,嗯啊......”
儿媳这副娇气的样子,反而让公公更用力分开她的腿,鸡巴往外拔出来又往里插入,速度逐渐加快,好不怜香惜玉,只想把身下的儿媳操得不停叫唤。
“嗯啊,啊,爸,爸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插入女人穴里的水就裹满到肉棒上,抽出时被带到体外,很快穴口就被液体挂满,滴答滴答顺着女人腿心流下来。
办公室里高级的商务真皮沙发上沾染了俩人混合的体液,且越聚越多,估计等公媳俩做完之后,沙发都会留下一大块水痕了。
就在宋然受不住公公持续激烈的操干要高潮了,老男人竟然又把鸡巴抽出来,走到另一侧挺腰将老屌戳在她嘴边。
“嗯,爸,脏死了,哈啊......”儿媳嫌弃得瞪了公公一眼。
不过瞪完之后还是乖乖握住那根水滋滋的丑陋大东西,心甘情愿伸出鲜红的舌舔了上去。
“唔呣,滋嘬,唔嗯......”
插完她下面的大肉棒现在又回到她嘴里了,宋然的鼻间都是一股性爱独有的气味,其中既有她自己的,也有公公鸡巴的味道,并不好吃,但是她愿意这样服务这个欲望超强的老男人,只希望他能把所有的爱都留在她一个人身上。
如果公公的性欲就是这样浓重而粗暴,那幺她也就只有无条件配合,和他共同沉沦了。
男人低头看着在吞吐他老屌的儿媳,比他小了近二十岁的女人毫不介意他的粗屌,只是顶在她喘息的唇边就乖巧用唇舌伺候他快活,不仅肉穴越插越水流得到处都是,那张粉唇里也湿润着分泌出不少津液,上下两张嘴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吮吸力度,都让他心驰神往,恨不得有两根鸡巴一起操她的骚逼和小嘴。
任由儿媳嘴穴裹了一会儿,公公又按住女人的脑袋把鸡巴从她饥渴的唇里拔出来,然后挺着屌回到沙发上,架起她的双腿挺腰插进女人的阴道里。
这次里儿媳就没有一开始那样的难以接受了,她仰着脸像是被入得十分舒服,双腿不用他使劲就自己分开,把下体挺起来让他干。
公公自然毫不客气,掐住儿媳的腰肢埋头继续抽插起来。
“嗯,好棒,爸,嗯啊,啊,要,啊......”
女人的穴被公公三俩次的操入抽出,早就操熟了,抽插得顺滑滋润,声音也从一开始沉闷撞击声成结实响亮的气音。
“库哧啪啪啪,库哧,库哧......”
儿媳的引导被公公干得快要真空了,里头的稀薄空气不断被挤压膨胀,挤压膨胀,牵引带动着里面的肉壁蠕动,插进最深处时整根凹凸不平的阴茎都研磨着嫩肉,拔出来时整个甬道被吸附着想要跟着男人的鸡巴离开。
儿媳躺在绵软沙发上双腿大张,没一会儿就被操到高潮了,她抓紧身下的沙发,身体抖动着失神望着天花板。
“呃嗯,嗯,嗯啊,哼呃......”
感受到鸡巴被阵阵紧缩的甬道不停吮夹,公公脖颈上筋脉暴起,忍射精的欲望双手抱起儿媳臀部,更用力凶狠地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
儿媳从平稳的潮水中被公公推往浪头高峰,扭动脑袋和身体想要摆脱禁锢身体的大手和肉棒,却无济于事,被公公不停地干,淫叫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高潮时被公公不停歇地操的结果,就是儿媳的穴里不停从深处涌出爱液来,尽头的子宫好像和身体不同,对于雄性的狠厉操干回馈出源源不断的快乐淫水,让女人仿若尿了一般往外滋水。
宋然此刻已经感觉不到穴肉的生理反应了,都被强烈的性快感蒙蔽住,整个阴道快速吮吸收缩着,仿佛在背离主人的意识渴望着雄性的种子,只有穴口会阴的皮肤感受到液体匆匆流过的温热。
梁常恭又抱着高潮的儿媳干了一会儿,鸡巴快要把人穴道操穿,在快要喷射的前夕,龟头顶开尽头的一个肉嘴,一下子干穿进去,操到儿媳能给他生育子嗣的宫房里。
身下的儿媳只剩下抽搐的力气了,瘫软在沙发上,肚脐下方被公公的长屌入到微微鼓起来,她腰部被男人抱起来擡高着,让下体和男人的鸡巴初于同一水平。
“嗯呃——”
“噗——”
“啪,啪,噗呲——”
男人最后又迟缓地抽插几下,让鸡巴尽情在他儿子的妻子,他年轻的儿媳体内阴道和宫腔里射精。
他像是终于发泄完兽欲,放开女人被掐得都是指头印子的细腰,缓缓倒下压在儿媳身上,捏住那张失神的脸蛋吻住她。
同时无套的鸡巴还在不断喷射着,深深插在儿媳的体内,直接在儿媳还没生育过的子宫里,播种着,一滴精液都不浪费,像是要把儿媳给射怀孕,让儿子的老婆怀上公爹的种。
办公室里短暂地恢复了寂静,只有女人微弱的哼唧,似舒服又难受,似渴求着又满足过头了,似清醒着又昏沉着,在丈夫父亲的身下露出所有情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