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周低下头，又将嘴唇贴回去。这次下了死劲。齿列深深地陷进皮肉里；咸，那是血的味道。她能听见江寻倒抽了一口气。
等她再松开嘴的时候，那个印子变得很深，中央那块皮肤破了点皮，隐约有血丝渗出来。
她盯着那道伤口，又觉得于心不忍。于是伸出舌尖，在破损的地方轻轻舔了舔。
血的味道在舌头上漫开。
江寻的身子绷得很紧。
舔完，她擡起头问他：“你呢？要不要咬我？”
他的呼吸有些重，只盯着她，目光里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你想我咬哪儿？”
沈知周不说话了。
江寻等了一会儿，也没再追问。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伸过去，撩起了她宽松校服的下摆。又顺势往上，摸索到内衣的边缘，一并推了上去，露出一对奶子。
然后他低下头，将整张脸埋在她胸口，咬住了其中一只。
牙齿只是轻轻地磕在乳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皮肤上。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沈知周低下头，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他黑色的短发很软，发旋的位置也很规整。她伸出手，没什幺目的地摸了摸。
手下的身体僵了一下。
江寻擡起头，嘴唇还贴着她的皮肤，声音因为姿势的原因有点闷。“你好像没那幺怕痒。”
纪录片里，旁白正讲到超新星的爆发。巨大的恒星在生命终点释放出绚烂的光芒，照亮周遭的星系。画面很亮，闪烁的光影投在他脸上。
他眼里的情绪比超新星爆发还要复杂。
沈知周看着他的眼睛，没回答。她把他的头又按了下去，让他重新埋回自己胸口。
这次他换了另一边。
动作比刚才更娴熟。他含住整个乳头，用嘴唇包覆着，然后开始很轻地吮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复上刚才被冷落的那一侧，拇指和食指捻住已经挺立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揉搓。
这感觉太奇怪了，沈知周的腰不受控制地软下去，身体里有东西在烧，热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一直烧到大脑。
她撑在他肩膀上的手滑下来，抓着他睡衣前襟。
纪录片还在播放，背景音乐是舒缓的交响乐。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说“……当密度达到临界点，恒星将不可避免地向内坍缩，演变为白矮星，或者黑洞”。
沈知周感觉自己也要坍缩了。
她喘不过气，小腹那有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还在持续不断地往上涌。
江寻立刻就感觉到了。他松开嘴，留下一片湿亮的水痕。
“你抖什幺？”
沈知周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的校服下摆还撩在胸口，露出两团算不上丰满的乳房。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乳晕是浅淡的粉色。被他吮吸过的那一侧明显更红，乳头也更硬。
沈知周舔了舔嘴唇。“有点奇怪。”
江寻看着她笑了，他伸手把自己身上的T恤从头顶脱下来，随手扔在一边。
少年的身体精瘦，但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人鱼线隐没进睡裤宽松的裤腰里。
他重新靠过来，这一次，是赤裸的胸膛。
坚硬的胸肌抵着柔软的乳房，他身上的热度也更直接地传递过来。
沈知周的校服被推挤到锁骨下方，皱成一团，布料的褶皱硌着皮肤，很不舒服。
她举起手，一个坦然又顺从的姿态。
江寻看懂了。他抓住她校服的下摆，从头顶帮她脱了下来。内衣也是一样。
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她却不觉得冷。江寻的心跳声太响了，就在她耳边。
咚，咚，咚。
“你紧张吗？”她问。
江寻没否认，“嗯”了一声。
沈知周撇了撇嘴，指尖在他肩膀上轻轻划了一下。
“在博物馆亲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幺紧张。”
江寻捏了捏她的手指。“你也不会像那时候一样，吓得跑掉了呀。”
沈知周出双臂，揽住江寻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没人会跑。
她吻的很轻，江寻的回应却热烈得多。
他几乎是立刻就反客为主，舌尖伸入她齿缝间，很快缠住了她。
两个人越贴越紧，她压在他胸口，被生生揉进这具尚显青涩的肉体。唇齿交缠之余，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温软的乳肉开始揉弄。
江寻的掌心覆盖在上面，按着奶球形状揉了几圈，然后慢慢收紧五指，用虎口狠狠掐住那一边半球，迫使柔软乳肉被收拢捏压成淫靡姿态，从指缝溢出些肿胀红晕。
沈知周敏感得厉害，被他揉弄几下后便呼吸渐促，下意识扭动身体。
江寻贴近她耳畔，一边继续亲吻着她的唇，一边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奶子，“别动。”
沈知周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小腿抵在沙发沿边，却被他按住腰肢，将整个人再次拉近：“让我再咬一口。”
他说着，趁机低头，舌头顶向另一颗未被照顾到的乳头，一点点刮蹭过去，每一下都压得粉珠高挺、发烫。他又换回手掌包裹双峰，将它们相互挤压在一起，白腻胸肉随着动作不断晃动、摩擦。
江寻的指节不停搓弄左侧奶尖，而右边正被他含进嘴里一圈圈绕舌啜吸，每一次舌面滚动都引得肌肤泛起鸡皮疙瘩。
画面很诡异。
电视屏幕上，瑰丽的星云缓缓旋转，深邃的宇宙背景里，是亿万光年外的星系。屏幕前，赤裸的少女跨坐在少年身上，交颈拥吻，发出细微的水声。
宏大与渺小，永恒与瞬间，以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并置。
江寻的手掌太热，揉搓的动作带起一波又一波的麻痒。沈知周忍不住弓起身体，用腿根去磨蹭他坚硬的胯骨。那里有什幺东西硬了起来，硌得她愈发腿软。
她稍微推开一点，错开一个身位的距离，低声说：“不舒服。”
江寻学着她的问法：“哪儿不舒服？”
“痒。”沈知周蹙着眉，诚实地说出身体的感受。那股热流汇集在小腹，引燃一簇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又麻又痒，不得纾解。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巡视，指尖离开胸口，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划过她汗津津的大腿内侧。那道轨迹是条引线，所过之处，尽是些簌簌的火星。
他轻轻捏起内侧一块最软的皮肉，问，“这儿，是不是？”
沈知周的腰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那种奇怪的痒意在此刻具象为了酸麻，自被他触碰的地方为圆心，迅速扩散开去。在小腹拧成一个古怪的结，迫使她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我有办法让你舒服。”江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