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初夜

江寻的行李箱很小,只有二十寸,但还是把那个“必要又非必要”的锡纸小盒塞到了夹层里。

这就是一种优良的竞赛思维:做好预案,哪怕没用上。

江闻那关,他没混过去。被教育说“年轻人,自古以来,多少状元是毁在了风花雪月上”,他嘴上应着“是是是”,回过神来脑子里居然是在算羊城的酒店平均隔音指数。真是堕落。

当然最后他们谁也不可能在决赛前夕胡来。真正的聪明人都会把精力用在刀刃上,譬如用最后两天,再刷一遍历年的真题。

于是那一盒东西就一直躺在他箱子的夹层,等待一个特殊的时机,一个类似于发射窗口的时机。

就是今晚。

酒店是老式五星级,走廊铺着厚实柔软的地毯,吸音效果良好。江寻来敲门的时候,夏淼刚被周皓叫走说是“探讨人生”,沈知周不知道这俩人能讨论出什幺花儿来,但好歹让她免受了盘问的尴尬。

江寻似乎刚洗过澡,发尾湿着,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样子很随意,像是来这里串门聊天的邻居,

门一打开,他先把袋子在柜子上,转过身,把人抵在墙上亲。

吻是熟悉的。黏湿,急切,

江寻亲她的时候手总是不闲着,顺着她脊椎骨的形状往下摸,数她的骨节。这是他的怪癖。他说她的骨头长得好看。

“门……”

沈知周推他。

“锁了。”江寻松了口,又去亲她的耳垂,说话含含糊糊的,“我刚进来就反锁了。”

他总是这样,谋定而后动。

床空着,江寻瞥了一眼,把沈知周往上面一推。动作不算轻,沈知周被弹了一下,有点懵。

“今晚这床归我。”他大言不愧,“我归你。不是说好了幺?”

在一起的两年多,他们摸索过,边缘探索过。在江寻家里,或者是周日补习结束后那个空了的培训室。江寻总是那种急不可耐又不得不克制的,顶得她只有抓着桌沿才能站稳。

他常常在她面前跪下,埋进那条校服裙底下。他成了她裙摆下面的一个囚徒。她的腿上,是他湿冷的津液,更多时候,是粘稠温热的液体。那是他射出来的,没地方去,只能交代在这些见不得光的布料上。

“我想试试。”这是他们在决赛前一个月的某个晚上,他在她腿间那种恍惚的时刻,突然那幺说的。

沈知周当时满手都是他的东西,粘巴巴的,用沉默回应。

现在,就是那个“试试”的时刻了。

十八九岁的沈知周还没有后来那幺清心寡欲,但也绝算是个脸皮薄的。听出了这句话里赤裸裸的潜台词,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江寻倒是没说什幺。他跪坐在她分开的腿间,伸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沈知周皮肤很白,灯光又太暖,里面是件白色的胸衣。少女刚发育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虽然不及后来那般饱满,但紧致得甚至还没学会如何在重力作用下微微垂落。

“大了一点。”江寻盯着看。

“什幺?”沈知周下意识捂住。

“我说,”江寻握住她的手,移开,视线烫人,“比上次量的时候,大了一点。”

上次是什幺时候?是在竞赛备考的间隙,江寻在他家里用卷尺量她的三围。名义是帮她找人做一件无论如何都买不到合适尺码的礼服,为了那个并不存在的谢师宴。多幺蹩脚的借口。但他量得很认真,卷尺在她身上勒出肉印。

现在他又在“测量”了,不过是用手。

沈知周有点抖。江寻的手掌干燥温热,指腹有一层常做题磨出来的薄茧,他握着她的胸,用力揉了一下

“疼……”

他低下头含住那颗被冷落的小粒。舌头一卷,又舔又吸,嘬出好大一声“滋溜”。那声音太羞耻了,沈知周脚趾都蜷了起来,想去踢他,被他一手按住膝盖,压在了床单上。

内裤也被他脱掉。

她在灯光下赤条条的,像只剥了壳的荔枝。

腿间稀疏的毛发掩映不住的一小块丘陵,已经汪得不像话。

“周周,”江寻擡头看了一眼,笑得很恶劣,“才刚开始,就这幺湿了。”

他低下头去,没有任何过渡。

江寻用舌面整个裹住了那朵半开的花苞。先是上下的刮弄,然后慢慢用舌尖探寻那几个最敏感的皱褶。

沈知周“嗯”了一声急促的,带着哭腔的音节,后脑勺把枕头蹭得一团乱。

“别……别这幺弄……”

江运用两只手撑开了肉缝,让那颗通红的的小肉核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就像是他在考场上,摊开了一道最复杂的电磁学最后一道压轴题。

不光得看表层,他还得撕开题面,往里算。

手指也没闲着。空出一只手,两根指头挤入两片软肉中间,摸到了穴口。湿漉漉的一片。他的长指轻轻捻了起来,沾着那透明粘稠的蜜露,在中间来回按压揉搓。

“这是润滑定律?”他一边把下巴顶在了她阴阜上轻轻磨,一边含糊着问。

“……滚……”

江寻反而很高兴。他找到了突破点。

嘴一下一下重重地吮在阴蒂上。啵、啵——水声亮得很。与此同时,那沾了液的手指终于不安分了,找到那个紧缩着不敢放松的小口。

“好紧。”他的声音闷闷的。

手指往里慢慢推,沈知周的甬道还很生涩,内壁热乎乎地、有些恐慌地咬上来,挤着他不让他前进。太真实太直接的被填塞感,和舌头的外部刺激交织在一起。。

他在那肉壁深浅试了试,手指勾起来,往上一刮。“这里?”

沈知周这下是真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气音。“呜……”腰猛地弹了一下。

那就是正确解。他找到了。手加快了速度。曲起手指,专门抠着那一块软肉重反复地打着圈按,又抠,又挑。每一下都带出更多的水。

水太多了,淌出来,流了一手。

“不要了……”沈知音断断续续,羞耻盖过了爽意。

“直接进去的话,容易痛,”江寻这会儿竟然又像个耐心的老师了

他还在舔,甚至比刚才更卖力。嘴里没停,又加了根手指。他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两根指头来回交替着抽插,速度不亚于他转笔的时候。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沈知周抓着床单的关节泛得发白,双腿打颤得根本并不拢。那种想上厕所的酸胀和极致的酥麻感搅在一起,海潮一样一波一波拍过来。

“要……要不行了……”

“不行什幺?”江寻坏就坏在这儿。他在最要命的当口,突然停了动作。抽出手指的那一秒,空虚感迅速反扑上来。

他凑过来,舌尖扫过她嘴唇,上面也是干的。

“等我,”他哑着声音哄,“别一个人爽完了。”

这话说得,好像她多自私一样。

江寻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拉链。校服裤子很松,那根早就在里面硬得发疼发胀的东西一下子跳出来,紫红色的一根柱子,粗得有点吓人,上面青筋都在跳着欢。顶端冒着清液,湿哒哒的。

沈知周看得眼皮一跳。

江寻没给她反悔机会。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用那渗着液的大圆头,往她下面蹭。

就着她那里淌得乱七八糟的爱液,龟头蹭在湿哒哒的肉唇上。

他握着自己的根部,一下一下,像磨刀一样,用龟头来磨那朵花核。

“比不比手指舒服?”

这混蛋。

沈知周大喘着气,感觉自己下身那两片肉都要被他蹭肿了。但身体太诚实,忍不住跟着那股磨人的力道去扭动腰肢,追寻着那种摩擦感。

不知不觉里,双腿早就张得比刚才更开,彻底缴了。

“江寻……你能不能……”

“能什幺?”他又顶了一下阴蒂。力道骤然重了。

“进来啊……”

这句话是被逼出来的。但也是十七岁那晚真正想要的解。

窗外珠江的水还在默默流。房间里全是甜腻腻的腥气,像是谁不小心打翻了罐头,又或者是哪个冒失的实验员,把催化剂倒过量了。

戴套的过程有点手忙脚乱,毕竟是第一次拆那个包装,说明书上那些复杂的图解远不如他的物理直觉好用——或者全靠下面那根胀得发疼的器物指导。

透明的薄膜被套上饱满紫涨的大头,他握着自己的东西,不知足地又蹭了两下,似乎对这层微薄的阻隔感到不满。

他俯下身,手心在她淌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抹了一把,黏稠的汁液拉出细丝。

“可能会有点疼,”他说,“我尽量,轻一点。”

这种承诺,听听就好。

就跟那些在牙科椅子上告诉你“不痛的,马上就好”的医生一样不靠谱。江寻握着那玩意儿,用淌着透明津液的的圆头,把湿透了的两片肉分开的。

刚进去个头,沈知周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这哪是尺寸不合适的问题,这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暴力入侵。被强行撑开的那种酸胀,沿着神经末梢一路烧到头皮,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腰是弓起来的,背脊上的每一节骨头都清清楚楚地顶着床单。

“不做了……”

“别躲。”   江寻没同意。

他按住她的腰,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她头旁边,身体压下来。那是一个囚笼,四面八方都是江寻的气息。

紧致的通道像无数只软体海洋生物在同时吸盘。太紧了,也很多汁。才吃进去个头,就争先恐后地咬上来。江寻咬紧了牙关,几乎要炸裂的爽感在头皮一跳一跳。

沈知周可没这些旖旎心思。她就觉得像是有根滚烫得会烙人的撬棍,不讲逻辑地生生往里搡。

“太大了……江寻……真的不行……”听起来跟被人欺负得狠了似的。

其实江寻就是想欺负她,这没什幺可辩驳的。谁看到自己的东西把心爱的姑娘塞得满满当当,还没个隐秘的凌虐欲呢?

但到底是因为沈知周。江寻心软了。他停在那要命的一半,没那个胆子硬蛮干,俯身下来去亲她。

亲着亲着,唇舌一路到了胸口。

一只手底下也没闲着,两指夹着阴蒂打转,这会儿全靠它和痛觉系统抗衡。

“嗯啊——”

沈知周刚叫疼,嘴里就变了调,成了声黏糊糊的喘。下面阴蒂被他拇指那幺一弹,电流似的酥麻劲儿就蹿上来。上面乳房还被人叼在嘴里,唾沫水儿啧啧有声,吸得她整个人往上一挺胸。

也是怪了,本来下面该疼的,被他这幺弄着,居然分走了一半注意力。

“不疼,”他哄骗道,“你看,都进去一半了。”

说着,腰胯一送。

整根没入。

沈知周眼角的泪掉出来,变成细细的一串儿,湿哒哒地黏着睫毛。

阴茎撑得盆骨里头满得发慌。

江寻不敢动。他在等,等她那些受惊的肌肉接受他,但沈知周每一下抽搐都能在他那要命的地方刮上一道,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要交代了。

“周周,”他在她脖子里蹭,声音哑得像含着沙,“放松点小祖宗,夹这幺紧要命了。”

沈知周没空理他,正忙着适应这具身体里那突如其来的访客。“你……轻点……”

等里头没那幺抵触了,江寻才试着动。先是浅浅的,抽出来小半截,又磨蹭着送会来。阴囊跟她的臀瓣一蹭一撞,开始有了闷闷的击打声。

江寻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块又烫又滑的肉包裹住,每一寸褶皱都在挽留它,又在迎接它。他的速度不受控地快起来。

从最开始的小心试探,变成了放纵的开垦。

“啊……嗯……”沈知周的声音散得找不着调。她被压着腿,只能攀到江寻的肩膀上,指甲深深扣进他那紧实的肩背肌肉里。

有点汗留下来,又滑。

江寻干得很用心。他就那幺盯着她看,看着平时那个从来都清醒理性的沈知周,因为他,因为这具连在一起这具身体,被欲望切得支离破碎。

这一次没了阻碍。阴茎一路顶着黏糊的软肉,不管不顾地破开褶皱往更深处凿。

真的到底了。

甚至那个圆顿的龟头还不知足,抵着甬道尽头重撞了一下。

沈知周哪儿受得了这个。

她觉得身体快散架了,又觉得灵魂都被顶出了壳儿。和从前被他口舌伺候的那种漂浮不一样,这次是实打实地把她钉在床上,又抛起来。

那种钝钝的挤压,带着要冲破什幺的力度。酸胀感之后,是泛上来的、密密麻麻的电流。不似阴蒂高潮那种烟花炸开的瞬间尖叫,而像是温火煨着的一锅浓汤,咕嘟咕嘟,泡泡密集地往上冒,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泡软了,化了。

是痛快的,也是失控的。

江寻也在欢爱中忘乎所以,阴茎像是被几千张温热的小嘴密密麻麻地裹着、吸着。每一次抽出来都得用大劲儿,拔的时候能感觉那个肉袋子里面的媚肉正挽留他,“啵”一声脆响,带出一股子透明的浆液。

“叫我。”他故意在那最深的地方使了个坏,重重一碾。

“呃哈……!阿寻……唔……”

江寻用嘴堵回去,又顶了两下,一次比一次深,他要把这个坐标写进她身体里去。

捣弄了好一会,终于,在一次狠命的深入后,她哆嗦着痉挛了。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股股爱液喷在龟头上面,热得烫人。

江寻也不好受,他弓身,顶在深处不动,一股一股的,尽数射在了套子里。

沈知周软成了一滩水。江寻还压在她身上,那幺沉甸甸的一个男生,头毛茸茸地拱在她颈窝里,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锁骨。

她推了推他。没推动。

“重死了……”她抱怨,声音哑得厉害。

“嗯。”江寻反而还得寸进尺地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再抱会儿。”

他下面的东西还没完全软,还埋在她身体里,半软不硬地堵着。

过了好半天,江寻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去。

拔出来的时候,“啵”地一声,伴随着一股失落的浊液流出。那一瞬间的空虚让沈知周下意识地并了并腿。

江寻处理掉那个装着两个人罪证的橡胶套,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拧了条热毛巾回来。

“腿分开。”

沈知周有点不好意思,想躲,“我自己来。”

“别动。”他手按着她的腿,擡起眼皮看她一样,“做都做了,总要负责到底吧”

“……”

擦完了,他又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扯过被子盖好。

“疼吗?”江寻一只手穿过她的脖子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

“……还好。”

毕竟是第一回,那种胀裂感不是假的。但刚才那一瞬间脑子里除了空白什幺都没有也是真的。

江寻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很郑重的那种。

初夜似乎也并没有太隆重或者是与众不同,只有一个不够宽敞的标间,和窗外珠江从不

停歇的流水。但沈知周在江寻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这人此时此刻特别实在的心跳声,居然觉得,也不算太糟糕。

“下回,”江寻突然出声,“还得换个姿……”

沈知周伸手就把他的嘴捂上了。

有些人的正经,真的是维持不过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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