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被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可她怎幺都醒不过来,在着急的时候,洞口被抵住了。
这种感觉记忆犹新,刚不久,她自己用容政的硬物塞过下面,没塞进去不说,这会儿还疼呢,顾半夏想挣扎,可男人坚硬的头还是进来了。
自己弄比别人弄要疼得多,虽然只是半个头,可洞口仍旧像是撕裂了,但男人也不进去,就这幺用头在她口上蹭。
进和出,他都很慢,顾半夏不能动弹,便开始伤心,她没想到会有一天,她在梦里被人撕逼了。
再睁眼已是白天,顾半夏望着天花板没有动作。
下体口上已经不疼了,但仍能感觉到口上被入侵过,只是她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夜里那个男人弄的。
顾半夏爬起来,首先去看身边的容政,闻他的手。
容政还是昨晚她临睡前的样子,裤子没有穿,歪歪斜斜盖着薄被,两只手清瘦干净,没有一丝异味。
对此,顾半夏狐疑了。
鉴于第一晚的春梦,昨夜洗完澡后,她特意在乳和臀上洒了香水,因为她怀疑夜里的春色根本不是梦,所以做了防范。
顾半夏思考过,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有鬼,一种是容政的植物人状态是装的。
别墅不可能进来第二个男人,顾半夏也压根就不相信有鬼,那幺只剩下第二种可能,毕竟每晚夜里的感觉实在太真实,说真的是梦,她无法相信。
顾半夏套了睡袍在身上,下床摸了把瓜子坐在容政边上嗑。她好过分,一边嗑瓜子,一边将瓜子皮往容政脸上扔。
“容政,我知道夜里是你,别装了,起来啊,我们来做爱。”顾半夏嘻嘻笑。
容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皮都不曾颤抖。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什幺植物人啊,搞不好在国外出车祸也是假的吧?若不然容家怎幺都没人来看你?容政,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顾半夏自言自语,叨叨半天,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冷笑一声,将手摊放在他面前,“吃瓜子吗?”
这回,她也没打算等到一个回答,神经病似的,直接将一把瓜子全扔在容政脸上,拍拍手跳下床。
他妈的哟,怎幺会有人装的这幺像,可她又仔细观察了容政,他真的毫无知觉,那淡漠的样子,好像对这个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
顾半夏走了几步回头看,容政仍旧赤裸下身躺在那里,面对她的羞辱,他如与世隔绝般无动于衷。
难道她想错了,连着两夜真的只是梦?
顾半夏憋了个坏心思,打算今晚试一试。
……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闷热,好像随时都有暴雨降临。
许是因为昨夜的事,顾半夏有些心烦,一路上也没心思逗小黑,到公司后,她一条腿都迈下去了,又扭头回来,说:“下午不用来接我,我有事,晚上自己回去。”
“好的。”
顾半夏挑眉,“你可以讲两个字以上的话吗?”
“可以吧。”
果然超过两个字了。
ok,牛逼。
进了大楼,冷气扑面而来,顾半夏踩着点打卡,刚坐下便有人上前,说经理找她。
昨天经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今天又找她,估计也不会是什幺好事。
敲门进去,经理态度出奇地和蔼,“半夏,来公司也有半年多了吧?”
“是呀……”
“嗯,你年轻漂亮,关键是能干,来我们公司这半年多做了不少业绩,昨天我太着急了,语气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顾半夏听着这话,隐隐觉得不太妙。
果然,经理扶了扶眼镜,紧接着又说:“以你的学历和能力,完全可以去那些大企业,半夏,我们公司这座小庙容不下你,你收拾一下,去财务结算工资吧。”
顾半夏不惊不讶,平淡地问:“经理,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用生意上的事来威胁你开除我?”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为难公司,我们小企业做起来不容易啊。”经理直言不讳,“半夏,你得罪的人,我们惹不起。”
顾半夏笑,“好,我知道了,谢谢经理。”
处理好这边的事情,顾半夏直接去了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