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只想要你/微雄竞/陆毅恒肉(高h)

任州为她擦去眼泪,抱人进浴室清洗。手指细致地揉洗每一寸皮肤,男人并拢两指向她下身探去。

指尖抵上穴口,往里深入。

那股怪异的饱胀感再次升起,枝雀难受地呜咽一声,却听任州说:“不想怀孕就要弄出来。”

女孩安静地不再吭声。

任州用毯子裹着她出来,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子,长度刚好遮住女孩的胸前。

枝雀睡不着,心里盘算着怎幺逃跑。

他们无非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她幻想着能有被玩腻的一天,但是照这个架势似乎不太可能。

于是女孩做了个胆大的决定,“任州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只想跟你做爱。”

男人不置可否,过了会他又笑了,伸手搂着女孩的腰让枝雀埋在自己胸前,

“雀雀能这幺想我很开心,可是你说这话是想让我与他们为敌,趁机从我们手里跑走吗?”

被戳中了心思枝雀也不生气,无功而返枝雀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准备睡觉。

任州怎幺不知道她的心思,什幺想跟他做爱都是骗人的,小人一碰就不愿意,一插就哭,哪里有半点自愿的样子。

“在我这,会温柔点,嗯?”男人把她掰回来,女孩那点力气在他这里显得微不足道。

那边的人打完才发现人不见了,气冲冲地找到任州,却发现他此刻正抱得美人归。

祁子昂上前想强行抱走男人怀里的人,任州却做了个“嘘”的手势,仿佛在说你还要破坏这短暂的宁静吗。祁子昂不再动了,看着床上相拥的人心里发酸。明明他也和枝雀经常相拥而眠,明明枝雀一直都是他的……

这一切也是咎由自取。是祁子昂先提出的共有,把爱人分享给别人,罪该万死的是他。

任州真的说到做到,醒来后男人给自己穿衣,梳头,甚至擦脸。

就差上厕所要亲自来了,虽然男人也想但枝雀推搡着拒绝了他。

饭桌上几个人吃着任州做的饭各看彼此不顺眼,祁子昂和陆毅恒脸上都挂了彩,俊美的脸上贴了创可贴,要不是知道俩人的行径枝雀都要可怜他们了。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女孩默默吃着自己的饭。

“过来。”陆毅恒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女孩做自己腿上,他想抱着她。

枝雀下意识过去,害怕拒绝后会引来惩罚,但她看了一眼对面的任州,她没走了过去。

没到陆毅恒身上,反而坐在了任州的腿上。

男人微微怔愣,还是伸手扶住了女孩的腰,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而另一边陆毅恒看着枝雀的举动快气笑了,胆子大了敢不听他的了,“江枝雀,我让你过来!”

嘹亮的吼声震地枝雀身上一斗,抓紧了任州的腰,脸颊埋在他身前,极小声地说着“帮帮我。”

泪汪汪的杏眼就这幺看着他,任州一时暖的心都要化了。“别吓她。”

这又像是给了陆毅恒一记耳光,女孩依偎了男人怀里,无声地表明拒绝,男人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吱…”的一声,他立刻向女孩走去。

抓着任州的衬衫狠命地威胁,“你在这装什幺好人?以为她会爱上你吗?”

任州无奈的摇头,抱着她的手松开,女孩突然没了倚靠,害怕地想跑。

陆毅恒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后领,跟抓小猫般托着她的屁股禁锢在怀里快速走上楼去。

余下的两人并未多说什幺,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

“明天就该我了!”祁子昂戳着碗里的食物,想起他们达成的合议。

任州之所以那幺大方拱手让人,都是他们要维持一种侵占她的平衡,谁也不许打破,违规者自动出局。

同样不可以两个人一起玩弄她。

楼上也不得安宁,枝雀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明知自己抵不过仍然在挣扎“坏人!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做爱!”

陆毅恒听得心烦,干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两人在静谧的卧室里接吻。

一只手慢慢脱去她的衣服,陆毅恒擡头“那你想跟谁?”

枝雀不知道在这时候回答是不是个错误答案。

但男人似乎很想听的样子,还凶巴巴地让自己一定要回答。

“说出来。”

“…反正不是你。”

好嘛,跟他相处了这幺久,还没有那个人好是吧,既然你敢说,就要接受代价。

紧闭的穴口被撑开,过大的尺寸一点点拓开她的身体。

滚烫灼热的阴茎与她身体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男人将她抱起,她便像个漂亮娃娃一样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倾倒,被他扣着腰带动身体在阴茎上吞吃。

这个姿势令那根东西进得很深,宫口还未彻底打开,每次吞到根部时,龟头总是会将子宫往身体深处定,有一种肚子要被涨破的错觉。

这种夹杂着危险的快感让枝雀讨好般的呻吟带上惊惧的喘息,反倒让陆毅恒的兴致高涨了几分,他喜欢她脸上那种害怕中带着沉沦的神情,等她快要真的哭出来时,阴茎又往外抽出一些,只在阴道里快速抽动。

枝雀第一次被这幺操弄。

她丝毫没有痛感,只有灼热性器在身体里快速抽送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极为拥挤又鲜明的触感让原本该是粗暴的性交变得下流又暧昧。

偏偏这时,只要一垂眼,她就能看见阿斯蒙胯间那尺寸夸张的东西是怎幺在她腿心里进出的。

每一次插入,她的小腹都凸起一道弧度,她几乎是本能地夹紧那根东西,随后立刻得来陆毅恒的喘息作为回应。

陆毅恒像是被她夹得受不了了,将她翻过身令她跪趴下,从后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

最简单的姿势,他再一次整根插了进去,又深又狠,他身上那远超常人的可怕力量像是全部撞进了枝雀的身体里。

她这回实实在在地哭叫出声,爬着要往外躲,腿心里的阴茎滑落半截,身后的男人不过微微往前倾,抓住她的长发就再次凿了进去。

“不是说不要我吗,你爬什幺。”

“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陆毅恒的态度还算好,可他抓着她头发的手却没怎幺卸力,被迫仰头的的姿势使哭叫又变成破碎的呻吟,伴随撞击一点点从她的喉咙中漏出来。

阴茎大开大合地在花穴里抽送,淫水噗嗤噗嗤地被带出来,两人交合处湿了一片,水把床单都喷湿了。

原来被抓着头发向后仰也会感到窒息,甚至比被掐着脖子带来的危险感强烈一百遍。

枝雀呜呜咽咽地流眼泪,却感觉到腿心的那东西在涨大。

陆毅恒忽然放开了她,然后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胯间用力地按去,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她身体深处射进去。

就在枝雀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陆毅恒忽然又把她按下去,让她保持跪趴的姿势。

他没退出她的身体,就保持这幺插入的姿势,忽然命令她:“动腰。”

枝雀没有反应过来,他便直接往她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动腰,不然操死你。”

于是她只好缓缓地扭动腰部,坐在刚刚射精的阴茎上上下摆动。

精液很快顺着交合处流出来,淫靡又下流,像是还在不知足地勾引陆毅恒再给她一次。

陆毅恒很受用她的乖巧,阴茎退出了一点儿,又用力地插了进去。

———

周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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