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平安,菩萨帮你挡灾了

“去哪?”刚准备踏出家门的姚以菱被叫住,姚爸审视了一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儿,“出去玩?”

“对啊。”姚以菱应得有些不耐。

“把冉冉也带上,让她多认识结交一些新朋友。”

姚以菱看着躲在姚爸身后的姚冉,冷冷笑着:“我去给朋友庆生,带着姚冉太突兀了。”

“卫家那个?”姚爸眉头微皱,坚持要姚以菱带着姚冉。

姚冉从始至终低着头,冷汗直冒。

姚以菱肯定要讨厌死她了。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正写着作业,突然被叫了出来。

姚以菱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没好气道:“我带着她还不行吗?”

姚爸拍了拍姚冉弯起来的脊背,温热的大掌带着鼓励,“去吧,她是你姐姐。”

她是你姐姐。这句话,不知是说给姚冉听的,还是说给姚以菱听的。

她们的车最终停在一处隐没在龙台山的豪宅。

门口停着数不清的流线型跑车,每一辆都价值不菲。宅子更是建得像中世纪城堡一样华美。

余代柔早已等在门口,她一袭淡粉色的小礼裙,被衬得格外娇俏,看到姚冉后,冲姚以菱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别乱看了,”姚以菱大步走在前面,语气不耐。

余代柔转着自己淡粉色的裙子,转到姚冉前面,语气戏谑:“冉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别墅吧?我可以给你好好介绍一下哦。”

她随手一指:“知道为什幺设计那幺多露天阳台吗?”

姚冉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怔怔望着这座像宫殿一样的别墅,耳边是余代柔平和的声音:

“因为我堂姨很喜欢《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那个阳台,所以这座别墅完全是按照维罗纳堡设计的……”

“当然,也不止是维罗纳堡,她喜欢的东西太多了。”

姚冉知道,如果不是姚以菱,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来,甚至连远远看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早早被拦在山脚下的警卫亭。

她内心不由升起一阵深深的自卑和渺小。

“冉?冉?”

她收回目光,看到一脸笑意的余代柔:“准备好了吗?别眨眼睛哦!”

她们走入一条绿意盎然的连廊,两侧都是竹林,连廊尽头将滚圆的落日圈住,金色的余晖将竹影拉得修长。

再一个转弯,视野骤然开阔。

姚冉震惊地张大嘴巴,一眨不眨盯着眼前这座美轮美奂的后山花园。

小溪潺潺流淌,各式珍奇花卉争相斗艳,雕塑点缀其间,如同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

“当初,堂姨就是看上这一处小溪,才将地址选在这里。这条路可以通到山上。”余代柔坐在花园中央一处椅子上,“唔,好累。”

“漂亮吧?”她撑着脑袋笑问姚冉,看着姚冉傻乎乎点头。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爸爸亲手设计的。”她语气骄傲。

姚以菱站在一旁抱臂,斜睨着她,眼神探究,猜测这位老狐狸又在打什幺主意。

余代柔笑容像淬毒的夹竹桃,披着无害的外表,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缓缓渗出剧毒汁液。

她若有似无地看向今晚主角——卫柯勋所在的方向。

姚以菱立即会意,对姚冉道:“我准备的礼物忘车上了,你帮我拿过来,我们在那边等你。”

“哦,好,”姚冉虽然也走累了,但她向来不敢违抗姚以菱的命令,立即脚下生风地跑回去。

姚以菱和余代柔对视一眼,眼底满是对好戏的期待。

卫柯勋的生日,应静竹一直没当回事,毕竟上次她过生日,卫柯勋直接忘了,把她一个人晾在餐厅,让她颜面扫地。

所以,应静竹也没打算让卫柯勋安安稳稳度过今天。

她的红发被优雅地盘在脑后,穿了一件银色的齐胸礼裙,缎面材质,灯光照射下显得流光溢彩。

她到的时候,卫柯勋已经玩开了,头顶一个歪斜的生日头冠,身旁坐着一个女孩,正娇笑着往他脸上抹奶油,气氛暧昧而放纵。

应静竹轻哼一声,掠过他,径直走向安静靠着沙发的简卿,端起一杯酒,顺势坐在少年旁边。

坐在卫柯勋身边的女孩看到应静竹后,有些畏缩,想要收回手,却被卫柯勋死死抓着,不让她逃离。

这位银发少年在正牌未婚妻面前,行为反而更加嚣张。他声音柔和地唤了一声:“囡囡?”将女孩从走神中拉回。

女孩脸红起来,囡囡是他们那里很亲昵的称呼,只有她妈妈和姥姥这样叫过她。

“干什幺?”她声音细若蚊呐,脸颊被熏得红扑扑的。

少年缓缓将她的手拉至唇边,当着应静竹的面,轻柔地含住。

卫柯勋知道应静竹在看他们,“真甜。”他笑道。

卢浦刚进来就看到他这幺大胆的行为,尴尬地将头转向房乐旭。

房乐旭则眉头皱起,眼神里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真恶心。”

应静竹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到了礼物环节,所有人都已将礼物送上,迟迟不见应静竹动作。

“静竹准备了什幺生日礼物?”有人好奇地问。

“我吗?我的生日礼物要压轴送上!”

熟悉她的人,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她要搞事,不约而同地想要找借口离开这个炸弹区。

偏偏姚冉就是在这个时候赶过来的,她抱着礼物盒子,焦急地左右张望,寻找姚以菱的身影。

卫柯勋的脸上在刚刚又多了几道女孩留下的唇印,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奈何他长得好,让人可以自动忽略他脸上的吻痕。

“什幺东西?”他问。

“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挑了好久,听说观音菩萨可以保平安,”应静竹顿住,调皮地向卫柯勋眨了眨眼睛。

卫柯勋微微愣住,似是没想到应静竹会真的关心他:“你要送我观音?”

“对啊!你不是说我不够关心你吗,我可是特意查了资料的……”她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女朋友一样喋喋不休,为他讲述为什幺送观音。

和平时那个高傲的应静竹判若两人。

卫柯勋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甜蜜中,丝毫没有深究她异常的兴奋,他站起来,双手接过她送的礼物。

在她甜甜的祝福中,他缓缓打开包装精致的盒子:“我希望你每天健健康康的啊,坚持到我们结婚那天。”

“叮——”玉石撞击声清脆响起。

简卿和房乐旭齐齐看向地面,那个被拦腰折断的菩萨。

菩萨切口工整,一看就是故意为之的。

卫柯勋眼底闪过神伤,用力攥着礼盒,手背青筋暴起,隐忍地绷紧肌肉。

卢浦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打圆场:“岁岁平安,菩萨帮你挡灾了。”

卫柯勋咬牙回问,语气带着一丝不不甘的怒气:“我能有什幺灾?”

卢浦脑子飞速运转,替应静竹组织措辞,突然,他看到什幺,急忙拉过卫柯勋:“小心!”

那杯酒就这幺径直泼在看戏的房乐旭身上,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发丝、脸颊,淋湿了他的衬衣。

房乐旭瞬间黑了脸,一边听聒噪至极的道歉,一边听卢浦对卫柯勋的安慰:“看嘛,菩萨替你挡灾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帮您洗衣服!”

他眼皮未擡,盯着衣服上的酒渍,他最讨厌酒味了。

“我去换衣服。”

女孩焦急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受害者,语气诚恳:“对不起!您需要补偿的话”

“不用。”房乐旭语气极为不耐打断她,甚至懒得看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和不屑,让她的道歉显得更加卑微无力。

“呵呵,原来这就是我的灾啊,”卫柯勋眯起眸子,打量了一圈摔倒在地上的女孩:“你是谁?怎幺没见过你?”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天然的阶级压迫,如一座大山,女孩吓出一头冷汗,身体发抖:“姚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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