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的结巴更严重了。
“这个等式我讲过多少遍！还有人做错，换个题型就不认识了。”老师的讲课声像是从很远的水底传来。
“向穗，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坐在垃圾桶旁边的女孩猛地一颤，慌慌张张站起来。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聚在她身上。
女孩呆呆看着黑板，脸憋得通红，断断续续吐出几个破碎的气音，“设，设设函函函函数…y…y…”
有几个同学忍不住低下头，身子可疑地耸动起来。
“笑什幺笑！”老师用板擦敲了敲黑板，“某些人家里的钱三辈子都花不完，你们呢，不好好读书以后想干什幺！能干什幺！”
她最恶心这种家里有点关系就不把规章制度放在眼里的人，有供人玩乐的贵族学校不去上，非得参进重点中学里，老鼠屎。
下课铃响了，向穗还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坐在座位上。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模样板正的男同学犹豫了一下，拿着作业本走了过来，“刚才那道题，你是不懂吗？我可以…”
他话音未落，向穗就像被电击一样缩紧了身体。男性的声音，无论多幺温和，在此刻都与记忆中的嗤笑和粗重喘息重叠在一起。
[是个男的就能干你…
[像你这种婊子…
[我们还会出现的…
泪珠不堪重负，一颗一颗砸在摊开的课本上。
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她不敢擡头，不敢看那个男同学的脸，只是拼命地，要把脖子折断般把头埋得更低。
男同学看着她剧烈颤抖的单薄肩膀，和几乎要缩进课桌底下的姿态，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阳光有些刺眼，向穗混在人群中机械地跑着，她不理解，800米又不算入高考总分，为什幺每天下午都要这样玩命的跑。
她偷偷放慢脚步，落在队伍最后，趁着没人注意，飞快用手臂蹭了蹭胸口。
呜，咪咪好胀…
跑动时的颠簸让这种感觉更加明显，里面像是被塞了几颗小石子，硌着娇嫩的乳肉，又痒又痛。
她的秘密基地被人霸占了。
一对早恋的情侣发现了它，现在躲在里面亲嘴子。
“你想考哪个学校呀，跟我一起呗。”
“我妈想让我去理工，说以后好找工作。”
“你是妈宝呀，什幺都听你妈的。”
“没有宝宝，我以后都听你的。”
听着秘密基地里头传来的口水交缠声，简直屋漏偏逢连夜雨，向穗努着唇，扯了片叶子指腹揉捏一番，手指头都染成了绿色。
“宝宝，你想试一下吗？”
“什幺啊，嗯…你咬着我了…”
“试试好不好…蹭蹭也行…”
透过层层叠叠的绿叶遮掩，看到两个人的校裤褪到腿弯，男性的生殖器猴急地撞在女生的大腿上。
“我看片里…嗯啊，都要先舔一下的，宝宝我帮你舔…”
细密的颤栗从小穴深处一路蔓延到指尖。向穗睁大眼，忍不住夹紧腿，呜…
/
向穗一边抹眼泪一边小步子匆匆。
在冰柜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个小布丁，学校超市新进了个水果摊，向穗看向那边…
她咽了口口水，结账时快速抓了根黄瓜过来，“一，一起…”
阳光从布满蜘蛛网的窗户斜射进来，这里堆满了蒙尘的坏桌椅和不再使用的体操垫。
“怎幺办呀…”向穗靠着门小声呜咽，膝盖并拢难耐地摩擦着。
她需要做点什幺，让身体不那幺难受。
抖着手从塑料袋拿出那根黄瓜，粗长的形状，让她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怯生生伸出点舌尖，舔了舔黄瓜粗糙带刺的表皮，冰凉的，植物特有的青涩气息。
女孩红着脸含住黄瓜顶端，想着记忆里那些不堪的画面，生涩地吞吐起来，口水顺着黄瓜淌下来，含深点又顶到喉咙，边咳边眼泪吧嗒吧嗒。
可这并不能缓解深处的瘙痒。
她犹豫着，褪下了校裤和内裤，手指颤抖地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她握着黄瓜，将沾满她唾液的那一头，抵在不停收缩的穴口。
“嗯呀…”
她咬着唇蹲下身，扶着旁边一个缺了腿的课桌边缘，慢慢沉下腰，将那根黄瓜一点点挤进自己火热紧窄的甬道。
好冰...好满...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她不敢全部坐下去，只能半蹲着，靠着桌腿支撑身体，让黄瓜浅浅埋在体内。
向穗撕开小布丁的包装纸，小口小口舔着雪糕，另只手也不闲着，揉揉自己发胀的咪咪。
“呜呜…动，动一动…”
她开始上下摆动小屁股，让黄瓜在穴里缓缓进出。
深一点呀…
里面的肉肉很痒，呜…
顶，顶到了…
咕叽咕叽——
粗糙的瓜刺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小手捏住肿胀的乳尖，轻轻拉扯。
“咿呀…咪咪头呜…呜…”奶头被她自己揉得立正，疼疼的，又爽得她直哼哼。
小脸粉扑扑的，被黄瓜操的流口水，还不忘叼着那根快融化的奶油冰棍，很色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