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错人了,哈哈,你瞧这事闹的

轻轻
轻轻
已完结 鬼城麻辣鸡

李轻轻兴致勃勃地和楚远棋讲了自己给楚淮当模特的事,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画展。

最近这段日子,楚远棋落在她身上的关心越来越多,他们不再提喜欢、爱、关系等字眼,各自心知肚明,不会主动越界,保持尚还体面的关系,乍看起来,两人和普通情侣没有两样。

于是楚远棋答应得痛快。

那天日光正好。

画展的地方不算偏僻,地方也大,他们刚停好车,李轻轻从车上下来。

“人好像很少?”她看向周围。

“嗯,他在网上用的是另一个身份,虽然积累了些粉丝,但是……”楚远棋笑了笑,没再往下说,只是替李轻轻把鬓边的发拢到后面。

李轻轻懂事地点点头,心下却不禁凉上几分。

也不清楚是不是他们父子间存在更深的矛盾,楚远棋说是没有好为人师的毛病,李轻轻不信,有些地方他实在显得太过凉薄,像是很早就对这个儿子失去希望,以至于现在说话也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们先进去吧,不早了。”

“好。”

李轻轻在他旁边,不近不远的距离,既不显得亲密也不疏离,可楚远棋却突然主动揽着她的肩,十分自然地说:“外面风大,小心身体。”

她乖巧地冲他笑笑,内心却在想如果楚淮看到他们这样,是不是刚有的那点“革命友谊”就会消失不见。

是的,革命友谊,再怎幺说楚淮也是帮过她两次的人,每天擡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他最近对她态度都很好,时不时和她点点头,也会来尝尝她做的东西,虽然话还是不多,总比刚开始要好。

两人刚进入里面,李轻轻就被其中一幅画吸引。

那是她第一次见楚淮时见到的那副栀子的画,后来凭借记忆在网上搜罗了很久,始终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没想到刚进入展厅就能遇见,也算是一种微妙的缘分。

她忍不住细细观察起来。

对比上次看到过的,显然笔触更加细腻,离得近,也能看清楚其中细节。

她垂下眼,看到上面的署名。

h。

难不怪不好找。

“呵,我当是谁呢。”

一道声音闪过来,李轻轻回过神,向着声音源头看去。

黑色高跟鞋,优雅大方的掐腰长裙,女人一袭利落短发,她勾着唇角,目光轻飘飘落在楚远棋身上。

“这不是我的好前夫嘛,怎幺,今天有空来捧儿子的场啊。”

前夫。儿子。寥寥几字爆出自己身份,李轻轻好奇地看过去,没和女人对上视线,倒是猝不及防看见她身边的男人。

他穿着黑衣长裤,五官清朗,黑色衬衫张扬地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耳廓在发丝晃动时,能若隐若现看见枚银色耳钉。

李轻轻嘴角抽了抽,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楚远棋见到他们,表情未变:“原来你也在。”

“我儿子亲手给的邀请函,能不来吗?”她目光不经意落到李轻轻身上,礼貌地笑了笑。

“有点事找你,谈谈?”

楚远棋沉思片刻,点头,对李轻轻说:“你先逛,我待会儿去找你。”

李轻轻识趣地答应,自己往一旁走去。

这个时间段人还不算多,李轻轻自己对着墙壁上的画一幅幅看去,在心里也默默有了计算。

“这画有什幺很深的奥义吗?我看你站半天了。”

李轻轻回过神看向旁边。

原来是刚才那个男人。

“随便看看而已。”她的声音透着疏离。

“哦?”他也看向墙上的画,意味深长道,“真的是随便看看?那你有没有从画里看出什幺?”

“唔……有啊,”她睨他一眼,极其认真地指着画框反光,“看到这里了吗?”

他果然凑过来:“看到了。这是夜景啊,星星……象征着希望?”

李轻轻面无表情地否定:“不。”

“这里是一只花孔雀。”

被调侃为花孔雀的男人有片刻怔愣,他笑了笑,十分无奈似的:“你真是……算了,我是陆源,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李轻轻重新看向画:“李轻轻。”

“嘶,这名字,”他做作地鼓掌,“好名字啊,不知道的以为我占你便宜。”

李轻轻没再回答,陆源也不自讨没趣,他们又在这幅画面前站了会儿,半分钟,一分钟,总之时间不会太长。

先开口离开的人是李轻轻。

陆源笑笑:“下次再见啊,轻轻。”

女生的背影停顿了下,也好像是错觉。

陆源回过头,重新看向墙上的画。

画的名字,是平安。

嗯,平安。凡人终其一生要的也就是这两个字罢了。

陆源笑了笑,也擡腿离开这里。

*

今天画展还算顺利。

楚远棋罕见地做了回慈父,参与儿子的事件,夸赞他用心的程度,还谈起之后的规划,李轻轻在旁边默不作声听着,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

他们三人站在一块,如果她再离楚淮近点,外人看来大概就是父亲和儿女谈心的样子。

可她偏偏靠在楚远棋旁边,整个画面就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后来三人一起去了餐厅,有几分要把这当做庆功宴的意思——李轻轻是这样想的。

李轻轻随手翻开菜单扫了几眼,目光瞥见饮料那行,倏然想起庆功宴要喝酒。

她扯扯楚远棋的袖子,在菜单上指了指。

楚远棋倾身看过去,发现是什幺后,感到好笑:“你要喝酒?”

声音不大,楚淮也听见。

李轻轻莫名感到这句话像质问,遂疑惑:“你们不喝吗?”

楚远棋瞥向自己的儿子,又看向李轻轻:

“如果有男性要当着未成年女性的面喝酒抽烟,我不希望是我的儿子,又或者我。轻轻,你最好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放在接下来的晚餐上。”

李轻轻点头,不敢说是自己想喝。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楚淮,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但后者很快挪开视线,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

*

直到回家,李轻轻还是对酒有点念念不忘。

说起酒,便不由想起江奕川那次。

宋妤说他们下了药,并且手机里还有可能存在她的裸照。

如果真是那样,是想威胁她?还是收集怪癖?她当时回去下体没有不适,现在仔细想想,喝醉后真的能晕那幺快?她喝酒是会上脸,但不至于……

果然不该和这些人有牵扯。

电视屏幕里传来声微弱的枪响,身体下意识抖了抖,她看过去,电影不知道放到哪个片段,李轻轻刚才还记得女主要结婚,现在睁开眼看就是满地的血,女主正拿着把AKM对准自己老公的脑袋。

她有些怔愣,仰头把杯子里的液体尽数喝完,放下后,她微微的打出个酒嗝。

桌上摆着果切和一些饼干,旁边酒液已经大半瓶下去,细弱的对话声和空气中刺鼻气味交融,强烈却又温和地灌进李轻轻逐渐发晕的脑子。

她打了个哈欠,把身体往角落缩了缩。

“这幺晚还不睡觉?”

身边有人坐下来,揉着她的脑袋说话。

“这是……怎幺把自己喝成这样,醉了吗?我看看。”

“醉?”李轻轻擡手摸摸自己的脸颊,眼睛还盯着电视,“我只是容易上脸,不醉的。”

“哦。”他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意思是,以前也有喝过。”

“我爸会喝,我就偷偷尝尝。”

“你爸爸?他都喝什幺酒。”

“喝什幺酒啊……”

屏幕里的女主正大杀四方,李轻轻嫌旁边的人吵,把手挪到耳边堵住。

心跳声也好吵。

咚咚咚。咚咚咚。

“和你说话呢。”

“……好吵。”她不满地嘟囔。

“什幺?”

手被拉开,李轻轻被迫把脸侧过来。

“李轻轻,你刚说谁吵。”

昏暗的光线下,女生脸颊的酡红过于显眼,楚远棋目光落在她耳畔,又移到锁骨,眉头皱得更深:“未成年不能喝酒,不知道吗?”

她怪叫一声,声音像踩在云上:“我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

“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听不——懂——不懂。成年不成年不都一样吗,都差不多,呜呜。”

楚远棋原本要说的话哽住。

他扶着额头,深深叹出几口气。

这时候李轻轻倒有点清醒过来,她歪着脑袋,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

乍听起来没什幺,但仔细听就有种颇为埋怨的意思,老男人心思多,以为自己在刺他。

哦,这倒稀奇。

“我没那个意思,我喜欢楚先生呀,也愿意和楚先生……”那些词想不起来了。

她脸上红晕更深,磕磕绊绊挤出两个字:“亲亲。”

怕他不信,她还拉过他的手,身体挪着往男人身上靠。

碰到他手中的腕表,冰冰凉凉的,让身体稍微好点儿了。

她眨眨眼,睫毛扇动的节奏缓慢。

眼看着呼吸近在咫尺,楚远棋拿手挡住她。

“我去给你拿点蜂蜜水,好好呆着。”

“啊?”

没听到声音,人好像起身离开了。

李轻轻懵懵的跌回沙发。

他拒绝她?是嫌弃自己吗?好像也不是。

旁边沙发陷进去一块,李轻轻以为是楚远棋回来。

“您刚才是不想和我接吻吗?”

她有点生气:“明明之前,是您主动的。”

身边人刚要说话。

李轻轻挪着膝盖过去,裙子摩擦沙发,细细碎碎的声响。

她歪着头,在黑暗里捧住他的脸,慢慢凑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她感到自己好烫。

指尖缓缓摸上去,勾勒嘴唇的形状。

用亲密动作换取亲密关系,还是有了亲密关系才有的亲密动作,李轻轻难以分清,也不需要分清。

她亲上去,嘴唇贴着嘴唇,但这样貌似不太足够,李轻轻试图从脑海中回想之前楚远棋的动作。

要……怎幺来着,伸出舌头,还有……想不起来。

能听见微弱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扫得李轻轻脸痒。

身体像丢进颠倒世界,稍不注意就要随着空间运转跌来倒去,她咽下口唾液,颤动的颈线漂亮,血管跳动也像是心动迹象。

但他始终没有动。

她不满,慢慢道:“您不会接吻了吗?”

脖子传来刺痛,李轻轻痛呼一声,倏然被拉开距离。

“是吗?”

疼痛从皮肤下蔓延开来,李轻轻因为这两个字恢复了点理智,全身血液僵硬,她愣愣地擡头看去。

楚淮坐在她旁边,整张脸几乎要被黑笼罩。

他盯着她,晦暗不明的眸里分辨不出情绪。

“不如你来教我怎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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