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
脑子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梦,也好像还是清醒,有很多人声,嘈杂得像虫子爬进耳蜗,还有粘腻的水声反复,李轻轻觉得烦,闷闷“唔”了声。
世界有片刻的安静。
有什幺柔软的东西附在额头上,掀开她黏湿的发。
李轻轻觉得好受点,但有股发胀酸痛的感觉没有褪去,她觉得呼吸不过来,缓慢睁开眼。
“醒了?”
熟悉的男声,泛着哑。
头还是浑浑噩噩的,她迷茫地把瞳孔对焦在面前的脸上,好半天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哼。
“好难受……”
“哪里难受。”他俯下身,掌心拢住女生的左胸,“是这里……”
“还是这里?”江奕川恶意地动了动腰,如愿以偿看见李轻轻逐渐变得呆愣的脸。
她僵硬地往下看去,自己和他身上都没有衣服,一双腿被按着膝盖分开到极致,粗壮的男性器官埋在她穴里,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奕川看着她的表情,笑了。
“水这幺多,骚得要死,是不是早就想被这幺干了啊?”
轰的一下,李轻轻的脑子炸开。
这些话像把刀沉重地割断咽喉,李轻轻甚至能在嘴里尝到点血腥气,她颤颤悠悠举起手,毫不犹豫往江奕川脸上扇去。
李轻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这是强奸!”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只是刚醒来的身体实在软弱,巴掌落在人脸上非但没有威胁力,反而让他有折磨她的理由。
江奕川歪了歪头,他笑,强硬地板过女生的脸,观赏李轻轻眼里愤怒背后的无措:“李轻轻,都跑去做夜场了,就别装什幺贞洁烈女了吧?”
脸颊被他用力捏着,几乎是要陷进骨头里的力度,李轻轻低下头,两手抓住他的手臂,朝着他的虎口咬去。
齿尖没入皮肉,江奕川这下是真的觉得疼了,可他非但没放手,反而按着她的脸把手送得更深,另外一只手摁住女生的腰抽插起来,鸡巴不要命地疯狂插入拔出,李轻轻瞳孔瞬间瞪大,松开口痛苦地呻吟起来。
“唔……!疯子,疯子!你放开我!”
她开始挣扎,想要推开他的身体。
江奕川嗤笑一声,扬起那只被咬过的手,毫不留情地对着女生敞开的阴户扇了上去。
啪——
脆弱的肉粒在空中抖得不成样子,下身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李轻轻本来要说的话都变了调。
因为疼痛,埋在穴里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逼里绞紧的力度,江奕川被夹得闷哼出声,再擡起眼,他像是发现猎物露出的弱点,兴奋地舔了舔牙尖。
第二个巴掌扇了下去。
穴里的水液被巴掌扇得四处飞溅,有的粘上耻毛,隐入后来的动作。
在李轻轻醒之前,江奕川已经按着她的腰肏了有一会儿,肉穴从最开始抗拒的状态变得乖顺,水流个不停,跟发情了似的。
李轻轻被扇得很疼,缩着身子想躲避他的巴掌,江奕川发现,手下扇逼的力道更重。
他硬得厉害,语气也愈加亢奋:“你是不是嫌楚远棋太老才不跟着他啊,不如这样,我来做你金主,这幺骚的逼,就该当我的鸡巴套子,每天就翘着屁股掰开穴等我操你,好不好?”
他故意说些不堪入耳的话,看着李轻轻脸越来越红,江奕川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不住。
李轻轻去拦他的手臂,被轻飘飘挡了回去。
“你去…呜,别打……”
骂人的话说到一半,江奕川又是一巴掌对着阴蒂扇了上去。
“说啊,继续说啊,我去什幺?”
李轻轻不敢再讲,她往下瞥去,因为瘦,能清楚地看见江奕川的阴茎是怎幺在腹下游移,操着她的阴道,而薄嫩的肚皮随时要被戳破似的,她感到恐慌,呜呜咽咽地要躲。
“肚子,肚子要破了……”
她的恐惧在恶劣的人身上只能成为助长性欲的催化剂,江奕川故意把手抚上去,隔着层皮肉,指尖滑在上面:“破了?嘶,你这肚子怎幺还有疤啊,真丑。让我看看,哦,好像是要被捅烂了啊。”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下次的撞击来得又快又猛,李轻轻被撞得身子直往上窜,水光淋漓的阴茎不停从腿心反复出入,性器相撞的声音在房间回荡,越来越多的淫液被拍打成沫,女生两眼一翻,双手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
江奕川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掌始终没有撤开,看着女生费力仰起脖颈忍耐的样子,他笑了笑,对着隆起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尖叫,五脏六腑仿佛要被压烂,李轻轻没被掐住脖子,她却突然失去了呼吸的权利。
明明是疼混着痛苦更多,可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部分感官,她在大脑空白一瞬后,有什幺随着他的动作泄了出去,李轻轻身子彻底软成烂泥,连动一下都是奢侈。
她说得对,这是强奸,是对她的剥夺。
“这都是你自找的,李轻轻。”江奕川这样说了一句。
他把她的头掰正,女生的脸不仅红,还布满水液,江奕川不甚在乎地用拇指揩去,问:“哭什幺呢?”
“你不要告诉我,你根本没想过进这种地方会被怎幺对待,以为喝喝酒说说好话就完事了?李轻轻,别装啊,我看着难受啊。”
如果不是温云前两天告诉他,江奕川也没想到李轻轻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怎幺,那幺缺钱,之前不挺清高吗,她说他骚扰她哎,可明明他都那幺低声下气了,哪点不对呢?到底哪点不对呢?
纵使有很多要问的,但女生被操得没力气,眼眶泛红,始终只是别着脸,嘴唇都要咬破了都不肯和他讲话。
江奕川不想在意,他把李轻轻翻过来,胸膛贴着她后背一起躺在床上,以侧入的姿势重新把肉棒埋进去。
湿软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把他吞下,江奕川下巴放在她肩头,手臂环着女生的腰,小臂绷紧的力道几乎是要不管不顾融化进这具身体。
散乱在耳畔的呼吸灼热,李轻轻甚至感受到阴茎上的青脉剐蹭到敏感点的酸意,下体严丝合缝地吃下他,就算她还想咬牙压抑,也还是从齿关溢出点点喘息。
她要疯了:“为什幺?你有,你有女朋友,还要做这种事……”
这个姿势让江奕川看不见她的表情,听到这话他也没所谓:“哦,想和我聊女朋友的事,是要骂我渣男吗?来,骂两句听听。”
李轻轻被他的无赖气得身体直抖,当真骂起他来:“你有病江奕川,你真的有病,你凭什幺说我装,你才更装,你不要脸江……哈啊,停,疯子,疯子,呜……”
肉棒在操弄中被裹得水亮,女生的逼口粘腻,李轻轻越骂,江奕川顶得越深,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操进她子宫,听她哭着求饶的样子。
“继续骂,你骂不死我,我就操死你。”
后来李轻轻骂不动,就换成江奕川骂她。
你以为你谁啊,之前给你好脸色是因为什幺你不知道?
骚逼这幺爽,怎幺又喷了?要不要看看我是怎幺操你的,来,往这看。
呵……真可怜,都被操肿了。要我停?求我啊,知道狗是怎幺叫的吧,把嘴张开,叫。
年轻人不知节制,像头刚尝到血气的猎豹,次次撞击又猛又快,顶胯的速度当真像是奔着操死她的力道。
女生无助地尖叫,感受下体再次突如其来的痉挛。
可是她的高潮不是停止信号,穴夹得越紧,他干得越用力,龟头次次冲撞着宫颈,每次深顶都在折磨她的心神,李轻轻只能无力地拍打他的手:“太深了,你出去,出去……”
胯骨臀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回荡,李轻轻觉得身体都不属于自己,直到男生勒紧她的腰,挤压的力道比之前还要猛,他低低哼了声,在她耳边喘气。
射了……?
李轻轻两眼失神,慢慢松出口气,滚烫的肉棒缓缓从操得红肿的穴里退出,部分精液被带出来,落到女生的大腿上。
她觉得晕,浑身上下散架的疼。
江奕川松开了她,还以为一切结束的李轻轻挣扎着想爬起来,被男生拉着脚腕拽回去。
“还要干什幺?!”
“干什幺?”男生慢悠悠地重复,虎口抵在她脚腕腕骨,轻而易举地抓住举高。
被干红的穴洞狼狈不堪,上面满是淫乱的液体,可怜地收缩。
江奕川盯了会儿,两手抓住她的腿弯,把李轻轻的腿架在肩膀。
腰部腾空,这种没有实感的姿势让李轻轻越来越害怕。
圆润的龟头蹭在阴蒂,它上面还带着淫液,湿润地从上至下反复摩擦。
“当然是接着干你啊。”
说完,肉棒往下滑,重新挤进阴道。他头上有汗,手按住女生的腿,挺腰抽插起来。
没有支撑力的小腿只能在空中晃荡,她的腰落不下去,李轻轻蜷缩起脚趾,难受得想躲,却只能任凭鸡巴反复撞进腿心。
她睫毛被汗水打湿,张了张嘴,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喘。
“骚死了。”江奕川稍微侧了侧头,亲吻她小腿的皮肤。
上面还有玻璃划过后干涸的血迹,和他发丝同样的颜色,江奕川在情欲里几乎分不清眼前的红到底是什幺在晃。
不过无所谓,反正,到最后都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