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咱们还没两清呢

缚棠枝NP
缚棠枝NP
已完结 内向章鱼

傅玉棠这才回神,可她含着男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赵肃衡深吸了一口气,才平息下来心头那股无名怒火。他稍稍后撤,拔出了一些,在傅玉棠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再度狠狠插入。

傅玉棠这才意识到,刚刚在路上的时候,赵肃衡对她已经算相当仁慈了。

“唔嗯!”傅玉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吭,却被粗大的肉柱堵在喉咙里,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赵肃衡按着后脑无法离开,迫使着承受他快速又凶狠的抽插。

厢体的材料是上好的紫檀,由王府工匠精心打造,坚固耐磨,现在却随着赵肃衡的动作“吱呀吱呀”地晃动,没有车轮转动的声音作为遮掩,肉棒在她嘴巴里抽插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傅玉棠毫不怀疑,此时只要有人经过,便能猜想到车厢里面是怎样一副淫乱场景。

他为什幺还不射……?

因喘不上气而泛红的脸蛋全是泪水和抽插时飞溅出来的涎水,舌头和嘴唇被茎身上的青筋磨得发疼,涎水沿着闭合不上的嘴角滴落至衣襟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或许是求生意志作祟,人在濒死的时候反倒能激发潜能,傅玉棠用舌尖勾着冠头下的沟壑上挑,对准铃口吮了一下。

赵肃衡的动作忽地停滞了,而后是更加猛烈的操弄。

一股浓精猛地喷射进傅玉棠的喉腔中,不等她做出反应便滑下了部分,将她呛到。她趴在赵肃衡腿间拼命咳嗽,余光却看见那还未疲软的凶器正对着她一颤一颤地射出剩余的精液,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

真的好多……怪不得上次把坐垫都弄脏了……傅玉棠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的画面,原本只是双颊发热,现在整个身子都倏地红成了中秋晚宴上的大闸蟹。

半晌,她终于不再咳嗽,却还是低着头不敢起来。

处于上位的男人皱了眉头,真是没有规矩,没全部含住就算了,还不知道收尾,以后带回府里得好好让嬷嬷调教一番了。

赵肃衡依旧没有放过傅玉棠的意思,用湿漉漉的顶端在她侧脸的酒窝处戳了戳:“舔干净。”

“是……”傅玉棠一说话,才发觉自己嗓子和上颚疼得不行,可能是擦破皮了,嘴唇也像是肿了。

但她依旧得乖乖伸出舌头,将顶端残留的精液,连同茎身上的涎水一一舔掉。

之前是直接射进喉咙里的,现在用舌头舔舐才尝到那股浓重的腥咸。傅玉棠强忍着不适替赵肃衡清理好,又拿出贴身的绢帕替他擦干,才用完全沙哑了的嗓音询问:“现在可以了吗,世子?”

赵肃衡没有回答,起身整了整衣摆,掀帘下车。

傅玉棠连忙用刚刚用过的绢帕随意擦了擦,跟着起身。

先前蹲太久了,她一站起来便双腿发软,最后还是被侍卫搀扶着才下的马车。她全程看着地面,根本不好意思与这位见过她太多丑态的侍卫对视,好在她很快就有了其他事需要烦恼。

“你就买了这幺一个破院子?”赵肃衡皱眉打量了一圈四周,院子小便不说了,连正房的门都是破损的。院落正中倒是有个带石桥的池塘,也早已干涸,不知荒废多少年了。

傅玉棠趔趔趄趄地跟在赵肃衡后面进了院子,听了赵肃衡的话,心头一凉,以为自己上了当。

可等她亲眼看见院落后却没有失望。

“建材家具确实需要修葺一下,重新买也不费事。池塘应是水源堵住了,找人疏通一下就能引水种花了……”她颇为欣喜地站上石桥,环顾四周,已经开始畅想自己今后在这里的生活的样子。

少女高兴得像只从笼中放出的小雀儿,叽叽喳喳地念叨着什幺。她的嗓子刚刚受损,不复往常的清澈,有些话赵肃衡虽听不清楚,却也不觉得厌烦。

他静静凝视着傅玉棠的背影,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世子?”傅玉棠见赵肃衡没有应答,又唤了一声,“世子?”

赵肃衡这才回神,蹙眉问道:“何事?”

“世子也看到了,只是一座破败院落,真真没有世子说的那些。世子既然眼见为实了,能否将房契和银票还玉棠?”她低身行礼,恭敬地伸出双手。

赵肃衡勾了勾唇:“现在没有又不代表以后没有。”

这显然是故意为难,漂亮的杏眼瞪得圆圆的,一副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刚刚哭得惨,眼眶到现在还是红的。赵肃衡盯着傅玉棠委屈的脸,没由来地想,要是她现在是在床上哭着求他,说不定他真就答应了。

赵肃衡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房契和银票,在傅玉棠眼前晃了晃,当傅玉棠要伸手时他又快速地收了回来,十分赖皮。

他分开银票和房契,将银票递给傅玉棠,房契则又收到怀里:“这破房子要藏娇属实得花点功夫呢,好好修缮,我定期来看。”

傅玉棠不情不愿地接过,眼睛则一直盯着赵肃衡胸前的衣襟,像是要用目光将它划开,好将房契拿回来。

“今儿就到这,记着,咱们还没两清呢。”赵肃衡临走前捏了捏傅玉棠的脸,春风得意地离开了。

傅玉棠站在院子门口,气呼呼地目送马车驶离。要不是琅昭哥哥成为傅家继承人这一事还没定下,她真想重新再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好摆脱赵肃衡这个讨命鬼。

不过现在她手头确实没有银两再买个符合心意的院子了,除非赵肃衡将房契还她,她卖了置换一套还有可能。

傅玉棠低头看着手里仅剩的三百两银票,恨不能将它们多看出几张来。可最后她也只能认命,叹了口气,关上了院子的大门,转身往傅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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