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肏尿/长嘴是用来叫床的/赵肃衡

缚棠枝NP
缚棠枝NP
已完结 内向章鱼

赵肃衡肏入的力道极重,傅玉棠的身体处在极度紧张中,穴口也紧致得不行,这一下的痛苦比快感要大得多。

好在甬道在先前的快感中已经变得足够湿润,才不至于受伤。

身体被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穴口的嫩肉被撑得泛白。傅玉棠捂着肚子上被肏岀的凸起,眼眶立刻红了一圈,倒吸了一口气:“痛……”

赵肃衡眯了眯眼睛,眸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他狠狠捏了她完全充血的阴蒂一下,冷声道:“长嘴是用来叫床的。”

这无异于一种威胁,只要喊痛,便会让你觉得更痛。

傅玉棠几乎将下唇咬破,才勉强止住到嘴边的痛吟,本就白皙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真乖啊。

赵肃衡微微勾了勾唇。

不得不承认,傅玉棠在某些地方有着让人欢喜的天赋。

赵肃衡的性器茎身挺拔俊秀,前端的龟头却弯翘得厉害,一如他本人,表面是光鲜亮丽的晋王世子,实则性格恶劣非常,让人望而生畏。

后入的姿势本就会进入得深些,此刻弯翘的前端刚好顶在甬道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哪怕是不经意的磨捻挑逗都会带给傅玉棠脊骨战栗般的快感,更遑论这样用力的肏干。

他将性器从软烂的小穴稍稍拔出一些,再度全根没入,十分满意地听着傅玉棠因这一下撞击发出急促的惊喘。

好深……但是好舒服……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里面全部被塞满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饱胀感现在成为了快感的来源。傅玉棠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巴,可那些羞人的声音还是会从指缝中露出。

赵肃衡挺腰抽送,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讽笑:“这幺快就食髓知味了?”

傅玉棠被他说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身体不争气的反应让她没办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现在全身上下所有的支撑只有赵肃衡捏着她阴蒂的那只手,以及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截性器。每次它拔出的时候,那种即将要摔落的不安全感都使得傅玉棠不由自主地在肉棒再次深入的时候夹紧,试图借此能多一些支撑。

紧实有力的腹肌一下一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层层肉浪,整座庭院里都回响着黏腻暧昧的水声。

数十下之后,少女紧致的穴肉抽搐般惊颤了一阵,从两人交合之处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液体。

腥甜的汁水打湿了身后人的小腹,也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傅玉棠双腿不住地发软,可身体里的硬物却没有半分抽离的意思。

傅玉棠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似乎因着什幺,难耐地蹭了蹭身后人的身体。

埋在她体内的凶物立刻搏动了一下,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再度开始抽送起来。

“世子……唔嗯!”傅玉棠刚想说些什幺软话求饶,赵肃衡却突然挺腰,肏进了毫无防备的宫口。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非常,难言的酸胀从腹腔蔓延至四肢百骸,推升至颅顶时像元日盛大的焰火,“砰”地一声炸裂开来。

快感像无尽的海水,将傅玉棠深深淹没,她满脸泪痕,张大了嘴巴喘气,连小舌都吐露了出来,却仍觉得窒息。

吞咽不及的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沿着唇角滑落,滴在傅玉棠前后晃动的衣摆上,赵肃衡低头舔舐她白嫩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紫红斑驳的吻痕:“喜欢吗?”

“哈……嗯啊……”傅玉棠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仅仅能在喘息的间隙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破碎音节。

“不喜欢啊……”赵肃衡语气遗憾。

“呃嗯……不、不是的…哈啊——世子……”傅玉棠勉强攥住赵肃衡的衣襟,指尖用力到泛白,可后半句还是轻得几乎听不见,“玉棠……想…小解……”

赵肃衡闻言反而低笑了一声,一把搂住傅玉棠纤细的腰肢,愈发凶狠地肏干起来。

火热的掌心刚好按在小腹凸起的位置上,内外两重力道的夹击使少女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脆弱地如同秋日枝头被狂风凌虐的枯叶。

她很快再次被强制推送到了高潮,可赵肃衡没有停止动作,就着她颤抖的穴肉又足足深插了十几下,才将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高潮被这样延续得像是永无休止,傅玉棠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摔倒。

赵肃衡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禁锢傅玉棠的手,将疲软的阴茎撤出她的身体。深处的浓精缓缓流出,随之而来的,是前面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吐出一阵清透的尿水。

傅玉棠一下愣住。

赵肃衡倒未嫌弃,反而调笑了一声:“哟,傅小姐这还没开始养花,就着急施肥啦?”

傅玉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羞耻到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排泄的欲望,直到膀胱里面的尿液全部清空。

赵肃衡甚至屈尊纡贵地替她擦了擦。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被挣断,崩溃大哭后的缺氧令傅玉棠眼前发昏,陷入一片无助的黑暗。

赵肃衡将傅玉棠抱下了桥,赵大适时送上了一套新的衣物。

赵肃衡示意他给自己披在身上后抖了抖肩膀,将傅玉棠光裸的下身一并拢在了宽大的衣袍之下。

他抱着傅玉棠走了两步,刚释放过的欲望随着步伐的磨蹭,又迅速擡了头,可整座庭院空空荡荡,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赵肃衡低头看了一眼傅玉棠恬静的睡脸,不明白像她这样能随时随地睡得毫无防备的人是怎幺在傅府长这幺大的。

“找人把里面屋子打扫了,再送张床来。”赵肃衡将傅玉棠抱上马车,将她轻轻安放在座位上。

白嫩的小腿从他臂弯中滑落,不经意蹭到了他的手背。

赵肃衡擡手握住单只手便可环住的纤瘦踝骨,眼底晦暗一片,褐色的眸子被情欲染得幽深:“床记得挑大点的。”

降温了_(:з」∠)_

天大寒,键盘冰坚,手指不可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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