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珠睡了一觉起来感觉自己好多了,见萧欣还睡的昏沈,她想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奶子,结果她一动就发现萧欣睁开了眼睛,牙齿轻咬住肿胀的乳头,不想让它离开,
萧珠委委屈屈地看着萧欣,眼角闪着一丝泪光。那双眼湿漉漉的,像极了初春细雨打湿的杏花,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细细哄着。
萧欣心头一软,吐出嘴里的奶头,正要再说什么,外间却忽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小丫鬟推门而入,神色紧张:“大小姐,外头有夫人派人来请——”
萧欣眉头一拧,表情瞬间一变,但她终究舍不得责怪怀中的人,只得俯身,低声在萧珠耳畔轻叹道:“先乖乖歇着吧。”
接着她俯身轻轻在萧珠唇上点了一下。那一吻极轻,像羽毛拂过,又像她不舍的叹息,转瞬即逝,她只好先放过萧珠。
待萧欣转身离去,萧珠才回过神,她一路回到自己的小院,才刚跨进门,兰儿便快步迎了上来。见她脸色苍白,额上薄汗,兰儿心中一惊,心下立刻明白了七八分,忙将她扶到软塌上坐下,柔声问:“小姐,这次又是痛得厉害吗?”
萧珠靠在软塌上,轻轻“嗯”了一声,额头沁着细汗,整个人软绵绵的。兰儿心疼得不行,急急转身去煮红糖水。
不多时,屋里便多了一道轻柔的声音:“疼得这么厉害吗?”
萧珠怔了怔,擡眼一看,没想到她着四个消息这么神通。就见萧储上前几步坐在塌边,神情温柔,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力道恰到好处,带着一股温热的安抚。
“四哥……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软得几乎听不清。
“听说你不舒服,当然得来看看。”萧储低声答着,眉眼间透出一丝心疼,掌心的动作更加轻柔,“多睡一会吧……”
萧珠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开头。这时,兰儿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见萧储在屋里,有些意外:“四少爷——”
萧储擡手,示意她别出声,顺势接过那碗红糖水。碗口的热气在他掌心缭绕,他小心地吹了吹,勺起一口,递到萧珠唇边:“来,趁热喝。”
萧珠犹豫了一瞬,还是乖乖张嘴。红糖的香气混着淡淡的姜味在舌尖散开,萧储望着她喝下去,唇角轻轻扬起,指腹拂去她唇角的糖渍:“乖。喝完,我再给你揉一会儿。”
“不用,四哥你去忙你的吧”萧珠轻轻擡手,拦住了萧储继续靠近的动作。
萧储听到她拒绝的话眉眼间的温柔瞬间被一丝失落取代。自己向来不为情动,却偏偏在她面前,总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翻滚。萧珠见他脸色不对,就想当作没看到,闭眼想再休息一会。
他紧盯着她的侧颜,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低头吻在萧珠的唇上,原本只想轻轻吻一下,结果有些上头不断的想要深入,萧珠睁开眼,眸光温柔,却并无责怪。只是轻轻推了推他,低声道:“别激动,陪我躺一会吧。”
萧储的心情一下又变得明媚起来,顺从地在她身侧躺下。掌心落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揉着,为她驱寒。掌心传来的温度一寸寸渗入,整个人紧贴着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萧珠看了他一眼整个人毫无睡意。
就这样,在萧珠来月经期间,大家一起跟着素着,直到过完年,府里也因萧玉的婚事而热闹起来。绣坊、礼部的人频频上门,吉期、嫁妆、花轿、嫁衣……一桩桩事务接踵而至。萧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
倒是让萧珠得了空闲,萧府中大姐忙着操持婚事,二姐被罚在院中抄书,这让她不由得生出一些心思,想到那日听来的流言,像一根小钩子似的,挂在她心上挥之不去。向侯府那位病弱的独子,真如传闻那般命不久矣吗?那门亲事若真能成,她就算不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但也不用伺候相公,不用生崽了。
但她也清楚,若不先探清真假,就算是条退路,也可能是陷阱。转头又想到顾言宁,等她进门自己真是没得一天空闲时间了。
恰逢今日灯会,府中女眷多被留在家里,萧珠想起那位被“大姐禁足”的萧繁,心头一动。等萧珠踏入萧繁的院子,还没开口,萧繁便“哇”地一声哭出来,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猫。
“呜呜呜……三妹,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你知道大姐她真是像一个恶魔吗”
萧珠有些哭笑不得,伸手给她擦眼泪:“好啦好啦,别哭,我这不是来了么?”
“你不知道她罚我抄经书还不准出门,每天都要被嬷嬷盯着!写错就打手掌!”萧繁边哭边诉苦,眼神还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萧珠无奈地轻叹,心想你就偷着了吧,和她对比这真是小巫见大巫,推开黏在她身上的萧繁:“好了好了,我带你去等会上逛逛……”
萧繁眼前一亮,泪珠还挂在睫毛上,笑容却已经灿烂得像花一样:“真的?”
“真的。”
“那——”她眨巴着眼睛,忽然坏笑一声,“你得给我奖励,不然我不和你出去。”
“奖励?”萧珠挑眉,没想到萧繁在这种事上脑子竟然变灵光了。
“嗯!你亲我一下。”
“萧繁!”
“你不亲我我就哭给大姐看,说你勾搭外男还偷溜出府!”
“你——!”
萧珠被她气笑,擡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萧繁拼命的黏住她,萧珠无奈踮起脚尖,在萧繁唇上轻轻一点。萧繁愣了两秒,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随即“啊——!”地一声欢呼,抱起萧珠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
“我还要!”萧繁嘟着嘴,萧珠忍无可忍推开萧繁:“爱去不去。”
萧繁连忙追上去:“去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