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珠被操的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收缩着菊穴示意萧储赶紧拔出去。萧储并没有行动,而是低头舔舐着她身上的汗液,突然脑子就像抽筋一样,低声低喃:“娘子……”
吓得萧珠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疯了?快出去……”
萧储埋在萧珠的胸前,一时不想动,但又不得不离开,现在虽然宾客散尽,但还是有零星几个外人在,等下被人发现对自家三妹的名声不好,他赶紧抽出自己的大屌,柔情的看着萧珠:“等我消息!”
“嗯……”一时间萧珠感觉压在她心中的那块石头稍微减轻,随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擡头赏了萧储一个吻,起身便出去沐浴。
外间,兰儿早早就备好了热水等着萧珠。看萧珠出来立马围了上去:“小姐……”
萧珠看了她一眼,兰儿立马禁声,上前将她搀扶进浴桶。里屋的萧储听到水声咽了咽口水,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
第二天等天一亮,京中最负盛名的醉仙楼内,萧储独坐在窗边。案上摆着未启的茶壶,壶身氤氲的热气在他掌心缭绕,他的目光却沈得像深井。
不多时,门被推开。
向心连一身烟紫衣裙,步履轻快,神情爽朗。她身后的小丫鬟替她掩上门,向心连便直接笑道:“怎么,终于想通了?”
萧储擡眸,神情淡淡,连语气都不带波澜:“嗯。”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我会拖住我大姐——至于后面的事,就看你的了。”
“行。”向心连得到他的承诺转身就走,脸上的笑意更深。她早就等这一刻了,只要萧储出手,大局便成。她早就说服她的老母亲去陛下面前利用他哥的军功求的陛下将萧珠赐婚给他哥,美名曰冲喜。
想到此处,向心连的心头甜得像被蜜泡过似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她一脚踏出醉仙楼时,天光正好透过薄雾落在她脸上。迎面恰好撞见夏曦秋,夏曦秋身着一袭月白长裙,素净而冷淡:向心连原本最见不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清冷样子,可此刻心情极好,竟笑着唤道:“哎呀,这不是夏小姐吗?这般早,是要去哪儿呀?”
夏曦秋微擡眼,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向小姐好兴致。”
“自然。”向心连掩唇一笑,步伐轻盈从她身侧走过,裙摆轻扫而过。回到家她的母亲已经早早的在等她回来,向夫人一看到她:“你这是非她不可吗。”
“嗯。”向心连几乎是立刻点头,眸中闪着兴奋的光:“我这一回绝不会再错过她。”
这时一旁的向未野插话进来道:“我不要后娘!”
那才七岁的小身影,倔强地站在地毯上,眼睛红红的看着向心连。向心连眉头一皱,可不惯着他,不耐地看向他:“又不是娶给你,你吵什么?”
“可是——”向未野还想说什么,却被向夫人伸手轻轻拉过。
“别说了。”向夫人低声叹息,想到自己的儿子,不由得落泪,她还是要自己这个女儿保住家族,护住她的孙子。所以她别无选择,随即擡袖轻轻拭泪,站起身,便吩咐人备车,直往皇宫方向去。
等向夫人一走,向心连终于松了口气。她回头瞥了眼那七岁的小孩,唇角一勾,懒得再与他纠缠,挥手道:“去院子玩,别碍眼。”
转身她的笑渐渐变得温柔又诡异。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早已烙印在记忆里的脸。那是一个飘雪的冬天,她年幼迷路,冻得手脚发紫,在巷口无助地哭。忽然,一个美妇带着一个小女孩经过——那小女孩身穿红斗篷,肤白如雪,眼睛清亮得像星子。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上落下来的仙子。那小女孩蹲下,递给她一块糖,声音软糯:“别哭,会有人来找你的。”
直到府上的人来找自己,她才依依不舍的与她分开,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过萧珠。而她却从未忘记那一瞬间的温柔,也未曾忘记那一双眼睛。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那是萧家的小姐——萧珠。所以那天会在夏曦秋的姐妹宴上再次相见,她只一眼便认出了萧珠,便有了现在的计划。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要让那位仙子再也飞不走。想到这,向心连心头的血几乎都在沸腾。她在屋中来回踱步,几次试图平复情绪,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索性披上外袍,到院中练起了功。
晨露未干,竹影婆娑。她的掌风一下一下劈开空气,衣袖翻飞,动作利落而狠决,如同一只被欲望裹挟的蝶,越舞越狂。
可越练,心头越乱。她练到第三遍时,心口的躁意几乎要冲破喉咙。正当她呼出一口浊气,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夫人回来了!”
向心连蓦地停下动作,几乎是箭一般冲回屋里。她一推开门,就看到向夫人站在门槛前,神色端庄而凝重。阳光从门外斜照进来,落在她手中的那卷黄色圣旨上,金光闪闪。
那一刻,向心连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母亲,”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与期待,“事成了吗?”
向夫人看着她,唇角抿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她擡手扬了扬那道圣旨,语气沈稳中透出一抹深意:“陛下允了。赐婚的旨意,已下。”
向心连怔了怔,旋即惊喜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宛若泉水破冰,清脆又带着几分疯狂。
“真的?!”她几乎是扑上前去,双手攥紧了母亲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光,“陛下真的下旨赐婚了?!”
“嗯。”向夫人点头,目光却略有些复杂:“圣旨很快就会送到萧府。你也该准备一下,免得失了体面。”
向夫人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心头暗暗叹息。她知道女儿这份情太烈,烈到近乎癫狂,可此时此刻,她也无力阻止。
“唉……准备好东西,等圣旨一到,我们便去萧府。”向夫人语气里带着一丝威严。
“好!”
向心连应声,转身去换衣。她打开柜子,挑出那件最华丽的浅金流烟纱裙,绣着缠枝鲜花,光泽流转,艳丽非常。她在铜镜前细细描眉、抹唇、挽发——每一笔都带着某种仪式感。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萧珠穿着嫁衣的模样,那该多美啊。








